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找表哥牵个线
第606章 找表哥牵个线
“姑母”江沛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从严猛在战场上接连立了战功,江沛柔和严母的走动就频频的,这会更是一大早就来了。
“沛柔”严母非常的亲切,看着一身满头珠翠,珠光宝气,光鲜亮丽又柔美的江沛柔,眼里非常的欣慰。
看样子侄女过的好,严母也为之高兴。
“姑母,表哥表嫂呢?”江沛柔柔柔问出声来。
严母敛了笑道:“去兰家了。”
江沛柔心里可惜,自己倒是来晚了,严母道:“可是有事?”
江沛柔有些发愁道:“还不是我那继女,原和王家定亲,后又毁婚一直不满意,现在想嫁给开阳公呢。”
这话一出,严母讥讽道:“你那继女这是异想天开吧,就她那样退过亲的还想嫁给开阳公。”
梁男爵府虽然也是个爵位,但比公爵府差远了。
“可不么。”江沛柔撇嘴不屑道:“她当自己是天仙呢,就算是开阳公年纪大了,可如今封了公爵,又没有儿子,京中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
“可不是,你那继女,我都瞧不上。”严母摇头,她被江沛柔请去过梁府,碰上了梁小姐,不被待见,严母对这梁小姐颇不喜的。
“可我们老爷却也纵容着她,这不希望我过来找表哥牵个线么。”江沛柔倒也没有什么不情愿的,若是梁家出了个公爵夫人,自然是好事。
江沛柔垂眼看着自己的肚子,她也嫁了几年了,可肚子却丝毫无动静,有些发愁。
她虽然还年轻,可梁男爵却一年一年老了,江沛柔想儿子都快想疯了。
“这……”严母一时无言,对梁小姐没有好感,自然有几分不情愿的。
江沛柔面带轻愁道:“我嫁给老爷多年无子,老爷说我要是谈成了这门亲事,但许我抱养一个。”
严母瞪大了眼睛,道:“抱养谁的?就不能生一个吗,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哪能和自己亲。”
就像她儿子再恼自己,也不能把她这个母亲怎么样,一样得敬着孝着。
不是自己亲生的,哪会管你这么多,面上过的去都不错了。
江沛柔如何不知道,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梁男爵老了,她嫁了几年肚子没有动静,后院也没有。
“你们老爷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你也可以帮他补补身子,这五六十岁的男人都还能生的,你们老爷才五十出头,你多努力。”严母还是盼着江沛柔生一个的。
江沛柔有点不抱希望,怀疑梁男爵以前纵欲过多,荤素不忌,把自己的身体掏空了。
在房事上,江沛柔并没有多少愉悦,梁男爵只会让女人侍候他,也只顾自己痛快而已。
想到表哥严猛现在的风光无限,虽然没有爵位,却也炙手可热,比起梁男爵更是年轻力壮的很。
而梁男爵疲软体虚,又比她大几十岁不说,那爵位也不过叫着好听,实则是闲散的爵位,权贵瞧不上,府里也不成样。
不过江沛柔嫁都嫁了,心里再哀怨,这会也无济于事。
现在江沛柔就死死抓着严母,希望有严猛做靠山,她在夫家也好过一些。
只是想到了糟心的男爵府,江沛柔心情就不好。
梁男爵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江沛柔也当了便宜祖母,也是有严猛和兰家这层关系,江沛柔在府里也好过一些。
而且也因为年轻,梁男爵还是疼这个小妻的。
不过再疼这个小妻,梁男爵也给不了江沛柔多少,毕竟都当爷爷的人了,江沛柔又无子女,继子媳妇这些都不是吃素的,一大家子人勾心斗角的,江沛柔哪里斗的过,甚至连管家权都保不住。
“姑母,我这心里苦啊。”江沛柔越想越伤心,可不就哭起来了么。
“表姑奶奶有什么可苦的呀,您看您一身光鲜亮丽的,这满头的珠钗玉饰,多羡慕人啊。”
银杏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心里觉得江沛柔身在福在不知福,若不是严家的表小姐,哪里能嫁到男爵府上做当家主母。
说来银杏也是商户女出身,和江沛柔一样家逢变故,被卖为奴,如今就是想做个妾都不容易。
江沛柔不屑和银杏说话,若不是有事求上门,都想喝斥银杏这个贱婢了。不过是个奴婢,被姑母看重,但忘了身份了。
特别是江沛柔知道严母想把银杏给严猛做妾,江沛柔心里就酸的不行,但得知严猛拒绝了银杏,这心里也舒服不少。
这会江沛柔掩着轻蔑的神情,朝着严母道:“姑母,银杏十八也不小了,姑母也得有打算才是。”
严母看了银杏一眼,这个丫头长的丰腴柔美,胸大屁股大,这也是严母最满意的地方,她就只想给儿子,给别人都可惜了。
“你表哥那性子你也知道。”严母说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兰氏给他灌了什么迷汤了,竟然除了兰氏身边也不要个人侍候着。”
“长者赐不可辞,要我说姑母就是太纵表哥了,这些大户人家,哪个没有妾侍通房的,那林家还不是有个母老虎似的悍妻在,林伯爷才不敢纳妾。”
江沛柔这话一了同,严母非常的认同,心里想着可不就是嘛。
那夏枯草可不就是个母老虎似的悍妻,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林晋不敢纳妾,肯定是惧内了。
想到这里,严母就想到了兰易真,不过她倒不觉得兰易真有本事让他儿子惧内,只是想到兰家那边去了。
一想到儿子可能顾忌着兰家,严母就不开心,朝着江沛柔道:“你说有什么办法让你表哥纳妾。”
严母这会也是糊涂了,江沛柔要真有办法,也不可能嫁给梁男爵了。
银杏立马看向江沛柔,眼里带着期盼,她如今十八岁了,自然急的很。
这个时候,江沛柔倒是想献计,最好能让严猛纳妾,给兰易真添堵。
不过想到现在自己有求严猛,江沛柔只得僵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吧,不得看表哥自己。”
江沛柔心底一叹,带着几分幽怨,若是表哥当初愿意娶自己,或者纳自己,她现在哪会有这么苦。
别人看她一身光鲜,殊不知这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