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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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三个人一大早上就开车前往河南省郑市，第一位受害者的受害地点！
那是郑市市中心的一个酒吧，而受害人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儿。方程找到了酒吧的主管，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之后开始仔细地询问起案件的来龙去脉，
“小曼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家里很有钱，是郑市有名的富二代！富二代嘛......也不好好学习，整天混在这些场所里，也不学好，反正老爸有钱，她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活一辈子！”
“王主管，说案子......”
见酒吧主管有点跑题了，李兆文急忙出口叫停，
“哦，对对对，案子......案子！”
王主管急忙点了点头，
“那天，小曼照常带了一堆狐朋狗友来我们酒吧消费，没喝多久就醉了，视频上显示她进场没多久就去卫生间催吐了，然后......她回来继续喝，视频显示她最后一次进卫生间好像是半夜的十点半左右，就是那一次她进了卫生间就没再出来过！直到凌晨两点钟，我们酒吧要打烊了，她的朋友见她不在位置上，便去卫生间找她，在唯一一个锁着的隔间里发现了她，她当时已经死了，而且......他们是根据小曼的衣服认出她的，因为......她已经变得苍老至极、赫然是一个老太太了！”
王主管提起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是后背发凉呢，那副诡异的场景，估计所有见过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那......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方程问道，
“奇怪的事情？您指哪方面的？”
王主管有些不懂，他奇怪的看向方程，
“就是......诡异的，什么样的事情都算上，就好像小曼的死这样的，只要是你觉得奇怪的都说说看！”
方程看着他，王主管仔细的在自己的记忆里回忆了老半天，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有，我这个人平时还挺八卦的，因为在酒吧这种行业工作嘛！附近的三教九流都要知道一些，但是......还真的没听说过什么诡异奇怪的事情，除了小曼死这件事情！”
王主管有些爱莫能助的看向方程。
方程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离开了第一个受害人的受害地点，方程有些迷茫的望着眼前的街道，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个起因引起这个‘人’或者是‘东西’来犯案吧，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啊！”
“是啊......不管怎么说，总该有点异象吧！”
李兆文也点了点头，
“这样，我们三个兵分三路，范围就是平行的这三条街，我们一人一条，问完再回到这里！”
方程对李兆文和巫云说道，
“好！”
三个人兵分三路来到了这三条街上，几乎把所有的商户都问了一遍，可是没有人知道这附近有过什么奇怪诡异的事情发生，除了前两天着过一次很快就被灭了、也没有烧死人的火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
李兆文看着方程，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
方程无奈的叉着腰，总觉得......好想是哪里弄错了，
“走，我们回酒店再好好的看看那些受害人的资料！”
回到酒店，三个人把所有受害人的资料平铺在沙发和茶几上，一个一个的看了起来，巫云洗了几个在半路买回来的梨子，分别递给方程和李兆文一个，然后便拿了一个叼在自己的嘴里，然后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第一个受害人小曼的资料，
“她是六号被杀，是所有案件中最先确认的死者......”
她嘴里嘟囔着，突然，她恍然大悟，匆匆忙忙的去找第二名受害者的资料，
“第二个......第二个......找到了，是这个......”
巫云找到了第二个受害者的资料，然后着急的翻了起来，
“果然如此......”
看着巫云这一系列的操作，方程和李兆文不解的望向她，
“怎么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小曼其实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巫云举着第二个受害者的资料，激动地向他们两个说道，
“小满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李兆文有点迷茫的望着巫云，
“难道......”
听了巫云的话，方程也突然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
“第二个受害者有失踪史，对吗？”
“是的！第二个受害者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儿，在被发现遇害前的两天被报失踪，然后两天后在垃圾场找到了他的尸体，但是......这一系列案件中，因为死者死后的状态特殊，是没有办法确定他们相对准确的死亡时间的！所以......”
巫云指着第一个受害者小曼的资料说道，
“小曼被定是在六号凌晨的十点半到两点之间被杀害，而这个小男孩儿是五号的晚上五点钟放学之后在园区里面玩儿时失踪的，那么这里的时间差大约有五个半小时到九个半小时，但是......因为小男孩儿死后的状态已经不能够准确确认他的死亡事件，所以警方就把小男孩儿的死亡时间定在了八号，也就是发现小男孩儿的当天！可其实......小男孩儿很有可能在失踪之后就已经被杀害了！”
巫云简直就像是柯南上身了一样，
“可以啊，巫云！”
李兆文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有道理，走，我们去洛市......”
到达河南省洛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三个人在受害的小男孩儿家旁边的一个餐厅里吃了一口饭，然后才硬着头皮的来到了小男孩儿的家里。
孩子往往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孩子的离开会把这一家的成年人都打击得溃不成军，去询问关于孩子的事情，无异于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可是......为了找到这个凶手，不让其他人再受到伤害，方程他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叮咚”
方程按响了小男孩儿家的门铃，片刻过后，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满脸胡茬、样貌憔悴的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方程猜测......这应该是孩子的父亲！
“你们是......”
男人很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都没有问他们是谁就直接开了门，
“我们是......警察，想来问一些关于您儿子赵楚涵的事情！”
方程轻轻地说道，
“是抓到凶手了吗？”
男人听到方程是警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问道，那眼神中......是满满的恨意与怒火，
“还......还没有！只是......想再跟您了解一些情况，因为......我们发现之前的侦查方向可能有些疏漏，您儿子小涵......可能才是证件连环案子的第一名受害者！”
方程认真而且仔细的对孩子父亲说道，小涵的爸爸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面露疑惑，
“第一名受害者......有什么区别吗？”
“犯人犯案没有规律可言，那么也就是说他杀人是随机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他开始杀第一个人的，这一点很重要，所以......在第一名受害者的身边，往往会找出犯罪嫌疑人的一些特殊的、不合常理的行为！”
方程为小涵的的爸爸解释着，
“哦，这样啊......”
“老公，是谁啊？”
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虚弱的女人声音，
“哦，是物业的，说是物业信息要更新，我去去就回来！”
小涵的爸爸撒了谎，然后他拿着自家的钥匙，关上了门，带着方程他们来到了园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