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98
面子多大呀?”
俞天言甩了甩胳膊,坤哥那边儿的几个人都戒备地看着他,他道:“这样吧,打架被抓着不好,你那边儿挑个力气大的,咱们掰腕子。我赢了,你把他还给我,你赢了,我蒙被子睡觉,你们爱干嘛干嘛。”
坤哥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好啊,不用挑谁了,就我来。”
旁边一人搬过来一个小凳子,高度刚好够他们蹲着掰腕子。
白新羽站一旁,心里直打鼓。这坤哥那一身肌肉真他奶奶的吓人,俞天言跟他一比瘦多了,能不能行吗?
不对啊,这姓俞的不是说不管他吗,怎么这时候又给他出头了?靠,不会是想让老子以身相许吧!
白小爷的心啊,就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煎熬,一方面,他希望姓俞的能把这坤哥揍趴下,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俞天言对他图谋不轨,他闹心死了。
坤哥甩着膀子蹲了下来,摆好了架势准备要狠狠羞辱俞天言一番。他个子没有俞天言高,但是长得特别敦实,光从体型上来说,瘦高的俞天言一看就不是坤哥的对手。
俞天言嘴角勾着笑,看了白新羽一眼,那一眼含情带意,尽是说不清道不明地暧昧。
白新羽只觉得心脏一紧,腿肚子都有点儿抖,他的内心开始咆哮,爹啊,娘啊,我的亲亲大表哥啊,赶紧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吧!
俞天言撸起袖子,也蹲了下来,俩人双手交握,手肘抵在凳子上,瞪视着对方,目光炯炯有神。
旁边一个人把手放在他们拳头上,开始数数,“一、二、三!”
两个人开始较劲儿,只见他们小臂上的肌肉立刻暴起,在皮下用力颤动着,两人额上冒起了青筋,脸很快就红了,看起来都拼尽了全力。
白新羽的小心肝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希望俞天言能赢。
不左不右的僵局维持了大概二十秒,两个人都开始乏力,这时候拼的就是耐力,只有谁有一丝丝松懈,就会被对方抓住机会瞬间翻盘。
白新羽实在忍不住了,大叫道:“姓俞的你用力啊!”
俞天言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一咬牙,狠狠一使劲儿,坤哥的手臂立刻被他掰了过来。
那小凳子质量太差,随着坤哥手臂的撞击,凳子一下子翻了,俞天言瞅准时间一下子站了起来,手腕跟着一拧,坤哥闷叫了一声,手臂被拧到了背后。
俞天言松开了手,坤哥脸色煞白,手臂一直在抖。
俞天言抿嘴一笑,把拉了起来,“坤哥,还好吧。”说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语气中含着明显的威胁。
坤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自觉颜面扫地,也不好再找他麻烦,扭身走了。
其他人间没意思,也都自己散开了。
白新羽赶紧蹲地上捡他的东西。
俞天言也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儿。
白新羽握着脑门儿,皱眉道:“你干嘛。”
“连句谢都没有?”
白新羽撅着嘴,很不情愿地说,“谢谢啊。”
俞天言随手拆开一包小熊饼干,仰脖子往嘴里倒,一下子去了半盒,嚼了几口觉得不对味儿,一脸厌恶地表情,“真他妈甜,你怎么吃这种东西。”
“新鲜,我怎么就不能吃甜的了。”白新羽一把把饼干抢了过来,他这点儿口粮是吃一点少一点,让俞天言糟蹋了,把他心疼够呛。
他把东西收拾好,放进了床底下。
俞天言闲着没事儿,就在他旁边儿逗他,“刚才我那出英雄救美,感动了吗?”
“呸,我告诉你,你别想打我主意。”
俞天言讪讪道:“你这么不给面子,以后我不管你了。”
白新羽有点儿心虚,如果不是俞天言是个死玻璃,就冲刚才那番威武的表现,他真想抱着他大腿哭着求他管管自己,可惜这人惦记他屁股,他坚决威武不能屈,他横道:“我也没求你管我。”
俞天言踹了他一脚,把他裤子踹的全是泥。
白新羽敢怒不敢言,莫莫扭过头去。
俞天言又从他床底下拉出他的行李袋,塞到了自己床底下。
白新羽叫道:“你干嘛?”
俞天言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嗯?”
白小爷立刻没声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新羽饿得头晕眼花,再加上大通铺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他实在睡不着觉。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被子里。
他睁开了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下一秒他感觉到真的有东西,是一只手,他吓得刚想叫,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白新羽斜着眼睛看着旁边床位的俞天言,黑暗中他只能看见那个煞星的一双眼睛透出戏谑的光芒。
被子里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白小弟,白新羽直接吓傻了。
俞天言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揉面团似的逗弄着白小弟,白新羽又惊又怒,用手使劲掐他胳膊,但又怕动静太大把周围人吵醒。
他没掐几下,只感觉旁边床位一动,俞天言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白新羽惊怒交加,无声地挣扎着。
俞天言趴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能跟我说——用力。”
白新羽欲哭无泪,俞天言那大爪子捂得他都快窒息了。
俞天言低笑了两声,又轻轻翻回了自己的床位。然而他的手却没收回来,反而变本加厉地钻进了白新羽的内裤里,行为愈加放肆。
白新羽没法反抗,撩起被子盖住了头,小声呜咽着。
那灵活的手指尽情地在他下身点火,白新羽身体直颤,不自觉夹紧了腿,最后那作孽的玩意儿就在俞天言的手里泄了出来。
白新羽当时真想拿被子把自己捂死,不然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俞天言。
他真希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可是鼻间还残留着俞天言剃须水的味道,身体还能记得刚才让他喘不上气来的重量,尤其是下身的一片湿糊,更是让他羞愤难当。
一直有力的手轻轻拽下了他的被子,俞天言凑过来说,“别闷死了,我不喜欢奸尸。”说完还特别缺德地舔了下白新羽的耳朵。
然后这个煞星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规规矩矩地躺回自己床上,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剩下白新羽一夜无法入眠。
这才是他参军的第一天,第一天,他就被男的性骚扰了,第一天,他就敢确定这里绝对是地狱,再呆下去他不仅后门儿不保,可能小命儿都保不住。
白新羽漆黑一片的空气,想着身边躺着的大煞星,只觉得人生一片昏暗。
爹啊,娘啊,我的亲亲大表哥啊,赶紧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小林子的番外,讲讲他和简大小时候,不过又不打算写了,因为小林子太苦逼了,写这种东西只是把他的苦逼表达得更彻底,老千有些不忍心……于是既然小白呼声那么高,就再写一个他的欢脱番外。很多人希望看到小白开新文,老千目前还木有打算,至少先把新文《养父》填完吧。至于呼声更高的3那啥番外,老千会写的,不过不放在定制里,过段时间写了放博客,会有复杂一点的密码,不想看千万别点,3那啥番外是我写这文一开始就打算写的,不为啥,就好这口,大家不用有洁癖,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雷的不看就是了,不影响正文的~
出书版番外:
【福利番外一:聚会】
年前简隋英接到个电话,是邵群打过来的,说自己要回北京了。
简隋英挺高兴,李玉的事情邵群没少帮忙,给他介绍了好几个用得上的人,他问邵群什么时候到,好请他吃饭。
邵群说他们这次回来,不单是为了过年,而是深圳那边儿的大项目做完了,打算带着老婆孩子回北京住,他家房子装修好了,想请些朋友去暖暖房。
简隋英干脆的答应下来了,他早就想见识见识是何方神圣,能镇住邵群这个大流氓。邵群跟他那口子的事,在他们圈子里无人不知,他们平时一开玩笑,就说爱情的力量真他妈伟大,邵群这双插卡的禽兽都能被驯服,而且还是被一个带把儿的。只不过他们一直呆在深圳,除了和邵群亲近的几个哥们儿,谁也没见过他媳妇儿,只会一听说他们要回来,不少人上赶着要去凑热闹。
到了约定的那天,简隋英好好打扮了一番,捯饬完自己开始折腾李玉,给李玉挑衣服收拾仪容也是他在家唯一动手干的活儿,收拾完后俩人香喷喷亮晶晶的出门了。
他们到的时候屋里已经坐了些人,简隋英一眼看过去,大部分都认识。
邵群有点忙不过来,是李文逊过来接待他们的。
李文逊和李玉见面还是挺尴尬,李玉客气地叫了声“阿文哥”李文逊讪讪地看了他一眼,点了个头算作回应。李文逊这人处事圆滑一些,如果是简隋英,碰上一个曾经用枪指着他脑袋的人,他绝对不会给半点好脸色。
不一会儿,邵群就领着个人过来。
简隋英的眼神直接奔他身后的人去了,这一看让他很惊讶。
他本以为能降服邵群这种人的,第一肯定要长得特别漂亮,第二至少得有个妖娆的风范,站在邵群旁边登对,但是这个男的怎么说呢,按照简隋英的审美评级来说,有些普通了。
漂亮算不上,但挺清秀的,脸庞干干净净,眼睛黝黑又大,虽然有点儿女气,不过整体看着确实挺舒服。
他被邵群自然地牵着手,微微低着头,特别温顺的样子。
邵群冲简隋英笑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简隋英给他介绍,“这是我家小李,还没见过吧?李玉,这你邵哥。”
李玉伸手,点头道:“邵哥。”
邵群跟李玉握了握手,“小伙子挺帅啊,怎么上了你这条贼船的?”
简隋英笑骂道:“去你的,赶紧介绍介绍。”
邵群搂着那人的小细腰,一脸腻歪人的幸福,“来来,这我媳妇儿,也姓李,叫李程秀。”
李程秀温和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和俩人相握。
简隋英存心逗逗邵群,握着李程秀的手就不放了,“听说嫂子今天是主厨啊,辛苦了辛苦了。”
邵群瞪了瞪眼珠子,“握个手还没完了?别占我媳妇儿便宜。”
简隋英嬉笑着收回手,“对了,邵群,你儿子呢?”
“让保姆抱他爷爷家去了,今天这么闹腾,顾不上他。”
简隋英笑道,“你今天忙,我就不拽着你说话了,改天出来坐坐,我跟阿文弄了个担保公司你知道吧?咱们聊聊天,开拓开拓思路,看有什么能合作的,另外……李卫的事儿我还得好好谢谢你。”
“客气什么,改天一准儿约你出来。”邵群低头跟李程秀说,“媳妇儿,厨房忙活的怎么样了?人手够不够?”
李程秀小声说,“够,今天找了两个人帮忙呢,我去看看,行了就开饭。”
邵群温柔地拍了拍他后背,“去吧。”
李文逊摇着头,“啧啧羡煞旁人啊。”
邵群得意地挑了挑眉。这时候又有晚到的客人进门儿,邵群和李文逊赶紧接待去了。
简隋英喝了口茶,冲李玉道:“你看人家那媳妇儿,柔顺乖巧,一看就贤良淑德。”
李玉抿嘴笑道,“你希望我那个样子?”
简隋英瞪了他一眼,“拉倒吧,你那样我得吓死。我就是没想到啊,邵群找了个这样的,虽然同样是人类吧,不过邵群和他实在像公孔雀和母孔雀,一个特别华丽,一个特别朴实,不过也挺好的,这男的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温顺,肯定特别会心疼人。”
李玉低声说,“我也会心疼人啊。”
简隋英没搭理他,眼睛还盯着李程秀的背影,听说这男的比邵群还大,那怎么也有三十了,不过正面看也就二十多,背面看跟高中生似的,那清瘦的背影和从衣领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子,到时有几分味道,“唉,奇怪了,怎么说我也混迹情场十余载,怎么就从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