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
【内容简介】
楚雨,绝色容貌,倾国倾城。生于豪门世家,祖上三代,男儿众多,她成为家族的千金小姐。
在大婚之年,父亲为她钦点了一桩婚姻!这样的爱情她不要。她要自己寻找幸福!然而,在这个世俗的世界里,迎面走来的男人可能更看重她的财与貌。
楚雨,奇丑无比,她来自边远山区,学历不高,渴望活出精彩!好不容易没有公司嫌她丑陋,应征进去做了个替补秘书。却不想,这位总裁大人竟然帅得让人眼蓝,酷得让人心碎…
冷寒,帅气的冷面总裁,面对自己的丑女秘书,实是无法专心工作,只因为她常常出其不意的恶作剧……
冷无双,闪动着机灵敏捷的大眼睛,第一次到总裁办公室,就被楚雨的丑陋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却不想,因为楚雨的一个意外事件,而和她结下不解之缘……
冷无双——爸爸,我只要雨妈妈!
冷寒——其实对女人,我已经厌倦!
楚雨——也罢,我就以这丑陋的容颜,实施我的猎夫计划…
第一章 上班第一天
盛夏的清晨,懒懒的阳光斜斜地洒向地面。闷热的天气使忙碌的上班族们,不停地抱怨着。
北京市朝阳区曙光里小区的一户人家,窗帘依然遮挡得严实。骄阳透过那薄薄的窗帘,洒向室内的那张小床上。小床上,躺着一位红唇玉肌的漂亮大娃娃楚雨。
楚雨,22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因为有着显赫的家世,使她从小就被送到贵族学校去修习管理课。然而,随着她年龄的增长以及个人主观意识的渐渐萌芽,使她越来越喜欢那种小女人的生活。因此,她一直渴望着能够到哪个小公司里做一名小秘书!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楚雨不雅地躺在床上抻了个懒腰。不期然,她那小巧的足裸踢到了床上的铁栏,脚趾传来一阵巨痛,她靳着鼻子嘟着嘴闭着双眼,将那可怜的小脚抬起来,拼命地揉着脚趾头。
“哎,好想我的大床啊。”她懒懒地闭着眼睛,想着家里的大床。
老爸楚寒月知道爱女有这毛病,特意为她订制了一张四米见方的大床放在卧室内。只为了宝贝女儿夜半不会因翻滚而掉到地上去,更不会磕到她金贵的小脚趾。
谁让他楚家四代没有过女孩,好不容易在生了六个儿子后,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且又集了老婆的倾城容颜。这使楚寒月,乃至整个楚氏家族都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而她还真给楚寒月面子,自从睡到那张大床上,竟然真的没有再掉下去……
“哎,无奈了,天天磕怎么还是不长记性。一直这样下去,要磕到什么时候才算个终结呢?不过说来也怪,我的脑袋上半夜明明还在枕头上,这会儿怎么又睡到床的中间来了呢?”她闭着眼睛懊恼地自言自语。
大学时候,她常常因为半夜睡觉掉到床下,或是夜半鬼叫声,使同寝的死党抱怨不已……可是,这不怨她啊,那是因为她的脚趾又被磕了,很痛的嘛!
不过,就是因为她的这个缺点,使她被同寝那几位不仗义的死党笑话。一直到大学毕业,她睡觉时候的这个习惯,依然是寝室这几个死女人茶余饭后最大的笑料!
想着一票死党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许会满世界地找她吧。“嘿嘿。”她坏坏地笑了笑:“不知道消失半年,会不会让她们疯掉啊!最好一个个都疯了,我去好好慰问她们一下!”想到此她方缓缓地睁开眼睛,太阳透过那薄薄的窗帘,照得室内暖洋洋的。
“真好,又是一个艳阳天!”她满脸幸福地看了看自己租来的小屋子,里面虽然简陋,但是,这可都是她一样一样买回来布置的呢!要知道,为了买这些东西,她受了多大罪哦。从超市拎东西回来的时候,手……呜……手都勒坏了呢!
“谁让你们非要钦点我的婚姻呢?哼,以为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知女人任由你们摆布吗?我这次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何等的强悍。我要维护我的女权主义,我要自己找个如意郎君。而且不看我相貌,不看我家世的!”她嘀咕着,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非要做出一翻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咦,今天好像有事情要做啊?”她边擦脸边走回卧室兼客厅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那头刻意剪得没了型的短发嘿嘿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就要是让自己变成丑八怪,我就不信丑女嫁不到好郎君。”说罢,她拿起梳妆台上那副黑边的大框近视镜卡到鼻梁上,拿起削得细细的眼线笔,在脸上巧妙地点缀了几滴“美人痣”,之后看着镜子里那位似乎来自边远山区,满脸麻子的丑女,她满意地点点头道夸张地笑了起来:“嗯,这回嘛!”
她得意地晃动着脑袋,不期然地看到写字台上的大字报,那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今天工作第一天”!
“哎呀!不好。今天是上班第一天。”她忽然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在昨天才找到工作,要知道,长得丑又学历平平的女人,一般的公司是不爱用的。
好不容易昨天有一家貌似还很大的公司,接纳了她这个可怜的山里丫头,而且,还很大手笔地,一个月给她一千块的工资啊!估计那里的清洁工也比她的工资高,但是那可恶的人事部经理,竟然还摆出一副可怜她的模样来!
她耸耸肩,迅速穿好衣服。这可是她刻意买来的“三不搭”啊!上身明明穿着鹅黄色的t恤,下身却偏偏要配一条牛仔裤!更甚者,身位秘书的她竟然踏上门口那双黑色的旅游鞋……
“不行,得快点。上帝啊,第一天上班,可别迟到啊。”她边嘀咕边飞奔出去。边跑边看着腕表:“天啊,还有四十分钟就要迟到了……”
楚雨跑出小区,奔向公交车站。这段路况她现在可是熟悉得很,只因她在这一带踩了好久地盘。
“哇……终于赶上了。”她挤上683路公交车,拍着因狂奔而扑腾扑腾跳得正欢的心,喃喃自语着。
“买票。”乘务员看着眼前这个土得掉渣的妞,很是不客气地说。
“哦。月票!”她把胸前的挂牌递给乘务员看。
“哦。”似乎那月票让人生厌,那乘务员竟然皱起了眉头并别过脸去。
“……”她不在意地耸耸肩,自从变成丑女起,她就没得过好脸色。
还好,今天的路上没发生堵车现象,公交车稳速行驶在北京的东三环主路上。站在公交车上,她看到楚氏裁团的大厦就立在东三环的辐路边上!她不禁暗暗笑了笑,估计老爸他们一定疯了一样地找她。
仅半个小时就到了大望路。她刚下车就听那乘务员说了句:“土得掉渣还跑到北京来混!”她回头看看来不及细想冲向公交车站的早餐车……
“早餐不能不吃!”她边嘀咕着边接过豆浆和包子,转身就走。
“小姐,你还没给钱呢。”那卖早餐的大哥叫住她。
“哦。忘了。”她忙掏出两块钱递给那位大哥,疯狂地向公司跑去。
进入公司总部的办公大楼,看着正门接待台上方的大钟,上面显示的是八点五十五。“不好,还有五分钟。”她边嘀咕边冲向电梯。
很不巧地,从另一侧的地下停车场的专用电梯上,走出一个男人,正准备踏进客梯上楼。
“让让,谢谢。”她边说边推了男人一下。很不幸,她手里那碗豆浆,顺着吸管竟然流了出来。更不幸的是,竟然流到那男人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她很难为情地看看那男人,眼前一亮:“好正点的帅哥啊!”
那男人精锐的眸子放着冷冷的寒光,看着眼前这麻脸丑女那花痴般的眼神,很懊恼地说道:“这怎么办?今天要见重要的客人呢。”
“哦!”她回过神说道:“实在对不起,我帮你擦擦。”边说边将手中的挎包打开,发现包里竟然没带面巾纸,她很尴尬地看看左右,掏出那仅有的一片卫生棉,迅速地擦着他的裤子……
“你……”那男人沮丧的眼神转为懊恼。“你有毛病吗?用这东西擦?”他说着跺跺脚,霸道的脸上,露出一抹厌烦,转身向电梯间走去。
“……”她似乎也意识有些不雅,看看左右无人,将卫生棉折折放回包里,暗忖一会儿可别忘了扔到。
正琢磨着,看到电梯门打开,那男人已然走了进去,眼看电梯门就关起来,她疯了一样扑过去。
“哎哟。”尖叫声惹来一楼大厅内所有人的注意。而她则迅速地挤了进去,电梯门因她的挤入又被打开。
“呵呵。”她很难为情地朝那男人笑了笑。并推了推自己的大眼镜。
“你不能搭下一班吗?”那男人很冷地看了她一眼,真想把她推出电梯间。
“我要迟到了。”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怎么不早点起床?”那男人迅速说道。
“没起来!”她的理由似乎也很充分。
电梯门徐徐关闭,还不待启动,她忽然大叫一声:“哎呀,我的早餐!”原来她竟然将早餐落在刚刚撞人的地方了……
“呜……我的早餐没了,今天要挨饿了。”她很不爽地嘀咕着,那跟了她二十二年的肚子,竟然很配合地咕咕叫了起来。
“不许叫了。”她很尴尬地看看那男人,忙拍着肚子小声制止着,却不想那肚子竟然叫得更欢了。
“二十二年了,你就不会配合我吗?”她很郁闷地喝斥着。刚说完,电梯停了下来,那男人已然下了电梯。
她抬头看看楼屋……18楼,这不也是她要去的楼层吗?想到此,她忙跟在那男人身后走了出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那男人回过头,冷冷地看看她。
“我在这上班。”她看着那男人说道。
“你是哪个部门的?”那男人上下打量着她,看到她这身打扮不禁头疼地皱起眉来。
“总裁办公室,我是新来的秘书。”她很骄傲地抬起胸脯。
“什么?”那男人大惊,随即看着她说道:“你就是楚雨?”
“恩,是啊。”楚雨点着头说道。
“可恶,安妮怎么找这么个丑八怪当我的秘书!”那男人说罢愤怒地走向办公室。
“我丑吗?”她推推眼镜,看看一旁的玻璃门内的山妞不禁嘀咕道:“是挺丑的,不过这才是真的我啊。”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哇……我是他的秘书吗?据说他叫冷寒?哈哈,有的赚了,天天有这个帅哥陪着,我可真是不寂寞了!”想到此,她花痴般跟着那男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第二章 咖啡不加糖
“让宿丽来我办公室。”冷寒拔通内线,仅一句话就挂断电话。冷冷地看了看正准备坐到秘书座位上的楚雨道:“你先不要坐那里。我这里不需要你,一会让他们给你安排新的岗位。”说罢坐下来等着宿丽过来。
大约五分钟,一位冶艳又时尚的女郎敲门走了进来,她正是人事部总经理宿丽。
“怎么了,冷总?”宿丽看了他一眼道。
“宿丽,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秘书吗?”冷寒看了楚雨一眼,很不客气又不顾她尊严地对宿丽道:“总裁的秘书,什么要求你不知道吗?”
“是,这是钱总的主意。”宿丽看了看楚雨不禁皱着眉头暗想:“本来就丑,也不知道打扮打扮,她这是来当总裁秘书,还是到菜市场买菜呢?”
“小娟?”冷寒听到宿丽如此说似乎没了脾气,转过头看了看楚雨又对宿丽道:“你先下去吧。”
“是。”宿丽转身看了看楚雨,随即走了出去。
“您喝咖啡吗?”楚雨看着冷寒,小心翼翼地问道。
“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