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8
,周身都透着古怪和冰冷?为什么要冒名顶替?
无数个问号浮上心头,特别是感受到齐墨手心里传来的紧张和凉意,九狸越发害怕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她能够亲自感受到齐墨的……恐惧……
咬咬牙,齐墨开口,“华白,我和你无冤无仇,不明白你为何咄咄逼人……”
华白扬手,懒懒做了一个叫停的手势,打断他,“你下岛之前,我好心提醒过你,不是你死,就是她死。既然你舍不得她死,那么你死,我也可以接受。”
齐墨低下头,和九狸飞快地对视一眼,却没有开口。
倒是九狸皱着眉,借机插上话,大声用汉语冲华白喊着:“喂,你能听懂中国话不?”
华白哪料到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九狸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下好了,免得用英语骂人占下风。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说不好英语,反而是更难学的德语好一点儿。
挣开齐墨的怀抱,她三步两步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抱着手臂怒道:“我说你,男不男女不女阴阳怪气的,跑这来拆散我们想干啥?你不说我也知道,像你这样软绵绵的男人,就喜欢我们家高大威武的齐墨这样的男人,想搞同性恋!bl是很美好,但是你想占我的男人,我还不同意咧!明白没……”
没等她说完,齐墨一把把她拽回来,要知道华白可不是吃干饭的,九狸不晓得他的厉害,但齐墨知道。
“拉我干什么……”九狸不乐意,甩开齐墨,嘟嘟囔囔地站好,退在一旁,用邪恶的小眼神瞪着华白。
完全处于震惊和崩溃的华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他才抬手揉揉额角,头痛万分,无比恼怒地看着齐墨,“这样的女人你也肯要?”
九狸斜眼,不语。
齐墨露出一个含义深远的笑容,将手搭在她肩上,“所以,华白先生错爱了。”
华白眼中一凛,杀意立显,他周遭好似立刻降温了好几度。
那是一种因为被人看出内心而产生的恐惧和怒意。
就在九狸以为,他们要继续僵持不下的时候,华白突然出手了!
他快如闪电,九狸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觉得喉咙一痛,想叫也叫不出!
与此同时,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儿的齐墨,急急上前,伸手想拦在九狸前面。
却终是慢了一步,华白的快,难以防备,难以抵挡,就在他生生捏住九狸喉咙的同时,一道蓝汪汪的影子“嗖”的一声,也盘上齐墨的颈子!
“你可以反抗,如果你不想活的话。”华白手上使劲,话却是对着齐墨说的。
果然,齐墨没有妄动,因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脖子上那抹凉意来自于一条蓝色的细长小蛇,是华白随身携带的毒物,他上次在岛上亲眼见过的。
周围的黑衣人早在齐墨出现的那一刻,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
齐墨举了一下手,示意手下,没有他的指令,绝不能出手。
“咳咳……”随着他左手的收紧,九狸顿觉呼吸困难,猛咳一阵,嗓子里似被火燎过。
“我不动,你要干什么?”齐墨眼睛盯着那蓝色的、吐着芯子的小蛇,身上一阵恶寒。
华白提着九狸,犹如提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慢慢走近齐墨。
“你们上过床了,是吧。”
他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齐墨和垂死挣扎的九狸俱是一愣。
齐墨犹豫了一下,点头,心上蓦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觉得如五雷轰顶。
难道……
像是猜到了他的怀疑,华白将九狸往他身前一递,冰冷中夹杂着愠怒的声音,“你自己干的,自己看清楚!”
“啊……咳咳咳……”
已经有些窒息的九狸被他掐得有些翻白眼,猛地被他松开,弯下腰就是痛苦的猛咳。
齐墨仍旧不敢乱动,那小蛇似乎已经不耐烦起来,不断用小小的眼睛瞪着他,蛇信子一吐一吐。
“顾九狸,如果有一天,你影响了我的判断,那么别怨恨我无情,我会牺牲你……”
齐墨的话言犹在耳,九狸咳得抬不起身子,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这是他从欧洲回来,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甚至连她与卿禾的事,他都大度地只字未提。
只有这么一句。
现在,也许就是应验这句话的时候了?!
心里一下抽痛,却不是寻常意义的那种伤心,她知道,他担负着太多人的生死。
下巴一痛,原来华白见齐墨没有动作,快了一步捏住九狸,强迫她抬头。
齐墨细细打量着九狸的脸,目光温柔了些,在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上不断审视着。
忽然,他的一双鹰眼死死盯在她因剧烈咳嗽而蓄满泪水的眼,难以置信地重新看了几眼,这才颤抖着声音开口:“华白,你……”
似乎很满意他的发现,华白微笑起来,摊开两手,无辜地回答:“谁让你一回来就和她莋爱呢?这原本是应该你承受的结果,结果现在,成了她。”
听不懂他们俩的哑谜,九狸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用背面的镜面照着自己的脸。
没有任何不同和奇怪之处,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在自己的两只眼睛里,好像多了几个小小的黑点儿,小得几乎叫人差一点就会忽略。
好像就在等着她的发现,华白好心地提醒,“这是中了降头的症状。顾小姐你好,我是华白,我的职业是降头师。”
降头师?!
东南亚一带的降头师,为什么出现在遥远的欧洲?
她茫然,迷惑地望着华白,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墨大怒,上前一步,质问道:“我在岛上时,你对我下了降头?!”
“你没发现,这真是遗憾。”华白摇着头感叹,眼睛却是望着脸色煞白的九狸。
他知道齐墨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不困难的。
手一扬,那小小的蓝色身影听话地松开自己的身体,脱离了齐墨,也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它乖乖地如一支飞快的箭,重新“嗖”地一声回到华白手里,在他手腕上盘成一圈,首尾咬合。
华白微笑,轻轻揽住九狸的肩,低声道:“不想他死,就乖乖和我走。”
已脱离危险的齐墨大步上前,就要从他手里抢过九狸。
华白轻哼,手一闪,带着九狸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快得像飞。
“齐先生,很抱歉,您的追踪方式一定不管用。我只想和顾小姐谈一谈,事后一定将她送回来。”
他的声音已经飘远,身形一闪,将九狸一把拖上来时的那辆车,立即发动引擎。
齐墨身后的手下几乎马上冲了上去,试图包围那辆车。
齐墨眉眼中显出一抹狠烈,抬手喝止住手下,“放他走!”
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九狸还在车上。
他想,华白一定会说到做到,遵守诺言地将她送回来。
因为这个游戏,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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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爱上一个人而打发寂寞,原本就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
或者说,这样的情感,也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爱。
但是这个叫华白的男人,根本不在乎。
试想,一个把自己的生死不当回事,更不把别人的生死当回事的人,会在乎什么?!
九狸被他圈在怀里,愣了一刻,这才全力地开始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她恨极,奋力地用手去掰他的手指。他的手指细长,但却十分有力,牢牢地箍在她的身上。她没逃脱出来,反而因动作而贴得他更近。
因为两具年轻的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几乎是第一时间,九狸敏感地察觉到了华白身上涌起的燥热。
她脸一红,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年轻,但是对男人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这样的体温,太容易擦枪走火。
何况,这个奇怪而疯狂的男人刚刚声称,她是他的女人?!
华白原本绕在九狸肩膀上的手不知不觉地开始慢慢下滑,最终停留在她胸前的高耸上,她立即感到一股电流传来,连忙拒绝自己胡思乱想。
这是什么事儿啊……要知道,自己生死未卜,身体居然还能有反应有感觉?
当九狸感到华白越加火热的肌肤一寸寸靠近自己,下一秒她终于知道有事情将要发生了。
知道归知道,但当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摩挲着,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地拂过她,她还是禁不住地轻颤起来。
时间在一瞬间似乎停止了,九狸内心正在自我挣扎着,她一方面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另一方面又在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愉悦。
就好像动漫里,此刻她的左肩站着诱惑人心的黑色恶魔,而右肩站着谆谆教诲的白色天使。
就在她迷茫之际,那只手恶作剧一般地轻轻掐起那一颗已经有些鼓胀的嫣红色,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捻,恶意地折磨刺激着她。
“呜呜……”她这里最是敏感怕痛,一点点微微的刺激就足以叫她疯狂,更何况是又恐惧又害怕的情绪,更加重了感官的敏感。她试图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呜咽,但终于还是屈服于他的指功之下。
身子离得近,她听见他的喘息也浓重起来,圈得她更紧,将她大半个身子都狠狠陷进自己的怀里。
按下控制键,他腾出一只手,猛地推开车门,弯下腰抱起她,就往外走。
呼吸一口远离市区的空气,他脑中清明许多,可心中仍是叫嚣着欲望的失控。
被他抱起,九狸一阵头晕,歪着头打量着他,只见他微8咂鸬娜Ч牵缘盟谎难鄹裢庑愠ぁ?
即使此刻他用的是别人的相貌,她也直觉地相信,华白本尊也是瘦削漂亮的。
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耳边,小声哄着:“陪陪我……”
陪陪我,没人知道,我有多寂寞。
她的心瞬间就柔软起来,忘记了闪躲和挣扎。
上帝不禁微合上眼,默念:女人,你总是太过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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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estion
现在,这个问题摆在这一对男女的面前,只是理智似乎总是战胜不了情感。
“饶……饶过我……”她断断续续地请求着,无他,只因为他的手指仍在她的深处作祟。
华白眉一挑,往里一推,指尖用力,“饶?我还没开始呢……”
九狸脸一白,全身的血好像都在往头顶冲去,轻飘飘的。
见她神情多变,他惩罚似的再次低下头,先前舔过的胸前已经有些半干了。他改变原来吸吮的动作,改伸出舌头轮流在她的两点小粉红之间的沟处舔舐着。
谁能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喜欢吗?”半晌,他哑着嗓子抬起头,一双眼里亮晶晶好不温柔。
九狸撇过头去,咬紧牙关。老实说她爱死这种感觉了,但是她必须矜持住,不能回答他。
“不说实话是么?那让我来看看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九狸心头一惊,心里怎么想的?难道他能读心,那他岂不是知道她心里其实是喜欢的?
轻笑,他突然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透明的汁液,挂在指尖、指肚,沾满了整根手指,不仅如此,还因重力作用不停往下滴。
她大窘,脸开始烧起来,想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华白不肯,非要她看,凑到她眼前,满含笑意地张开唇,就那样一口吞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生怕漏下一滴一毫。
“甜,甜呢,你要不要吃?我再给你沾一些……”
他厚颜无耻地继续煽风点火,九狸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透了,估计拍个蛋都能滋滋作响,煎荷包蛋了。
等不及她的回答,他抬高她的双手,盘在自己脖颈上,把自己和她拉得肌肤相贴,鼻息相闻。
九狸已经被汗水濡湿的皮肤泛着淡淡光泽的红晕,加上害羞和央求的无助眼神,更大地激发了华白的情欲。
“想要吗?”他忍住自己的欲望,在小小的入口处轻声地问。
她没说话,只是无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
摸着她细腻紧致的肌肤,华白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次玩大了,总不能真的就以天为被地当床吧?!
他们的第一次,这么匆忙,连他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难道就这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