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5
着询问老大,“我们还抢吗?”
“抢,干吗不抢?”
老大目露凶光,“只要得手后,我们就不必怕那‘五庄观’的牛鼻子了,就是那清风与明月两个老牛鼻子我俩也能把他们打趴下!”
他还没完全昏头,没有幻想把“镇元大仙”也踩在脚下,要知身为人间界地仙之首的镇元可是“齐天大圣”也要忌惮三分的人物,他们这些修道者穷其一生即使得成正果,也不过是修成地仙罢了,能成天仙者少之又少!
一股狂风在虚空刮起,两个邪道全力催动法力往霞光所起处扑去。
“啊!”
可怜的惨叫声穿云裂空,兄弟俩刚刚触及霞光范围,一道不可抵挡的巨力瞬间袭来,犹如摧枯拉朽般冲散了他们的护体法罩,身受重伤的二人被高高抛起,往远方弹去。
至此他们方才明白了“牛鼻子”离去时眼底的笑意是何所指,可惜悔之晚矣!
眼见兄弟二人的悲惨下场,众多隐藏暗中的夺宝者纷纷无奈的飞跃而去,他们也顾不得再掩藏身形,一时间虚空之中尘雾翻腾、法器横飞。
片刻之后,天地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贾府众人依然酣睡如旧,茫然不知大劫已至。
宝玉房内,“激战”终于到了最后一刻。
“呀!”
宝玉一声激情的虎吼,积压已久的“火山”猛然爆发,灼热的“岩浆”带着他的真情与欲望猛烈的冲入了袭人体内。
“噢!”
不堪挞伐的少女本已瘫软如水,但在火热的灌注下,她依然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回光返照般诱人的呻吟起来,娇躯猛然一挺,随即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中昏了过去。
宝玉旦夕经受着“通灵宝玉”的“改造”体内的一切都在不停的进化之中,他的精元在少女体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点一滴的改造着袭人的凡胎俗体,这就是动门“阴阳和合”的神奇双修妙用!
在云停雨歇一刻,笼罩在“怡红院”上空的无尽霞光也突然急剧收缩,消失不见。
斗转星移,黑白交替,天地之间初露曙光!
经过一夜“操劳”仍然神清气爽的宝玉睡意全无,耐不住心中高昂的情绪,他轻轻的为身边的佳人盖好被子,迅疾的穿衣起床,大跨步行至庭院之中。
在他踏出房门的瞬间,正值天边第一丝曙光突现之时,今非昔比的宝玉心神猛然一颤,自然而然的融入了天地自然之中,为这亘古存在的变化震撼不已。
宝玉身形静立良久,心神却在无尽的虚空穿梭来回,细细体会黑夜的阴柔之情,白昼的阳刚之意;不知不觉中,感动的清泪悄然滑出眼眶,流过面颊,飘散在虚空之中,湮没在尘土之内。
“天凉了,别呆太久。”
一件外衫披上了宝玉肩头,温柔的话语钻入他的心田,将宝玉从“虚幻”之中拉回了现实。
“你怎么出来了?”
宝玉心疼的轻拥衣衫单薄的袭人,肩上的衣衫与佳人身上仅穿的中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令他分外感动,佳人的深情可见一般。
心潮澎湃的宝玉从适才的“神游虚空、身化物外”回到了红尘俗世,“我们回屋吧!”
他紧了紧怀中的佳人,见其面若桃花,艳光照人,一缕妩媚春意在少女眉梢眼角若隐若现,温柔端庄之中再添妖娆风情。
宝玉看得心摇意动,体内的情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但念及佳人初承恩泽,怜惜之情随即冲散了心中的情欲;宝玉不由暗自惊叹,“阴阳和合”果然厉害!
袭人短短半夜就已恢复过来,自己还以为她三天之内下不了床呢!
嘿嘿……
少女……
应该是少妇依偎在爱郎怀内,一脸幸福的微笑,脚步因下体的刺痛而别扭的行进着,感受到佳人不妥的宝玉“色色”的一笑,大手一抄一揽,将佳人横抱于怀,体贴的快步钻入了温暖的卧房内。
朝阳初升,天地一片光明,特殊的一夜终于过去,无尽的风波却并未消失。
不能强夺的妖魔鬼怪、正邪两道修真之士纷纷各出奇谋,各显奇招,誓要取下宝玉颈上的通灵“神物”据为己有!
“老爷回府了,夫人传话叫你快去拜见!”
宝玉正在房内悠闲的吃着早餐,晴雯一脸不安的走了进来。
“父亲?”
宝玉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晴雯所指的是“贾宝玉”之父、荣国府的二老爷——贾政。
他不由暗自思忖,自己做“假”宝玉一转眼已有两个月了,但从未与贾政谋面,不知这位长年在外任职的“父亲”又是如何的形貌?
“要不要我去鸳鸯处捎个信,一有不妥立刻叫老太太来救你?”
晴雯知道贾政为人端正古板,对禀性怪异的宝玉素来严厉,气愤之时更会家法伺候,少女自是担心不已。
“假”宝玉心中暗自发笑,自己可不是以前的“贾宝玉”了,自知如何应对贾政这等呆板之人,“不用了,我自有办法,你就等我回来陪你玩耍吧!”
宝玉言罢,大手故意在晴雯晶莹剔透的耳垂上一拂而过,留下一串开心的笑语疾步行出房门。
被调戏的少女并未惊呼怪责,只是出神的望着宝玉洒脱的身影,耳边回绕他自信豪迈的笑声,芳心“砰、砰”直跳的晴雯出众的玉脸缓缓爬上了羞涩的红云,手抚被摸的耳垂痴痴的低语,“他真的变了!”
第1卷 第31章 君子可欺
宝玉还未走到王夫人居所,远远就看见金钏儿迎面而来,不由兴奋的迎了上去,“钏儿……”
话音中途而止,他疑惑的望在着眼前的少女,上次的教训可是记忆犹新,他可不想再次出丑。
“怎么了?”
少女嘴角带笑的望着宝玉,显然她聪慧的心思猜到了宝玉眼中的意思,“你看我是金,还是玉?嘻、嘻……”
眼见少女活泼的情状,宝玉脑海不由浮现出个性率真的玉钏儿,差点脱口而出,就在“玉”字冲到口边之时,少女眼底的一抹深情一闪而过,他不由恍然大悟。
明白过来的宝玉故意“唉”声叹息,趁着少女疏于防备之时猛然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好钏儿,竟然装你妹妹来戏弄我,看我不教训你!”
他手起掌落,“啪”的一声在她翘挺的香臀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啊!”
金钏儿一声惊叫跳了开去,娇嗔不已,“谁叫你上次闹了个大笑话,让我被妹妹笑话了好几日!”
二人亲热的嬉笑片刻,远处传来正牌玉钏儿的呼声,金钏儿娇躯一颤,想起了正事,“太太叫我给你传话,呆会儿见了老爷千万不可顶撞,好像此次老爷心情不是很好!”
“知道了!”
宝玉眼前不由浮现王夫人宠爱的柔美双眸,一股暖流在心间流过,随即诧异不已,怎么每个人都怕贾政,他很厉害吗?
“见过父亲大人!”
宝玉恭恭敬敬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眼角余光却在仔细打量端坐太师椅上的贾政。
“起来回话。”
峨冠华服的中年男子面容方正,双目炯炯有神,颔下一缕短须,神色平静,不见喜怒之情。
这绝对是一个规行矩步的“孔孟”弟子!
宝玉瞬间对贾政下了绝对正确的判断,是“君子”就好!
古人不是常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吗?
应付这种对手,对他这个“假”宝玉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思及此处的家伙不由在心中“嘿、嘿”一笑,嘴角自然的挂上了自信的微笑,他虽有“恋母情结”但可没有“恋父情结”对眼前这个一脸威严的“父亲”他毫无什么敬畏之感,历史不是早已证明了吗?
这种人往往就是守旧古板的代名词,无数爱情悲剧的刽子手!
宝玉在贾政示意下在他下首坐下,未待贾政开口发问,宝玉首先发话道:“不知父亲此次差事是否顺利?孩儿在家甚是挂念!”
刚欲开口的贾政微微一愣,双目闪过诧异与欣慰之色,不知为何自己这个玩劣子这次竟会说出如此贴心懂事的话语?
难道是老天开眼他终于开窍了吗?
脸色柔和了一点的贾政轻言道:“为父此行还算顺利,只是……唉!不说也罢,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父亲不妨说说看,孩儿即使不能为您分忧,但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宝玉见“战略”奏效,继续讨乖卖巧,他可不想与“父亲”谈论到四书五经上去。
贾政忍不住心中疑惑,下意识的向王夫人望去,他不知自己这个一向头疼的儿子是真的变得如此乖巧,还是有人事先“教导”王夫人看懂了相公的眼神,欣慰的微微摇头,表示宝玉真的像自己先前所说那样已经大彻大悟。
贾政见状虽也是心情愉悦,但却未完全释疑,“为父之事一时半会也说不完,还是等会再谈。你在家这段时日可曾熟读四书五经,这就给为父背上一段吧!”
宝玉心中一惊,这个“父亲”还不是很好糊弄!
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能过关了,他可不想像《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一样被贾政打个半死!
“孩儿这段日子并未细读‘四书五经’,”
宝玉面色从容镇定,毫无窘迫之状,见贾政面色一变,他立刻话锋一转,“不是孩儿不求上进,只是这段时日心中有很多困惑,好在近日已经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了!”
“那你说说看,你都想了些什么?”
贾政眼带怒气的注视着宝玉,如不是他先前一番话语,贾政此刻定已家法伺候。
宝玉平静的回望“父亲”一开口就让贾政与王夫人吓了一跳,“孩儿在病中昏迷之时得仙人指点,方始痛悟昨日之非,所幸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话音未落,宝玉“扑通”一声再次双膝跪地,一脸诚恳的望着贾政,“父亲,请您责罚孩儿以往的玩劣吧!”
贾政在途中就听闻“宝玉通灵”一事,先前还以为不过是道听途说,回到贾府却从妻子口中得到了证实,因此对宝玉的话语不由信以为真,激动的双目红润,喃喃自语,“感谢上苍!我贾家后继有人了!”
四肢着地,虔诚“悔改”的宝玉一脸悲凄,心中却在暗自偷笑,“这样胡扯都能过关,我他妈的真——是天才!嘿、嘿……”
“地上阴凉,赶快起来!”
王夫人同样欣喜不已的上前扶起了宝玉,双手怜惜的为他拍去了膝盖上的灰尘。
“只要你以后能勤读诗书,它日取得功名富贵,为父在外也就放心了!”
贾政面对着突来的惊喜唏嘘不已。
狡猾的家伙见“战略”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不由再次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间,“父亲放心,孩儿已决定重新做人,立志‘文当学孔孟,武当作武穆’!先贤曾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孩儿虽不想名留青史,但也不愿庸碌一生,自当继承先祖遗志,耀我贾家门楣!”
第1卷 第32章 三跪贾政
“好!”
贾政脸上平静不在,神色激动的一掌拍在案几之上,“你果真不愧是我贾政的儿子,为父以你为豪!”
宝玉故做犹豫之状,直到引起“父亲”注意方才期期艾艾的说道:“孩儿近日苦思,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说错了为父也不怪你!”
心情大好的贾政随手一挥,双目笑意频现。
“先贤曾言: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我贾家已是显赫至极,坊间有一戏语——假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不知父亲可有听闻?”
宝玉虽然心存戏弄,但也想真的为贾府做点实事,他相信以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经验与知识足以改变“红楼”惨剧,却不知世间事变化无穷,局势的发展早已偏离了凡尘的轨道,他的“知识与经验”在妖魔乱舞下毫无作用!
贾政虽为官数十载,但为官清正,不知变通,对宝玉的意思不是十分明白,“为父也曾听过这话,但不过是坊间戏语而已,这有何问题?”
“父亲,自先皇迁都燕京以来,两厂横行,欺上瞒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