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会不会怪怪的
他将她手里的丝巾抽了出来,拿在手上,想着之前助理发给他的图片,凭着记忆,按照图片上的样子,将这丝巾的一头挽了一朵花的样子,并将花的这头系在了林榛的手腕上,另一头则自然地垂下。
这个时候,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轮廓了,他认真地看着她的手腕,像是平日里工作的时候认真地看着合同,文件,林榛的心突然就热了。
谁说大名鼎鼎的陆总是个冰山男,很难接近的,她就觉得现在的他特别温柔,也特别的体贴。
不过前提是,如果他们没有以那样狗血的方式相遇的话。
正当林榛想着这些的时候,陆景骁已经将丝巾系好了,他抬起头来,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可以了,看看怎么样?”
林榛刚刚只顾着看陆景骁了,根本没注意到陆景骁这到底是要干嘛,如今抬起手来,这才发现,经过丝巾的装饰,她手上的墨迹已经被掩盖了起来,即便是再刁钻的拍摄角度,也决拍不到了。
她又惊又喜地看着陆景骁:“这样真的可以吗,会不会怪怪的?”
陆景骁挑眉:“你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林榛这个时候的心情,就像是知道妈妈给买了新衣服的时候一样,激动,好奇,欣喜,她几步跑到了客厅的落地镜前面,一扬手,垂下来的丝巾立即就在空气里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原本她身上的妆容就过于粉嫩,衣服也是很简单的白色,如今有这条丝巾点缀,更显出了这身妆容的灵动。
事实上,在手腕上系丝巾作为装饰,并不是陆景骁现在才发明出来的,早在几十年前,就有最当红的女明星这样装扮过,在手腕上系丝巾不仅让女人更添女人味,而且给人一种优雅别致的感觉。
当时这样的装扮成风,在娱乐圈盛行之后,接连着也在上流的富太太,千金小姐中盛行,到了后来,基本上只要出门,你遇到的十个女人里,就有九个会在手腕上系丝巾。
只是丝巾的材质不同,花色不同,系法也各不相同罢了。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在手腕上系丝巾这种装饰疯传得烂大街了之后,便没有了最初的那种经验的感觉,这才渐渐少了起来,到了最后直接被潮流抛到了脑后,又流行起别的来了。
陆景骁也是在知道了林榛的手不一定能这么快洗干净之后,才快速地想到了这个办法,时尚是个圈,在手腕上系丝巾这种装饰手法已经被时尚遗忘了这么久,也是该回归的时候了。
至于系的丝巾的花样,他也是让助理咨询了国外专门做丝巾生意的专业人士,这才敲定下来的。
好在他天赋不错,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过看了一遍教程,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熟练地给林榛系上了。
林榛越看镜子里的自己,越满意,她有点得意忘形地飞奔着跑到了陆景骁面前,抱着他的腰,垫着脚,“啵”的一声就亲在了他的脸上:“谢谢你,陆先生,你真是个大大大的好人。”
陆景骁懵了一下,林榛来得太过突然,他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不过一向以冷静稳重自持的陆总怎么可能露出那么傻的表情,很快他就轻咳了一声,拧眉貌似生气的看着林榛。
林榛也是在亲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太得意忘形了些,她很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那个,对不起,我就是,太高兴了!”
说完这话之后,她立即跑了出去。
来到了楼梯口之后,她不禁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向着宴会厅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那些记者忙着去拍别的人去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猫着腰,正打算悄悄溜进里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家报社的记者率先发现了她,当看到她不仅衣着得体,而且比起刚才来更具风情的时候,不仅大声道:“林榛回来了,林榛回来了。”
随着他这一声叫喊,周围的记者立即围了上来,一个个冲着她就是一阵猛按快门。
林榛咽下了一口唾沫,只得硬着头皮,直起身子,面上露出了得体又大方的笑来,冲着众人打招呼。
随着她扬手的那一瞬间,她手腕上的丝巾在空气里划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众人不禁一阵惊呼。
“好别致的手腕丝巾啊,她怎么想出来的?”
“刚刚不是还没见吗,估计是去换礼服的时候临时加上的。”
“那丝巾可是国际名牌,最近刚出的,y国王妃同款,可不像是临时加的。”
“她不可能故意搞那么一出,将自己的礼服弄脏,就为了这个时候惊艳亮相吧,她看起来可不像那么有心计的人。”
“娱乐圈的人,谁说得清楚呢!”
……
林榛这个时候只想快点进去,她不需要版面,头版头条,她希望大众更多的是关注她的作品。
好在过了前面的一小段通道之后,立即就有工作人员来带着她进去。
原本以为所谓的慈善晚宴,会跟国剧盛典的颁奖典礼那样,有各自的位置,等着听台上的主持人主持就行了,等到了里面她才发现,这里根本就像个私人宴会那样,有酒有吃的,大家很是随意。
媒体记者虽然也有,可是不多,是专门负责晚宴现场的,不像外面的那些记者那么疯狂,逮着一个明星就是狂轰滥炸。
叶思思这个时候正在跟其他的女演员说话,不过为了看林榛的好戏,她可是时刻都注意着门口这里的。
当看到林榛不仅没有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礼服出现,反而换了一身差不多的不说,还在手腕上添了装饰。
这丝巾虽然不同于钻石,黄金那些饰品贵重,闪亮,可是却别具风情,让林榛更有韵味,也更雅致灵动了。
叶思思咬了咬牙,这个林榛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不管怎么作,都作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