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54
,在一旁看着的我也一直没有说话。我们俩就这么静默着对峙着。
滴嗒!
一滴液跌到面前的地上,我低头一看,又一滴液体落下,在地上溅起一滴红珠。我把手指放在面前,指尖上又接住了一滴。
“血?”
不知何时,我的前额又裂出一道裂缝,血正顺着鼻梁滴答滴答不停地往下淌。
痛,头痛的感觉,久违了痛感又来了,那种感觉就象上次希安从我身体里出来时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时,上回希安出现时,带给我的感觉是痛中带着无比的喜悦和欣慰。但这一回,挟带在疼痛中的,却是充满的自责与怨怼的心酸感。
这是那天我从噩梦中“醒”来之后最不想面对的感觉!
“滚开,离我远点!”
头痛中,我猛感到身后正站着一个人,他给我的感觉比奥拉皇帝更让我厌恶。
凭着本能和感觉,我猛地转身,重重地一拳轰出,啪嗒一声,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木柱上,木屑飞溅的同时,手指关节也宣告粉碎。
“痛!好痛!”
这些日子来,既便是使出天绝后,最终咒文守护力量最弱的那段时间里,哪怕是在口曝如月时不慎被她将咬成重伤的那回,我也只有极轻微痛感。但此次脑部传来的剧痛,却有炼狱般,强烈得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脱这种痛苦。
最终回复咒文对我的身体守护能力,竟在这时突然降到了最底。骨碎的手左此刻干瘪得象枯柴一般,而右则肿得象猪脚般肥大,这情景简直就和当初使出天绝后的异变一模一样。
我不停地用前额撞击着面前的木柱,尘埃纷纷由房梁上落下。肉体的痛,我还可以忍受,但我不想面对的感觉,那些我一直很想逃避,不愿面对的东西却在此时,有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由心灵深处涌出的,……近一年来,我借自己对如月的刻骨仇恨,将他们统令隐藏起来,但现在,却又被人翻了出来。
“滚开,离我远点!”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家伙带来的,他就象附骨之蛆般,一直站在我身后,粘着我。
“别靠近我,不然我杀了你!”
“别缠着我,你这混蛋!”
我发了狂般,不停地挥动着脆弱的拳头,攻击着给我带来这些痛苦的元凶。可是他就象影子般死死地粘着我,不管我的攻击的速度有多快,拳头总是落在空处,怎么也无击中他的实体。
房间里本就不多的家具,在我疯狂的攻击中被一一破坏,粉碎,到最后,筋疲力竭的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地喘着粗气……
屋里的一角,娜依秀抱着被她私自放出狗笼的如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疯子般发狂的我,而靠在她怀里的如月,她的身体蜷成一团颤抖着,身上三点传来的强烈的刺痛和酸麻感,同样也在折磨着她。
遭受了巨大的羞辱,但此刻如月的脸上却透着一丝出残酷的笑意,我的丑态,她一丝不漏地全看在了眼里。
对我信心十足的布莱克·杰克,却“识机”地没有选在这个时候进来,他带着手下老实地侍在外面恭候着我。
天越来越黑了……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仿佛陷进泥潭中一般,被种种拼命地想逃避的情感所束缚,一步步地拖向那绝望而黑暗的深渊。
当布莱克·杰克终于觉察到屋里的异常,终于破门而入时,我正将身体蜷成一团地缩在屋内的地板上,瑟瑟地发着抖。
“大人,你怎么了?”
当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时,我的身体冷得象块冰,而我在恢复了一丝神智后,首心关心的事情却是……
“关上门,我不象让太多的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布莱克。杰克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他把跟着进来的两个手下赶了出去,并让他们合上了门。
“那两个人,我会很快让他们永远闭嘴的!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我需要安静,你也出去,没我的吩咐,不准任人进来!”
“那她们……”
布莱克所指的,自然是缩在墙角的娜依秀和如月。
“就让她们呆在这儿好了,反正她们也杀不了我!”
按我的吩咐,布莱克。杰克将我扶到内屋的床上躺下,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在外面,他发动人手,将这间屋子围得水泄不通,同时也布下了几个防止有人逃走的警戒魔法。
屋内,我半躺半靠地倚在床头,痛感已经减弱,额上的裂缝也停止了流血,但既使有最终回复咒文的守护,伤口却怎么也无法愈合。我的精神又回到了终结谷地之战后,那混沌、落寞、自责而绝望的状态中,大脑中浑浑噩噩的,思考变得极其地困难。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时才渐渐地消失。恢复过来后,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面的屋里,却已没有看到娜依秀和如月的踪迹。
不过待我打屋门时,早已守候在外的布莱克。杰克告诉我,如月和娜依秀如今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昨夜她最终还是耐不住诱惑,带着如月想逃走,谁知道刚出门就被发现,被擒之后两人现在都被软禁在屋外的马车上,由丽安娜皇后负责看押。
当布莱克杰克向我汇报时,丽安娜皇后照旧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和乳防服侍着我的我肉茎。待布莱克说完后,她讨好地问我道:“因为没有得到主人您的指示,所以我昨晚暂时没有对她们动手!主人,母狗丽安娜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忠的?”
我冷笑道:“对地这两头不听话的母狗,还用多啰嗦吗?我训练了你这么久,不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昔日的皇后站起来,身体象蛇一般地缠上了我,小声地在我耳边念道:“那么,我有一个绝好的主意!”
“达克。秀耐达,你有什么样的手段都朝我使来!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头上!呀!”
重新被我关回房间里的如月,如今以跪趴的姿势被锁在床上,雪臀拼命地摇摆着,妄想躲避身后针筒的攻击——就在她的身后,身穿黑色调教制服,露着一对大奶的丽安娜皇后,手中正拿拿着一个大号的针筒,一筒接一筒的往她的肛门里注水。
浣肠,如月并不是没有尝过,但用冰冷的注射器强行注水,带来的凌辱感和不适感,却比用魔法要强烈得多,更何况如今给她浣肠的人正是她最讨厌、也最瞧不起的女人,丽安娜皇后。
比浣肠更让如月感到恐惧和担忧的事情却是,此刻娜依秀的头正夹在她的两腿之间,鼻间顶着她的阴户,双手被死死地和她的大腿绑在一起,只要她抵受不住愈来愈重的尿意与便意,体内的秽物就会毫不客气地喷出来,淋得娜依秀一脸一身。
“我再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什么也不做,一直这么忍下去,直到控制不住喷出来!”
对如月说话时,我正挥动着下身的凶器,狂操着在黑暗中给了如月一丝温暖的娜依秀。这匹昔日的野马,经过我和丽安娜皇后数月来的调教,如今体内的欲望早已全面地开发出来。尽管是在极不情愿的状态下被我占有,但还是轻易地就被我操得高潮叠起。
我的小腹撞得娜依秀得腿啪啪作响,粗大的肉茎将她的荫.道撑得涨涨满满,借着愈来愈多的霪水润滑,肉茎菗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意识被身体的欲望吞没前,娜依秀拼命地鼓励着如月:“公主,别管我!噢,啊……你,啊……不要向这个坏蛋……呀……屈服……你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呜呜……希望了!噢噢……如果连你也屈服了,那么……”
我调教如月的目的并不在于结果,而在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拼命地挣扎,反抗的样子才是最大的乐趣所在!一旦真的调教过头或成功,让如月的人格完全崩溃,变成只余下肉欲的淫女,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虽然如月是个意志力极为坚强的女人,但我这样日复一日地反复凌辱,她意志迟早会崩溃。所以,为了最大限制地延长如月反抗的时间,我会容忍甚至纵容娜依秀这根稻草的存在!只要有她在一旁不停地鼓励她,如月就不会那么容易崩溃!
待娜依秀把话说得差不多时,我就用一阵无比激烈地猛插溅起的欲望狂潮,将她的意识吞没,打断了她下面的话。很快,娜依秀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是狂乱地浪叫着、呻吟着,本能地扭动着腰肢去追寻那无尽快意!
“真麻烦,话说得这么碎,听起来真累,还是我来说吧!她是想告诉你,如果连你也向我屈服了,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完蛋啦,没救啦!”
就在这时,娜依秀发出长长的尖叫,终于被我操得霪水飞溅,在尖叫声中达到高潮。而同时,丽安娜皇也刚刚将第四筒水注入如月的直肠内,已被撑到极限边缘的小腹,发出令如月无比恐惧的咕噜声。
我抽出依旧坚挺的肉茎,走到如月面前,这时丽安娜皇后也停止了注水。
“你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
我瞄了丽安娜皇后一眼,这头母狗立刻识趣地爬过来,跪在我面前,用双乳夹着我的沾满淫汁的肉茎摩擦着,同时低下头用舌头舔着鲜红的亀头。
“就象她一样地做,只要能让我射出来,我让你上厕所!否则,你就这么忍着吧,直到粪便将这个忠诚于你的部下喷得满身为止!”
这时丽安娜皇后已经解开了扣如月双手的锁链,让她可以直起上身自由地活动,而我也在这时帮忙解下了一直折腾她的黄金胸罩。只是,腹中灌满水的如月,肚皮涨得象只大青蛙,要她直起腰相当地困难。丽安娜皇后“好心”地将双手托在她的腋下,想要扶着她跪起来。
“滚开,不要碰我!”
如月厌恶地甩动手臂,掌尖扫过丽安娜的脸,顿时在她脸上划出一道红痕。
脸是丽安娜最看中和保护的部分,俏脸受伤,她脸上立刻现出怒意,正要挥手反击,被如月怒眼一瞪,竟吓得又将手缩了回去。不过她的退缩也只是暂时的,在看了我身旁的我一眼后,丽安娜皇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她冷哼道:“你现在武功全失,拔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还以为你是从前的天之骄女吗?”
她还想动手打人,却被我从后面扭住。
“今天不是时候!你将来可以用别的手段报复羞辱她,但别打她,因为我讨厌打女人!”
我松开了开手,把脸转向如月,腹中的翻江倒海,已折腾得她满脸通红,眼口愤着怒火瞪着我与我的帮凶。
我冷酷地对她说:“选择吧!”
只是停滞了几秒,当腹中又一次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后,如月终于有了动作。她看了瘫在自己双腿间神智不清的娜依秀一眼,艰难地直起身子,两手握着胸前那对滚圆雪白的乳肉,夹住了我的肉木奉。
我“赞”道:“这就对了!你最好动作快点,否则你的部下可要很狼狈的哦!”
因为不适与羞辱,如月的胸脯急促的一起一伏,身体象绷紧的弦般微微的颤抖。随着“产乳期”的临近,原先是粉色的乳投,如今已渐渐地地转变成鲜红色,乳晕也扩散了一倍都不止,两粒娇嫩的乳投,因为在先前受到了极度的肆虐,此刻已因充血而高高凸起,看得我恨不得张开嘴狠咬一口。
如今如月的乳防绝对称得上是帝国第一美乳!双峰难得地向前挺并拢,即使不用手去合,紧凑地挤在一起的乳肉,也可以轻易地夹住我的肉木奉,绝对是最适合拿来乳茭的那种类型。
“嗷!”
当我的肉木奉被如月的双乳夹住时,我故意象狼一般地发出了极舒服的呻吟,粗长的阳巨完全被深深乳沟吞没,两边的乳肉往中间一按,更是被隐藏得只剩下露在最外端的亀头。
怀着极度的羞辱,如月双手按着乳防夹着我的肉木奉上下磨擦着,还不得不张开嘴,用舌头舔着我青筋毕露的亀头以增加刺激。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必须尽快让我射出来,否则娜依秀就会很“难看”“很恨我吗?恨我这样地羞辱你,玩弄你!可是就是在十年前,你的父亲也是象今天的我一般,仗着自己主宰一切的力量,肆意地玩弄着我的人生!”
“记得那时,我只想做个凡人,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可是就是你们这些姓法比尔的混蛋们,硬把我拉出来!不仅如此,你们连安达希拉,我的那些无辜的亲人们都不放过,也要硬逼着她们上战场!”
“你要我放过无辜的人,这十年来,你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