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59
,妖卿服下后才会这个样子,“你来得正好。。。。。。”
“妖卿!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斜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好友,竟然也会跟他抢女人,“赫阑言你不是已经嫁给了牧冰了吗,怎么可以跟妖卿在一起鬼混!”
“谁跟妖卿鬼混了。”赫阑言平静的陈述着,没看到妖卿粘着她,而她却是千方百计想要把妖卿推开。整不明白,长在斜墨脸上的那两窟窿要来做什么。
斜墨心痛极了,赫阑言的镇定,妖卿的死缠,即使在看到他突然的闯进,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为什么,为什么妖卿也要跟他抢赫阑言,他不明白。“妖卿,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斜墨愤怒的拉开妖卿与很蓝燕。
对此,赫阑言是求之不得。
“妖卿,我问你,你跟赫阑言是什么一丝?”没有从妖卿嘴里得到答案,他还可以骗自己,给他们找一个醉酒的理由。
“赫阑言?”失去‘清凉’的妖卿感觉自己极不舒服,然后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看着斜墨,“你是。。。墨。。。赫阑言,我、我喜欢赫阑言,我想让赫阑言做我的宫主夫人!”
妖卿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得赫阑言喷出刚入嘴里的水,什么?妖卿喜欢她,要让她当宫主夫人,开什么玩笑!妖卿不会是被斜墨的药毒坏了脑子吧?
斜墨不敢置信的看着仍在犯糊涂的妖卿,刚刚妖卿说自己喜欢赫阑言,他还说想要娶赫阑言,让赫阑言当妖宫的宫主夫人!斜墨连退了三步,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妖卿会对赫阑言存这种心思。
别人不了解妖卿,他却很了解自己的兄弟。妖卿 除了对公里的夫人还有一些尊敬外,女人从来都入不了他的眼。妖宫宫主夫人的位置,有多少女人都觊觎着,曾有女人主动勾引妖卿,妖卿却不为所动,还冷冷的嘲讽那个女子:这么差的身材,也敢拿到本宫主面前来炫耀,你不怕丑,本宫主还怕伤了自己的眼睛。
为此,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信心出过房门半步,最后抑郁而终。
妖卿不喜欢女人,甚至可以说讨厌女人。他本来以为妖卿这辈子或许不会有女人了,即使是有,也只是为了能让妖家的香火能够继续下去。但妖卿不会动情,他没有心,也没有爱,因此没有女人能让妖卿心动。
可现在全都不一样了,妖卿竟然懂得什么叫喜欢,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而这个对象竟然还是他的心上人。
“赫阑言,我问你,你对妖卿也有感觉?”虽然妖卿承认自己喜欢上赫阑言,但赫阑言还没有表态,如此一来,他还有希望。不到黄河,他不会死心的。
“你说呢?”赫阑言用一个模棱两可的反问句,轻松地把皮球踢还给斜墨,别说她坏,她也是为了斜墨好。
斜墨神情很痛苦,因为他知道,以赫阑言的本事,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这世上应给没有人能靠近她。所以说,赫阑言对妖卿也是有感觉的?“牧冰呢,你不是嫁给牧冰了!”
“那又怎样呢?”嗨,她只能继续玩迂回战术,让斜墨自己去瞎想一些事情的结果。
“赫阑言,你明明已经嫁为人妇,还跟妖卿不清不楚,我对你太失望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让人情何以堪啊!伤他最深的,却是他喜欢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羞愤难当的斜墨甩门离去。
人尽可夫?呵呵,想不到斜墨骂人还挺有一套,才出口就用这么毒的话来攻击她,可惜她没有半点感觉。
看到斜墨依然转身离开妖宫,赫阑言不知道,斜墨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尔后能放弃对她的感情。如果真能放弃这段无果的感情,也算是好事一件,只是还没有解毒的妖卿有点麻烦。
看着还迷迷糊糊的妖卿,赫阑言突然很期待妖卿情形过来,知道一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若她没有猜错的话,今天妖卿本来是想让她喝下加了料的酒,等到她药性发作之后,这时斜墨正好来了。接着妖卿便离开,成就她与斜墨之间的玉事。
只叹造化弄人啊,她没被药迷倒,而妖卿却神志不清,更当着斜墨的面承认自己喜欢她。晕晕,关系真够乱七八糟的。
为了避免妖卿再扑到自己的身上,赫阑言拿出一颗七彩金莲,扔进了妖卿的嘴巴里。虽说七彩金莲是用来解天下百毒的,可它能不能解媚药啊?赫阑言的确不是很了解妖卿下的是什么药。若换成一般的媚药,七彩金莲是无用的,但从斜墨那儿拿来的药却是能解的。
为什么?斜墨自视甚高,普通药,他从不屑带在身边,也不愿意去做。所以他做出来的媚药也是剧毒无比,单单男女交欢是无法完全解掉妖卿身上的毒的,反而她用七彩金莲之后,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吃下七彩金莲的妖卿幽幽清醒过来,赫阑言则是一边悠哉的喝茶,今天真正伤到斜墨的是妖卿这个自以为是的好兄弟。她只是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斜墨怎么想,理解成什么意思,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喜欢妖卿,她嫁给牧冰之后还朝秦暮楚之类的话。
妖卿感觉到眼前一片刺目,微微睁开眼,看到的是斜墨的房间。他怎么会在墨的房间,为什么他的头好痛,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妖卿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就看到赫阑言坐在一边正喝茶,“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赫阑言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不是某某人请她来,她会来到斜墨的房间?难道斜墨的媚药还能让人失忆?“你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我为什么会在斜墨的房间?”
“之前。。。”妖卿努力回想着,然后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赫阑言似乎是他找人请过来的,为的是撮合墨与赫阑言,只是后来又发生什么事呢?他记得自己一直坐在房间里等赫阑言,他忽然想起当时自己的心情。
赫阑言一来妖宫,他就摆出一副自己很讨厌赫阑言的样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对赫阑言很有好感,也可以说他爱上了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人。只是碍于墨也喜欢她,所以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感觉,他可以负尽天下人,却不能对不起墨。
所以等待赫阑言的那段时间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特别是当赫阑言跨进这道门,又由他亲自为赫阑言倒上下了药的酒,看着赫阑言喝下去。这个过程当中,心里一直都有把刀在不停的割啊割。他告诉过自己,他只帮墨这一次争取赫阑言的机会,如果墨还是错过了赫阑言,那么,对不起,赫阑言会是他的。
只是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当赫阑言成为墨的人后,墨怎么可能会放开赫阑言的手。可是后来。。。后来,赫阑言喝下那杯酒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赫阑言问他是不是他拿的药有问题,并用言语相激,让他也喝下了杯中的酒,再接着,又发生了什么事?
喝下那杯酒后,赫阑言没什么反应,但他呢,他喝下酒后的记忆变得零零散散,记不全了。
妖卿一脸的糊涂,赫阑言当然知道妖卿大概是忘了酒后的事,就由她来提醒下吧。“你喝下酒后,就开始变得很奇怪。”先是用怪怪的,都能冒出火的眼睛看着她,还抓住她的手,吃嫩豆腐。
“嗯。。。”印象里是有这种感觉,他眼前的赫阑言变得不一样了,眼睛里可以滴出水,风姿妖娆的走到他面前,还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可能啊,与赫阑言接触不深,但从第一眼后,又从墨平时的只字片语当中,他了解到,赫阑言绝不是这种轻浮的女人。墨又是人中龙凤,她都能拒绝,不看一眼,她又怎么会突然向他示好呢?“再然后呢?”
还再然后!再然后,妖卿就欺上她身了。“你莫名其妙的把我抱上了床。”
“我把你抱上了床?!”天啊,他妖卿会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可模模糊糊中,他的确抱着一具女性的身体,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当时的感觉,他格外的怜惜怀里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赫阑言?妖卿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曾经抱过赫阑言了?
抱她上床还是小事,后来妖卿还想扑倒她呢!不过,这段,她不想说了,因为与斜墨无关。“是,你把我报上了床,可我自己下了床。就因为这样,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于是我想帮你去找解药来着。”
“你去帮我找解药!”媚药的唯一解毒方法,便是行男女之欢,赫阑言说帮他找解药,也就是说要帮他找女人?“你想帮我找女人?”
“不然呢。”自家宫主中毒了,当然是由你家的宫女来解毒,还是宫女的荣幸呢。
“再来。”有没有做过,他当男人的,自然有感觉,虽然媚毒是解了,可那种肿胀感还在,明显他还没有发泄过。如果赫阑言真让他随便找个女人解毒,他非得把那个女人大卸八块,再把赫阑言狠狠的教训一顿!他妖卿的女人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再来?哪有的这么多再来。我还没开门,斜墨就先打开门进来了。”妖卿等了半天的正主终于出现。
“墨看到了什么?!”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知道妖卿心生自欺欺人的想法,赫阑言邪肆一笑,妖卿不想面对,她偏要妖卿面对,算是给妖卿所做之事的惩罚吧。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想用一杯酒,就让她上了一个男人。士可忍,孰不可忍!“斜墨一进来,就看到你死死的抱着我不肯放。”
“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他当时只是被药物迷惑住了,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他能控制的。
“误会,什么叫误会。斜墨可是有亲口问你本人是什么意思,你却回答,你喜欢上我了,还想让我做宫主夫人。”说的如此明白,斜墨想误会都误会不了啊。
“什么?我说我喜欢你,还想让你做我的宫主夫人?!”
点点头,对于妖卿,她不想再浪费更多的唇舌。话已经讲得很明白清楚了,斜墨也走了。
“墨呢?”墨听到这话一定非常生气。
“走了。”
“走了?!你怎么让墨走了呢!”墨肯定是误会了,也不是,他的确喜欢赫阑言。。。乱了,乱了!
“斜墨想要离开,那是他的人身自由。”她无权干涉。
“该死的!”妖卿没再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赶,他是喜欢赫阑言没错,也决定如果斜墨没有把握机会,他就会抢回赫阑言。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它原先的轨道。他要找墨说个清楚才成。
斜墨走了,妖卿也走了,倒是她这个与妖宫没有半点关系的人还留着。那有怎么样,是妖卿“请”她留下来的。正好,她在妖宫也有事要办,现在先回房间休息下,等到天黑之后,要不要来个夜探妖宫呢?有了山壁上的地图的帮助,想要夜探妖宫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还是有个问题,她要找的是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六十五岁的老女人,现在应该还保持着青春少女一般的模样。
这个受害人还没确定下来,她夜探妖宫之行就没什么意思,还是先从宫女口里打探一下,谁活了一百六十五岁后,再找机会下手。最好这次能从四个受害者之一的嘴巴里得到血滴子的下落。“来人啊,带我回去。”
由于妖卿吩咐过宫女要好好伺候赫阑言,那些小宫女自然不敢怠慢她,连忙领着赫阑言回她的房间。回到房间后,赫阑言关上门,倒头便睡。从魔欲花林一路走来,她很累了。
妖卿一直追出宫外,也没能看到斜墨的身影,他想了想,墨应该是离开妖宫了。看来,他失去甚至很长时间,不然也不会追不到墨。妖卿无意间看到在妖宫门前的那两棵柳树之上,其中有一棵树上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有人用刀在上面刻了字,褐色的树皮被揭去,露出里面的白杆。
我走了,等我能接受你和赫阑言之间的事后,会回来祝福你的。
看到这句话,妖卿的心更痛了,几时受伤的人是墨,墨却还顾着他们之间的情意,并没有因为他的横刀夺爱而与他割袍断义。毕竟两人是兄弟,不管因为什么事,他们都不想失去彼此这个兄弟。
其实在刻这些字时,斜墨很痛苦也很矛盾,他从没想过妖卿会与自己抢赫阑言,但事实又摆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不信。那晚,他丢失了赫阑言的画像时就有些怀疑,妖宫是什么地方,岂是小贼敢来。那么又有谁敢拿他的画。当天,只有妖卿陪着他,想到妖卿拿去赫阑言的画像时,他心里就不舒服。
不会的,妖卿怎么会偷偷收起赫阑言的画,这不像是妖卿会做的事。如果真是妖卿做的,妖卿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把他心仪之人的画像藏了起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