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5
去,他的坚硬硕大强肆的进入,直顶花心深处。
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她还可以咬牙强忍,令她椎心剌痛的,是他不带一丝情感的狎玩态度——
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具供他纵欲的女体。
她为什么这么傻,放任他一而再的侵犯?事到如今,她要如何收复她陷落的心?收复她失守的禁地?
“别哭!你再哭我真的会失控!”岩势崎粗嘎地发出警告。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就有这个本事挑起他癫狂的欲望。
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火热的欲望中心强硬顶入她痉挛的紧穴,霸道的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辛芷央虚脱地趴在床上,两眼空茫地漠视一室的晦暗瞹昧。
他一遍遍剽悍强肆的需索,连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了。
疯犴邪情的欢爱,让她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由—个不解人事的女孩,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心里爱着他,身子彻底的给了他。
然而,她一点也不敢奢望他在纵情贪欢后,还会对她有一丝的垂顾——
“啪!”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畏缩,知道自己又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邪肆的注目下。
岩势崎无言的伸出手,贪餍地抚摸着她柔细的雪肤,他将她翻转身来,大手一把抓捏着她胸前软嫩的雪丘——
“不要——”她窘涩求饶。
“不要?”他不满她的违心拒绝,长指猛地探入花芯逗弄,恶意挑战她脆弱的意志。“那这样呢?不会不喜欢吧?”
他粗喘着,身体再度紧绷,充斥邪淫的炽欲。
“钤!铃钤!”
蓦然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岩势崎低咒了声,拿起话筒,传来女秘书公事公办、很有分寸的声音,提醒他今晚与几位大老板的餐会。
他俐落地翻身下床,随手拿了条毛巾围在腰间。
“你可以走了。”他在书桌写支票,神情不带一丝欲望。
辛芷央茫然凝视着他淡漠的俊容,心里一阵悸痛。
火一般的热欲他都能迅速而全然的冷却,简直是超凡的控制自如,相形之下,被那样玩弄的她更显得卑微不堪——
“这是补偿你的。”他递了一张支票给她,打发她走。
在一遍遍狂野放纵的占有她之后,他仍是不知餍足的想要更多更多——
这根本不似一向理性自持的他!
其实,他要她,大可以把她留在身边,但,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这样一个会令他执狂上瘾的女人——在他规画得井然有序的生活里,完全没有容纳她的位置!
他有更重要的人生目标,绝不能为了女人分心。
所以,他愈是贪恋她美丽的胴体,愈是必须要摒弃她!
“补偿?”辛芷央苦涩一笑。
一佰万对她而言是好大一笔钱,可悲的是,这样的补偿却比粪土还不如!
说得好听是补偿,说得直接—点,就是用金钱换取性服务。
在他眼中她跟出卖肉体的娼妓有什么分别!?
可悲啊!她遭他玷污了身子,现在,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他无情地践踏在脚底下。
她有股冲动,想狠狠的将支票撕个粉碎,甩到他不可一世的俊脸上——
然而,此刻她僵硬的手指竟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出来。
低垂着眼睑,强忍着心底的悲怆,她被他苍劲有力的签名吸引了痴凝的眸光。
忽然间,她怔住了,因为她可悲的想到——
这张极尽侮辱人的支票,竟是她能留作缅怀这个男人的唯一物件。
三个月后
岩势崎烦躁地从办公椅上起身,踱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从十八层楼办公大厦的顶楼,俯瞰台北市的繁华街景。
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教他如此烦躁。
他的事业可说是如日中天,公司在他费心的管理下日益壮大,而他跟“丰成控股”总裁千金的政治联姻也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看不久就能一偿宿愿的整垮“全坤机构”,为屈死的父亲报仇。
没有什么好教他心烦的,只除了——
那个意外闯进他房里的小女人!
她该死的不断干扰他清明的思绪,令他烦乱透顶。
都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月了,她竞然还没去兑现那张一佰万元的支票!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就算是,那也不关他的事,他连她姓什么名什么都不曾过问,心里是打定了主意,从此不再有任何牵扯。
可是,心中日渐堆积的惦挂不安,让他无法再伪装漠然。
“该死的!”他咬牙低咒。
可恶的呆女人!她该不会是又跑错房间,被哪个男人轻薄了吧?
一想到她可能屈从在别的男人身下,他眼中掠过一股狂怒的风暴。
在愤妒的情绪中,他阴鸷地作了决定——
她是他一个人的!他要把她找回来!
“铃……钤……”
门铃响起的时候,辛芷央正伏在小木桌上,用铅笔起劲地勾勒出男人的轮廓。
自从那次旅行回来后,她就一直忘不了他。
她描绘出那张令她刻骨铭心的冷峻脸庞,完成了一张素描之后,紧接着又开始画新的一张……
她甚至不晓得他的姓名,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占有她身子之后的次日,她在度假村的接待厅瞧见他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离开。
当他无意间转头看见她时,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脸上一丝波动都没有,就好像她之于他,只是个彻底无关的陌生人。
对他而言,跟她上过床这件事,或许一点特殊意义都没有。
然而,对她来说,他却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不但强肆地占有了她的清白,还夺去她的心魂,令她终日魂不守舍、浑浑噩噩——
“铃……铃……钤……”
持续的门铃声,终于唤起她的注意力。
“谁呀?”
奇怪,晚上九点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辛芷央谨慎地从门孔中向外窥探,窥见是房东太太肥胖的脸孔,连忙打开房门。“陈太太,请你等一等。”说着,她便旋身从衣橱里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信封里是薄薄的几张仟元纸钞。
“陈太太,这个月的房租钱……”
忽然,她的声音消逸,递出信封的手僵在半空——
血色迅速从她脸上褪去,她张口结舌的瞪着紧随着房东太太踏进房里的俊伟男人。
一身轻便的休闲装,却掩不住他矜贵狂霸的气势。小小的套房,因他置身其间而显得格外狭窄简陋——
“辛小姐,这个月的房租岩先生已经替你付了。”房东太太面露尴尬地朝她笑了笑,一见到辛芷央不悦的脸色,她连忙识趣地告退。
当门被关上之际,辛芷央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你……你做什么?”辛芷央惶惑地瞠大眼眸。
眼睁睁的看他落下锁,室内只剩他和她,她浑身不受控制的起了轻颤。
她作梦也没想到他会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在她一点儿也不设防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大剌剌的踏进她租赁的小套房里,那狂霸强硬的气势,仿佛在告诉她,谁也阻止不了他介入她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恐怕没什么他办不到的,只是——
为何事隔三个月后他还来找她?
他不是早已玩弄过她的身体,而且一转身就无情地将她打发掉了吗?他还来找她做什么!?
“要找你并不难。”岩势崎挑了挑眉,嘴角轻扬笑意,“我不但知道你住这儿,还对你的一切了若指掌。”
当他一打定主意要这个小女人,便马上去查她的下落,当然也“顺便”了解一下她的背景。
他不但知道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了解到当初自己对她的误解有多深——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那他还会那样强取豪夺的占有她的清白之身吗?
这样一个简单的假设性问题,他竟答不上来。
虽然他不屑玩人尽可夫的女人,同样的,他也向来坚守着不碰清纯好女孩的原则。
然而,回想起她全身只着浴袍昏睡在他床上的情景,以及自己当时被她挑起的狂猛欲望,如果时光倒回到那一刻,他可能还是会不顾—切的要了她。
“你调查我?”辛芷央防卫性地后退,露出戒备的神态。
岩势崎低笑着,一步步靠近她,“没错。”
“你……你究竟想怎样?”辛芷央一步步向后退,眼神惊惧。
她被逼退到墙角,背脊贴上冰凉的砖壁,她浑身轻颤,打从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我想要你,像那天—样……一遍遍的要你。”他故意站得很靠近,低俯下头,在她耳畔邪肆地说出露骨的欲望,伴着炙人的热气搔进她耳里。
“不……不可以……”她别开脸,不想被他邪美的俊颜迷惑了心智。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以三个字。”岩势崎笑睨着她紧绷泛白的俏脸,伸出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她粉嫩的脸颊。“况且,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他的碰触令她心悸,轻佻的态度却教她心痛。
“这是不对的!我……我不会再让你这样对我!”她激动地说,声音破碎而紧绷,大大的眼睛溢满了伤痛。
原来,他之所以来找她,只是想跟她上床!
他那不当一回事的态度,好像跟她上床就跟喝一杯咖啡似的平常,而且只是纯感官需要,完全没有深层一点的意义——
不!她不能再让他碰她!她受不了他只当她是纵欲的对象!
“喔?”岩势崎挑了挑眉,拉长了语音,“你好像很怕我?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因血色尽褪而微微泛紫的颤抖唇瓣,食指挑逗地探入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