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干上赵云霞
()瞧了那么久,赵云霞终于洗完澡了,高粱就跟掉蒸笼里蒸了一遍似得,浑身上下毛孔都在喘个不停。
“赵……赵姐,洗完了!”高粱张嘴要先咽口唾沫,后面才能说利索。
赵云霞还准是妖jg变的,身上拉着一条白毛褥子,上班裹到一口nǎi上,下边全遮住了,不现腿,就跟白蛇传里边演的白蛇jg,上面露着雪白的肩头,下边是蛇腹……
“洗完了!小粱,你去洗,我这有男人的衣服,你个头身子差不多,将就着穿!”
高粱捂着头,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要洗干净了再弄?有可能!赵云霞讲究,不跟村里人似得,脱了裤子就上。高粱照着赵云霞说得,去了澡堂子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擦干了身子才拉下了脸。
娘的,裤衩不对号!
“赵姐!衣服不合适呢!”高粱在澡堂子里大声嚷嚷!
“哪不合适了,你将就下!”赵云霞没在意,他这里男人的衣服都是汪毅奇的,跟高粱差不多高,就是比高粱胖大一些,那没关系,拿皮带束一束就行了!
“将就不了啊,小了呢!”
赵云霞一下奇了怪了,咋能小了去,哪儿小了?好奇的匆忙跑过去。边走着赵云霞就想到了,估摸着高粱这毛头小子是忍不住了,想使小手段儿把自己吸引到澡堂子里去,这小犊子!
“哪小了,还能小?”赵云霞自个拧开了门缝子,朝里边好奇的瞟眼神。
高粱早准备着呢,赵云霞都拧门了,在里边一下拉开去,光着身子,下边的大话儿赤条条的摆在中间,手里拎着裤衩。
“赵姐,你看是不是小了……”
“是……是大!”赵云霞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毕竟是比较稳重的人,眼珠子放光,可只是馋,没不要脸皮子的扑上来。“你个小鬼头,骗我来看你的家伙是!”
“赵姐,这可还不是最大的呢!”高粱拖着下面抖了抖,又瞧着赵云霞还是裹着一身小毛褥子,那个软蛇身子就在下面没动也好像一摆一摆的,舌头又开始发麻了 。“赵姐,你照那天那样撩一撩,保准更大。”
说着,高粱已经眼巴巴的把手按到赵云霞的肩头上了,摸着没她骨头的身子,还真软!
赵云霞咯咯声浪笑,不自觉的摸着高粱的大话儿,信手撵两下、一把,高粱的大话儿就跟被刷过一遍似得,一阵阵的舒服。赵云霞这手真是神了,安了打气筒似得,一下就让高粱被热水浇软的大话儿硬杵得跟铁柱似得。
这还能忍,高粱按着赵云霞的软舌身子就往怀里带,赵云霞一下就扑到高粱的肩头,被吓了一小跳,小身子跟高粱小那会摸的泥鳅似得,钻个不住,钻的身子骨上全是舒服劲。
高粱急乎乎的把赵云霞推开,捉住赵云霞的腰,嘴里冒粗气说:“赵姐,我也来撩撩你!”
那系着的小白褥子三两下就扒拉掉了,赵云霞跟条白蛇一样被高粱按住,照着赵云霞的耳根子,nǎi嘴儿,腿丫缝里面好一阵拱,跟猪找食似得,急匆匆的,又拱得仔仔细细。
等赵云霞那条软蛇像下了热水锅一样沸腾起来后,高粱让赵云霞直直的站着,面对面,嘴对嘴,nǎi对nǎi,大话儿顶芯子,分开赵云霞的腿丫挺进去,让赵云霞如坠在云层上。
高粱不断的进行拉锯往复,跟赵云霞干的妙处在于,赵云霞时刻都能让她那软蛇一样的身子缠着你,不断歪扭纠缠。尤其高粱正面抱着赵云霞,赵云霞不停的点头摇头,就像有节奏似得左右前后摆弄,在挺近的阻碍快感中还能得到一种肉碰肉的摩擦舒服。
“嗯……”
赵云霞的声音就跟拉二胡似得,咿咿呀呀不明白,说梦话一样。高粱凑上去听一阵,就被赵云霞没意识的胡乱亲,舌头尖子全刮在高粱脖子上。丫的,还磨牙了!
“哟……”高粱喊疼,赵云霞真咬人!
被饱满贯穿带动进去的cháo起cháo落,赵云霞亢奋的全身肌肉收缩,哪儿都像使力,地板是瓷砖块,不然都要被脚指头按几个洞眼。手指头扣高粱背心,一条条肿痕,舔着高粱肩头忍不住下面剧烈一热,牙就用力合上了。
妈妈的!都咬疼了高粱可顾不着她了,捧上赵云霞的片,整个赵云霞被高粱正面抱起来了,这样怕摔,赵云霞自觉的两只手环着抱桑高粱的脖子。高粱就跟摇抱住似得,捧着整个赵云霞前前后后,一顿猛捣。
“呜呜……”
赵云霞最后拉一个长音结束了这段二胡曲子,然后就跟走神了一样,依然吊咋高粱的身子上,脑袋埋在高粱的肩头。
“赵姐!赵姐……”
“让我躺会儿,你别动……呜,别动!”
高粱的大话儿还紧紧的埋在赵云霞身子里,一点不疲软,堵的严严实实,一摇一动,直剌剌的刺到赵云霞一阵颤述!
“别动,让我缓一会儿,你别乱动……”赵云霞紧紧的箍着高粱的脖子往上爬,再往上nǎi、子都要送高粱口里来了。
高粱也帮衬着,捧起赵云霞的往上抬着,让赵云霞一段一段的吐出高粱的大话儿,等到最后一个头头,卡得那阵挤压的舒服,让赵云霞直咧嘴。终于一下从赵云霞红红的肉褶子洞门里拉出来!赵云霞身子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发软。
“赵姐,现在要放你下来不!”
“别……你还别动。”赵云霞还在回味,尽管都拿出来了,可是高粱动一下,她都感觉里面搅来搅去。“把我……把我放沙发上去……”
高粱听话,慢慢的抱着赵云霞放到沙发上。赵云霞闭着眼,两只胳膊乱摆,腿丫大大张开,黑毛毛和红褶子根本没心思去管,直剌剌的照亮在高粱眼前。
高粱好奇的瞅一眼,那块就跟过了鸭子的泥水田,腻滑又乱糟糟,黑毛毛沾得湿、漉。漉的一些粘长一坨,一些卷成啥样了,还有的跟松木叶子一样张开贴在腿壁白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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