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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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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小木匣子来把纸条放进去,然后让小厮使劲晃荡那匣子,把两个纸条充分的分离。

暇玉打开匣子:“你们是当真的?”

“孟翔,你先来。”

孟翔将手伸进箱子半截问那澄玉:“如果大夫人不同意这结果呢?”

澄玉极为淡定的说:“你我守口如瓶,等木已成舟,任其他人不不同意也得同意。”但孟翔离的近,见他额发处细细密密都是汗珠,知道他也紧张,越发有胜券了,心下一横,摸出一张纸来,死死攥在手心里不放,双腿发软,看也不敢看。

而澄玉亦取出另外一张纸,还未等看,就见妹妹忽然冲上来,夺过那纸条扯了个细碎:“我又想了想,我还是不能同意你们这么做!这玩意……不作数……不……”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澄玉赶紧扶住妹妹,将她抱起:“暇玉——暇玉——”然后询问浮香:“你们府邸的上房在哪?”心急火燎的扶着妹妹出了门。

留在屋子原地的孟翔……他双手不住的颤抖,半晌才恢复知觉,慢慢的打开手心,那揉成一团的纸张里分明黑漆漆的写着一个‘去’字。

他双膝一软,跪到在地,汗如雨下的喃道:“……不行,不行……我不干……这不算数,一定有蹊跷……有蹊跷……”须臾伏在地上,捶着地面哭道:“难道就别的办法了吗?非要我填进去?他杀了娘,凭什么我要做宦官去救他?!”

现在吴暇玉晕倒了,澄玉去照看她了,此时没人注意到自己,不如趁机溜了吧。他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正碰到阑信:“小兄弟,我是吴大少爷带进来的,现在他和你家夫人说话呢,我还有事要先走,你帮我引个路吧。”

阑信知道他是和吴大少爷来的人,再者上次秋烟居治疗亦见过此人,没多想便道:“那跟小的来吧。”

孟翔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跟上了阑信。

这边厢暇玉到了上房,一进门就离开哥哥,坐在桌前,长出一口气的说:“好在有惊无险,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哥,孟翔,真的会逃吗?”

澄玉道:“十有九成会出逃。”

为了赶走孟翔才设计了今天的一幕。她的确写了两张不一样的字条不假,但是孟翔不知道原本就有一个写着‘去’的纸条夹在箱子盖顶的缝隙中,而暇玉在放入字条的时候,将写着‘留’的那张字条夹在指缝中带了出来,根本没放进去。再由小厮使劲摇晃那箱子,让盖子上的字条掉进去,这样里面就有两张‘去’字纸条,最后再让暇玉接着伤心的疯劲儿,撕去澄玉抓出来的那张,而让孟翔自己保留那张‘去’字。

暇玉长出一口气:“他这次走了,怕是再也不敢回京了。 娘终于可以安心了。”把孟翔送去做宦官自然是一条出路,但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因为假若那样的话,爹出来未必领情,还要责骂哥哥和娘亲,对为自己牺牲的私生子愈加念念不忘了。只有孟翔远走他乡,吴家才能彻底的重归平静,老爹才能安心过日子。

澄玉抹了把冷汗,道:“他是走了,爹怎么办?难不成要我……”

暇玉道:“孟翔消失了,事情才有转机。锦麟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大舅哥做宦官的。”

“唉……咱们家竟给他添麻烦。”

“谁叫咱们走投无路了呢。”暇玉道:“你先回去吧,等他回来,我再求求他。”

今日的计划虽然顺利实施,但他亦消耗了不少精力,这会又累又乏,再说他为了防止孟翔再回京师,他还有事要做,便告别了妹妹,先回吴家去了。

锦麟在任上就听家里人来报,说夫人今天见了吴大少爷,然后又晕倒了。因为担心暇玉,他心不在焉的溜达了一圈,把手头的任务吩咐给其他人办,便回了家见妻子。让他欣慰的是,暇玉已醒了过来,由浮香伺候着喝汤药。他不见澄玉,有些生气的问:“你大哥呢?你又是怎么晕倒的?”

“今天……”暇玉咬着嘴唇,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锦麟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吴澄玉抓过来打一顿:“你们,你们竟然搞这一套?!抓阄?难道不能叫你祖父直接命令孟翔净身去吗?”

“将心比心,我大哥哪里忍心为难孟翔,寻思公平起见,抓阄做决定,谁知道孟翔他竟然跑了,还在医馆偷了五十两银子和三张药方,我大哥出城追他去了。”

她说着眼泪婆娑而下:“锦麟,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千万别让我大哥去……”

他肺都气炸了:“他自己假好心放跑了吴孟翔,那就自己去挨一刀吧。”都怪澄玉想的歪主意,非要抓阄,现在可好,把人放跑了。不过,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他个堂堂锦衣卫同知抓不住他个小大夫,才叫奇怪。

不是愿意跑么,就叫你提心吊胆的多跑几天罢,不愿意做宦官?还非叫你做上不可!

暇玉听他这么说,急的当即哭出一串眼泪来。他瞧了眼,给她胡乱抹了眼泪,凶道:“行了,知道你舍不得你大哥做宦官,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暇玉听了,喜道:“有别的办法?”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打算把眼睛哭瞎了?”锦麟嘟囔:“真是,既然不愿意你大哥受苦,你就该把那奸生子看住了。”

她低声道:“如果说靠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亲疏远近,我当然希望孟翔去做宦官救我爹出来,而不是我大哥。可眼下孟翔跑了,这事真没法办了,还得麻烦你,锦麟……能不能再帮我们一次?”

她说的一番话,他只听到亲疏远近四个字,这倒提醒了他。她看重吴澄玉胜过吴孟翔,那么却不知吴澄玉和自己,谁在她心中更重要些,为了她大哥,她甚至嫁给了自己,却不知她以后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便装作不经意的问:“……我和你大哥,你觉得谁亲谁远?”

她一怔:“哪有这么比的。”

“是你自己说但凡是个人,对其他人都有亲疏远近看法的。假如我和你大哥掉水里,你救谁?”

“……啊?”暇玉道:“就我这个走路都摔跤的样子,哪能救你们?”

“假如,我都说假如了!”他越来越想知道答案了。

“救你。”

他一喜:“为什么?”

“我大哥会水啊。”

“……”锦麟恨恨的说:“我也会。”

“既然会水,那还要我救?”

“体力不支,马上要沉底了,我们俩都是,说吧。”

她想了想:“救离我最近的那位,反正体力不行了,总要先救上来。”

见她闪烁其词,不想说出个具体名字来,他越加起了纠缠到底的心,执着的问:“告诉你,一样近。”

暇玉扛不住了,心说不就是要她说她心里偏向他么,她道:“救你。”

锦麟心里欢喜:“为什么?”

今天不说得他称心满意,指定没完,她只好想个理由出来:“出嫁从夫,你就是我的天,你若是有个闪失于我来说,等于天塌地陷,自然救你了。”

虽说有理有据,但他竟觉得心里有几分失落,不禁略微皱眉:“就这个理由,没了?”

她刚才哭了一场,这会身心疲惫,却还要分出精力讨他欢心,暇玉绞尽脑汁的再想理由:“还有,你是我丈夫,我自然爱慕你,喜欢你,不希望你有意外。”

锦麟没料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下怔住,继而只觉得心脏加快了几拍在跳,他下意识的捂住心口,这时许是心脏卯足劲跳动的原因,血气上涌,呼的一下脸烫的能烙饼。

恰好她药碗里还有几口汤药,锦麟见了立即道:“别剩下,快喝了。”

暇玉哦了一声,心说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捧起药碗继续喝药。这时余光就见锦麟扑到床里侧,用袖子盖住脸,一动不动的趴在那。

她诧异:“……这,这是怎么了?”

“肚子疼,躺会。”

她不解:“肚子疼,你蒙着脸干什么?”说着就去拽他袖子:“你要是难受,叫大夫过来看看。”不等她拉开袖子,就被他打开手:“一会就好。”

暇玉见他的衣摆被皱巴巴的压在膝盖处,忍不住去拽:“明天还要穿呐,衣裳压皱了,多不好看。”

“我有换的。”

暇玉把药碗递给浮香端了下去,靠到他身边俯身问:“你到底怎么了?”

“头疼。”

“你不是肚子疼么?”

“都疼不行吗?”

“……”暇玉无语凝噎,还是不放心:“别我的病还没好,你又病了。”

“哎呀,你烦不烦哪!我跟你保证,我就是病的走不动了,也把你爹抠出大监去,闭嘴!让我安静会。”

明明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刹那间就这德行了呢?暇玉百思不得其解,歪着头看他。

☆、第三十五章

听他说答应把父亲弄出来,她十分高兴,又忍不住问:“锦麟,你有什么主意,能跟我说说么,也让我放下这颗悬着的心。”

锦麟这会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冰窖里去,哪有心思牵挂吴敬仁那点小事。可惜脸颊的温度依旧灼人,还不能起身,于是继续躺着不动:“都告诉你能办了,能不能别问了?!”他顺手拉过她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蒙住脸,在被子下挺尸似的一动不动。

见丈夫死了一般的没声音,这对她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今天是吃错药了么?这么奇怪。想到这里,她把收伸进被子去摸他的手:“睡着了么?”

她一碰自己,锦麟只觉得被蛇咬了一般,忙把手缩回来:“一边去,别碰我!”暇玉见自己又惹了阎罗王不高兴,马上道歉:“我只是看你没脱衣裳,想给你脱了……”

“我今天离开的早,一会或许得回去看看,先这么穿着。”说完,侧身缩回被子里了。暇玉心说这厮病的不轻,爱怎么着怎么着么。她还累着呢,挨着他躺下,去拽那被子,拽了两下,拽不动,心说这厮是不打算给自己被子盖。

“青桐——你再抱床被子来——”

她刚说完,就见身边的人又坐了起来,用被子把她裹好:“你好好休息,别再说话烦我了!”

暇玉心说算了,由他吧,就是他要去屋顶睡,谁敢拦着。便自己裹着被子,在他旁边躺下。

他放开她,背过身子,脸朝另一侧躺好。过了一会,自觉心绪平静下来,脸上没了烫人的感觉,回想起她刚才说过的那番话,便美滋滋的偷笑。就知道自己待她这般好,早将她的心拢到自己身边了。想到此处,不禁还想再听一遍她方才说过的话,便坐起来看向她,谁知这一看,好心情登时没了,只见她睫毛微颤,呼吸匀称,已经睡着了。

他这么激动,她却淡定的没心没肺睡的安然,锦麟顿觉不公平。

“喂——喂——”使劲晃了她一下。

暇玉被他晃醒,揉了揉眼睛:“怎么了?”睡眼朦胧有些呆傻的模样,看的他心里一动,等回过神来,人已按在身下了。

暇玉有些气愤:“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这个?我睡之前你怎么不说?”自己刚才追着他问东问西,他跟死了一样的不动,等自己累的睡着了,他却过来折腾。

他哼笑:“我是你丈夫,什么时候叫你做什么,你不得全听我的?你刚才自己怎么说的?”

还想听,快重复一遍。

暇玉无奈的叹道:“是,你有理。”然后担心的看他:“你不难受了,刚才不是头疼么,现在不疼了?”说着,伸手去试他的额头温度:“是不是染病了?”谁知指尖没等碰到他额角,他立即躲开,并气急败坏的质问:“瞎摸什么?叫你摸了吗?”

关心还出错了,她十分无语,但此时注意到他双颊微微带红,便道:“你热吗?是不是屋里火盆烧的太旺了。”

被戳中心事,他心里一哆嗦,要是被她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得笑死,以后在她面前哪还有威慑力,便道:“是啊,热死了,咱们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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