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00
这一刻,我已完全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从这一刻起,和我搂在一起莋爱的人,已不再是先前那位温柔害羞的“小”公主,而换成了我命中的宿敌,处处与我争锋争强,什么都要在我之上的长公主,帝国未来的女皇帝。我和如月的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激烈的肢体动作,不再是为了满足对方满足自己,纯粹衹是为了显示自己比对方强。
“达克·秀耐达,不行的话就求饶,我不会嘲笑你的!”
“做梦!久经沙场的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新手?”
经过先前的数次欢好,现在如月已不再是什么都要问的“xing爱白痴公主”在亲身体会到了“高潮”是怎么一回事后的她,已知道该如何让我尽出地泄出来“出糗”以如月的力量,可以轻易地操纵身体里任何一块肌肉的动作,其中也包括自己下身的那部分。
进入如月身体里的肉茎,衹觉得四周的肉壁一阵紧缩,向内挤压的荫.道壁的肌肉,瞬间将我的肉茎制得动弹不得。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由花芯深处传来,先前被我屡次“欺负”子宫口,也变成了有生命力的嘴,张开大口,一口将我的亀头吞了下去。
一股强大的吸收由那儿传来,我衹觉得全身精血都涌向下半身,恨不得立刻爆发,泄个痛快。
“混蛋,你这淫女,这种花招你也想得出来!”
这种衹有传说中的吸精女王才能做到的交欢手段,如月凭着其无比的天斌,竟也自我领悟出来,最后用在了我身上。
“女人,在床上并不是弱者呀!刚才你威风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了吧?”
“身为你的男人,如果连这种事也输给你!我还是阉掉自己算了!”
我把龙力注入下体,不但锁住精关,亦将肉茎变得坚硬如铁,强行将受制肉茎抽出,接着又狠狠地反击回去。
“想让我丢脸?没门!这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时,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等着挨操吧!”
“每次和我打架前,你总是喜欢发表长篇大论,但结局好像都很悲惨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已经不能用交欢两个字来解释了,倒更像是一场生死决斗。双方的下身都注入了龙力,为了让对方先泄“出糗”而战。抱着如月的健美的娇躯,连续不停地“战斗”我仗着力量稍强且“经验”丰富,而新手如月的本钱,则是先前几回一直主动出击的我已耗了不少体力,及以女人身理上先天优势——男人的那根得硬了才能办事,女性则不必如此麻烦。
此时我已完全忽略现在如月到底几岁了,她就像朵生命力无限的鲜花,开了谢,谢了又开,仿佛永远不会枯萎。虽然每次我都比她迟数分钟的时间泄出,但这份优势却越来越小。我本想趁其不备再开了她的“后庭”但想到这样“胜之不武”最终还是放弃了这诱人的想法。
“真是气死了!世间竟有这种女人,连这种地方都要和我争个高下!”
激烈的“战斗”故然令我回味无穷且乐此不疲,但一想到自己“骑”的竟会是这样一个女人,任谁也会生出一股“惧意”黑夜,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时,我与如月的“酣战”仍然在进行,彼此的身体皆水淋淋的,仿佛由刚水中捞出来一般。
“达克,不行就不要硬撑着,你看你的气息喘得像牛一样,眼圈都黑了!”
“这话应当是我说的!打不过我,还出阴招,我的背上,肩膀上全是你的牙印抓痕!都出血了,很痛的!”
“是你出阴招吧?谁叫你一直用嘴吸我的乳防!”
“你的乳防长得这么美,又老在我面前乱晃,不碰是笨蛋!”
“那儿很敏感的,我很吃亏的!”
“莋爱不碰这里,那是莋爱吗?”
一夜的“大战”几乎不做休息,双方又都是运龙力“交战”虽然是办这种事,但在体力消耗上和真正的战斗没有多大的区别。筋疲力尽的我俩早已耗尽龙力,体能更是严重透支,但为了让“对手”出糗仍然咬紧牙关苦撑着。
经过一夜的激战,战场多次转移,最终的战场,不再是在床上,而是在书桌上。体力方面的优势,终于让我能以“惨胜”的方式,成功地做了一回如月的“男人”现在的如月几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轻绵绵地趴在桌上,屁股朝天,双脚站地,以她最不喜欢,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被我从后面狠狠干着。
此时的如月,歪着头贴在桌面上,已接近崩溃的她,双眼既不清澈也不坚定,衹余下迷惘与失神。湿漉漉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发出有节奏的颤抖,她的舌头上除了断断续续地与我进行言辞上的交锋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出银荡而甜密的呻吟声。饱满而雪白的乳防,在我一双利爪的把握下,随着我的节奏而波涛荡漾。在我两身体的接合处,粘稠的蜜汁汩汩汹涌流出,顺着长腿一直淌到了地上。
“快向我求饶吧!呼……否则,呼……等下我们再战一回!你可真的会没命的!”
“吹,吹什么牛!你还有力气吗?真行的话,让我做你的奴隶……也无,无妨……啊!”
如果还有能力再战一回的话,我肯定会趁机开了如月的后庭,遗憾的是,此时的我,亦是强弩之下,甚至连把肉茎由如月花芯完全抽出,转移到后庭菊花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懒得再去多做了。昨晚的大战,我是胜得相当地惨。
肉茎顶着如月的花芯,以最后的余勇做着猛烈的速度前后抽动,将如月推上颠峰,达到绝顶高潮后,使其陷入极乐的半昏迷状态,精神一泄,全靠一股意愿支撑到最后的我,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趴在如月背上,肉茎一抖一抖,喷出最后一波已稀薄如水的米青.液……
“我们俩简直都疯了!又在争一时之气了,我们到底在干嘛呀!”
我伏在如月背喘了好久的气,才有力量扶着已是烂泥的她回到床上。身体一沾床,我自己也立刻崩溃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搂着如月的香躯呼呼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即将清醒时,我本能把手往身边一摸,却摸了空。
“公主!”
如月不在,这个唸头令我迅速清醒,腰一扭,从床直起身来。目光迅速搜索四周,在靠西的窗边我找到了如月。她背对着我,就站在那扇落地窗前,窗户的窗帘已经拉开,夕阳斜斜地那儿射入,将她的影子拖得老长。
如月身上什么也没穿,面对灿烂火红的夕阳,她用手指慢慢地梳理着垂直腰间的金发。从身后看去,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云的秀发在夕阳斜照背景下格外的金光闪亮,丰腴白皙的臀部中间埋藏了一条令人着迷的深沟,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
“果然是绝代佳人,太阳之女!现在我明白了……”
我出神似般盯着这具完美无缺的裸体,此时此景,这时我终于意识到,我是不可能完全拥有如月的,这位天之骄女,上天的宠儿,正如她自己所说,她衹属于这个帝国。
良久,如月慢慢地举起双手,放至胸前,五指捏握成拳,一瞬间,屋内金光闪烁,钉在天花板上的逆鳞发出畏惧呻吟,最后在颤抖中坠下,摔落在地板上。而钉在门上的杀神,则兴奋的鸣叫着,似在为主人回复霸者之心而欢呼。
噌,杀神脱离了木门,飞回如月的手中。手握杀神,如月开始变身,金色的黄龙铠在身体表面迅速结成。而躺在地上逆鳞,此刻仍然在畏惧地颤抖,哀鸣。
“没出息的家伙!”
我捡起逆鳞,注入暗黑龙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平息下来。我垂头丧气地看着胆怯的逆鳞,突然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存在了。此刻我已完全明白,昨晚的决斗,败的人其实是我。
奥维马斯说得没错,小公主确实是如月的影子,她性格中的另一面,一个一直被坚强外表所掩饰的弱点。昨晚如月毫不顾忌将这个弱点暴露在我面前,有意地让我借此打败她。而通过这一败,她破而后立,借此重组霸心,昨晚那一次次近乎疯狂的交合,正是她借着与我的“战斗”重历自己人生,重组霸者之心的过程。
窗户打开了,清新的空气涌入房间。由蛹化蝶,破茧而出,如月这衹蝴蝶挣脱了我布下的网,要飞走了。
离开前,如月主动开口,打破我们彼此间的沉默。
“不要这样垂头丧气啊!我喜欢的那个达克·秀耐达,即使屡次败在我手上,但他眼里那倔强不屈的火焰,却从未熄灭过。在我面前,他总是屡败屡战,永不低头。”
我低头望着窝囊的逆鳞,低声道:“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弱点之所以会变成弱点,往往是人们不敢去面对他们!你认为是表白,那就是表白吧!想做我的男人,那就拿你男子汉应有的气魄来吧!你知道吗?昨晚你对我说,你会承担做我男人责任与义务,让我一辈子快乐……听到这话时,我可是非常感动的……”
银铃般的笑声,依稀中还有昨晚那个害羞少女的影子,不过我知道这辈子我是很难再见到那个少女了。
“我要走了!唔……我的妹妹,她骼膊肘外拐,回去我一定要打她屁股……”
现在的如月,少了傲气,却多了一颗平常心。战胜了自我的她,或许她现在的霸者之心依旧是自我人格极度扭曲的产物,但有了平常心的她,绝对会比从前更加强大。
“等一下!”
蝴蝶要走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跑到窗户边,拉住了如月的手。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科克吗?”
“你这话问得很蠢!你又不肯娶我,那我衹好嫁给她了!他虽然很平凡,却衹会一心一意地爱我……”
送来一个略带凄凉的微笑,如月的手轻轻一挣,摆脱了我的拉扯,转过身,在夕阳的照耀下飞走了。
“天啊,是真的啊!大哥,你昨晚真的和公主上床了?”
“别叫得这么大声,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家里的那些女人要是知道此事,肯定又要闹翻天了!”
“昨晚来找你时,感觉到你与公主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衹是在谈正事,想不到竟上床了!大哥,你好本事哦!”
我刚离开那幢小楼没走几步,立刻遇上了波尔多和小克里斯汀,他俩早就在这里了。昨晚我一夜未归,家里人很着急。小克里斯和波尔多受她们所托出来找我,凭着彼此间的感应,俩人很快就找到我了。发觉得我与如月在一起,他们并没有进来打扰,一直都在外头。
“幸好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回去后替你撒谎,说你有急事暂时不能回家,不然的话可就麻烦了。”
波尔多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他强拉着小克里斯汀下水,替我解决了这个大难题。小克里斯汀虽然帮了我,但却对我昨晚的行为很不满。
“大哥,你真的要娶公主吗?”
“不,应该不会的,我不可能为了她而抛弃其他人!”
“那公主她真的要娶给缪斯的表弟吗?”
这个沉重的话题一提起,我的心情立刻大坏。
“是的!”
“那你们……”
“不要再问了!”
我突然烦燥了起来。
第十一章 天劫再临
在婚礼举行的最后几天,如月的婚事依然是我与波尔多,小克里斯丁以及碧姬阿姨之间时常谈起的话题,但事情似乎已经无法挽回。皇帝和碧姬都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仍然无法令已经恢复至最强状态的如月改变主意。我曾试者想去找如月谈谈,她却对我避而不见。
婚礼终于在无数人的不情愿中举行了。对赤甲龙比赛亚家族的人来说,这是场盛大的婚礼。为了纪念此事,婚礼那天我特地去扫墓。
“单数,双数,单数,双数……”
站在父母的墓前,手里拿着一枝采来的树枝,我一片一片的数着上面的树叶。单数的话我就去强行阻止婚礼进行,双数则不插手此事。我很希望答案是单数,可当结果真的是单数时,我又会费尽心思的在枝条上找出一片微不足道的小叶在否此结论;可是当新的结果如我意,我却又马上掉转矛头,再找一片新的叶芽来否定先前的结论。“双数,单数,不去,去……我到底怎么做?”
现在一切都如我和奥维马斯事先预期那般发展,可是如月要嫁人了,我现在这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失落感,又说明什么呢?
“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