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9
他两次,精神状态也挺好,还跟我要烟抽。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负责人问。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青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
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好闻么?”宣大禹冷笑一声,“好闻一会儿我让这群哥们弟兄往jb上喷点儿,让你闻个痛快,顺带尝尝,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儿。”
这话瞬间引起一屋的哄笑声。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说:“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玩了。”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宣大禹眸色一厉。
王治水把眼睛转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大手拧攥住王治水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嘲弄的口吻说:“怎么?这会儿知道犯怵了?”
“我不是犯怵。”王治水语气低沉,“我只是伤心。”
“我草,你特么还有心?”宣大禹目露讽刺之色,抬头对那群爷们儿嚷嚷,“你们听见没?他丫居然说自个儿有心!”
说完又把脸转了回来,狠戾的双目刺着王治水的脸,“你把我对你的同情当成你反复行骗的资本,你特么还配说‘伤心,这俩字?”
王治水说:“我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那点儿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就怕你把我忘了,我就想让你惦记着我。”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瞬间将王治水推到一边,“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旁边一个大汉突然用蔡明的口吻接道:“恶一心一到一家一了。”
一屋子的人都憋着笑。
宣大禹把手把件儿往茶几上一摔,“都特么给我严肃点儿!”
王治水接着说:“我每次偷你钱都是为了让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着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儿。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往别人背上蹿正好让你逮着了?”
“我编故事骗你,又顺走你的手表,也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后来我偷人家酒喝也是想主动落网,你想想,谁会笨得偷完酒不走在失主家喝啊?”
宣大禹的思路有一瞬间真让王治水带偏了,幸好及时拐了回来。
“少特么胡扯!你丫偷夏耀不是偷了?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王治水说:“我偷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以为你喜欢他,我心里嫉妒他。
宣大禹脑袋轰的一下子,满屋的注视让他莫名的不自在,半天才缓过来。不能相信他的话,这货满嘴跑火车,认真你就输了。
宣大禹身体后仰,再次倚靠在沙发背上,邪幽幽的目光藐视着王治水。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逮过来,也算是让你如愿以偿了?”
王治水环视着周围十几个壮汉,说:“要没这几个人,算是。”
“哈哈哈……”宣大禹大笑几声,“没辙,你奔着我来的,这些人也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是喜欢爷们么?哥专门给你学么来十几个,你瞧瞧够爆你的不?”
说着,边上站着的几个大汉就开始摩拳擦掌,缓步朝中间走来。
王治水脸色骤变,忙说:“我真喜欢男人,没骗你。”
“是啊!”宣大禹摊开手,“就因为你喜欢男人,我才找一群爷们儿过来满足你。”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王治水推搡着十几双调戏过来的手,忙解释道,“就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我的菊花格外重视,我要把它留给我心爱的人。”
宣大禹噗嗤一乐,我草,哥们儿你还能拿更蹩脚的理由来糊弄我么?
大手一挥,示意十几位壮汉麻利儿行动。
三五个老爷们儿开始扒王治水的衣服,剩下的一群主动脱裤子放鸟,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人肉味儿。
如此香艳的场景,岂能没有美食相伴?
宣大禹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王治水上衣被撕开,裤带被扯断,头发被人薅着往爷们儿的裤裆上撞。王治水闭着眼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就范。
“磨叽什么呢?”宣大禹都着急了,“我这吃着,也不能让他干瞅着啊!赶紧把你们的肉木奉塞丫嘴里,快点儿。”
一个壮汉撬开王治水的嘴,还没塞进去,就被王治水逮住机会咬了一口。当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脚将王治水踹倒在地。
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
“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
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
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他的手迷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巳经陷入昏迷。
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
“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夏耀埋怨的口吻,“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宣大禹顿了顿,说:“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正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宣大禹说:“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他非要办出院手续,我们也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啊!”
宣大禹还是无法接受,怎么才抽颗烟的工夫又没影了?急匆匆跑到五楼窗口朝外望,远远的看到王治水上了一辆公交车。
“快,跟我下去!”
电梯太堵,两个人便跑楼梯,等冲出医院大楼,跑到门口,公交车已经没影了。
宣大禹想往停车场跑,被夏耀拽住了。
“甭追了,你追不上了。等你把车提出来,那公交车都到终点站了。”
宣大禹恨恨的一跺脚。
“妈的,又让他跑了,丫一定是怕我再整他!”
夏耀突然开口说:“不是,他是真缺钱。”
宣大禹没明白夏耀的意思。
夏耀说:“他要真想跑,干嘛不坐出租?非得在这等公交?”
宣大禹没说什么。
夏耀突然想起王治水临别前的那句”谢谢你赞助的医疗费。”心里真特么的不痛快,明明挺膈应的一个人,现在弄得跟欠了他似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宣大禹。
“你有什么打算?”
宣大禹说:“继续找他。”
“还找?”夏耀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老这么和他过不去,图个什么啊?”
宣大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特么习惯了我!”
夏耀……”
84逆天的应变能力。 vip (3905字)
元旦前一天,夏耀向单位请了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的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了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了,找了一处消停的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的,问:“怎么了?”
夏耀一条胳膊绕住袁纵的脖颈,头歪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懒懒的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一会儿,中午完工我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了。”
一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我不是身体累,我是心累。”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嘲弄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我咋就没心了?”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的面颊上拧了一下,“我一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的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一群人盯着呢。,夏耀噗嗤一乐,怎么?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的形象?那我还就要捏了,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
“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袁纵点了一颗烟,一边抽着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说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