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94
任性了,懂吗?”毓泽当他爹说的都是真理,马上就信了:“那不骑了,不骑了。”
几句话将孩子打发了,锦麟反身将门插好,道:“这门就是着火也不开了!”
近几个月忙的不可开交,每日与拷打和血腥作伴,天天脑袋里被各种蛮烦事填满,没心思想情|欲的事。但是现在看到娇滴滴明艳照人的妻子,过往被压抑下去的心思来了个彻底的反弹,将理智击的粉碎。扑到床前,急吼吼的脱掉她衣裳,让那雪白滑腻的丰盈,尽收眼底。他这许多日来忍的辛苦,竟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唾液。便伏在她身上,一手去揉那细腻饱满的软雪,一手探到下面顺着腿|根向内抚摸。
她虽不是欲重的人,可他的情绪感染了她,让她也激动的微微颤抖,下面很自然的濡湿滑润了。她羞涩难当,装模作样的去推他,这欲拒还迎的样子,看在锦麟眼中却被有一番风情,哪里还忍的住,分开她的腿,跻身进去,整根没入。
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了,她被胀的有些痛,口中丝丝哈哈的抽气。锦麟正在亢奋的兴头上,可也注意到了妻子的表情,俯身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慰。但他肚子里毕竟没几句正经的好话,说了几句后只剩下撩拨人的轻狂浪语,听的暇玉连耳根都红透了。
他自觉说的够多了,便拱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吞咽着,吮|吸着,而下|身则尽量轻推慢送的进出她的身体。他纵然控制着力道,可也让许久未承欢的暇玉承受不起,她被他顶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无意识的攀附上他的双臂,细白十指紧抓不放他坚实的肌肉,这小猫撒娇一般的撩拨更加刺激了锦麟,也忘了刚才的承诺,双手按住她的肩胛,下|身与她紧紧贴合,在她吟哦不止的娇|啼中,兴奋的不能自已。
“锦麟……痛……痛……”她恩啊恩啊呻|吟,勉强告诉他。他抓过她的手腕,把她纤白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玉儿……我爱你……给我再生个孩子……”这个吻毫不温柔,带着他一贯的野蛮,却吻到了她心里。
如果他能一直待自己这样好,再跟他生个孩子,这样生活下去,自己真的心满意足了。
她忍着疼,尽力迎合他,任凭他索取,渐渐的快|意占据了上风,便连痛楚也忘记了。行到欢畅时候,锦麟咬着她柔软可爱的耳垂问:“喜欢吗?”
若是回答喜欢,就变本加厉,若是不喜欢,就再接再厉。她最熟悉他这套,便忍着不吭气。
锦麟嘿嘿坏笑两声,心中就当她喜欢,把她锁在身下,加快节奏在她身体内捣送,花液随着他的进入出而不住流泻,发出滋滋水声,湿了被褥。他哑声笑道:“奇怪,还没到雨季,这黄河怎么就泛滥成灾了?”
她水眸瞭他一眼,嗔道:“你……你这坏胚!”这一眼撩拨的他破了功,再也忍不住,俯身把她抱在怀里,吮着她白皙的耳后,用力冲|刺,到了巅峰。
暇玉数月未接触这夫妻之事,此时被他折腾的筋骨疼痛。待他伏在她身上失神片刻,又雄赳赳的蓬勃昂|扬起来,她惊的直推他:“你不是在路上奔波了好几天,你不累吗?”
锦麟喘着气:“累也没办法,为了向太后交代么。”然后却一脸兴致高昂的将她的一条腿拨到肩上,倾身压上去,重重进入她,直将她折腾到不知今夕何夕。
见身下之人这千娇百媚,红唇婉转娇呼,便又去揉她的花核,想引她更加放|浪的哀|吟。暇玉努力保持最后一丝心中清明,这院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若是她的欢|爱时的呻|吟声传出去,以后可没脸见人了。便死咬住他肩头不放,可后来腿也软了,脑也化了,欲|仙欲|死时也没那么多顾及了,到底是出了声。
事后,她估计锦麟又得拿这事笑话她,就藏起脸来。果不然,锦麟抚了抚被她咬伤的地方,笑嘻嘻的道:“兔子急了真咬人啊,你急什么,你相公又没说不给你。”
她不剩多少力气了:“……不是在咱们自己家,怎么着也得稍微注意一下……”锦麟把她裹在怀里:“我以为你怀孕了,一门心思奔你来,谁知你有孕是假的。不过也好,如果你真的有了,就没有这时的春|宵一刻了。”
暇玉往他怀里蹭了蹭,道:“再生的话,我希望是个女孩儿,免得整天调皮捣蛋,叫人不省心。”
“女儿也有不省心的。你看东府那媛媛,静宸在她那个年纪,可比她安静多了。”
“……”对啊,她怎么忘记了。他是孩子的父亲,若是随他的秉性,弄不好生男女都一样。想着想着,不禁昏沉想睡,便微微闭上眼睛靠着他。
帐外的蜡烛还亮着,锦麟欲起身去吹了,就听她道:“你再等一会,一身的汗,出去多冷,小心着凉。”她将胳膊放在他腰间:“要不然就这么点着吧。”
锦麟从来就没有节约意识:“那就这么点着罢。”低头扫看她的眉眼,一寸寸的细看,越看越满意。出嫁她时,还是个青涩的小姑娘,这会已经是个有点成熟妩媚的小女人了。
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一激动,忍不住和她说了几句掏心挖肺的话:“暇玉,初见你时,只觉得你长的顺我眼缘,家世清白却又没甚地位,正适合做妻子。后来,才发现你是真的好,对我知冷知热,除了你,还没人待我这么好过。”说完了,忽然觉得也该让妻子对自己说说心迹:“暇玉,你也说说,你看我如何?”
“……”这可是个有难度的问题。于是她先打了一遍腹稿。
锦麟,初见你时,只觉得你长的倒还不错,但家世显贵人品恶劣,并不适合做相公。婚后,才发现你是真的坏蛋,对周围人动辄扒皮抽筋,于我也是横眉冷对,除了你,还没人对我这么不好过。
……
这么说,就完了。
前期略过,不能提。只说他诈死回来之后:“……嗯……锦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你,但你在我眼中,永远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而我也会做那个,世上对你最好的人。”
锦麟喜不自胜,自觉这五六日的奔波,有今夜这场欢|爱和她这几句话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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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前一晚太卖力,加上车马劳顿,第二天起来果然疲乏不堪。可皇命在身,只能强打起精神出了门。暇玉则很不好意思的睡到自然醒,才略带几分羞愧的去上房见母亲说话。方氏见女儿这快晌午了才起来,便叮嘱了几句年轻人要注意身体,要节劳,身子掏空了,以后不好办之类的话。
暇玉想说,娘,就你闺女这样的,再来几个,也很难把穆锦麟把掏空。
两人聊了一会,方氏瞅着女儿,叹道:“唉,其实你二叔托我拜托你们一件事,我这心里没谱,不知该怎么说。”
“娘,您只管说吧,是什么事?”
“你二叔家的璞玉,你也看到了,不成器的东西,谁的话都不听。你二婶就不用说了,你二叔也拿他没辙。这不是指挥使来了么,就寻思吧……他是个人人见之闻风丧胆的人物,让他抽出空来说说璞玉几句,他怕了,就改了。”
“……”这世上最难的不是教育自己的儿孙,而是代别人教育儿孙。说重了不行,说轻了不行的。暇玉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璞玉是二叔家的,你们都没办法,怎么好指望锦麟呢?他又忙着,可没空管这些事。”
方氏幽然一叹:“你美玉姐去了,璞玉还那个样子,就知道要钱偷钱的和一帮朋友斗鸡遛狗的!你二婶命可真苦啊。你二叔张口来求我了,我没法拒绝啊,你就让锦麟想想办法罢。啊?”
暇玉不好一口回绝,只得应下,准备过几天告诉他们说锦麟不答应。
从母亲那里出来,想到锦麟竟千里迢迢来看自己和孩子,还同自己一起在娘家生活,心中不禁漾起暖意,便心血来潮的准备亲手给他做道菜。
就做一道简单的清炖鲫鱼吧,太复杂的,她暂时也学不会。
下午开始,她一头扎进厨房,除了遇到不懂的问题,问问厨娘和丫鬟外,从最开始下刀到出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话说锦麟忙了一天回来,已过了饭时。暇玉就让丫鬟把预留的饭菜热了端上来,当然其中夹着她那道亲自下厨的清炖鲫鱼。
锦麟扫了眼桌上的酒菜,一下子就看出了门道。这道清炖鲫鱼,色相比起其他几个菜差的太远,十有七八是厨艺新手做的。又瞄了眼妻子那渴求答案,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小眼神,他忍下美滋滋的笑意,夹起筷子尝了一口,然后笑不出来了。
但这鱼吃的不是味道,是感情。
甘之如饴。
暇玉见锦麟吃那清炖鲫鱼最多,便假惺惺的问:“嗯……这个味道怎么样?”锦麟暖笑道:“虽然卖相不好,但味道很是不错。”
暇玉心中暗喜,等他吃完了去洗手,她就哼着小曲亲自收拾碗筷,忽然想到,她还没尝自己的手艺,便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吃,然后一怔。
吐出来总不太好,一抻脖,咽了下去。
是苦的。
她跌坐在椅子上,黯然扶额。这时锦麟净手转身回来,见她脸上没了喜色,心中明白了:“你自己尝了?”
她哭丧着脸道:“它怎么是苦的?我记得我没弄破苦胆啊。”想到他居然还吃了那么多,愈加苦闷:“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难吃就别吃了么。”
“定是这条鱼知道要上锦衣卫指挥使的餐桌,自己先吓破了胆。”他哄着妻子笑道:“所以错在它,不在你。”
第八十一章
他有心哄自己开心,暇玉心中不由得泛起暖意。想到若是以前,他一早就暴跳如雷掀桌子骂娘了,而现在却能一笑而过,这进步有目共睹。暇玉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口道:“做好后,我本来是想尝一口的,可这完整的一条鱼,不管挑哪个部位动筷子夹一口吃,都能被看出来,我便没动。只喝了几口汤,没成想苦胆破了,里面的肉是苦的。”
忙活了一下午,做出来一个残次品。
锦麟拉着她的手,笑道:“罢了,罢了,一条鱼而已,你就原谅它罢。我这饭也吃了,人也饱了。”
她下午拾掇鲫鱼的时候,鳞片伤了手,这会被他一握,隐隐作痛,便想把手抽出来。锦麟展开她的手,见指尖上有几道红痕,知她是笨手笨脚刮鱼鳞弄的,摇头叹道:“娇贵的身子娇贵的命,何必自寻苦头吃。”暇玉小声嘟囔:“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好,好,是为了我,为了我。”锦麟把她纤细的指尖含在嘴里,心疼的问:“还疼吗?”
被他这般关心,疼也不疼了。暇玉回头瞅了眼那只鱼:“锦麟,你说的对,都是那条鱼的错,还没上桌就敢吓破了胆。所以,我决定给这条罪大恶极的鱼来个连坐,明天罚另外一条鲫鱼上你的桌。”
听妻子还要给自己做菜,锦麟心中虽喜,却舍不得她受厨房的烟熏火燎:“你逢年过节下下厨就行了,平日里就交给其他人罢。眼下最要紧的是再给我生个孩子。”说完,打横抱起妻子,上下掂量了一回:“不行啊,还是一个人的重量。”
她听的好笑:“这你也能掂量出来?”
“嗯,也对,掂量总有差错,还是摸的准。”说着放她下来,就往她衣裳里摸,暇玉被他搔的发痒,拧动身子躲闪了几步,就被他拽进怀里,两人闹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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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到南京三日后便正式忙碌起来,动辄连日不回。暇玉习惯了他早出晚归,不按时回家,倒没什么感觉,照常生活。
方氏惦记着暇玉她二叔家的事,等了几日,不见暇玉回音。这一天便将女儿给喊到自己屋里问话。方氏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娘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跟穆大人提了吗?他说什么?”
她几日也想过这个问题。璞玉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说深了不行,说浅了也不行。揽下这个活,极有可能落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两头不讨好。暇玉虚笑道:“娘,管教孩子还得让他心中服气,才能把毛病改了。一味打骂恐吓怕是行不通。锦麟,的确有的是手段,但那都是对付死对头的,哪能用到孩子身上呢?璞玉年纪不大,吓坏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哎呀,话不能这么说。璞玉年纪是小,可再不管教就管教就掰不正了。”方氏把身子往女儿身边挪了挪:“你二叔说了,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把璞玉教的走上正道,他都认了。哪怕打他的皮开肉绽,只要他记住了,不敢再去赌了,就谢天谢地了。要是教育不好,你二叔说,就当没有这么个孩子。”
暇玉担忧:“话虽这么说,就怕到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