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喘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时发出的呻吟。
羞耻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来cào我好了!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沈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
她微弱的说,“对不起。”
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沈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徐品羽坚定的拒绝。
距离这么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请假了。
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喷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
她走进教学楼就感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
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么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后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
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车尾的张旸同学,外号人rou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
张旸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
第十八章 研究(3)
徐品羽愣了愣。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虽然演变成追到男厕表白,但是至少比说她是人妖,或者变态好多了。
见她不打算辩驳的样子,张旸微讶,“可以啊班长,学生会长都敢正面上,对你刮目相看。”
徐品羽被‘正面上’弄得卡壳一秒,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最近因为受沈佑白影响,老能想歪。
她对张旸说,“你也不错,会用成语了。”
陈子萱进班后直直走到她座位旁,赶苍蝇似得挥走了张旸。
她又看了眼徐品羽的课桌,“今天上课?”
徐品羽顿了下,回答,“不上。”
今天是周五,迎新祭的最后一天,用来整理总结。
陈子萱问,“那你拿课本出来干嘛?”
她低下头,有本为了加qiáng气势就拍在桌上的书。
徐品羽笑说,“拿顺手了。”
“班长班长!”
徐品羽刚把课本收回抽屉里,有个男生火急火燎的跑来,差点撞到她课桌。
她吓了一跳,“有事冲我来,放过我的桌子。”
他眼睛亮亮的说,“隔壁班在赌你多少天内被学生会退学。”
徐品羽露出有些难以理解的表情,接着问,“然后呢?”
他说,“然后你给个准话,能坚持几天,我去赚他们一笔。”
陈子萱翻了个白眼,“有够无聊。”
徐品羽垂下眼眸。
还以为她生气了,他挠了挠头,正要开口道歉。
没想到徐品羽只是在找钱包,抽出两张纸钞递给他,郑重的拜托,“帮我押,到毕业。”
陈子萱彻底无语。
徐品羽笑着对她保证,“等我嬴了钱,请你吃饭。”
饭尚未吃到,菜肴先来了。
不对,是蔡瑶。
她站在k班后门,“请问,徐品羽在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徐品羽循声回望,刚好与她视线相对。
蔡瑶说有事和她谈,便徐品羽带到教学楼后的树荫小道。
一路徐品羽有些忐忑,懊悔自己忘记问魏奕旬,这位菜肴同学有没有练过跆拳道之类的,别等会儿把她劈成两半了。
这时,走在前面的蔡瑶站住脚,转身对她来了句,“我们公平竞争吧。”
徐品羽一愣。
她摸不着头脑时,蔡瑶直接说,“我喜欢沈佑白。”
徐品羽听到后,并没有显出惊讶的表情。
蔡瑶疑惑,转瞬又微抬下巴,“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但如果我们中,有人跟他在一起了,另一个就不许再死缠烂打。”
徐品羽准备开口,但看她执拗的眼神,想了想,又不做声了。
殊不知,她这样的神情,反倒刺激了蔡瑶。
蔡瑶说着,“不过我劝你,最好早点放弃。”
“实话说,我和周崎山约好了,他会帮我。”
“所以,我比你有优势。”
她说了这么多,徐品羽非但不为所动,看向她的眼神中还有几分同情。
蔡瑶急了,“而且明天……”
昨天她就和周崎山商量,想办法把沈佑白骗出来约会。
蔡瑶硬着头皮,接上说,“沈佑白已经答应和我去看电影了。”
说完,她满意的看到,徐品羽的表情终于有明显变化。
紧跟着,蔡瑶的视线就跃过她,落在不远处的男生身上。
见蔡瑶愣了下,徐品羽下意识的转回头。
周启棠不紧不慢的,将烟丢在地上,踩灭。
他举起双手,懒洋洋的说,“我只是路过。”没意图偷听。
这位甚至不用介绍,光看造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
蔡瑶也没什么要补充的,警惕地看着那男生,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徐品羽在原地怔了几秒,看她快步离开的背影。
回过神,她走到周启棠旁边,就听他问,“刚刚是在情敌交锋?”
他又好笑的说,“你平时跟小话唠似的,关键时候怎么哑巴了?”
徐品羽耸肩,“女生脸薄,不想让她太丢人。”
他睁大些眼睛,tiáo笑,“这么有自信?”
徐品羽说着,“不是自信……”
她和沈佑白都这样那样了,实在没必要去和一个千方百计,就想靠近他一点的女生计较。
徐品羽话没说完,先注意到,“真稀奇,你今天怎么来了?”
他整个迎新祭消失不见,在无关紧要的最后一天居然出现了。
周启棠无奈的说,“再不来,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