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3
诧异,本想调侃两句,但见卢雅江双目紧闭,生怕他经不起逗,自己这还没痛快呢,要是把人逗急了又要拔剑砍人可实在划不来,于是赶紧趁着那精水还热乎的时候又手指揩了,推送进他后|穴。
那润滑的液体是卢雅江自己的出货和韩骋手上的血,韩骋十分有耐心,一根一根手指慢慢往里推,为了转移卢雅江的注意力,揪着他的舌头不放。好一会儿,韩骋方觉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阳|物缓缓推了进去。做足了润滑,卢雅江并不觉得多痛,只是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低喘了一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韩骋极熟悉卢雅江的身体,只是他用教主的身份出现时,不愿让卢雅江得了好去,才有意粗暴相待。如今即是做了韩骋,便可大展身手。他贯彻九浅一深的要旨,每隔几下便故意撞能让卢雅江全身发软的那处,却又不总是满足他,让他在满足和空虚之间适当的来回转换,以至于更加渴求。到了后来,卢雅江也忍不住自发摆动起身体来。
就在此时,卢雅江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开了,目光炯炯地盯着韩骋,喃喃道:“那天晚上……真的是你……”
韩骋吻了吻他的唇角,却听见他一声极细微的叹息声。
起先韩骋还克制着,有意延长时间,到了后来,也把持不住,几个大抽大弄,卢雅江全身打起摆来,死咬着嘴唇不出声。韩骋掰开他的下颌,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搅弄,喘息道:“喜不喜欢?”
卢雅江用力咬着他送上来的手指,呜咽道:“不喜欢,不喜欢!”
韩骋将手指抽出来,箍住他的胯,用力几个猛撞。“啊!”卢雅江终于失声叫了出来,身下一阵紧缩,韩骋赶紧将东西拔出来,险些晚了一步,就喷在他穴|口。
韩骋扯下一块布替他股间擦了擦,道:“你不喜欢也不要紧,我喜欢你,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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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弓虽女干,二回合奸,三四五六七八回……
☆、29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发愁。
韩骋得手了两回,卢雅江也就没什么好别扭的了。这是原本就是互利互惠,卢雅江自己也喜欢。于是第二天晚上,两人练完功夫,又在地上滚了一回。
滚之前什么也不想,滚的时候只顾着快活,滚完以后,两个人就开始各怀心事了。韩骋掐指算算,自己还剩下七八天好“活”,实在是舍不得,一天一次,也就能滚七八次,而且最后两天还得装的娇弱点,不好再这么凶猛。想来想去都是不够,于是决定明天开始白天也要纠缠卢雅江;卢雅江掐指算算,还有七八天的日子,既有一种离经叛道之后回归的放松感,又有一种揪心的痛,好不纠结,于是也想着,就剩最后几天,放纵便放松个彻底吧。
于是第三天两人一拍即合,剑也不练了,尽在草丛里滚了。
滚到第四次,卢雅江双眼发黑,精疲力竭,在韩骋身下颤颤巍巍地向外爬:“不行了……我快死了……”
韩骋抓过他的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发狠道:“既然都要死了,那就痛痛快快地死。”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浪,直把个卢雅江弄得叫也叫不出,两目昏黑,险些昏死过去。
这一睡,足足睡过去一天,再醒来的时候又是黑夜了。韩骋揽过卢雅江亲了亲,卢雅江吓得一把将他推开,警惕道:“别碰我!”他身下到现在还红肿着,一动就一抽一抽的疼。
韩骋有些失落,委屈道:“我只是想亲亲你。”说着就松开了缠着卢雅江的双臂,往后缩了缩,“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
卢雅江见他模样可怜,心里难受极了,破天荒主动的凑过去亲了亲韩骋的唇:“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怕你……又……”
韩骋见他主动,欢喜的心都化了。他抱起卢雅江走到寒潭边上,解开自己和卢雅江的衣服,眼看卢雅江色变,他道:“你放心,我只是帮你洗一洗。”说罢抱着卢雅江跳入寒潭中。那寒潭的水冰凉刺骨,卢雅江一进去便被刺激的哆嗦起来。韩骋紧紧抱着他,那寒潭的是越冷,韩骋的身体便越热,卢雅江死死抱住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不一会儿,卢雅江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后心,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韩骋吻了吻他的睫毛:“我与你练的内功本是师出同门,只是当年韩仑与韩燮分家,一人继承五轮派,一人创立天宁教,二人所得的内功心法各有缺失。你天宁教路数属阴,我派属阳,听说当年韩江能有至高修为,是因为他上了出岫山,在出岫山学了我派的心法,阴阳合璧,方成大器。如今我将我的内功传些给你,你阴阳双成,亦可勘破更高境界。”
卢雅江大惊,下意识要推开他,韩骋紧紧搂住他的腰:“别动,我也没几天可活了,我死之后,尚有一桩心愿请你为我完成——手刃我的杀父仇人金蝉剑刘远通。你本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得了我的内功,稍加时日,定能做到。我知道出岫山高手如云,但我要你亲手取他首级。”
卢雅江心中五味杂陈,半晌才道:“好。”
韩骋又道:“我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如果有朝一日你遇到他,请对他好一点,不要像对我一样非打即骂。你记得,我弟弟背上有三颗连续的黑痣。”
卢雅江闭了眼不说话,睫毛不住颤动。
韩骋低声道:“雅江,我爱你。”说罢吻住他的唇,在冰冷刺骨的寒潭水中,二人紧紧相拥。
韩骋与卢雅江在崖下又风流了几日,卢雅江眼见时日无多,便越来越放的开,伊始他在做的时候还闭着眼睛不肯看韩骋,后来他甚至能自己变换体位,有时候韩骋弄得他不满意了,他就一脚踹过去,索性自己抢过主动权坐在韩骋身上摇摆。
韩骋每日病发的时候越来越多,卢雅江一天里有半天的功夫都抱着他。不是抱着他,就是被他抱着。
这一晚,韩骋掐指一算,自己只剩下最后两日可“活”了。
他解下手腕上的串珠,松开串珠的绳,使它变为长长的一串。在串珠的尾端系一根线,握在手里,然后将串珠的头塞进卢雅江的后|穴中。卢雅江刚刚发泄过一次,此时筋疲力竭地躺在地上不动弹,只是斜了他一眼,蹙眉道:“你又要做什么?”
韩骋笑道:“保管让你快活就是了。”
卢雅江懒得管他,只是叹了口气。
那珠子并不大,塞进卢雅江体内,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然而韩骋突然将自己的家伙也顶了进来,抽|插了几下,那珠子随着他的出入在卢雅江的内壁滚动摩擦,那感觉骤然就强烈了。卢雅江一个哆嗦,阳|具的顶端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不是精|液,那量却跟精|液也似的多。
韩骋惊讶极了,却听卢雅江难堪的呜了一声,扳过他的脸来看,却见他满脸泪水。
那一刻,韩骋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咬了咬牙,道:“卢雅江,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我?”
卢雅江只呜咽不答话。
韩骋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喃喃道:“你若不舍得,我不死了好不好。”
卢雅江怔了怔,哭着想了一会儿,摇头:“我……我要回出岫山的,如果让教主知道……”
韩骋咬牙切齿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这小没良心的混蛋!”骂完自己却又心疼又心酸,重重叹了口气。
翌日一早,卢雅江醒来,身旁早已没人了。他惊讶地坐起来,却见地上凌乱地写了一段话。
“我死的时候会肠穿肚烂,一定很难看,我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我。我走了,你回出岫山吧。秘籍我放在天姥山上的天姥庙中大雄殿横三竖九下的瓷砖里。记得我的嘱托。韩骋。”
卢雅江一个人在崖下傻坐了许久,终于还是取出怀中的令烟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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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年的教主,心都被小受气碎了qaq
30
一个月后,曾经的江湖传说金蝉剑刘远通身亡,享年五十一岁。
刘远通的肺叶被卢雅江刺穿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的收缩,脸上的表情从不可置信渐渐转变为认命。他捂着往外冒血的洞跪了下去,嗤嗤笑了两声,每说一个字,胸口的洞就往外喷一股血:“死在你的手里……也不算太冤……”
卢雅江冷冷地将剑上的血迹擦去。
刘远通哑声道:“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吗?”
卢雅江漠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天宁教的赤衣魔使。该我知道的,总有一天教主会让我知道的。若是我不知道,那便是我不该知道的。”
刘远通不可思议地愣了一愣。越来越多的空气从他肺上的漏洞涌了进去,他快要说不出话了,最后冒出来的几个字就像是锈刀子锯木头一样难听:“那你知道,韩骋究竟是什么人吗?”
卢雅江愣了一下,只见刘远通的嘴唇还在动,只是他说的话却一个字都听不见了。卢雅江犹豫片刻,凑过去想听他最后说的几个字,就在他弯腰贴近的那一刹那,刘远通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掌拍在他胸口。
卢雅江猝不及防,捂着胸口猛退数步,喷出一口鲜血来。与此同时,刘远通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激射。他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片刻,死透了。
31
卢雅江跌跌撞撞地跳上马,勉强稳住身形,喝了一声,骑着马向城外跑去。
刘远通的最后一掌是他全部的功力,虽然已经所剩无几,但也给卢雅江造成了不轻的内伤。卢雅江不敢再在谷水镇中逗留,他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了,此地潜伏着不少武林人士,跟他有仇的大有人在,便是无冤无仇,他这个魔教护法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卢雅江稳住一口气,一路疾驰出了谷水镇,冲进一条林荫小道后他终于再支撑不住,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
“噗!”他吐出一口鲜血,想要爬起来,手脚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挣扎了数次,又重新跌倒在地上。他颤颤巍巍伸手去摸怀中的令烟,正打算向教中人求助,此时却听小道上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咄……咄……咄……”
卢雅江挣扎着回头看过去,却见一个小贩挑着担子走了过来。
这人卢雅江曾在谷水镇中见过一次,正是那个卖菊花糕的其丑无比的小贩。这一回他似乎比上回还更丑了一点,右眼上的烂肉破了,流出黄黄的脓水,把他整个右眼都糊住了,使他变成了独眼怪。
要知道高晟风画这么一个妆也不容易,这大概是他这么些年来化过的最难画的一个妆了。塌鼻子裂嘴唇都算了,最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小贩是个斜眼的,高晟风把自己的眼珠子都快从眶里瞪出来了都学不会把两个眼珠子往外扒,没办法,只好偷工减料糊瞎一只眼。
小贩不紧不慢地向卢雅江走去,卢雅江惊慌失措,颤抖着手去拔剑,惨声道:“你别过来!”
小贩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在卢雅江面前蹲下,哑声道:“客官,要不要来一块菊花糕?”
卢雅江已经失声了:“滚!快滚!”说罢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梅纹扭丝剑向小贩挥去,小贩往后一躲,却慢了一步,被他割伤了手臂。
“你!我好心看你倒在地上,要请你吃菊花糕,你居然砍我!”小贩怒道。
“丑八怪!快滚!”吼完之后,卢雅江又吐了一口血。
“你嫌我丑?我丑吗?你难道喜欢好看的?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好看的呢!”小贩将装着菊花糕的担子一丢,怒道:“我要惩罚你!”说罢扑过去,将卢雅江的裤子一扒。
卢雅江已是强弩之末,连剑也握不住,感觉到那小贩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揉搓,怒极攻心,“你!”
小贩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啪啪就是好几巴掌:“我丑吗?你讨厌丑八怪吗?你难道以貌取人吗?”
卢雅江拼命挣扎,可他现在的力气恐怕连一个中年妇女都不如,挣了几下,还是被那小贩死死摁着。
那小贩嘿然一笑,感觉手感极佳,越拍越顺手,啪啪啪的速度越来越快:“你说!你喜欢好看的还是不好看的!”光打还不解瘾,卢雅江只听对方嘴里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然后一坨口水落了下来,正落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他臀部顿时一紧,只觉得自己的肌肤骨肉都要烂了。
小贩越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