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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骂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圣君……我以后也是要骂他的,注定负不起责任,为何要强出头?女人的心,一旦被触碰,很容易碎的。」
她象是对莎罗妮说,又象是对古藤说,更象是自言自语。
古藤转身,背对着两女,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莱丝血卫长,我没想过触碰你的心,假如我当初的某些言语,让你误会了,我为此道歉,并请你别再误会。虽然我是道德沦丧的战犯,然而我有必须坚守的职责和原则。回去吧,我惹不起你们……」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为何当初还要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叫我到洛莉当妓……」
莎罗妮愤愤不平地道,突然出脚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宁雨姐姐,又害莱丝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风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藤,有种你去跟圣君说……」
「你傻的!」
古藤言罢,把伞抛掉,拔腿便冲,「兰若幽,记得拿伞。」
三女眼看他一溜烟地远去,莎罗妮骂道:「无耻色胚,每次都逃!」
兰若幽捡起草地上的伞,问道:「莎罗妮小姐,你也喜欢我的主人吗?」
莎罗妮俏脸飘红,怒叱:「兰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兰若幽朝营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夕阳已然沉落;夜的黑纱,飘荡于牧原上空,漾起叹息似的风……
第十二章狼来了
「莱丝,你让古藤担忧了,应该向他道歉。」
诸人回来后,燕瑶如斯责备。
「圣后,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我不会向他道歉。一直以来,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待我, 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奸』……既知我曾喜欢尼德老师,害怕我旧情复燃的话,为何还让尼德老师与我们同行?」
莱丝略带羞愤地道。
古藤断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与我们同行,但绝对不能勾搭你。他能够遵守规则,爱怎么玩、想怎么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无视。然而若果违反此趟行程的规则,我能保证,他可以下地狱去,教别入怎么找死了。」
「古藤,你敢轻蔑尼德老师?」
莱丝怒叱。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没有谁规定,我必须尊重他。」
莱丝气道:「好歹尼德老师,与你相处一段时日,即使谈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义……」
「我没觉得需要对他讲情义,为了他的性命着想,请你也配合些吧。」
古藤言罢,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瑶,鞠躬行礼,道:「圣后,我先回帐了。」
古藤出帐不久,尼德在帐外求见,燕瑶把睡衣穿得整齐之后,才批准他进帐。
尼德跪到燕瑶身前,问候了燕瑶之后,甚是不平地道:「圣后,古藤的行为,严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并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与莱丝,曾是师生,如今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和法规之举,不应该受到不公正的指责和干涉。」
燕瑶看了看莱丝,然后又看着尼德,叹道:「尼德老师,我清楚你是守礼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须预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职责所在,请你原谅他的鲁莽吧。我不能够命他向你道歉的,因为他不管做得多过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于职守,我没理由责备他。假如他伤害了你的尊严,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请圣后收回致歉的话,否则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误会,因此特意过来认错,并请圣后相信尼德的为人;——虽然我是喜欢莱丝,但绝不会做出越轨之事。请圣后明察!」
燕瑶略为点头,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莱丝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莱丝, 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
「你错了。」
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的存在。」
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
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出乎意料的是,玉泽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释?」
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
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
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
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
玉泽春冷然问道。
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弓虽暴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
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弓虽暴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
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张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米青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
「啊——」
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
古藤仰脸看着帐顶,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
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米青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
「走吧。」
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
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叫他难堪?」
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做了什么啊?」
古藤回答道:「玉泽春小姐拿铜荫经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让你别说吗?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不自慰?」
玉泽羞怒喝叱。
「兰若幽,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
古藤嘱咐一声,转脸对玉泽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我想已经说得很明白,你没必要跟在我身边了。」
玉泽春道:「都离营地那么远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对尼德。」
「随便你了,我无所谓。」
古藤继续前走,大约再走半刻钟,他停了下来,于暗淡的月光下,一声不哼地解衣除裤……
玉泽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么?」
「练练拳而已。」
古藤没让兰若幽帮忙,他干脆利落地脱得精光,然后蹲到草地上,双拳撞擂草地……
「噗哧!」
玉泽春失笑,道:「古藤,你这是练拳?怎么感觉象是蹲着拉不出,憋屈得闷拳乱使劲。」
「玉泽春,请你不要嘲笑我的练拳方式,我没要求你在这里观望。」
古藤的拳头,撞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速度真快!」
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
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我真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 ,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