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92
事比较棘手，我没有告诉严少爷。”阿西蹙眉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开，薛亭礼被战楼谨欺辱的画面立刻播放出来。
“战楼严还不知道？”孙超然表情冷峻的看着画面。
“严少爷已经是那个样子了，要是再被他看见这个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还没交给他”阿西摇头说道“这段录像是今早发送到邮箱中的，幸好我先严少爷一步查看才没有被他发现。”
“你偷看楼严的电子邮箱？”孙超然看的阿西有些不自在。
“严少爷最近无心顾及家族的事，我既然是代理就要处处留意，万一遗漏了重要的事情就糟糕了。”阿西局促的辩解。
“幸好你这么做，不然楼严一定会犯下大错，他现在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果看到这段录像一定不知死活的硬要去救亭礼，他这样做就正中了战楼谨的下怀。”孙超然叹息的说。
“现在怎么办？既然战楼谨发过一次就能发第二次，保不准严少爷哪天就会看见。”阿西担忧的问。
“无念经如何也不能让他看见”孙超然目光犀利的说“你这几天辛苦一些好好盯着，我也会尽量叫楼严来商量救出亭礼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顺便叫他把家族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这样他就无心去管了。”
“你有主意救出亭礼了？”阿西惊讶的问。
“只是一个简单的设想，具体实行还要仔细计划”孙超然若有所思的说“战楼谨和他父亲不漏声色的藏了这么多年可见城府之深，要是想救出亭礼就必须每一个细节都计划到位争取一击得手，否则就会引起战楼谨的警觉心，日后再救人恐怕就不容易了。”
“可是严少爷这几天的行动？”阿西担心的问，薛亭礼会不会已经被转移到秘密的地方去了。
“战楼谨等的就是楼严亲自送上门，亭礼不会被转移走，只会被看管的更隐秘。”孙超然肯定的说。
“你才刚醒来这几天，就已经想到这么多事情，要是严少爷也能像你这样——”
“楼严不是不聪明”孙超然说“只是他因为亭礼的事情失去冷静才如此方寸大乱，他嘴上不断说自己计划周详不会冲动，可行动上却是另外一回事，亭礼在战楼谨手中，楼严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必然的。”
“只希望严少爷不要中了战楼谨的诡计，幸好武宵和仲孙辕一直轮流护卫在他身边，要不然——”阿西叹了口气，战楼严最近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同情。
病房里的话题越来越严肃，气氛也越来越低沉。孙超然见阿西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最近的压力一定也很大，不仅仅是家族事情的处理，更多的可能是心中的愧疚。随即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起来。
“你在忙什么，居然每天都要来晚一些，有些事情是耽搁不得的，尤其是我们现在的状况。”孙超然说。
“我不会耽误正经事，要是有什么急事需要你亲自做决定我会让阿宽代我把文件送来。”阿西回答。
“能对我说说你在忙什么吗？我很好奇。”孙超然有点感兴趣。
“我拜托仲孙堂先生教导我搏击。所以每天都要抽出一点时间。”
“你还在介意我受伤的事情。”孙超然看着阿西的眼睛，半响后平淡的说。
“我不仅没保护好亭礼还连累你受伤，但是你们谁都没有怪我让我心中更难受，眼看着严少爷没日没夜的想着反攻战鹏矩救出亭礼，而你又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我——”阿西越说越颓然。
啪！孙超然双手在阿西脸颊上一拍，手掌的温度让人觉得温暖。阿西一边愣愣的看着孙超然一边伸手覆盖住还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刚刚的一脸颓色似乎被孙超然这一下拍的烟消云散，人也顿时清醒。
“若当时受伤的人是你，恐怕我现在一定和战楼严一样疯狂了。”孙超然看着阿西认真的说。
孙超然语出惊人让阿西愣在当场，像他这般处理淡薄的人，究竟发生什么事才能让他情绪激动呢？迎着孙超然认真的目光，阿西有些脸红局促。
“干嘛说这种话，你才不是这样的人。”阿西扭过头小声嘀咕。
“我就是这样的人”孙超然收回手依旧认真的说“正是因为我无法看着你倒在我眼前，所以我才会这样做。”
“你是战家不可或缺的人，而且还是严少爷的左膀右臂，你怎么能挺身为手下挡枪？”阿西情绪有些激动的说。
“我喜欢——”孙超然语气依旧平谈，只是不等他说完就被打断。
“你怎么能任性妄为？”阿西指责道“战家现在全靠你和严少爷了，严少爷已经如此，要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战家就真的要分崩离析，姥姥和姥爷他们泉下有知又怎么——怎么——”
孙超然微微一笑伸手搂住阿西的脖子将他带到身前，阿西原本指责的声音嘎然而止。
“我喜欢你，所以不能看你受伤，潜意识让我这么做我也没办法，除非让我不再喜欢你。”孙超然淡淡的说。
“那就消灭你那个该死的潜意识吧，它可差一点害你送命。”阿西耳根都已经通红，声音也毫无底气。
“你舍得？”孙超然难得笑的这么兴趣盎然。
“你休息吧，我要回去监视严少爷的电子邮箱。”阿西脸红的从孙超然的臂弯中退出，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收拾好东西匆匆而去。
孙超然望着身影消失的门口微笑的叹气。
回到房间中，阿西脑海里久久回响着孙超然的话，随即耳根不禁又红了几分。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将阿西从回忆中拉出，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号码，阿西眉头越皱越紧。
齐玖瑶与姥姥的关系十分不好，这大半辈子两个女人都斗得不可开交，这一次战家家变齐玖瑶没有援兵派来，不知是她真恨姥姥到如此地步还是有什么蹊跷。
“瑶家主。”阿西按下接听键。
“御西，我听说了战家的事情，想问一问你情况可好，御妍也好久没见到你这个哥哥了，你什么时候能回家看看她。”
一开始就搬出自己的亲妹妹，这老太婆难道——
“我还好，保是最近很忙恐怕没时间回去。”阿西说。
“在忙什么？听说孙超然醒了，你们没什么担心的事情了吧？”
“只是一些琐事而已。”这老太婆先搬出自己唯一的血亲，后套话，难道她和战鹏矩真的勾结在一起了吗？
齐玖瑶见套不出什么索性全盘托出，阿西在一边越听越愤怒，双手也隐隐颤抖。
“御西，我要说的都说完了，选择哪边你要考虑清楚。”
“我会仔细考虑的。”阿西一直将情绪隐藏起来，待挂断电话才猛然将手机摔在地上。
这个老太婆，居然用御妍来威胁自己。但是若不答应她那妹妹在齐家恐怕就会有危险，毕竟那老太婆已经和战鹏矩勾结上了。生气归生气，但阿西在孙超然身边这两年来可不是白吃饭的。既然他们想给战楼严来个釜底抽薪，那他就来一出连环计回敬他们好了。
随即阿西有了主意，面色冷酷的朝孙超然的病房走去。
第139章 备受煎熬
屋外阳光明媚，而战楼谨的家中却是伸手不见天日的地狱。
房门被打开，悉悉索索的两个脚步声走近，薛亭礼蜷缩在角落中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将身体抱紧。伴随着脚步声，从门外吹来的一丝冷风让角落中伤痕累累的身躯瑟瑟发抖。
“亭礼，我给你带了一个老朋友过来呢，不想看看他是谁吗？”战楼谨嘲弄的声音响起。
见薛亭礼半天没有反应，战楼谨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拽到身边，看着薛亭礼如小鹿般惊恐万分的双眼邪恶的笑道：
“我对于你不合作的态度已经觉得没意思了，过了这么多天我们也该换换新的玩法”战楼谨目光贪婪的在薛亭礼身上游走“现在开始，我要你毕恭毕敬的伺候我，不许躲避不许反抗，懂吗？”
薛亭礼被他抓的生疼，水蓝色的双眼中满是因痛楚和恐惧而积压的泪水，见到战楼谨可怕的笑脸，眼中的泪水不可抑制的缓缓流出。小猫没有给予战楼谨任何回应，让他有些不快。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乖听话，所以今天要你好好学一学。”
战楼谨说完一甩将薛亭礼丢在地上绑在床脚，随即将椅子放在他面前不远处坐下。
“小暑。”战楼谨看着薛亭礼得意的叫道。
一直站在一边的小暑没有去看薛亭礼，而是面色如死灰般的走到战楼谨面前恭顺的跪在两腿之间熟练的吸吮起来。薛亭礼吃惊的看着如今变化很大的小暑，以前那个每天面带微笑的小暑似乎死了一般，而眼前同样和他有着猫耳猫尾的小暑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偶任人欺凌。见到小暑的举动，薛亭礼知道这将是他一会儿要面对的事情。这种事情就连战楼严都从未让他做过，而今天要被战楼谨逼迫。想到战楼严，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战楼谨坐在一边享受着小暑的服侍，见薛亭礼刚刚的神情从恐惧到惊讶又到绝望，像看戏一般十分精彩。他要的就是薛亭礼这种挣扎的感觉，亲手将如此纯真的孩子改造成淫糜的玩具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如果战楼严知道薛亭礼变成一个霪乿的宠物，不知道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
“亭礼，听说你为战楼严生了一个男孩？”战楼谨脑中念头一闪狞笑的问。
薛亭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不如我们也来试试怎么样？等你肚子大的时候我们拍一张亲密的合影送给战楼严看，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不过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就说不准了，不过我至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战楼谨语气中满是嘲讽。
见薛亭礼的身体猛然一震，战楼谨又继续笑道：
“只要你伺候的好，我说不定到时会让你看一眼战楼严的遗容，也算了却你的一个心愿。”
薛亭礼心痛欲死，战楼谨却依旧谈笑风生的说：
“那时要是你们的孩子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就可怜了，不如我把他接过来让你养大，然后——”战楼谨的声音像是从远在地狱底层的咆哮一般钻入薛亭礼的脑海“——我会把他捧成这个城市里无人不晓的红牌，让他夜夜都在不同的男人身下——”
“住口，不要再说了。”薛亭礼隐忍很久终于泣不成声，情绪也失控起来。
战楼谨的话像刀片一样狠狠划过脆弱的心脏，薛亭礼不敢去想象自己不了战楼谨的孩子的样子被战楼严看到。也不敢去想象平日里对自己百般呵护的战楼严会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摆在自己面前。更不敢去想象小夜宸长大后会沦为洪人泄欲的工具。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碎之声？那个比刀还锋利将自己的心划得破碎不堪的东西是什么？那又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未来？不，他已经没有未来了，在自己被战楼谨抓到的那天夜里这一生都应该结束了。战楼严不该为了他罔送性命，小夜宸还需要战楼严这个父亲，他不该拖累战楼严和那些手下为他送命。
“忘了我吧，你还有夜宸。”薛亭礼双眼空洞像是给自己洗脑的喃喃低语。
战楼谨不去管渐渐崩溃的薛亭礼，无论他是真的被自己刺激过大还是装疯卖傻都注定逃不出手掌心。只要他的身体还有些利用的地方就可以了，不仅供自己消遣还能钳制战楼严。上次给他送过去的录像貌似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看来战楼严还是知道隐忍的，不过依照他的性情估计也忍不了多久。
这么多天来战楼谨对于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已经觉得无趣，是时候解决战楼严了，自己的父亲最近也在催促要尽早处理昝战楼严这个隐患，毕竟孙超然还未死，他们虽然元气大伤但依旧不得不防。而且加上仲孙堂这个人物，原本暗杀战楼严、孙超然和武宵的计划也不得不取消。仲孙堂的人马无论质量和人数都不是仲孙辕那小毛头能比拟的。
战楼谨将恭顺的小暑摔在一边缓缓朝薛亭礼走来。
“去，把dv机架好。”战楼谨头也不回的命令。
小暑得到战楼谨的命令默默的将dv对准薛亭礼，但是，薛亭礼一反往日的挣扎像是死了一般。
“怎么？心灰意冷了？”战楼谨抬起薛亭礼的下巴，看着他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双眼说道。
“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不要——”薛亭礼看着眼前的战楼谨喃喃低语缓缓的摇头，逐渐语气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不要——放开我——走开——走开——啊啊啊——”
看着薛亭礼这般六亲不认的疯狂模样，战楼谨只觉得一阵心烦。他要薛亭礼像小暑一样恭顺伺候自己，可没要他真的变成疯子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薛亭礼打的歪向一边，但依旧没能阻止薛亭礼崩溃的大喊。
“算了，只要人活着管你是疯是傻。”战楼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