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六章 意剑
眼看阿尔西就要伤在王军手下,突然王军却感到有莫名的危机杀来!本能的,王军放弃了杀阿尔西,以最快的速度反手用剑挡住自己的喉咙!!
这种危机感是王军无数次的死亡任务训练出来的,他对自己的感觉毫不怀疑!
叮!!
巨大的冲击力正中王军的剑身!柔软的剑身被打弯之后直奔他的喉咙,王军没有全部躲开,但是剑身却成了他咽喉的保护层,保住了他的喉咙不被对手一下刺透!
同时,王军奋力后仰,手里软剑用了个卸劲技巧,把这巨大的冲击力给引到上空化解掉,可软剑依然划破了他的下巴,热血一下流了出来!
对手没有继续进攻,而是扶起来地上的阿尔西。
王军惊魂未定的看去,这要命一下居然是一柄西洋佩剑,而佩剑现在正拿在那个披风上有佩剑图案的女人手中!
这女人刚才离自己最少有十步,她这是什么速度,居然刹那间就攻到了自己面前!
若是这女人攻击速度如此快,那接下来的战斗王军都不敢想了!
“多谢领主。”阿尔西站起来,把战场交给了夏米尔。
王军趁这个机会,暗暗观察这个披风上有佩剑的女子。这女子攻击了刚才那一次之后,明显有些气喘!王军心里平衡了一点,看来像刚才那样快的攻击,这个女子也不是轻易就能做出来的!
抹了一下下巴上的鲜血,王军决定趁这女子状态不好,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想到做到,王军软剑一抖,剑尖划出一道弧线直奔女子面罩!
夏米尔刚才已经看清了软剑的攻击轨迹和手段,她手里佩剑闪电般的往前一点,正中软剑画出来的弧线的中心!软剑的中心被攻击,整个软剑一下失去了力量,剑尖不再按王军的指挥走,反而猛的往上一翻,差点没伤到王军自己的手臂!
这下王军大吃一惊!软剑的攻击靠的就是手臂抖动带动起来,依靠惯性来完成进攻!若是对方能破掉软剑的惯性和行动轨迹,那这软剑就没法玩了!
王军再抖出两剑,夏米尔不仅又破掉了软剑的力量,而且中间还攻击了一次,划破了王军的上衣!
这女人对剑的理解太变态了!王军心里大骂,骂完之后转身一剑,砍倒了身后一颗竹子!王军刷刷两下,把竹子砍成了一根竹篙,一寸长一寸强!手里握着竹篙,王军安心多了!
剑法不如你,但我一力破万法,这大长竹篙打过去,我看你这个女流之辈怎么办!
王军竹篙挥舞起来,呼的一声横着对这夏米尔扫了过去!
夏米尔看到王军的动作,不仅没有感到紧张,反而还有些兴奋!
佩剑平举,剑尖轻轻一挑,奇迹出现了,王军势大力沉的一棍,居然被夏米尔轻轻挑过了头顶!
“哈哈哈!阿尔西,你看到了吗?”夏米尔笑的花枝乱颤!
“是的领主大人,我看见了!”阿尔西也激动的捂着嘴,“您这一剑和您师傅说的意剑很像了!”
“哈哈哈!型、劲、意、气、神,师傅说的五种功夫境界,我终于摸到意的境界了!”夏米尔激动不已,示意王军继续!现在夏米尔完全把王军当成了陪练!
王军听不懂这两个女人说些什么,但是这女人开心和挑衅他看出来了!妈的,太瞧不起人了!王军咬牙,挥舞着竹篙打过去,可每一次攻击都被夏米尔用剑挑开或者卸掉!
一开始夏米尔的动作还比较生疏,可是越往后,夏米尔的动作就越熟练!
王军终于发现了,这女人在拿自己练剑!!
我x,老子不打了!王军丢下竹篙,直奔黄队他们离开的方向!这两个女人是绝对追不上自己的,这是男人和女人身体体质不同决定的!
这次王军猜对了,夏米尔没想到王军会逃跑,她和阿尔西紧追不舍,可是越追越远……。
……
小镇上,雪儿披着白狐领子的披风,云淡风轻的站在山崖上,看着山下陆续走过的迁徙队伍,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小云、慕容玛丽以及大概一个连的战士。
山下一个人跑了上来,雪儿回头看去,是隋东亮。
“副参谋长,我们还是没发现剩下的那两个人!”隋东亮跑了一身大汗,“是不是贾爱民骗我们,来的人根本不是五个,而是三个!”
雪儿转头看看慕容玛丽,慕容玛丽对隋东亮说道,“不可能。我用的*是当初美国最先进的审讯*,贾爱民没有经过专业的防审讯训练,他是不可能在*发作中说假话的。”
隋东亮当然信玛丽的话,这下他头大了,“会不会是那两个人走了或者半路死了?”
雪儿眉头紧缩,她仔细想了想,“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是我们不能大意。若是这两个人藏在我们的人中间,等待时机对我们搞破坏,那就麻烦了。”
隋东亮无奈的说道,“打人我行,找人我是真不行。”
雪儿叹了口气,“没办法了,让谢非来吧。”
不一会儿,谢非带着两个警察和大狗卡尔来了。
雪儿对谢非说道,“事情你也知道,这次想让你们把那两个人找出来。”
谢非吊着一根旱烟,“没问题。”
雪儿看了看卡尔,“这两个人很危险,你们只需要找到,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谢非点点头,蹲下身子对卡尔说道,“我说老狗,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你别发现了人就乱叫,只需要告诉我就行了,懂吗?”
狗的寿命一般只有八年左右,现在卡尔已经七岁了,说它是老狗一点不假。听到谢非的话,卡尔很温顺的舔了舔谢非的手。
狗和人一样,年纪大了,火气也没这么大了。
谢非牵着卡尔,在山顶上转了一圈,这是昨晚黄队他们救人的地方。“去找他们昨夜过夜的地方!”谢非对卡尔说道。
卡尔低头就走,边走边嗅,很快三人一狗就下了山,穿过迁徙大队,消失在人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