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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用心看。”云若然的心沧月看不透,有能力也只能看到一点点,此时这么说,不过是将事实的因果分析,云若然不可能没有一点想利用他的心思,再说,此时说得狠点,他们才可以各走各路。
如再有交集,沧月也怕自己守不住曾经暗许给公主的承诺。他也会担心云若然,不过宫逸飞的付出会更大,将来云若然确实不会容忍宫逸飞的存在,无论在公还是在私。
也就是说,云若然的强大才是沧月要放弃的理由。
“月儿,你真有用力量看?你真的看到我只是玩弄于你?咳……”
云若然轻咳着,他确实有中毒,不过是将计就计装得更严重些。突然沧月握着他的手,竟然有些奇怪的气流传过来,云若然抽出手,冷笑道:“既然我如此不堪,不必医我。咳咳……”
沧月再捉云若然的手,云若然就扯开,两人较量了一阵,沧月急了,大吼:“再不给我走了!”
云若然最后还是乖乖伸手出来,沧月粗鲁地扯过来,再想用治愈力量,结果十分薄弱。擦!难道得……
“咳咳……”
能不能不治啊?这个时候如果吻了云若然,不再也说不清了。
“不想治就算了。反正此毒就是让人胸口沉闷,有气无力,不思茶饭……唔——”
沧月狠狠吻住乱说的嘴,双手各握云若然的手。
突然一个翻身,云若然反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着唇蜜,吸吮勾弄。
混蛋——是在治疗啊——
云若然体内的毒很霸道,早就治了六成,还有四成必须调养个十来日,但这个天雷勾地火的吻让他一次性根除,毒解痛除,欲望抬头,哪里能管得住自己?眼前送上来的美味先啃光了再说。
小月儿也忒狠心啊,竟然将他所有错搬出来,还添油加醋,他一个皇帝竟也有一天被人误解,纵是有一半是对的,也不许!
“你是很特别,有本事就用你的能力看清朕的心意。”
“你……你别激动……唔——”沧月被咬疼了,云若然太小气了,他的唇肯定流血了。“唔——唔……”不咬唇就咬脖子,这个皇帝肯定属狗的!
“月儿,你主动与我亲吻,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
“我是治你。”
“是吗?”看到沧月眼中的慌乱,云若然更加笑弯桃花眸,俊美的脸覆粉玉珠般,滟情雍容,唇上泽润的红,如水墨画上勾了一笔桃红,动人心弦。
“真……真的,你快点下去……”
笑颜妖娆,云若然好心情地起身坐好。
沧月愣了愣,之后他赶紧也起身,发上的玉簪突然被人拔下,他转身看着依然带着笑意的皇帝。
只见云若然起身取了一物又转回来。
是梳子?!
沧月想拒绝的话咽在喉中,别扭极了,云若然给他梳发啊。
手指滑过头皮、耳际,梳发的动作轻柔。
“好了。”
沧月看到自己的玉簪还放在桌上,那他头上的……沧月伸手去摸,被云若然压下。
“这是我送的,不许取下,以后都用着。”
也让我看看长啥样啊,要是标着皇帝的标识,他哪里敢天天带着?还有,拜托皇帝您老人家也多穿点衣服,至少端庄点!
“如果明天我给萧玉赐婚。”
啊?怎么突然来个话题突转!
“你觉得谁合适?”
沧月冷着脸,只想说,谁合适不应该问萧玉自己。
“生气了?萧玉自己有选择了。不过,他如果真的那么选 ,三天之内,我也不能保他性命安全。”
又玩变色龙!“这是你们政治之事,与我何干!”
“你以为是我要害他?月儿,你身边有多少人会玩手段耍计谋?萧玉招兵买马,私设兵器库,还与木晟国颇有关系,也许我不赐婚,木晟国的联亲公主必会选择他。而且太后喜欢他的势力,一旦没法拉拢,而她又想弄我下台,她会如何?”
杀萧玉,嫁祸云若然,闹僵金裕与木晟的关系。
“我也可能杀萧玉,再反咬一口。”
沧月滴下冷汗,萧玉与他的三日之约,他必不能去,否则,更会害了萧玉。
第七十九章 萧玉索情
云若然似乎知晓一切,掌握了萧玉的小命。沧月无法看透眼前的人,如果谁是皇帝,都不会仁慈。
“我好像吓到你了,皇帝也有无奈的时候。”轻擦去沧月额上的细汗,云若然拉着沧月坐下来,喝了一会茶便让人送走了沧月。
【萧玉选择的人选,我已经写在圣旨上了,你想看就过去书桌那边取。】
沧月当然没有看,连用超能力看都不想,萧玉也有自保的方法,选择之人早就有定案。不出意外,是慕容家的。
“驸马,下午得去相爷那里。”香儿一边为沧月扇风,一边说道。
“他不是今天很忙?”沧月知道皇帝给慕容邺许多事做,而且他们慕容家都快要跟萧玉联姻了,也就不必管他的教学了吧。
“奴婢不知,这次是夜华过来传话,肯定假不了。”
“时间到了再叫我吧。”沧月赶走人,午觉不睡,一天崩溃。
……
热意越来越重,陷于梦里的沧月流了很多汗。
……
清风荷池边,一对碧人清浓似水,再走近点肯定可以看到,近点……再近点……
沧月猛地睁开眼睛,汗让他的衣服湿了。沧月才坐起来不久,香儿便来叫醒。
沧月赶紧换了衣服,便去秋亦阁。
慕容邺亲授了知识,沧月有些心不在焉。
“如心不在这里,不如回去。”
沧月回神,慕容邺已经走回自己的座位坐着了,哎,他又惹恼了老师。
“邺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学生给您扇风。”沧月有时在想,他这个继父怎么当得像孙子似的,一个个“儿子”都比他有爹的范。“是我的错,我一定认真,请您不要跟我计较。”
“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心不在这里,回去。”
慕容邺微抽太阳穴,果然是没听进去一句,“我讲的是治国之道,忠君之本。”
“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邺斜睨沧月,小家伙现在扇风得勤快,却不知小脑袋里想着什么。“如何跟你没关系?你也是皇上的臣子。”
“臣要忠的是仁君,他有德我自然可以贡献力量,可是如果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民,皇帝又没有德行,我又何必遵这个礼法?”其实沧月还想说,你慕容邺也没想到忠君,干嘛还要求他忠,况且他还真的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凭你几句话,就可以杀头了。”
“邺老师怎么忍心让你可爱的学生被杀了头?再说我们师徒关系亲密,我的思想不就是来自邺老师?”
慕容邺微翘嘴角,“驸马倒是挺尊师重道的。”
说反话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邺老师的赞扬,我收了。”
“倒茶。”
“是。”沧月知道慕容邺不生气了,他倒了茶捧上茶,慕容邺喝了还觉得不解气一般,之后就一直指使着他干这干那。
沧月就知道这人最小气了,等他为慕容邺清理完书架,他都快要散架。
“就最后一本……”书架太高,沧月垫着脚将书放上去,这要将所有书分门别类的,也是技术性非常强的活儿。
突然背后有什么压上来,是慕容邺身上的墨香,然后一只大手滑过他的手背,将书拿走,再帮他放上去,两人贴得紧紧,还有放在他腰上的手,因为借力而压着他。
沧月僵着身。
“够不到就搬椅子。”
轻语的气息滑过沧月的耳际,然后慕容邺就离开了。
沧月的耳廓微红,再看慕容邺好像无事人一般,他以为自己多想。眼看外面已经天暗,他便向慕容邺告别。
“留下来吃饭吧。”慕容邺提议。“下午的那番忠臣言论,让我也要反省,有进步。”
反正他也没事,留下就留下,不知道慕容邺会请他吃什么。沧月就坐着等上菜。
不多久,一桌菜就送来。
“夜华不来吃?”菜很多,他跟慕容邺肯定是吃不完,夜华站着看他们吃不如一起。
“夜华不敢。”夜华哪里敢想自己跟主人坐一起吃饭,附马肯定是在报复下棋之仇。
“那就一起。”出乎夜华意料,慕容邺答应了。
夜华瞪大眼睛。“大人……”
“过来过来,坐我旁边。”沧月马上转身让人再送碗筷,将东西放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其实他跟慕容邺单独吃饭也很无聊,要是有多一人,他才感觉不会太拘束。说到底,沧月还是怕老师。
桌上有酒,沧月只给慕容邺和夜华倒,夜华是吃得忐忑也没碰到杯子,反倒是慕容邺喝了几口小酒。
“我不能喝酒,一喝就倒,夜华要陪邺老师多喝几杯。”
夜华是恨死自己那天赢了沧月了,跟主子吃饭喝酒,够折他寿了。等吃完饭,沧月说要告辞,夜华那是谢天谢地,终于可以解放。
是夜,沧月早早睡下,可萧玉依然是很晚很晚过来。
“玉。”
萧玉摸上床,抱着沧月躺下。“我又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不着。我问你个问题。”沧月顿了一会,接着说:“你有什么理想?”
“娶月月。”
“在还没遇到我之前,你的理想。”
“没有。”
“那白天的那个有什么理想?”
“娶月月。”
“胡说。”
“他跟我一样爱你。”
“那你要跟别人订亲了。”沧月所说的订亲,就是赐婚,赐婚圣旨一下,便是择日成亲。
身后一阵沉默。很久之后萧玉才说:“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月月要相信我。”
沧月闭上眼睛,晚上的萧玉也并不是白痴呢,似乎三日之约一到就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现在会有些心慌?“玉,有时候不要太执着,我们并不合适。”
身后的人更贴紧了,“月月,我只知道我要你,我都是你的人了。”
“……”
委屈的萧玉压着头,那温热的气息吹着沧月的耳阔,沧月突然想起了那个荒唐之夜,是他拉着萧玉上床,是他自己勾引了萧玉,之后尝到情事甜蜜的萧玉完全没有节制地索取,两人肢体交缠,一次次共付情欲高峰,他被做到肛裂其实也有自己的错!
现在萧玉的一句“我都是你的人了”,让沧月想钻地洞,也有些伤感。
突然,屁股处一根热火硬柱顶着他,沧月差点跳起来,他的耳阔全红透了,脸上也起了红晕。“唔……”萧玉伸着舌头舔了一下沧月的耳垂,沧月忍不住轻吟,身体颤抖。
“玉,别……”耳垂传来酥麻的刺激,温热的灵活舌尖不断地戏着、含着他的耳珠,啃咬肉肉,沧月全身软得无力。
好像忆起了那个夜晚的激情,全部细胞都在叫嚣呐喊。
本来就穿得很少,萧玉更少,两人相贴而体温上升,流的汗水开始让衣服湿了,透明的诱惑、低低喘息,爱意横生,情欲难挡,“月月,我忍了很久,忍不了。”
“呜……”沧月被掐到身下的要害,萧玉揉弄的手法已经变得有技巧了。可以说萧玉太有天赋了,一夜的食色让他了解沧月的敏感之处,男人的本色让他知道如何捕获自己的猎物。
沧月失守得无力阻挡,上下前后都被攻陷,而且萧玉已经懂得用润肠的膏药了,再者,沧月被卓凌宵的药养得非常好,一有刺激还能自动分泌肠液,极品的身子、易于接受同性的侵入,更让沧月从此没有翻身之本。
“啊——”沧月兴奋地弓起身,道德的残存意念被萧玉撞进来的力量冲散而去,一摇一摇的身子,升起了媚红。
萧玉轻吻着沧月的后背,照顾沧月的感受,但又坏心地要沧月与他一起步入天堂。
汗水分不清是谁的,如蛇交缠的身体,与床帐一动一摇,吱嘎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