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0
可能轻易付出呢!所以当看出芬妮不仅仅想玩玩,而是动了情铁了心想嫁进苏家,苏旷就后退了。
能在花花世界还有他们这圈子做到老大的苏旷,不止因为长得超帅,也是因为他太聪明!权衡利弊,他当然清楚和芬妮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一是因为对芬妮他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情我愿,但谈婚论嫁就不行了,就说芬妮满天飞的绯闻他可以表示不在乎,但苏老爷子绝对不能接受,苏老爷子并不是保守的人,他可以接受芬妮明星的身份,却不能接受报纸上她三天二头的绯闻,所以这一关她就过不了。
没有结果的事苏旷是不会去做的,这也算现实吧!如果芬妮是他的真爱,他倒可以去争取一下,可遗憾的是芬妮不是,所以他选择疏远。世间女人可以很多,但是父亲只有一个,把老爷子气出什么三长两短,他就不是一个内疚可以形容的。
“你小子也挺花心的。”崔子哈哈笑着,转头问阿元:“你呢,你怎么有空陪我吗,你女朋友呢?”
阿元笑道:“她和同事出去吃饭了,没空理我。”
生病
崔子听了叫道:“为什么不是分手的消息呢,也让我幸灾乐祸一下嘛!”
陈洋受不了呸了一声:“歹毒,自己失恋就让人都陪你失恋啊!”
崔子不甘地叫起来:“喂喂,会不会说话你,什么叫我失恋,搞清楚是我不要她的好不好。”
陈洋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崔子坐起来拉着苏旷叫道:“旷子你评评理,我崔子什么时候是被女人甩?只有我甩人的嘛!”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情圣了……”苏旷没办法,只好附和着说,如果要辩论这个问题的话估计他们要辨一晚上也不会有结果。“喝酒……喝酒”苏旷给他倒酒,这是最能止住他继续说下去的灵丹妙药。
凌晨三点,四人才摇晃着出了pub,外面在下雨,天气变得有些凉。苏旷被冷风吹了一下,酒有些醒了,还行,就自己支撑着开车回到公寓。从大学自己就搬出来住,一直就住到了现在。回到公寓澡也不洗,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口渴得难受,又热得难受,只穿着短裤到厨房倒了一大杯凉水喝下去又回去接着睡。
第二天周末不用上班,一直接着睡,睡到中午,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头痛欲裂,只觉得浑身无力,病了吧?他爬起来找了几颗感冒药胡乱吃下去,又回去接着睡。一直睡得不太踏实,半梦半醒的,一会觉得全身发冷,一会又觉得全身发热,睡得很累。快下午时惊醒了,看见阳台的阳光已经西下,突然想起还约了辛欣吃饭,赶紧爬起来找手机。
“辛欣。”电话通了,他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难听死了。
“苏旷?”辛欣听上去也怀疑。
“是我,对不起,又要爽约了。我好像是病了,浑身无力,不能和你吃饭了。”苏旷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的滋味实在太难受。
“看医生了吗?吃药了吗?”辛欣有些关切的语气无来由的让苏旷心中一暖。
“没!一直在睡呢!”他有气无力地说,边说边用手按着越来越痛的头。
辛欣沉吟了一下,问:“住在哪里?我过来吧。”
苏旷本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报了自己的详细地址。
“我知道了,一会就到。”辛欣挂了电话。
苏旷放下手机呆了一会,她真的会来吗?有些不习惯……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直睡到听到门铃响。他睁开眼睛想了一下,才起床披了一件晨褛去开门。
门打开,辛欣一件黑色高领的无袖衬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散发亮眼站在门口。苏旷无力地笑笑:“今天真漂亮。”
不是错觉,黑色很适合辛欣,让辛欣的皮肤看上去更白皙,让她看上去很优雅,显出了她的气质,加上她化了淡淡的妆,看上去有些冷艳的感觉。
苏旷无力地开了句玩笑,似乎想让病怏怏的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活力:“看样子,我好像把你从什么晚会上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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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辛欣径直走了进去,将带来的袋子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说:“我刚和朋友喝咖啡想回家。”
“是吗?男朋友?”苏旷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跟着辛欣走了进去,无力地歪倒在沙发上。
辛欣转头看了看他,一末嘲笑就浮在了脸上:“或许你习惯有很多女朋友,我却没你那么多情。我可以告诉你,在我们两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结束前,我都不会有其他男朋友。”
苏旷有些头痛,是他多心还是生病带给他的幻觉,怎么觉得辛欣这话有点咄咄逼人,讽刺他吗?睡多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也没深想她话中的意思,怏怏地靠着,也不知道让辛欣上来做什么,他现在只想回床上继续睡觉。
“怎么样了?”辛欣看了看他,径直过来就俯身自然地将手按在他额头上,一会,她摇头说:“你在发烧,吃药了吗?”
苏旷闭着眼,她的手放在额头上凉凉的,小小的,有很柔软的感觉。“早上吃了几颗。”他指了指丢在桌上的药盒,全身酸痛,无力无神。朦胧地想他有多久没病过了,早已经忘了生病的滋味是这样的难受。
辛欣走过去拿起药盒看了看,摇了摇头问:“也没有吃饭吧?”她边说动手打开自己带来的袋子。
“没有,不想吃。”苏旷恹恹地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辛欣倒了杯水,拿着药过来:“来,把这些药吃了。”她的语气象在命令,让人不容质疑地想遵守。
苏旷感到好笑,第一次有女人用这样凶巴巴的口气命令他。没笑出来,却感觉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呕吐的感觉十分强烈,他想站起来,却无力地抓住了身边辛欣的手臂。
“怎么啦?很难受吗?”辛欣手上的杯子被他碰掉也顾不上了,双手来扶他。
“我,呕……”苏旷还没顾得上说我想吐,就吐出来了。酸水呕吐物一下喷了辛欣一身,他略为清醒了一些,推开辛欣又吐了半天。
吐完他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看一地的狼藉和被他吐得身无干净的辛欣,苦笑了笑:“对不起,污你一身。”
辛欣看看自己一身,比他更难看地苦笑了一下,自我解嘲地说:“看来下次我和你见面一定要多带套衣服,几次见面我好像还没有干净出来干净回去过。”
苏旷想想,尴尬地笑了:“好像真是这样。”
辛欣到洗手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拿着抹布和垃圾桶出来清理地上。
苏旷尴尬极了,慌忙摆摆手:“不用,你打电话给清洁工,让她来弄。”
辛欣蹲在地上动起手:“算了,等她来的话又要很长时间,时间长了气味难弄。”她手脚麻利地打扫了一遍,又去换水来仔细清理。
苏旷看着她忙忙碌碌地打扫,那认真的样子让他心中一动。看着看着,毫无精神的他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时,苏旷被摇醒时搞不清状况地看着穿着他t恤的辛欣。
似梦的感觉
“起来,喝点粥吃了药再睡。”辛欣温柔地轻摇他。
苏旷坐起来,用手揉着太阳穴四处看,房间已经被辛欣打扫干净了,气味被打开的窗子换的几乎没有了,空气中隐约可闻到淡淡的橘子清香味,辛欣弄的吧!
“对不起,没经你同意穿了你的衣服和裤,我的洗了。”
苏旷看过去,辛欣洗了澡吧,头发还有些潮湿地披散着。她穿了他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跑裤,他的衣裤罩在她有些瘦的身上显得过于宽大。
“没关系。”他感觉脸很清爽,不禁迷惑地伸手摸了摸,记得刚才睡得汗津津的啊。
“你的脸我也帮你洗过了。”辛欣看出他的迷惑,赶紧解释。
苏旷的手尴尬地停在脸上,本是情场老手的他一时觉得很难为情。一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在他熟睡时帮他擦脸他竟然毫无知觉,他简直难以想象。
“来,喝点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辛欣将一小碗白粥递到他手上。
“谢谢!”苏旷木讷地只能用两个字来回答。
喝了几口,他实在喝不下去了,他才抬头看看辛欣,她就伸手拿过去,说:“吃不下去就不要勉强。来,把药吃了。”她将药和水推了过来。
苏旷听话地吃了药。表现得象个听话的好孩子,他一时闪过这个想法。
“好了,现在你可以上床继续睡,沙发上不好睡。”辛欣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苏旷终于有点力气笑了,这女人表现得和妈妈一样。他站起来,身上的毯子滑到地上,他心中又一动,是辛欣帮他盖的吧!
从沙发到床不是很远的距离,苏旷却觉得身子好像千斤重,站起来时只觉得头晕目眩,他才摇晃了一下,辛欣就赶紧伸手来扶他。
“慢点,你还在发烧。”她关心地叮嘱。
苏旷好笑地站稳。这小女人,身高只到他肩膀上,瘦瘦小小的身子以为可以支撑他七十多公斤的体重吗?但他还是接受了,事实上也无法拒绝她的好意,让她柔软的手臂一直扶到床上。
他躺好,辛欣跪在床上帮他拉过扔在另一边的被褥,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全贴在他身上,隔着t恤,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柔软。一瞬间,他有些迷惑,似乎很熟悉这样的感觉,似乎曾几何时她也这样靠近过他,软软的发丝轻撩过他的脸,带着她独有的香味。
这种似梦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有种冲动的想法,想将她拥进怀中,圈进手臂里,重温这样的感觉,靠近她,温暖她的单薄。但他的手似乎没有力气支持他完成以上想法,所以他动也不动地只享受到她将被褥盖在身上的待遇。
“好了!睡吧。”他朦朦胧胧地坠入梦乡后最后的记忆就是她温柔的这句话。她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啊!
秘密
这男人很久没病了吧?
辛欣嘀咕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唤起来去打针,他一直在发烧啊!
苏旷英俊的脸红红的,显得他麦色的皮肤有点黑,但看上去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而是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看着他躺在床上的块头,薄薄的被褥掩饰不了他颀长的身材,这样高的个子她一定是扶不动他去医院的,只想想他刚才的小心辛欣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她站起来又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给他再换个冰袋算了。
换完冰袋看着他又睡安稳了些,辛欣站在床头看看他,自嘲地笑了笑。和这男人到底算什么啊?约会不象约会,而且还每次都那么霉。
身上他的t恤真的很大啊,垮垮的,要不是太大而且他又睡着了,她都不好意思穿,t恤下面她可是什么都没穿啊,全洗了。
摸着他的衣服,很清爽的感觉,不同于其他男人的衣服,没有异味还有点淡淡的香味。辛欣不由想起刚才进去他房间找衣服看见的,衣帽间连着苏旷的卧室,很大的一张床,这才是他的主卧室吧?辛欣虽然不解他为什么要在客房睡,但等看到主卧室床头上那涂了一面墙的画时,她觉得她有些了解了。
那是海景。整整的一面墙,巨型的画,让辛欣在门口就看呆了。
远远的海景,海水湛蓝,轻荡在白色的沙滩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蓝天和海水还有沙滩还有一枚孤零零地躺在沙滩上的贝壳,只有一半的贝壳!
画上的天是纯蓝的,海水是纯净的,连沙都是那般的细白轻柔,辛欣看着画,身临其境,恍然觉得里面的空气也是清新的。
床是白色的,让辛欣有种感觉,那床象船,静静地在海的怀抱中轻荡。
她只敢呆了片刻,就匆匆找了衣服出来。那应该是苏旷的空间,就象那些纯净,他也不希望有人进去玷污了吧!
辛欣觉得自己窥视到了苏旷的秘密,她敢打赌,那房间苏旷没有让任何人进去过!
这是苏旷的另一面吧!在大大咧咧,趾高气扬或者傲慢霸道面具后面的苏旷!他希望那画是他的心灵表现,还是那才是他内心的向往?
虽然才匆匆进去就出来,但衣帽间的整洁还是给辛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