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0
,真没啥想头儿了,兄弟哎,你乐意自己守在这里,你就好自为之吧。”
第41章搔皮子伏体
万载龙抬头看了看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就不信了,农村怎么了?农村就留不住人了?就不适合生活了?就没有幸福了?就不是归宿了?”
千谷生一听,受不了的摆摆手,夹了一筷子鸡肉给他塞进嘴里堵上,说,“得了吧你,闹起来没人比你更会闹腾,这装起深沉来,比你爷爷那老半仙还装神弄鬼。\”
两人正说着,山下的村子里突然闹腾起来。
黑影里有人嘈增增往龙吟山跑过来,万载龙和千谷生从石头桌子前站起来,看到跑过来的人是阿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载龙,载龙仁再去看看我嫂子吧,她又犯病了!”
千谷生纳闷地说:“丽纱嫂子犯什么病了?她年纪轻轻的。”
万载龙回手拍拍他说:“不是病,是被搔皮狼子给伏着魂儿了,你明天还起早去县里搭车回部队呢,你就先回去睡觉去吧,我看看去。”
说着,不等谷生再说话,就跟着阿秋往山下跑去了。
千谷生一听是这个,笑了一下,一摸头,喝多了,赶明儿还得起早坐车回部队,所以也没跟着去看热闹,就自己下山回家去了。
万载龙这小子会捉拿搔皮狼子的本事,也是跟他爷爷万算子学的。
万算子这神秘老头的来历,鸡鸣村的人至今都没考证明白。
那次,村子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突然象得了神经病一样,在家里鸡飞狗跳起来,颠着一对尖尖的三寸金莲,一会儿蹭滴一下窜到衣橱上,一会儿又呼地一下“飞”到炕上打着滚儿地
哭,嘴里尖声细气地咒骂着,“你个老不死的王狗剩儿,俺跟你上辈无怨,这辈无仇,你干嘛头伤俺的腿啊?呜呜呜呜,疼死俺了,哎哟哟哟哟,怪不得你这辈子都没娶老婆、没下患来,就是
你吃得兔子太多了,你没成个兔儿爷算你家坟头烧了高香了……”
土都埋到脖子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突然这样上窜下跳成夜号叫地折腾,家里人哪能受得了啊?正捆着绑着打算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时,万算子从外面回来了。
他拦下老太太的家人,径直去找了村南头住着的、擅长下钢丝扣捕兔子的王老汉,说,“王老汉,你小名儿是叫狗剩吧?这几天你又在外面下了兔子扣吧?快去看看去,是不是夹到了不该夹的 东西了?”
王老汉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他的小名叫狗剩这事,村里没点岁数的人还真都不知道,因为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所以大家都只称他为王老汉,连他本名叫啥都给忽略了。
他这辈子对女人不感兴趣,就对兔子感兴趣,每年冬天都会下扣夹到很多兔子,连吃带卖,活得倒也逍遥自在。
听万算子这样一说,他连忙跑到村西头野坡地里一看,乖乖来,他前一天下的一个钢丝扣儿,上面正夹着一只搔皮狼子。
王老汉之所以能捕夹到这么多兔子,就是因为他会看兔子道。只要野兔子们经常经过的路段,他都能看个不离十。前天在这个位置下扣,也是因为他想确定一下这是不是条新开发的兔子 道,却没想到,误夹到了这种神秘的小生物。搔皮狼子在他们这个地方的农村人心目中,是一种不好招惹的动物,一般人无缘无故看到它们出没都会感觉害怕,大多躲得远远的,不伤害伦们,也不希望被它们关注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王老汉一看自己下的兔子扣真的夹到了这个恶狠狠蹬视着自己的小东西,当下吓得腿就哆嗦了,哭丧着脸问万算子,怎么办?
万算子摸了摸下巴上的一褛山羊胡,眨巴着眼睛说,“这也没啥,不知者无罪,你又不是成心要害它,你不损它的造化,它也别招你的闲儿。你给它准备场好酒好宴,烧香祷告一番,我再给 你祝祷祝祷,这点小怨恼扯平了,它自离你去了。”
王老汉照着万算子的话做了,将那钢丝扣上的小东西亲手解放了下来,万算子弄了不知什么药给它抹在了腿上。王老汉又整了满桌的鸡鸭鱼肉、焚香祷告了一番,万算子眯着眼念叨了几句,那小东西的黑眼睛滴溜溜看了看围观的众人,尾巴一扫,突然就没了影儿了……
那位折腾了半天的老太太,也突然象换回了本人一样,全身瘫软,累得躺在炕上呼呼直喘气,过了好几天才恢复过元气来。
自此以后,大家是真信了灵异动物不好轻易招惹这一说,也开始对神秘莫测的万算子这老头儿更加敬重起来。
那次,阿春的媳妇丽纱,突然也出了奇怪的状况,当时万算子不在鸡鸣村,大家就把他拣来的孙子万载龙找了去,让他给看看丽纱到底是咋。
丽纱刚嫁到阿春家里不久,刚来时本本分分的一个小媳妇,白天里里外外好营生,晚上躺在炕上,细皮嫩肉地由着阿春草来操去地舒服,,,阿春婚后乐得老是闭不拢嘴。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才过了没两个月,阿春的脸上就象抹了锅烟灰一样发黑,那嘴也不再乐得整天露出牙齿来了。
大家都调侃他,是不是夜里被嫩嫩的小媳妇给榨得太狠?腰杆子有些酸软了?
阿春瞪他们几眼,也不说话,回身就把家门给关上了。丽纱也不再经常出门跟街坊邻居的婶子嫂子们说笑,总是呆在家里。
大家都在阿春关上门后哄堂大笑,说,瞧瞧瞧瞧, 那脸色都成那样了,还不知死活地整天关上门折腾哪,哈哈。
外人只知其外,不知其内。
那天,出事了。
第42章疯狂小媳妇
阿春拿着铁锨追打着自己的亲兄弟阿秋,眼珠子都发红了,后面,跟着赤身裸一体、披头散发的丽纱。\
阿秋一边逃一边喊,“哥,哥,你别打我啊,真的不关我事啊,是我嫂子,是我嫂子她非得跟我那样啊,我跑都跑不了,她就把我压到炕上去了,,,,,
街上的人一听这话,也不忿了,上去就把抱头鼠窜的阿秋给拦住了,一起奚落挖苦他,说:“小子哎,你说你欺暮自己的亲嫂子也就罢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既然有胆儿做出来了,你就得有胆儿承认哪,你不能把罪过推到人家丽纱身上啊。”
阿春一铁锨呼在阿秋的旋上后,这个没脸没皮的娘们儿快给我滚回去!
并没有顺手把他劈倒一吨猛拍,而是回身将没穿衣服就追出来的丽纱给抱住了,黑着脸说,“给我回去!
可是,看到门外那么多人围观后,丽纱不但没有感觉害躁掉头就跑,反而满面绣红、醉眼迷一离地冲向众人,如恶狼扑食般喊着,说:“来啊,来x我啊,我好痒,我好想被x啊,我要痒死了,我受不了,我要,给我,求求你们谁快爬我身上来x我!”
围观的人,都傻了。
老少爷们儿出于男人的天性,哪个不想偷偷摸摸白搞一个年轻漂亮女人啊?哪个不想被小媳妇给惦记上啊?可是这样光天化日地扑出来一个强烈要求被草的小媳妇来,他们这群庄稼汉还着实被惊到了。
阿春一边羞愤地去抓自己疯狂的老婆,一边嚎陶大哭,冲着一旁傻掉的兄弟阿秋吼道:“你给她爹打电话,让他赶紧地来把他的不要脸女儿给领回去,离婚!咱们陈家丢不起这个人!”
阿春和阿秋兄弟俩一起去捻伏疯狂的丽纱,却都不是她的对手,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弟兄俩的档以下抓,抓得阿秋这没结婚的小伙子嗽嗽直叫。
当时万载龙正收烟叶回来,看了这光景,二话没说,就冲进陈阿春家,找了根绳子就帮忙把丽纱给捆了起来。
将丽纱给捆回屋里,又拿毛巾给她堵了嘴,万载龙将外面围观的人赶出去,关了阿春家的门,问他们弟兄俩,丽纱怎么变成这样的?具体是怎么回事?
阿春哭丧着脸,说,这几天丽纱的牲欲突然特别地旺盛,每天晚上都要压着他不断地骑啊骑,把他给榨得干千的,腰都要断了她还不满足。开始时他还挺享受,以为是自己做的好、老婆喜欢,所以才要不够的。可是这样过了没几天,他就吃不住火了。
女人可以没白没夜地被操,他们男人不行啊,身体里的那点精华不可能那么快就制造出来啊,田地里干活,不敢轻易回家,因为回家就会被丽纱给撂到炕上扒他的裤子,到最后他都怕了自己的媳妇了,一直躲着。
这天,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婆全身一根儿线都没有,把自己的兄弟阿秋给压在身下抓他的腰带!他当时就火了,捞起铁锨就去拍他们,就象拍街上一对发了情交缠在一起的狗。
阿秋憋屈地辩驳道,哥你不能怪我啊,咱们住一个院儿,我刚进家门,就看到我嫂子没穿衣服冲我扑了过来,脸红气喘地说,“秋,阿秋,求你x嫂子吧,嫂子好热,好痒,好想被男人搞,受不了,来呀,快来上我呀,,,”我当时就吓住了,不会动弹了,我嫂子的身子就把我压到炕上了,那奶一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啊,我想喊又不敢喊,想推她又推不动,她力气大的惊人。
阿春抱着头,吼道,别说了!丢死人了!你还没结婚,你要是平时不背着我勾你嫂子,你嫂子能这样对你吗?以后,你住的那四间房和我住的这四间房中间,隔上道墙里不能跟你小子一个院里住了!
阿秋也恼了,从地上站起来吼道:“隔墙就隔墙,谁怕谁?我没结婚怎么了?我没结婚不代表我就没女人操,是你自己没看管好老婆,倒赖上自己兄弟了,我跟你二十多年的兄弟算白做了,我是什么人,做哥的你难道不了解吗?”
弟兄俩眼看要动手,万载龙一个人给了一拳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俩别瞎吵吵了,这事谁也不怪,就怪丽纱嫂子身上有不好的东西,她又字不清,被搔皮狼子作祸了。
阿春一听,联想到媳妇丽纱这两天的反常行径,信了万载龙的话,抬头问,“那咋整?你爷爷又不在,载龙,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丽纱再这样下去,我跟阿秋的日子都没法过了啊。”
万载龙沉吟道,“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呢,你得信任我,我才好施手。”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只要能把她身上的那东西给赶走了,咋样都行。”
万载龙想了想,说,“准备一堆柴禾,锅里加满水,你们出去,关门闭户不许来人惊扰,今天晚上就看我的了。”
阿春也没心思计较他这奇怪的做法,只怕老婆再继续这样不穿衣服地出去“祸害”全村的男人,于是就连忙照着万载龙的说法做了,然后就退出家门去,到外面等着了。
万载龙开始在灶下烧火。
堂屋里大锅灶的烟道通着卧室的炕,锅里的水滚开了,热汽蒸腾,炕也热得象沙漠,蒸得丽纱在炕上连连打滚,伸吟。
第43章热炕滚烫
那声音一听就不是正常小媳妇能叫唤出来的,“哎哟,载龙兄弟,你就这么狠心折磨嫂子我啊?你这么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小伙子,你就刁想上来压压嫂子么?嫂子的肉多香啊,嫂子的身子白 吧?嫂子想你想得骨头都酥了,来呀,快来呀,上来压嫂子呀,,,”
这种叫法,就算是太监听了,也能给整硬了吧?何况万载龙这二十出头的壮小伙?
身上的汗热得发粘,载龙三两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了裤子,走到了卧室的炕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