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0
哦……原来我家小乖,还是不了解我啊……”
促狭的声音响起,齐墨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难道我家宝贝还是不明白我这几年为什么留在这儿?”
不想大半夜和他闲扯,九狸翻了翻白眼。不过心里也确实奇怪,齐墨的来历。
他不说,她也没问。
齐墨倒来了精神,撑起上半身,“欧洲兰登古堡,听说过吗?”
迷茫地摇了摇头,古堡?
毫不气馁,“真的不知道?”
某只不死心,接着逼 供。
九狸眨着眼睛,心说搞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什么贵族,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见她不上心,齐墨悲摧地卧倒,一头扎进她胸前,双手上下纷飞,全力使坏。
大小适中的山丘在胸前隆起,顶端两点粉红的相思豆在他大手下傲然挺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馨香。
他迫不及待地用大掌握住另一只小巧丰盈的酥 胸,用着那种令人想要尖叫的力道搓 揉着,火烫的唇舌也饥 渴地含住突起的小蓓蕾,用舌尖不停绕着她的尖 挺打转,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敏 感。
她想推开他,但身体的愉悦显然占了上风,不多时,就在他手中全线崩溃,
隔着内裤,他用手指抚弄着纤细的花瓣,感受到一股热气正不断从她的双腿之间缓缓透出,沁出一团湿湿的水渍。
他的手指从内裤上方滑了进去,感觉九狸的身子抖了一下,手指尖马上传来花瓣湿 润、紧绷的触感,带着一种令人舒服的温暖。
他用手撩拨着那道凹下去的缝隙,那里已经一片湿淋淋了,因欲 念而大大张开,他的手指很容易便触到有如花瓣的嫩肉,邪恶地在已然湿 润的花瓣上来回抚弄,把滑腻的爱 液逗弄得不停地渗出。
“呀……”九狸不安地扭着身子,全不知身上的男人已被情 欲染黑了眼。
勾起一丝甜液,齐墨满意地放入口中吸允。
他起身,去床头的抽屉里摸索,拿出上回买的手足捆 绑皮革。
这材质上乘,应该不会伤了宝贝。
嘿嘿一笑,回头欺身而上,把身上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九狸身上。
本来微闭上眼的九狸被压得乳 肉发痛,猛睁开眼,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声都颤了。
“你……”
“亲爱的,我们换一种玩法……”齐墨直直吻上她的唇。
025 亲爱的,我们换一种玩法(2)
打着铆钉的皮革手铐,摸上去质感软软的,粉色的pu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光泽。
什么s、人兽、一对多,不是没见过,只是摊在自己头上,九狸还是有点儿担心。
怕齐墨玩得太过,疯狂要起来她受不住。
轻手轻脚地把手铐戴在九狸不盈一握的手腕、脚腕上,此刻的九狸衣衫半褪,媚眼如丝。
绳内层有柔软的绒布夹层,并不觉得疼。
相反,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令九狸微微曲起腿,对于这种未知的快感感到一阵恐惧,却又不得不承认感觉相当舒服。
齐墨当然不忍心,用的是初级的手脚捆绑。
这种捆绑巧得很,就叫狸缚。将左腿和左手,右腿和右手绑在一起,非常容易挣脱。
只是,这样一来,九狸的蜜道就尽情暴露在他眼底,粉嫩嫩一片,微微张开,诱着他去采撷。
当齐墨低下头舔着粉红色的花瓣时,九狸的身体彷佛触电一样颤动不己,身体疯狂地摇摆着。
这个姿势太过羞人,九狸试图合上双腿,无奈越是挣扎,越是合了他的心意。
齐墨在心里感叹,捆绑就是好哇,就是好!咋没早点尝试呢?
大大方方地在她的注视下脱去多余的衣物,齐墨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他肤色略黑,身材保养得极好,看不出实际年龄。
(拍死你个死作者!我才36!36!齐墨怒斥道)
松开她左边的束缚,九狸错愕地纳闷儿怎么这么快他就心软了。
只见齐墨贼贼一笑,凑近她,“嘿嘿,没完事呢,别急……”
他把她刚刚解开的左腿支在自己肩膀上,一把托起她的细腰,将她上半身抬高一点,稍微挺起自己的身体,将炽热的坚挺一寸寸抵进她湿润的幽道
显然,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极为深入。
九狸身体绷紧得都要断掉了,咿咿呜呜地叫着。
她的手缓缓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膛,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着,迷人的酥 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刺激。
果然,她沉醉的表情,令他忍不住加快自己在她体内狂野有力的冲刺。
一瞄眼,动作之间,那手铐拉扯得九狸手腕已现一道淡淡红痕,给齐墨心疼的,眼睛都酸了,急忙停下,去解。
“齐墨……”她柔柔唤着他,不明白怎么一下停止了。
感受到她的焦急,以为她疼得厉害,齐墨几下挑开手铐,揉了几下红痕,见勒得不深才放下心来,心说老子再也不敢玩这个了!
轻轻搂着九狸温热的身子,他半是心疼半是自责,小声哄着,“乖啊,咱以后不弄这个了!乖乖睡啊,老公不瞎弄了……”
心里把蒋成栩那龟孙子骂了不下千遍,什么闺房之乐,屁!
显然,齐墨忘了刚才的欣喜。
这就完事了?
怀里的九狸闻言一愣,犹如被从滚烫的锅里捞出又被抛进冷水池子里,那感觉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叫人欲哭无泪……
得了,看来这一晚,她是别想睡着了。
026 酒吧里的大人物?!
“怎么回事?”顾九狸推了一把倒在吧台的唐衣,见她没反应,皱着眉问正在调酒的酒保。
男人耸了耸肩,这样买醉的年轻女人多得是,谁知道怎么了?
接了一个唐衣打来的没头没脑的电话,吵吵嚷嚷的背景音,只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
九狸扯着脖子跟她在电话里喊,才听清了两句话。
“极光……蒋成栩……”
此时此地,晚上十一点半,极光。
热闹的城市之夜,人潮暗涌,乐声喧嚣。
看着烂醉如泥的唐衣,顾九狸心里猜对了八九分,也怪自己最近没怎么和唐衣联系,
唐衣对上蒋成栩,那就是强攻强受哇!
“好了好了,快起来,我送你回去。”九狸摸出手机,给蒋成栩发了条言辞激烈的短信。
那家伙儿现在八成在床上运动,她可不想一个电话过去叫他不举。
“唔……别……管我……”唐衣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举起杯又灌了一口。
九狸打量了一下四周,极光是间最近很火的酒吧,在西塔附近,所以外国人居多,客人成分也很杂,不清楚唐衣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地儿矫情。
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偏巧齐墨今晚有饭局,请人吃饭,这会儿应该还没有结束。
舞池里都是亢奋的男男女女,幽暗闪烁的灯下是一张张寻觅情 欲的面具。
她去拉唐衣,可惜力气太小,喝多的人脾气又大,唐衣一挥手,“啪”地一声把九狸推到。
九狸倒退好几步,脚一软,这才摔在旁边的人身上。
“呦,这还有妞儿给咱大哥投怀送抱哇?”贱贱的男声响起,带着尾音上调。周围立即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九狸实在不想把这事闹大,嘴角轻轻弯起,想起自己当年带头去砸人家场子。
几十只九二式,黑压压瞄着人头,每秒460米的初始速度,没等一声“啊”叫完,命就没了吧?
“对不起,我没看见。”她低着头,真的像足了胆小怕事的小姑娘,连声道歉。
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眉眼倒也清朗,只是透着阴暗的劲儿来,衬得他有点猥琐。没说什么,眼睛一直盯在九狸半垂的脸上。
“跟你老板说,我带她出柜。”那男人冲着酒保一努嘴,后面立刻有小弟把一沓钱拍在吧台上。
酒保嗫嚅了几下,还是没敢说,这女人不是极光的小姐。
“我不是这儿的小姐,”九狸抬起头,瞥了一眼那给钱的小弟,又对上之前说话的男人,“我也是客人,你找错人了。”
男人瞅瞅她,乐了,扭头跟弟兄们说:“你们听见没?她说我找错人了?”
顿时一片哄堂大笑。
九狸暗暗握了握拳,心里算计着怎么把唐衣带出去。不过看这架势,应该是遇到地头蛇了。
刚想开口,一个软软的泛着童音的女声响起来,“怎么了呀,这么热闹?我也看看……”
大家一起回头,看向来人。
九狸敏感地注意到面前这群混混的脸色有些变了,难道是大人物?
027 玩枪的古怪萝莉
正奇怪着,女人走近了。
哦不,不是女人,应该叫做,女孩儿。
手里一把小巧的德国瓦尔特p99,灵巧的手指来来回回勾转着黑色枪托,神情就像举着圣代一样自然。
两个人视线一相对,都有些震惊。
眼前的女孩儿一头黑漆漆长发垂腰,白皮肤大眼睛,年龄小得很,不超过18岁,正错愕地看着九狸。
“啊……是你?!”女孩儿低呼一声,转而去看周围那群男人。
九狸有些吃惊,这是什么地方,敢随手就玩着枪?
她借着光,眯眼细看,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号人物;至于那枪,也绝不是玩具。
女孩一捂嘴,吃吃笑着,慢条斯理地开口,“老疤子,你确定今天要玩这妞儿?”
被叫做老疤子的男人没说话,后面的小弟不乐意了,嗷嗷叫着。
“周小姐,我们老大给你面子,才上这来玩,你可不要给脸不……”
声音一下子停住了,就像卡带一样。
附近的人似乎嗅到了危险,有人已经开始往门口撤了。
那把枪,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地对上了说话的小弟!
女孩儿抱歉地笑笑,却是冲着脸色微变的老疤子,“我最近迷上玩枪啦,就是不太会用,要不,我练练?”
老疤子阴狠的表情更盛,一回头,给了手下一个制止的眼神。
他眼尖,也不傻,自然不会看不见那些暗处的枪。
点了点头,他丢人不丢分,略一颔首,眼睛却是直直盯着九狸。
“周小姐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玩枪的行家。钱某一时兴起,说着玩的。今儿就先失陪了。”说罢,一拱手,带着弟兄走了。
经过九狸时,他忽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九狸没理会,低头去叫有些清醒的唐衣,要了一杯清水给她喝。
那女孩儿收了枪,也不说话,一脸思索地看着九狸。
感受到她的视线,九狸抬头,对上她好奇的眼,淡淡道:“多谢了,我们这就走。”
闻言,女孩儿撇了撇嘴,满是失望的表情,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嘛,也没比我大多少啊?”
见九狸扶起唐衣就要往外走,女孩儿急了,手一掐腰,娇声道:“你!不许走!”
九狸皱着眉,这是谁家惯坏了的小姐,难不成自己最近没出去晃晃,连个毛孩子都爬到自己头上了,还是自己太“有名”了?
女孩儿倒是真生气了,这就是“他”口中的“她”?怎么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
蒋成栩气喘吁吁地站在“极光”门口,光着膀子,套了件揉皱的衬衫,见九狸神色如常,这才松口气。
“十七分四十九秒,”九狸看了眼手表,慢悠悠道:“我还以为你能再早一点。”将怀里又沉沉睡去的唐衣交给满头大汗的蒋成栩。
敏锐地发现周围有枪手,还不止一个。
低头看了一眼唐衣,蒋成栩递了个眼神过去,九狸轻轻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叫他先走。
点点头,顾九狸向来有脾气有性格,蒋成栩不好反驳,抱住唐衣向外走。
看着她嫣红的双颊,一向对女人没常性儿的蒋成栩有种欲哭无泪的心情。
转身,露出危险的神情,顾九狸拍了拍手,扭身坐上了吧台,打了个响指,叫了杯bacardi pa da。
这才回过头,指节扣着台面,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小妹妹,对长辈说话,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