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4
交流几句。
公孙拿着几份文件走到办公室里,看见两人的样子,摇头叹气~~
“小白呢?”问一边低头敲键盘的蒋平。
“队长说去楼下的,不知道为什还没回来。”蒋平头也不抬地回答,随即指着屏幕问公孙,“这个图是不是和张真真尸体下面的那个一样?”
公孙凑过去,“是啊!”他翻开资料看照片,“一模一样!”这是什么?
“我在国外一个巫术爱好者的网站上找到的。”蒋平框选出一段评论给公孙看,“眼睛的图案在咒语里叫“阿特金”,代表曾经的恶行没有逃过死神的眼睛,一切都到了结算的时候了,这是上天的惩罚。”
“孙倩尸体下的那个呢?”公孙拿出照片给蒋平比对。
正这时,卢方敲门进来,“小白……”
蒋平抬头喊了一声:“头儿出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呃……”卢方有些为难,就听他身后一人说,“没关系,我进去等就可以。”
公孙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竟见沈潜走了进来。
“嗨,公孙,我们又见面了。”沈潜熟络地打着招呼。
公孙有些疑惑地望向卢方,卢方说:“哦,沈先生是发现第二具尸体的那块工地的所有者,他来配合警方的调查。”
公孙和蒋平对视了一眼,蒋平笑,“还真是热心市民啊。”
沈潜微笑着耸耸肩,对公孙道:“事实上,我只是想看看你工作的地方。”
公孙转头对蒋平说:“小白来了叫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
“ok。”蒋平点头。
公孙拿着文件转身离开,沈潜连忙跟上一步说:“介不介意让我参观一下法医室?”
“介意。”公孙回头冷笑着说,“我工作的时候只喜欢和死人呆在一起。”
说完,离去。
沈潜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蒋平赶忙低头忍笑继续码字。
这时,白玉堂推门进来。
“头!公孙说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蒋平连忙说。
“叫他来,我也有发现,”说着,白玉堂向展昭的办公室走去,看到杵在原地的沈潜微微地一愣。
“哦,你好,我是……”沈潜刚想开口,蒋平就替他说,“那个工地是他的。”
白玉堂点头问沈潜:“你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沈潜说。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说,“暂时没有,有的话我们会联络你,谢谢你的配合。“
这时,公孙已经接到蒋平的电话走了进来,而王朝和张龙也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进门就喊,“头!有情况!”
“进去再说。”说完,白玉堂撂下沈潜,和众人一起进了会议室。
瞥见门外的沈潜有些讪讪地离去,白玉堂问蒋平,“什么意思?”
蒋平耸耸肩,向公孙呶呶嘴,轻声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玉堂了然点头,看着房间里堆得到处都是的资料,问展昭,“猫儿,怎么样了?”
展昭和小白驰一起抬头,“差不多了。”
“都什么状况?”白玉堂先问一脸兴奋的王朝和张龙。
两人对视了一眼,王朝说:“头儿,我们问了学校附近的人,没发现什么,不过,学校的保安说……昨晚上学校里闹鬼了!”
“哈??”听到这里,众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惊奇地抬头看着两人。
“闹鬼?!”白驰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向展昭身边靠了靠。
“是啊!”张龙说,“学校的保安晚上十点左右出来转了一圈,说看到那个死人的教室里,有绿莹莹的鬼火,还有一个长发女人的身影在窗前晃,他吓坏了,就跑了。
众人一脸的惊疑,展昭好笑地看着身边紧紧抓着他衣角的白驰:“你怕呀?”
“嗯!!”白驰认真地点头,引来了众人的轻笑,红着脸看众人,“你们……你们不怕么?”
张龙蹲下去拍他脑袋,“你是警察啊,怎么相信这些?”
“那,那是怎么回事?”白驰小声问。
“你有没有注意到教室的窗户是绿色的?”公孙问白驰。
“嗯。”白驰点头。
“那就是说,有人在里面燃烧了什么东西。”白玉堂说,“一个长发的女人……如果那个保安没有看错的话。”
“她跑到那里去烧东西……”白驰看展昭。
展昭点点头,“不是凶手,就是知情人。”
白玉堂点头说:“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今晚我们去工地等一宿,看能不能钓到大鱼!”
“公孙你有什么发现?”白玉堂问公孙。
“这是以前的验尸报告。”公孙拿出来说,“只有最后一个被害者是小孩子,其他的都是成年人。”
展昭拿过刚才放在旁边的一份报纸说,“对,叫徐佳丽,小女孩,13岁。”
白玉堂看着验尸报告和报纸问:“有什么问题?”
“其他被害者都是被刀子割断颈动脉,直接毙命,只有她的后脑有外伤,是被钝器击中造成的。”公孙说。
白玉堂皱着眉不解,“这个……说明什么?”
“凶手的手法变了。”展昭说,“从行为分析上解释不通!”
“怎么说?”众人不解望向展昭。
展昭说:“这个凶手的魔法阵图都有一定的含义,画的相当的细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而且他的每一张图的线条都是从颈部的伤口开始,围绕着身体在画,整张图相当的完整!但是,如果有其他的地方在流血,就会破坏整张图的完整性,这是他这种类型的人绝对不能容忍的。”
“那说明什么?”白玉堂皱眉,“那件案子不是他干的?”
展昭点头,说:“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就是,在他犯案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变故。”
“也许,是这个变故导致了他接下来十年里不再犯案?!”白玉堂接口。
“right!”展昭赞许点头。
“ok!大家准备一下,今晚行动!”白玉堂说着,过来帮忙整理报纸。
白驰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对展昭说:“今晚抓鬼,我也要去!”
……
众人笑开,展昭揉他脑袋:“都说不是鬼了!”
晚间,s.c.i.众人兴致勃勃捉“鬼”去了,公孙自然是没兴趣的,他走到楼下,刚才白锦堂来电话说要接他去吃饭,让他在警局门口等着。
而停在公孙面前的,却是一辆白色的宝马。
“有没有空,赏脸吃顿饭?”沈潜再一次出现,坐在车里,打开车门。
公孙有些无奈地看他,这时,白锦堂的黑色奔驰已经停到了沈潜宝马的后面,车门打开,白锦堂下车,走到公孙身边:“等很久了?”
“刚下来。”公孙笑了一下。
“这么巧,白总。”沈潜下了车,站到白锦堂面前,公孙再次确定这两人没有可比性,白锦堂的存在感绝对强于沈潜,这个男人惹怒白锦堂只是在自找苦吃,虽然不知道他出于何种目的……
“走吧。”公孙拉了拉白锦堂,和他一起离开。沈潜微笑,坐进车里,笑得阴冷,“兄弟俩一个样,优秀得让人讨厌,眼光倒是都很好。”
驾车离去。
吃完饭回到家里,公孙洗完澡出来,就见白锦堂正架着腿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还在喝他的酒。
“你的被子还没有拿回来?”公孙边擦头发边问。
“被子不见了。”白锦堂说,“我要在这里借宿。”
公孙坐到他身边,“你应该不至于连一床被子都买不起吧?”说着,拿过白锦堂的杯子喝了一口酒。
白锦堂看着公孙的动作抽了一口气,苦笑:“公孙,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男人?”
“……?……”公孙不解地看他,“我看不出你哪里像女……啊~~”
白锦堂已经伸手将公孙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你穿着宽松的睡衣露着好看的脖子在我眼前晃,挨着我坐下,还喝我杯子里的酒,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做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邀请。”
“可是我不想。”公孙笑着在白锦堂耳边说,“你敢硬来?”
白锦堂狠狠地说:“你就非要这样折磨我不可?也太记仇了吧?”
“你要学会忍耐~~”公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忍耐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好幸苦~~”白锦堂突然笑了起来,“我倒有个主意……”说着,伸手轻轻拖住公孙的臀瓣向自己移近,因为白锦堂是架着腿坐着的,所以公孙感觉自己胯下触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好像是放在白锦堂裤子口袋里的……手机?
白锦堂挑起嘴角,一手抓住公孙的腰,固定住,另一手,拿起了手边的电话……
公孙隐隐预感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挣扎着想站起来,白锦堂却恶意地在他腰间轻轻地一按……公孙反射一般地腰一软,倒了下来,白锦堂连忙接住,笑着说:“如果,是你想要……那么我是不是就不用忍呢?”说着,拨通了电话。
裤兜里的手机立刻“嗡嗡”地震动了起来,这个位置太要命了,公孙惊得就想逃开,可白锦堂适时地抓住了他的腰,还故意用力把他往下按,好让他最敏感的薄弱处,与震动着的手机隔着薄薄的布料紧密地接触。
“嗯~~”公孙难耐地软倒在白锦堂双臂中,伸手想去夺白锦堂手中的电话。
一把抓住公孙伸过来的手,白锦堂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腿。
“啊……”公孙忍不住呻吟出声,挥手就打,“混蛋!你早就算计好……啊~~”
白锦堂抓住他的手凑过去吻他,感觉到公孙因为手机的折磨已经起了反应,白锦堂笑着轻舔怀中人的耳廓,“现在好像你很想要的样子啊……”
“流氓!”公孙伸手扇白锦堂,手却被抓住,一个翻身,白锦堂把公孙压到了沙发上,柔声说:“公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再来一次……我会温柔。”
公孙说不出话来,狠瞪眼前人,没有拒绝就等于是最好的鼓励,一向属于行动派的白锦堂一把抱起已经软绵绵的公孙,走进了卧室。
与这边的芙蓉暖帐不同,s.c.i.的众人可是在冷风里埋伏于工地的四周。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依然没有动静。马汉张龙和最胆小的白驰守在工地建筑的最高处向下望;赵虎和王朝隐在工地的后方。
展昭和白玉堂坐在车里,盯着工地的入口。
“猫儿,冷不冷?”白玉堂问。
“嗯~~”展昭摇摇头。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白玉堂突然说,“要不要去山上过?”
“山上?”展昭不解。
白玉堂拿出一串钥匙甩了甩说,“兆惠给我的,说是我哥最近在半山区造了一片温泉度假小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过圣诞?”
展昭微微一愣,脸有些红,点点头。
白玉堂有些紧张,又确认了一遍,“那个,你真的肯跟我去?就我们两个哦,过……过夜的。”
展昭脸更红,转开脸,“嗯”了一声又点点头。
白玉堂欣喜地扑上去就亲了一口:“太好了猫儿!”
“~~死老鼠!”展昭瞪他,脸更加更加红。
这时,就听对讲机响了一下,白玉堂连忙按接听键,就听马汉说:“头儿,来了!”
魔法凶手 04 血缘
房间里的灯光昏惑暧昧,白锦堂俯视着床上浴袍轻解,发丝微湿的公孙,倾身低头,唇瓣相触的瞬间,公孙伸出手指,轻轻阻挡白锦堂的唇,另一只手拽住白锦堂的领带,缓缓抚弄,眼稍微挑的凤目中,氤氲的水汽,注视着白锦堂,露出一抹略带戏虐的笑。
倒抽一口冷气,白锦堂在心里骂“妖精”,却不料公孙原本按着他嘴唇的手指缓缓地下移,流连在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轻轻浅浅地刮搔逗弄着,就像是羽翼的轻触,几乎感觉不到的存在却带来极大的刺激。白锦堂的喉头耸动,低头含住公孙的手指,湿濡的舌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