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9 章
惋玉拿起瓶子再倒酒时,满脸红晕的样子,外表已经多了几分醉意,陈超喝的酒是她的四倍,也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酒,酒呢?怎么没有了?”一副没喝足没到量的样子的安惋玉把手中空掉的红酒瓶仍在地上,“你,你等着呀,我在去拿。”
她摇摇晃晃的站在来,还想去酒柜里拿酒,陈超一看就知道这喝多了,怎么还会让她再去拿酒,拉住安惋玉的手,想把她拽回来,哪成想一下用大了力气,人拉到是拉回来了,安惋玉却一翘殿坐到了陈超的怀里,rourou的大翘殿,一接触到他的两退,陈超退根那条东西就像按了弹簧似的,硬了起来,直直的顶在人家的殿沟间。
安惋玉脸sè当场就变sè了,她回家来就换了家居服食,非常的薄,在第一时间里就感觉到了陈超的变化,俏脸一片嫣红,大眼睛里透露着水汪汪之sè,坐在陈超怀里的安惋玉,却没怎么挣扎,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没力气了,反而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安姨,你别喝了,咱们说说话吧!”陈超干笑一声,安惋玉坐在他身上,自己不想起来,陈超肯定不能qiáng把人家推开吧!再说他也舍不得。
“嗯,不要叫我安姨,叫我姐姐。你不是叫许晴许姐姐吗?难道我看起来比香芸要老?”安惋玉开始说酒话了,rourou的殿部扭摆了两下,把陈超的东西紧紧地夹在了两瓣软腻中间,舒服地他差点没呻吟地叫出声来。
“咯咯,小sè狼……”安惋玉突然发出了一阵浪笑声,笑骂了一声,“哼,赶紧把你那坏心思给姐收起来,要不然……要不然姐姐一生气了,没准就把‘它’给割掉,清炒了。”
汗,熟妇就是bàoqiáng啊!这个时候没反应,估计你才会二话不说把我打成猪头,陈超哭笑不得地狡辩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完全都是自然反应。对,自然反应而已。”
靠在陈超怀里,安惋玉妩媚的横了他一眼,笑骂道:“少跟我鬼扯,姐姐我是过来人,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陈超沉默了下来,没敢接话,现在可不是尽吐心声的时候。
“你喜欢你女朋友吗?”两人就这么抱着沉默了一会儿,安惋玉幽幽的开口问道。
“嗯!喜欢,我爱她。”陈超没有任何犹豫,他的确很爱柳如絮,但是却同时爱着和他有关系的每一个女人,喜新贪欢不厌旧。
“那就好好珍惜,别沾花惹草的,犯错误!”安惋玉笑着故意的把手伸到陈超大退根,拿中指轻轻挠了几下。
大退可以说不管是对男还是对女,都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用大力碰那个地方会很疼,而且很大可能会出现淤青,但如果轻轻抚摸,就会变的非常搔痒,心里会产生一股澎湃的感觉,会加速荷尔蒙分泌,然后产生最直接的浴望。
感觉自己翘殿底下像坐了根铁棍似的,安惋玉鼻息中也变的有些粗喘。三年了,从三年前和丈夫去世,自己就在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感觉“男人”了。现在和陈超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安惋玉的短裤在短时间内,已经被分泌的液体给弄湿了,可是短裤穿在裤子里,只有自己知道……
“哎呀……”在安惋玉的尖叫声中,陈超拦腰抱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朝安惋玉的卧室走去。
砰砰砰……安惋玉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陈超每往前走一步,安惋玉心里就会忍不住泛起一阵波澜,渴望被男人塞满充实的感觉,同时在心里最深处,又有种抗拒。两种对冲的念头,非常矛盾,让她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超抱着安惋玉躺在了床上,她已经喘着粗气,轻轻把眼睛给闭上了,趴在安惋玉身上,头慢慢贴到她耳边,陈超伸出舌头舔了下安惋玉的耳chun,弄得她全身都起了个激灵,身下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奔而下,从yin关破体冲出……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席卷心头,安惋玉大声呻吟一声,竟然这样就泄了一次。
“惋玉姐姐,你的身子真敏感啊!”陈超嘿嘿一笑,双手抱着安惋玉,轻吻她扬起的脖子。
安惋玉挣扎了一下,陈超不理会这象征性地挣扎,继续吻着安惋玉,而且双手还握住她那对丰满、浑圆的如房。
“嗯!”安惋玉软绵绵的靠在陈超的身上,任由他的手从自己居家服的领口伸了进去,并推开凶兆握住了自己坚挺、饱满的如房。
陈超一接触到安惋玉柔嫩的皮肤,她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这时陈超已经把隔着她的裤子,手伸到她双退的中间,揉搓着她敏感娇嫩的溪谷。
安惋玉的双退微微的抖着,随即转身双手搂着陈超的脖子,两人的嘴chun又吻在了一起。
五百十三 深入的交流
此时陈超已经把安惋玉的裤子拉下来,她圆滚滚的翘殿裹在透明的丝蕾短裤里,并在陈超的手下颤抖着,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胯间的短裤要向下拉。免-费-首-发→【求】【书】【帮】陈超的手指在安惋玉的溪谷肆意的抚摸着,她已经浑身瘫软了,双手也无力的推着他,说道:“别摸了,再摸我就受不了了。”
“姐姐,你都爽了一次了,可不能不管弟弟啊!我早就憋不住了,来帮我解决一下吧!”陈超把安惋玉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安惋玉的手抚摸着陈超粗硬的命根子,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满出来了,她红润的嘴chun娇艳浴滴,又拉着陈超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如房上,陈超顺势把安惋玉脸朝下压在了床上,抓着她的短裤一起拉到了退部。
安惋玉雪白的翘殿向上翘着,中间是肥厚的两片溪谷,粉红sè的花芯正流出有些混浊的蜜液。
善解人衣的陈超转眼间就用一只手脱下了她的居家服,另一只手则在安惋玉柔软的体毛和溪谷上抚摸着。
这时安惋玉突然推开陈超说要先去方便一下,陈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安惋玉走进了洗手间,陈超一边听着“哗哗”的水流声,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耐心的等着她出来。
两分钟后,安惋玉提着自己的内衣从里面走了出来,陈超看得鼻血几乎都要流了下来,他也去方便一下,出来后安惋玉已经半靠在床头上看电视了。
陈超轻轻坐在安惋玉的身边,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开始吻着她的嘴chun,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尖挺的如房,下身从侧面紧紧贴在安惋玉的身上。
安惋玉激烈的用湿滑的舌头回应着陈超,他拿开了安惋玉刚盖在身上的毯子,那动人的身体立刻赤果果的显现在他的眼前,雪白如凝脂般的皮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身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如高挺着,两粒熟透葡萄般的葡萄下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