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47
,不再反抗,看宇咬牙切齿,凑到她耳畔怒喊:“顾九狸,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手,渐渐收紧。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她的脸憋得通红。
“要杀,就……快、快一点儿……”
她艰难地迸出几个字,眼睛都突出了。
“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他从牙缝里挤出冰凉的话语,扣在颈上的大掌猛地一用力,似乎要捏掉她的骨头。
快一点,我就要解脱了。
她闭上眼,等着。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环着脖子的指尖忽然松了,力道一下撤走,九狸疑惑地睁开眼,却是对上看宇戏谑的眸子。
无声地动动唇,她不明白为何戛然而止,猛烈的咳嗽使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宇把咳嗽不已的她拉到眼前,薄唇在她微启的唇瓣上温柔地吻着。
凭着女人的直觉,九狸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放过自己。
果然,他缓缓耳语,轻柔拂过她,“你是不是,平时很少抽烟?”
这没来由的一句问话,听得被他圈住的九狸一哆嗦。
抽烟?现在提什么抽烟?
他见她不明白,善心大发,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她已经汗湿的掌心。
九狸不解地望去,浑身僵硬住。
是她点燃过,却没抽的那只烟的烟蒂。
好像明白过来,她激动地将那烟蒂扔在地上,抓住他的脖领,嘶哑道:“烟被你做了手脚是不是?”
看宇不说话,只是颔首笑了笑。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朝他脸上便甩过一个耳光,却被他轻松躲过,一把握住了手。
“小人。”她顿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龌龊,宁可方才被他掐死,也好过他的小动作。
他被她骂得有些情绪失控,拽着她的手冰得吓人,眼睛眯了眯,讥讽道:“齐墨把你关在这里,以为是安全的,没想到吧,在这里,你反而是更不安全呢!”
九狸仰起头,眼中坚决,“大不了,你杀了我。”
看宇正色,郑重其事的样子更加凸显了他脸上狰狞的伤疤,“那可不行,我这烟里的药劲儿,还没发作呢。”
九狸先是惊了一下,刻意忽略到身上渐渐蒸腾起的汹涌灼热,继而不屑道:“不过是chun药,我不是第一次被下药,你恐怕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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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如意算盘,似乎打错了。”
咽了一口唾液,九狸的嗓子像是冒火,刚被他差点掐死,而此刻,敏感的成熟身体也开始有些溃不成军。
似乎在耐心地等着她的投降,看宇狰狞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勾了勾手指,无限神秘的样子。
昏昏沉沉,满身的热气上涌叫嚣着,她有些羞赧,可是更多的是恨意,和,谜底瞬间知晓后的惆怅。
顾家,毕竟是欠了他,她不介意用命来偿还,可是……
“如果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于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我没兴趣,也不会像你那几个男人一样,巴巴地围着你转。”
他吐出羞辱的话语,眼见她面色红得似火,汗却顺着鬓角一点点滴落。
“呵呵,在这个齐墨给你准备的安全密闭舱内,你慢慢地承受着煎熬吧,估计等他回来,你已经抽chu而死了。”
他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也可以用手自己弄啊,呵呵,如果你能狠下心来,或者放下你所谓的高贵与尊严,毕竟,谁都不想死。”
九狸已经有些站不住,只是强咬着下嘴唇儿,生怕哭出声被他看轻。
再次响起了“扎扎”的闷响声,看宇扭动铁闸,带上门。
她几乎在同时,腿一软,跌在地上。
年轻的男人一身海军陆战队的作战服,原本白皙的脸上由于最近一个月的风吹雨打,而显得有些黝黑。
厚重的靴子刚一踏上甲板,灵巧的一个转身,他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周遭,面对这个比一般游轮都要豪华几个层级的女王号,他不能不戒备。
端着枪,他上船已经近十分钟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禁有些恼怒,冲着耳机就是一顿牢骚:“小刁,你给老子假情报,别说人,俩个鸟都见到!”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男子又吼:“要是看不到她,别管你家老爷子能不能接班,我都非砍了你不可!”
沙沙的耳机那边传来一阵轻笑,揶揄的男声响起:“怎么,才半个多月你就忍不住了?你想着人家,人家可想你?”
似乎戳痛了他,年轻男人涨红了脸,虽然在海上晒了几天,但红痕还是羞涩地明显起来,回嘴道:“小刁,你是不是想死?我这都晃悠三圈了!齐墨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错,一身军装的,便是,顾卿禾。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那是真的说来话长,按理,他现在应该老老实实地在教室做模拟考试卷子,但是架不住“相思之苦”,所以要了一张免死金牌,千山万水地跑到了这里。
至于这张免死金牌,就是刚与他通话的男子,比他大不上几岁,圈子里都称他为小刁。
带一个“小”字,是因为他爸是老刁,刚上任的军委副主席,大家心知肚明的未来接班人。
顾卿禾是少有的几个和小刁玩得不错的人之一,听说他闲得无聊,跟护航队出来“散心”,灵机一动,也要跟着。
顾成功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开玩笑呢啊,他是军人,可儿子还小,怎么可能同意,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个小刁。
说是出来散心,毕竟不是张三李四的儿子,未来的太子爷,身边总得有亲信吧。
于是,顾卿禾现在在女王号上,傻呆呆地寻找他姐!顾九狸!
那边半天没了动静,顾卿禾把枪往肩上一扛,耷拉着脑袋,心说这情报也有真有假,那边刚吓唬走一批海盗,这边也没找到传说中极有可能出现的顾九狸和齐墨。
“卿禾,齐墨那么宝贝你姐,他现在出去找周谨元,你说他要是不把你姐带在身边,能把她放哪?”
顾卿禾咬牙切齿,“放哪?要我说,找个小黑屋一关,就当关紧闭了,老实反省一下!”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边的小刁话里都带着笑,“没错,我给你送个好东西过去,用的时候小心点啊,这玩意爆破太他妈强了,把你给整毁容了,我没法和我家老爷子交代。”
顾卿禾皱眉。等我找到你的!
重型机枪的威慑力果然不是一般的轻武器所能抗衡的,饶是舱门用精制钢打造,一梭子大口径子弹射出去,只见火光中,伴着巨大的爆炸声,门上赫然出现了巨大的洞。
他一闪身,踹开晃晃悠悠的半扇铁门,飞快地进去,等看清眼前的一切,目眦欲裂。
“姐!”卿禾手一松,跪在地上去摇晃着昏倒在地上的九狸。
冰凉的感觉,好舒服……
她下意识地顺势握着那冰凉的手,往自己火烫的脸上抚去。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话,顾卿禾傻了,赶紧把上衣脱了,披在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上。
她感觉到有东西盖在身上,难受地一把拽开,嘴里不停喃喃。
“我热……不要……不穿……我要脱……”
把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卿禾擦去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这才发现,她烫得厉害。
目光涣散,九狸吃力地抬眼,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卿禾,你……你怎么在这啊……”
说罢,她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那股澎湃的躁动, 手一勾,攀上他的颈子,无言地用脸去蹭着他,只求能够再舒畅一些。
“我……是不是做梦啊……”她眯了眯眼,睁开,再闭上,似乎只以为是在梦中。
卿禾掠过她火烫酡红的脸,修长的指尖拂过那迷离的眼角,魅惑地勾起嘴角,笑意十足,“是梦怎么样?不是梦又怎样?”
她不说话,一双眼蒙蒙昧昧,窝在卿禾怀里,嗅着他的味道。
“是梦就亲亲……不是梦就……”
她还剩下半截的话被他的唇堵住,清凉的手,温柔地替她撩开已经全然湿透的长发,唇上慢慢加深吸吮着。
间歇中,他才粗喘着开口:“谁对你下的手?我倒是想谢谢他!”
而九狸则是越来越软弱无力,热和酥麻贯穿了全身,意识渐渐混乱,不用去摸,也知道身自己下早已泥泞不堪。
无法压抑的热,九狸忍不住扒开卿禾身上略显宽大的军装,衣扣迸开,眼前是他白皙精壮的肌肤,小手摸上去,清凉的触感令她细细shen吟起来。
她的动作和反应显然鼓励了他,咚咚的心跳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和渴望,原本搂着她肩膀的手,受到了蛊惑般地慢慢往下游走,挑开了那已经濡湿的底裤,灵巧的手指头滑入粘腻之中。
或轻或重,他强忍着自己不一口气进入到底,到底是怕伤了她。
想逃开,但是快乐的感觉又令人舍不得,她简直要哭出声来,只好拍着他,“别……在这……我怕……”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哀求着,卿禾自顾自地将头埋在她胸前,暧昧地轻咬着她已经绯红的耳垂。
亲着她,慢慢旋转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扩充和开发,推开那层层叠叠的甜蜜,快速地勾拉出一波又一波的水纹来。
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眼睛一瞄,这地方确实不适合做缠绵运动,卿禾抱起她,不忘抓起枪往外走。
舱门就在他们二人刚出去的那一刹那,轰然倒下,火星四溅。
九狸陷在卿禾的怀里,难过地小声嘤嘤地哭,黑亮的发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一路飞奔到游轮的豪华套房门前,卿禾毫不含糊,拔枪冲着门锁就是一枪,用脚勾开门,身影一动,两个人飞快地进了房间,寂静的走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急切地将她压到床上,九狸还来不及呼吸,两片薄唇已经疯狂地覆上她微张的嘴,狂野而急骤的灼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上、脸颊、下颚,一路蜿蜒到锁骨。
“卿禾……轻……痛啊……”
“知道痛,就不是在做梦,明白了?” 卿禾箍紧了她的腰身,滚烫的唇不断啃咬,毫不温柔的力道留下一连串粉红的印记。
她无助地随着他的节奏晃晃头,又点点头,似乎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湿热的舌,噌在她突出的锁骨上,强烈的气息扑打在她鼻翼上,眩晕,迷醉,失神……
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早就软成一汪水的身体,渐渐沉溺在他的撩拨之中,难以自拔。
“说,想不想要?”他邪恶地用手指在她已然翘起的花蕾上弹着,引来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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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还是不想,这问题实在是太过高深了一些,何况是对于现在的顾九狸。
“好热……”
她淡淡地shen吟着,脑子里仅剩的理智像是延展到尽头的丝线,只需轻轻一拉,随时都会断掉。
被她刚才的一番强拉硬拽,大敞的衣衫之下,卿禾露出了大片的结实胸膛,对上九狸一双迷离勾魂儿的双眼,年轻男人不复白皙的脸庞,似乎是微微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顾九狸,这可是你惹我的,你就得负责灭火!”
说罢,大力扯开她胸前的薄薄衣料,胸衣前面的扣子更是方便了他的入侵,她只觉得胸尖的粉蕾一痛,他已狠狠咬住那一抹挺立的红点。
“唔……”她哀叫一声,浑身打着轻颤,那才那一丝犹豫,荡然无存,
“要……我要……”
湿润的红唇吐出破碎的句子,彷佛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她紧紧攀住他,两条细白的腿儿,顺势圈住了他的腰身。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不许反悔!明天下不了床不许给我甩脸子……”
卿禾俨然是记住了前几次的教训,事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只是此刻的九狸,能保证这些不,还未尝可知。
话音刚落,那片狂热的唇,早已覆上那充分绽放的蓓蕾,粗暴地吸吮,带来了让她为之疯狂的痛楚和酥麻的痒意,九狸止不住拼命地像蛇一样的扭动着。
耳边是他急促的粗嘎喘息,她强睁开厚重的眼皮,越来越燥热的身体,那抹来自心底的强烈渴望,使她大胆地靠近他年轻的身体,两条腿不断摩挲着卿禾小腹高高扬起的凶物。
强烈的药效使她只能不断低低的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唤着他。
“卿禾……卿禾……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