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98
着我面儿,你说话倒是委婉一点啊?那可是我妈。”
叶乔一:“就因为那是你妈,不然我说得更难听。”
“好了好了,算我败给你了。”林之姚看了眼时间,“不知道现在订位子还来不来得及,既然你不肯在家吃,那我们出去吃好了。”
“别忙。”叶乔一终于大功告成,她合上行李箱,很有成就感地拍着拉杆道:“我去薄雅那儿,践行什么的……等你回了l市我请你吃大餐好了!”
听她提到薄雅,林之姚便识趣道:“也行。”
……
l市,薄宅,夜。
“在干嘛?”薄雅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叶乔一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吭,薄雅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过了几分钟,叶乔一吹了吹手指,十分满意地转过身,看薄雅正靠着床栏在闭目养神,她便轻轻道:“喂,薄雅,要不要喝点酒?”
“酒?”薄雅睁开眼,浴袍半解,美眸半眯,那样子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什么酒?”
叶乔一:“红酒啊,怡情,养颜。”
薄雅:“噢。”
叶乔一乐滋滋地倒了两大杯红酒,每一杯都满到快要溢出来。她小心地捏着酒杯回到床上,把其中一杯递给薄雅:“喏,这是你的,我俩都一样啊,没有厚此薄彼。”
“……”薄雅接过了,就着灯光观察杯中色泽深浓的液体,唇边带出一抹笑:“我记得我好像跟你提起过,我不太会喝红酒。”
叶乔一睁大眼睛装傻:“是吗?不记得耶……我这都给你斟好了,你看啊,我把灯光也调暗,你等着……现在是不是很有情调?”
薄雅若有所思地看着叶乔一。
叶乔一跟薄雅碰了碰杯,迫不及待地率先喝起来,喝的同时还用眼神示意,让薄雅也别落下了。薄雅把杯子凑到唇边,她还没喝,叶乔一那杯就已经过半了。
“……诶,你是品酒还是牛饮?”薄雅拉住她的手腕,“宝贝儿,情调不是这么挥霍的。”
叶乔一看薄雅都没喝,不干了,指着她的鼻子控诉道:“姓薄的!你到底行不行啊?我都喝一半了你嘴巴都没湿,好意思呢!”
“玩火会自焚,你想好了啊。”薄雅说得意有所指。
叶乔一:“对我来说,这点酒量根本不在话下!”
薄雅笑:“我不是担心你。……难道你不怕我喝醉了对你耍酒疯吗?”
“……”叶乔一愣了下,立即接话道:“不该啊,你上次在船上也喝了,就挺好……虽、虽然过程有点坎坷,但其实你还蛮守礼,没耍什么酒疯。”
“傻瓜。”薄雅放下酒杯,拉住叶乔一的手:“把我灌醉了你想干什么?说来听听,没准儿我还能配合你。”
叶乔一顿时羞涩了,她的动机有那么明显吗?这么快就被看穿……
“嗯?指甲也剪干净了吗?”薄雅摸到叶乔一的手指,这才意识到先前她一个人盘腿坐着是在修指甲。
叶乔一:“……”
薄雅这次是彻底明白了。
叶乔一扔开薄雅的手,从床上下地,鼓着腮帮子叨叨:“你这人最没劲了,总是谋杀我的成就感,不好玩儿,不好玩儿!”
“别走,上来。”薄雅的声音柔到能化水,叶乔一听见,骨头快要酥掉,半边身体都麻了。
“听话,快过来。”薄雅再次发出邀请。
叶乔一轻佻地看着她:“这是你让我上去的啊,你说了会配合我的,到时可别反悔!”
薄雅但笑不语。
叶乔一含羞带怯地上了床,跪坐到薄雅身边,抬高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薄雅很熟练地回应她,同时抓住她的手,慢慢的,将她的手引导到了自己的领口。
“做你想做的。”她鼓励道。
叶乔一情绪激昂,手指哆嗦着钻进薄雅的领口,划过锁骨,划过前胸,划过乳|尖,一路下滑至腰,从里面挑开了没有系牢的浴带。毫无保留的薄雅,就这么袒露在了她眼前。
叶乔一承受惯了,等她真的成了主导那方,一时又有些不知从何下手才好。薄雅对着她的耳廓吹气:“你可以对我做一些……平时喜欢或者期待我对你做的事儿。”
叶乔一咽了口唾沫:“你闭嘴啦,少影响我了!”
薄雅笑着低下头,叶乔一干脆推倒她,翻身骑在她上面:“薄雅啊薄雅,你也有这么一天?你平时作威作福,我今天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你等着吧!”
……她似乎忘了这个讨回公道的机会还是薄雅施舍的,这么快就得意忘形,真的好吗?果然,薄雅反击道:“平时,我能让被压迫的你□,你如果能够做到让我也是如此,我不介意一直被你压着。”
叶乔一:“少瞧不起人!”
薄雅:“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好吧,我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是没能让我湿,就换你乖乖躺下吧。”
叶乔一尖叫道:“薄雅!你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薄雅:“还有4分50秒。”
叶乔一:“……”
好夜正浓,这注定又是一场扩日持久的拉锯战。认真追究起来,谁胜谁负倒也没什么要紧,最关键是过程快乐无比,不是吗?
叶乔一:“……就这么简略地一笔带过?也太敷衍了吧!好不容易有一次,我抗议啦!!!”
薄雅:“如果每次都玩那么多花样的话我会很累耶……”
叶乔一:“……”
作者有话要说:围观群众:“……”
☆、【美人计】
重返校园老相好们自然要相聚相聚。有段时间没见,说真的,叶乔一还挺想念钟晓的。这天,课程完了之后她顺便就拉上了小班长,三人一块儿出去吃饭了。
小班长并不知道钟晓怀孕的事,所以当着她,叶乔一也没把这事儿摆上明面,只是话里话外地和钟晓打暗语:“你这个年貌似过得不太好啊,都没见胖……你家人委屈你了?”
“什么呀,没有的事儿。”钟晓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牛排,看上去是挺没胃口的样子。叶乔一又有点怀疑她最近开始妊娠反应了,脸色也黄黄的,不太健康。
“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些嘛,多吃点儿,营养才能跟得上啊。”
钟晓听了,反倒搁下了刀叉。
小班长不明就里,嚼完了嘴里的牛排问钟晓:“钟学姐,我瞧着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有。”钟晓矢口否认,说完就欲言又止地看着叶乔一。叶乔一也看向她,眼珠子却往小班长的方向移,意思是小班长还不知情。钟晓摇了摇头,倾着上半身,压低声音对叶乔一道:“我最近睡不好,总怀疑孙北南外头有人。”
“外头有……不会吧?”叶乔一惊讶地看着她:“不是说过年带你出国玩儿了吗?这才多久呀就外头有人了?”
钟晓没精打采地转着果汁杯:“出什么国啊,他临时有事,没去成。”
叶乔一听钟晓这么一说,心里就知道可能坏事了。孙北南出国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他带出去的人不是钟晓而已……那是谁?
叶乔一心里有数,但又不忍对钟晓说实话,再说这事儿也还没准,她要沉不住气先漏了口风,回头解释清了又只是个误会的话,倒变成她在搬弄是非了,孙北南还不得恨死她啊?……所以孙北南出国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不能说。
“钟学姐,你怎么就怀疑了?是他做了什么让你难过的事儿了吗?”小班长提议:“不如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分析……那可能就是你多想了呢,我觉得他还不错啊,上次叶同学喝醉了他也有情有义的,靠谱儿。”
钟晓:“也没做什么事儿,我就有这感觉。哎,你们是不知道,我的第六感特准。”
小班长:“……”
叶乔一:“……”
小班长讪笑:“是噢……原来是这样。”
钟晓:“女人的直觉,别不信啊,我们走着瞧呗!”
叶乔一:“用这种事儿来证明你第六感的准确性……是不是太悲壮了一点?”
小班长赞同地点头,钟晓无所谓地一耸肩:“我随口说说嘛,吃饭吃饭,再不吃都快凉了。”
等叶乔一回去了,就和薄雅说起这件事,完了从床上跳下地,四处找手机:“不行,我得打个电话给孙北南!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最了解他了,他这人对待感情要靠谱,母猪都能爬上树!”
薄雅:“你准备怎么跟他说?”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钟晓都怀孕了他还在外头捻三搞四的话我头一个不放过他!什么玩意儿啊,有本事就别搞出人命啊,现在都箭在弦上了还乱掉链子,当他的发小儿,在钟晓面前我都觉得丢人!”叶乔一越说越激动,从薄雅的杂志下翻到了手机,输了孙北南的号儿就拨了过去。
薄雅:“这种事情,就算他真做了,也不见得会对你坦白吧?”
在等孙北南接通的空当里,叶乔一无比肯定道:“他不会瞒我的,他的烂事儿我都见多不怪了!”
可直到这通电话结束,孙北南也没承认自己外头有人。叶乔一问他出国的事儿,他的答复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出去转了一圈。
叶乔一挂了电话,闷闷不乐地看向薄雅:“你说,他是不是在骗我啊?听着挺真,细想想又没一处对劲的。”
薄雅挑起眉毛,无言地注视着她。叶乔一挫败地低下头:“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儿,就算他做了,也不见得就会对我坦白……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跟谁交往,交往到哪种程度,同时又约了谁谁谁,他都跟我汇报的。”
薄雅:“那你就别把他当做你的发小,把他摆在你好朋友的男朋友这个位置上,再想想,他有可能事事跟你交心吗?”
叶乔一想了想,下一刻就开始焦躁地摔枕头,薄雅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哄道:“好啦,也可能确实是你跟钟晓都想多了,没准儿孙北南清白着呢……这样,宝贝儿,明天带你去山庄踏踏春?”
叶乔一安心地享受着薄雅的拥抱,依偎在她怀里问道:“什么山庄?”
薄雅:“方远在那约了牌局,明天周末,你应该有空的吧?”
叶乔一:“嗯,当然!……这算是你正式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吗?”
薄雅抱着叶乔一摇呀摇,带着笑音道:“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有点儿深意啊?”
叶乔一不好意思了:“你觉得怎么就怎么呗。”
第二天,天气晴好,叶乔一一身轻便地从车上下来。薄雅正开了后盖儿拎包,叶乔一东张西望的,就见两辆高尔夫球车,一前一后远远地开过来了。她搡了搡薄雅,薄雅抬头看过去:“方远你认识的,后面那辆车里的是闻家的公子哥儿,闻墨,我不熟,他和方远玩得溜。”
叶乔一点头:“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方远的时候,他那个伴儿……叫什么来着,不是现在坐他旁边那位啊?”
薄雅抛了个“你难道还不懂”的眼神,叶乔一心领神会。等打过一圈儿招呼,方远冲叶乔一挤眉道:“上次我就看你不简单,是个人物,但也没想到你能人物成这样啊,卓大这么难搞的限量级都被你弄上手了,啧啧啧。”
叶乔一抬头挺胸,看向薄雅的目光倍儿自豪:听听,旁人都说了,我——搞——你。
薄雅对方远道:“我家姑娘年纪还小,你说话小心点,她能当真。”
叶乔一:“……”
方远:“得嘞,小丫头片子,玩得开心啊。”
什、什么啊!叶乔一气愤了,口口声声说她小,她哪儿小啦!倒是后面的闻墨,看上去比她还要年轻好不好!也亏了他旁边那女人,妖娆得什么似的,跟他一对比,整就一大妈。
方远跟闻墨走远了,薄雅一手拎行李,一手揽着叶乔一往住宿的地方去。叶乔一为着刚才没能占领上风而耿耿于怀,便故意找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