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沈佑白邪欲的种子,仿佛一夜破土生长,一瞬绽开妖娆的姿态。
也许是做过一回,他进入的比之前容易。
“啊……”她攥紧了床单,径道排斥的异物感没持续多久,很快充实的满胀渐渐带来快慰。
感觉到xué口被撑开到极致,他深深浅浅的抽chā,偶尔整根顶入,让她低低呜咽,又不自主的弓腰去迎合。
她腰椎酸涩,但每次他顶撞,会有几次皮肤碾磨到xué口上方湿润的红豆,总使她痉挛一下,再挺起腰。
他低头咬住硬实的ru尖,牙齿扯弄。
微微的疼痛,热痒的酥软,都使徐品羽头皮发麻,混乱不堪的叫着。
而沈佑白的罪恶感则像蚂蚁,在他心脏四处爬行。
他灼重的呼吸,来到她的耳蜗,“不要离开我。”
是威胁,却模糊的带着哀求。
徐品羽从混沌中清醒了些,张开了口,还未出声,又被撞成呻吟。
她身体里如同有块鹅软石般光滑的东西,它被撞的沿血管,上下滚动。
rou体交合处,令人沉沦的声音。
被子下似有暗火,秘密的燃烧。
屋外雨点像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接下来,还不到一个星期。
整个德治都知道a班的沈佑白,即学生会长,和k班的一个女生在交往。
于是,徐品羽从隔壁班的那个赌局中,嬴了不少钱。
陈子萱将她定义为,“你这就是,奴隶翻身把皇后当啊。”
虽然她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徐品羽还是记得当初许诺,要请她吃东西。
可在她们准备翘了这节自习课,偷偷溜出去喝下午茶时,林宏突然出现在班级后门。
他看着两个猫着腰的女生,一瞧就是开溜的架势,便没好气的问着,“去哪啊?”
她俩同时开口。
一个人说,“上厕所!”
另一个说,“抱作业!”
随后,徐品羽镇静的解释,“她去上厕所,我去抱作业。”
林宏呵笑了声,指着陈子萱说,“你去上厕所吧。”
接着又对徐品羽说,“你也别抱作业了,有家属在校门口等你。”
听到这话,徐品羽愣了下,“谁呀?”
林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只是来通知。
她一头雾水的到了校门外,见到一辆黑sè的轿车,后座车窗缓缓落下。
在徐品羽怔愕间,女人气质高雅的对她笑了笑。
简玥带她来到距离德治不算远的咖啡店,现在这个时间段,连来往行人都很少。
对比隔着几桌打打闹闹的小情侣,徐品羽安静的正襟危坐。
还在犹豫要不要偷偷拿出手机,发个短信给沈佑白时。
简玥先开口,“贸然来找你,希望你别告诉佑白。”
徐品羽抬眼看了看她,点点头。
简玥笑,“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顿了顿,她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妈妈。”
徐品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简玥垂眸,仿佛在回忆,“你妈妈唱歌真的很好听,可惜了。”
能听出,语气是真的遗憾。
第三十七章 触礁(4)
绿灯亮起,没有络绎不绝的人群,甚至却没有车经过。
寂静的路面,能听见敲敲打打,建楼的嘈杂。
音响里放着轻音乐,不远处的小情侣搂搂抱抱,分享着手机屏幕中的新闻。
现在是上课时间,居然还有身穿校服的女生,坐在咖啡店中。
她面前的一杯热焦糖,纹丝未动。
简玥抬眼,看着女生,“有个问题,阿姨想先问问你。”
在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后,简玥反而没有立即开口。
徐品羽想起演讲课老师说过,停顿的时间越长,代表下一句话越是重要。
半响,简玥问她,“你,为什么姓徐?”
徐品羽愣了一下,笑的有几分牵qiáng,“阿姨你这个问题好奇怪,哪有为什么。”
“我爸爸姓徐,当然,我也姓徐。”她在回答时眼神飘忽不定,像在抗拒着什么。
简玥又问,“那……”
语气稍微小心,“你爸爸现在,没有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吗?”
徐品羽盯着桌下自己的手,抿了抿chun,沉默片刻,摇头。
简玥才看出她似乎,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她的手没有中年妇女的粗糙,是细腻光滑的皮肤。
指甲均匀的涂着朱红sè,捏起银质的勺子,伸进黑褐sè的咖啡里搅动了一圈。
简玥放下勺子,说着,“其实,阿姨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听到这句话,徐品羽重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斟酌了须臾,她说,“你年纪还小,我接下来的话,或许你听着会觉得不公平。”
简玥微笑着说,“如果今天佑白是普通人家的小孩,那他能找到你这样干净漂亮的女孩,我是很高兴的。”
她敛去笑容,一时目光静肃,“可他生在沈家,未来和什么样的女孩子交往、结婚,都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这一点,他很清楚,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清楚。”
沈文颂又何尝不是屈服于沈家,最终也选择和简玥结婚,成为商业联姻下的牺牲品。
即便如此,这样的悲剧,必须发生。
幸好一直以来,沈佑白都是顺从的,同时疏离父母。
他成长的可怕,没有任何过渡,没有叛逆期,一夜之间,变得冷静,孤僻。
就像把一个孩子bi到钢筋水泥铸成的高楼上,亲眼看着他往下跳。
简玥常常梦到,他落在地面上,从高处看,血rou模糊的很美,如同颜sè妖艳的绸缎,蔓延开来。
她总是在醒来后,止不住颤抖的手。
简玥紧拧眉头,“所以现在,他的决定是你,意味着,他放弃了沈家和别的家族联姻。”
顿了顿,她才接着说,“和你在一起,他将什么也得不到。”
徐品羽一怔,直愣愣的看着她。
简玥恳切的说,“只要你离开佑白,阿姨让你去念最好的大学,甚至你也可以出国,遇到什么问题阿姨都能帮你解决。”
她知道沈佑白的顺从,随意他们支配,都是因为漠然。
完全不放在心上,当然不需要反抗。
这样的人,最可怕的,不是他遇见如饥似渴的东西,是让他拥有了。
如果徐品羽是一支玫瑰,恐怕斩断他的手腕,残肢依旧紧握着带刺的柄。
因此,唯独玫瑰选择凋零,才能结束。
在她说这些话时,徐品羽始终一言不发。
简玥轻叹了口气,“你是个懂事聪明的孩子,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下课放学的时候,天快要沉到底了。
初冬的征兆,白昼短,黑夜长。
陈子萱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