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偷香窃玉
今天已经领教过冯菊香的喜怒无常和刁蛮,夫妻俩怎么会没看出来。
说到伤心处,柳母搂着白薇哭了起来,微弱的哭声中带着浓浓的隐忍。
要说柳母在孤儿寡母,在村中带着过日子不算是软柿子,可却拿儿媳妇实在没有办法,她心中一直觉得亏欠冯菊香,可没想到她蹬鼻子上脸,如今将她赶出家门。
“娘,别哭,天儿热,小心哭坏了身子,以后你就安心在这里,有孩子们,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享福就好。”
白薇替她擦去脸边的热泪,柳淮山凑到跟前连忙将她拉起。
她这一辈子不容易,年轻的时候为自己的男人为操劳,等柳富贵成了亲本以为要享福了,却没想到遇上了个刁钻媳妇,有苦难言。
柳母点点头,却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毕竟当年在她看来,救下淮山只是举手之劳,他不是自己亲生,怎么好意思让他养老送终?
晚饭时分,柳淮山和白薇亲自下厨,坐了一大桌子菜,三口人吃的欢畅极了。
晚饭后白薇收拾出房间,将被褥找出来,将柳母安顿妥当,已是一身热汗。
白薇抬手胡乱抹了一下汗,双手捶了捶腰。
她俯身向下一看,柳淮山像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似的,已经蹲在厨房将热水烧好。
没嫁他时觉得这男人冰冷如铁,从未想到过竟如此知道疼惜人,白薇抿唇笑着,真跟吃了蜜糖一般。
“谢谢你啊,夫君,你怎么这么好。”
白薇迈着轻快的步子跑下楼,蹑手蹑脚的跑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隔着纤薄的衣料,触手升温,她清晰地摸到他那紧实健硕的肌肉。
绝美的面颊带着一丝丝薄红,宛若一线桃花,绚烂夺目。
细嫩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脸颊,柳淮山呼吸渐渐急促,一种渴望升腾而起。
“我还没来得及说,应该是我谢谢娘子才对。”
柳淮山勾唇一笑,浑然一身铮铮铁骨瞬间融化,早就浸透在她的款款柔情里。
他将火填好,前去洗了手,抬手抱住她的腰身。
察觉到他的异样,白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奈何他力气太大,她那点举动只不过是隔靴搔痒。
鼻端传来专属于她的芬芳,柳淮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两人如胶似漆的上了楼。
黑夜之中,他犹如主宰,腥风血雨,控制风浪。
翌日一早,白薇被一股饭菜香味馋醒。
本以为是柳淮山又在楼下将早饭做好,没想到一翻身正瞧见那张熟悉的俊颜。
不用想也知道是柳母做的,白薇心中一阵歉疚,可是想要起身骨头却如散了架一般。
柳淮山一向浅眠,像是察觉到她那打量的目光似的,缓缓睁开了瞳眸。
“睡醒了?”
“还没有。”
白薇赌气的转过身去,不料身后的男人穷追不舍,大手突然袭了上来。
以前从不知道他这样坏,白薇羞红面颊,握住了他那四处作乱的手。
看他每日辛苦,只是想给他点甜头,没想到他倒是上瘾了。
“你每天那么辛苦,晚上能不能,能不能好好休息。总这样下去,白天会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没法干活。”
“原来娘子担心的是这个,你放心,我有的是力气。”
白薇回头一看,果然见他神清气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徒手扛着几百斤野猪从山下到家的情形,如今真是领教到了他的神力无穷。
柳淮山搂着她又不免偷香窃玉,白薇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将他哄下床去。
虽然两人平时养成了习惯,但是柳母起的比两人更早一些,柳淮山下楼时发现她老人家已经将早饭摆在桌上了。
“你媳妇呢?”
柳母将碗筷摆好,见柳淮山下了楼,故意压低了声音。
“还没起呢。”
柳母呵呵直笑,转身去收拾屋子。
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抱孙子了,想到这里柳母完全合不拢嘴。
白薇知道自己婆婆已经将饭菜做好,再累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起,而已铺子还得开门呢。
正当她缓缓起身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夫君,你,我要穿衣服。”
白薇刚刚做起来,见他进来,立即缩回被子里。
柳淮山手中拿着一盒药膏,轻缓的坐在床边。
“我给你擦点药吧。”
柳淮山话落,目光灼灼的看向她的颈间。
“我知道了。”
白薇面颊通红的从他手上将药拿过来,将他从床边推了下去。
柳淮山见她实在不好意思,便匆匆下了楼。
白薇泡了澡,又擦上了那药,果然缓解许多,这才缓缓下了楼。
“娘。”
见柳母正在低头扫地,白薇连忙迎过去,试图将笤帚夺过来,却被柳母拦住。
“快去吃饭,我将厨房收拾一下也过去。”
“娘,吃完再收拾也不迟。”
白薇将笤帚放在一旁,拉着柳母出去。
柳淮山此时已经将烤串要用的东西准备好,预备着吃完早饭就出去,见着那娘俩如此亲密,他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还没成亲的时候,常常听村里那些女人出来讲婆婆的不是,也有很多婆婆四处说儿媳的不孝顺,柳淮山只觉得自己是修了几辈子福,才能遇见相处这般和睦的两人。
三人饭后,柳淮山和柳母抢着将桌子收拾好,趁着他们在厨房的功夫,白薇偷偷前去药柜前,找出了红花,捏了一些出来。
“娘子,你要收拾什么,我来帮你。”
柳淮山从厨房内出来,将手洗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
他一身轻功,走路向来轻飘飘的,她心里本就藏着事,顿时吓了一跳。
这事若是被他发现肯定是要不高兴的,白薇咬咬唇,只觉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没,没什么要收拾的。”
白薇紧紧攥着拳头,生怕手中的东西被他发现。
柳淮山见她局促不安的样子,眉头紧蹙,好奇的看向她紧紧攥起的手。
她这人向来纯真无暇,又坦率极了,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今日这般吞吞吐吐,一定是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