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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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
杨嬷嬷好奇地盯著张平。他在干什麽?
青年太监张平站在内厅外,捏著拳昂著头一脸严肃。
那种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场一样,充满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终於青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勇敢地推开了内厅的雕花木门。
杨嬷嬷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离开。
「也不用特地去浴房了,你们东西不都准备好了吗?就在这儿做,本王看著。」宁王皇甫桀坐在上位,在红袖和两名教习嬷嬷见礼後说道。
「这……是。」两名教习嬷嬷在宫中多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欢看调教的过程,那就给他看好了。
「你们要先给他净身是吗?告诉那贱奴怎麽用,让他学会自己来。你们不准碰他。本王不喜欢有人碰本王的东西。」宁王命令。
「是。」教习嬷嬷在得到红袖暗中首肯後,齐齐福了一福,随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张平身边。
在跟张平翻来覆去说明清洗的步骤後,教习嬷嬷们一一展示他必须要用到的工具。
「把衣服脱了。」其中一名教习嬷嬷面无表情地对张平说道。
张平咬咬牙,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教习嬷嬷对他一点都不客气,旁边还有个红袖看著。三个女人看他脱光衣服,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转过身,背朝王爷。」
张平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见丝毫抵抗。
「跪下,四肢著地,沉下腰,抬起臀部。抬高点!」教习嬷嬷继续发出指示。
红袖看他可能因为恐惧身体有点微颤,但基本还算听话,满意地点点头。
「靠近些。」皇甫桀忽然开口道。
「王爷让你靠近些,往後退,不准起身。」
张平只好跪趴在地,手肘并用一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一声。
「下面你要按指示一样样来,按照王爷的指示,老身们不会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
「啪!」的一声,一条软鞭在地面击打了一下。
张平告诉自己这不算什麽,比起内侍监的刑法,这算得了啥?
教习嬷嬷之一绕到他身後,低头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随即对另一名教习嬷嬷招手,让她也过来看。
红袖望向她们。
皇甫桀戴著面具,表情变化很少。但他的双眼似乎显得更加幽深。
教习嬷嬷之一走到红袖身边说了什麽。红袖惊讶道:「怎会如此?」
教习嬷嬷接到指示,走到张平头边喝问道:「王爷平时没有使用过这里吗?」
皇甫桀眼光闪了闪,这就是他经验不足了,他没有想到教习嬷嬷会看出这一点。
张平似羞耻难当,缩著身子,颤声回道:「王、王爷嫌奴婢……那里脏。他一向、一向……」
「用你的嘴是不是?」教习嬷嬷之一开口道。
张平埋下头。
皇甫桀几乎立刻感到鼠蹊部一阵痉挛。
红袖与教习嬷嬷互看一眼,教习嬷嬷点点头表示正常。
「好了!别缩在那里不动,今晚你得用你那儿侍候王爷,既然知道王爷嫌那儿脏,就得好好洗乾净。今晚你得出四遍兰汤,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记住,以後每晚你都必须在就寝前如此净身三次,养成习惯,以备王爷随时传侍。知道了吗?」
四遍?张平脸都白了,这下不用装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
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张平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张平按照教习嬷嬷的指示,一步步柔化自己的身体并进行内部清洗时,红袖有意无意看向座上那位,却和对方的目光碰个正著。
该死的,他怎麽盯著她看?她以为他会一直盯著地上那个侍奴,没想到他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向她。
渴望?
红袖突然觉得有点热。
皇甫桀一直在用一种火热的目光交替盯著红袖和地上侍奴,火热到连两名教习嬷嬷也看了出来,两人一起对红袖露出一种只有女人间才明白的笑容。
在张平灌完第四遍兰汤,并在浴桶中洁净全身後,教习嬷嬷拿起一根两指长、前细後粗的木制阳巨递给重新老实跪伏在宁王面前的张平。
「把这个插入体内。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张平接过那玩意儿,几乎抱著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著地方就插了进去。
他这边看似因为害怕进行得乾脆,那边一直作壁上观的宁王爷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圣人。
「洗乾净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习嬷嬷答。
「他脸怎麽那麽红?」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润滑及一点催情效用,可以为王爷增添一点床笫之乐。」
皇甫桀却把眼光看向红袖,眼中意味很明显。红袖暗骂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为什麽她却觉得两颊如火烧一般?
「多谢嬷嬷们费心。」皇甫桀收回目光,看著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来吧,就这样走进去,自个儿躺到床上。等会儿本王就去试试你下面那张嘴,看是不是和上面一样好用。呵呵。」
张平磕个头,乖乖站起,慢慢向内里宁王的寝室走去。全身一丝不挂。
皇甫桀盯著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丘壑间夹著的异物上移开。看向厅中三人。
「等会儿还要嬷嬷们费心了。那贱奴听话归听话,却无趣得很。你们多指点指点他,也免得本王失了兴致。」
「是。」教习嬷嬷们跪下。
皇甫桀起身时,对低头的红袖轻笑了一下。
红袖听到这声笑,身体微微一颤。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一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麽做。
一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一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身体里的假阳巨被抽出,一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後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後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无论什麽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一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後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麽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後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著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一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後他好像回了一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後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你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传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一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你怎麽看出来的?贤妃看著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更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一、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一个过去却……想找一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看向红袖。
「红袖,本宫有事拜托你。」
宁王府,静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过,这种触感让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尽情抚摸了那里。
张平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眼前,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做给教习嬷嬷们看,还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张平与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庆幸,那晚张平受制於教习嬷嬷们的调教不能正面看他。否则当他看见张平眼里的乞求时,也许他会不忍心吧。
可是张平一直没有机会向他告饶。
他一直忍受著。
忍受著他残忍地掐弄把玩他的乳投;忍受著他用毫不怜惜的粗暴对待他的後肛;忍受著他对他身体任意地抠摸抓揉;忍受著他把米青.液一次又一次喷洒进他体内。
他发现自己异常喜欢张平肛内插著异物的样子。
他用那根木具把张平操弄得哭了出来。等他拔出时,张平那里出现强烈的收缩,看得他当时就掏出家伙刺穿了他。
那时张平挣扎了,他给了他一点教训。张平可能也醒悟过来,乖乖的不再反抗。
哦,为了证实教习嬷嬷们的猜测,一开始他还让张平用嘴侍候了他。
可怜的张平,那时他眼中的惊吓和慌乱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张平把他含入时的表情和感觉。他想以後他会让张平多多用嘴帮他,而不是光用手。当然,下面那张口更不能放过。不过张平恐怕不会轻易再让他碰他那里吧?
他要怎样才能对张平真正的想怎样就怎样呢?
「你和张平……老身前日看到红袖带了两名教习嬷嬷过来,这是怎麽回事?」
「这名字取得不好,原本住在这里的主人大概也就如这水榭下的池水一样,成了一滩死水,所以他才会给此榭取名静水吧。」
皇甫桀收敛心神,手持黑子思索片刻在中宫落下。
杨嬷嬷瞧他落子,慢腾腾地开口道:「你对张平到底是何意思?」随手封了皇甫桀攻势。
皇甫盯著棋盘,一边把玩手中棋子一边似很漫不经心地回道:「张平是我的侍人。」
杨嬷嬷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你可知我们为什麽会愿意留下来悉心教导你?老头子当初并不想答应你外公的条件,但老身正好在言府已经住腻,又没发现可以调教的娃儿,便怂恿老头子答应了你外公进宫栽培你。」
皇甫桀头也未抬。
「老实说,见你第一眼,老身二人都很失望。不过当老身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後,就开始注意观察你。」杨嬷嬷看青云走来,挥挥手和蔼地道:「这里不用你侍候,你早点下去歇息吧。」
「谢嬷嬷。王爷,奴婢告退。」青云放下茶盏福了福离开。
杨嬷嬷捧起茶盏,打开杯盖轻轻吹了吹茶沫。
「张平他对你很维护。你还记得当老身有一天突然把你摔到墙根时,他第一个跑了过去。他扶起你,看你口角流血,急得持袖就给你擦。那种急切、那种心疼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
「他抬头看向老身的眼光充满痛恨,虽然掩藏得快,但他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哪能瞒得过老身,事情到此还算正常,老身当时也只觉得这个小太监对你还算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