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妹(六)所谓的永远,是……
——晓虹的大姊夫正宏是皮肤科医生,在台中市执业。他们在台中市重划区内的高级公寓我去过一两次。从各方面看,都可算是一间相当有品味的公寓。以冷色调为主的装潢,配合低调但质感良好、一看便知价格不斐的进口家具,墙上还挂著名家的版画。公寓的装潢陈设,据说。大姊一手挑选、打点的的。
我努力地试着想把正宏那张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严肃和过度认真的国字脸和变装性爱连结在一起。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和正……正宏也有一腿?……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点结巴地问。
“你很惊讶吗?”
“老实说吧十分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对大姊夫,应该算是一种家族的援助交际吧!”晓虹轻松地说。仿佛这种事是每个人都在做的似地。
“家族的援助交际?……喂!该不会连家辉也跟他上过床了吧?”我没好气地问。“家族的援助交际…那也包括我在内吗?”
家辉是晓慧的丈夫,也就是晓虹的三姊夫。前文已经交代过了,他在大学里教书。“在他面前搞他老婆晓慧,是我最大的梦想。”
晓虹眨了眨弯弯的睫毛代替了回答。
我一时语塞。这么复杂的关系,若要认真思考起来会累死人。所以我便干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评断地继续躺在那里,接着开始习惯性地看起天花板来。
贴着乳白色小格图案壁纸的天花板,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或是破绽,是随处可见的平凡景象。
这就是我喜欢看天花板的原因。你不用作什么特别的思考,便能了解一个天花板。
你的小姨子要和谁上床是她个人的事。就算她要和一头非洲象上床,也不是你该管的事。
“大姊夫每个月月初、月中、和月底固定会见面,见面就会要我…在郊外的饭店或汽车旅馆……家辉…三姊夫就不太一定了…有时一个月三、四次,有时一、两次……若是要问什么时候开始的……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耶……应该,快要两年了吧?…”
“大姊夫很好笑喔!你别看他平常那样子…他会买一些奇奇怪怪的服装要我穿上让他搞…他说这样他搞起来会特别兴奋…想不到对不对?外表看起来那么端庄有模有样的一个大男人…嘻嘻……偷偷跟你说的!大姊夫好像很喜欢s……
可是我讨厌那样搞呀!…所以试过一次我就不要了,他还不死心,拚命怂恿我哩!
可是没办法,我就是难以接受……有点变态说法…不知道大姊在家里是不是也被他这样搞…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怜了…”她停顿了一下,侧着头看起来颇认真地想了想。
“……不过大姊夫对我是蛮慷慨的啦!事后都会送我一些包包ㄚ、衣服、首饰什么的…当然还有钱……”“二姊夫虽然没有给那么多,不过他人算是不错…
在做爱时很温柔,私底下也很疼我…只可惜他的床上功夫……咦?真伤脑筋,我怎么好像老是无法拒绝年纪比我大的男人呢?……”她接连不绝地讲下去。我大部分的时候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偶尔“喔”“是呀?”“他的真是他妈的啊!”
之类的附和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也许她发现了我的沉默,或者是我的弟弟的突然软化,或者是两者皆有,反正,她突然打住。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生气?…还是吃醋ㄚ?”她看着我的眼楮,仿佛这么做便能在其中找到一个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似的。
“你认为我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呀?……”“…人家只不过是不想先瞒着你,让你以后才突然发现……”“你讨厌我了吗?”
“…哪里的话。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糟糕不糟糕的话。…我没有生气。也没有真的在吃谁的醋。……再说了…我也不讨厌…”我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晓虹…我是不会想用钱来买的身体的……我这个人虽然无可救药了,不过还不至于想这么糟蹋…”讲这句话虽然违背了我弟弟的意志“它不但有它自己的意志,而且常常和我的背道而驰,甚至压倒我这作哥哥的”,而且有点言不由衷。不过,能说。来我自己也很高兴,这一回合,我的理智总算暂时赢了一次。
“姊夫!…其实我并不缺钱的。……我也没想到过要跟姊夫你拿钱…”她轻抚我的弟弟,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好的,我跟他们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从来没有真正认真过…我可以马上结束和他们的关系的…”
“……”
“……”
“问一个蠢问题好吗?”
“什么蠢问题?”
“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呀?”
“恋父情结?……恋个大gui头啦!你才有恋母情结啦!!”她边笑边没好气地说。
“ㄛ!…那么…莫非是你男友没办法满足,而正宏和家辉他们恰好都跟我一样有支天赋异禀的大ji巴吧?”
“哈哈哈…真是的!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呀!成天就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谁的老二比较大、谁又最能持久…真是有够无聊!…女人要的是感觉呀!…
凭感觉来决定喜欢谁、不喜欢谁。而不是看谁的老二比较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唉呀!讨厌啦!才不要跟你说了…”
“嘻嘻…不好意思说?我来替你说,不过在这几个人当中,还是二姊夫的大ji巴最有感觉,插起来最爽。是吧?”我笑嘻嘻地摸了摸她露出的xiāo穴。
“哼!你臭美!谁希罕你的大ji巴!”她一手拍开我的贱手,翻身背对我。
“不希罕就算了。以后大ji巴不想插了。”
“它敢!…你敢!”她发起嗲来,突然又转身过来一劲握住我的rou棒。随即又放松了力气,凑上了樱唇在gui头上亲吻了一下。
“……如果……如果能永远这样将它握在手里的话,不知道算不算就叫做幸福?……”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对着我的rou棒说。
好吧!我得承认,纵使我能隐约地感觉到她有时也有相当纯情的一面,但像“永远”、“幸福”这类的字眼会从她含着ji巴的嘴中脱口而出,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突然记起,以前小枫大概在她这个年纪时也曾经说。,对她来说。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当时的我根本不了解那句话真正的意义,也无从了解。说。在的,不管说。多冠冕堂皇,当时我所做的一切,所说。的甜言蜜语,不管怎么迂回绕弯,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在想着如何才能跟她上床这一件事而已。
直到后来,有一阵子我失魂似地每晚在外面游荡,找每一个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然后拚命和她们交媾,干到弟弟疼痛不已的地步还不愿停止。终于在一个晚上,一个女孩在事后床上赏了我一巴掌,骂我“神经病!你要这么蛮干,回家去干墙壁算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当时所说的所谓永远这件事,并非真的指一生一世直到地老天荒,而是…
于是,我将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的大腿羞耻地大大分开成大字形,朝着她被大腿微微分开挺出的i穴两瓣,开始一次又一次,缓慢而深入地插入我炙热坚硬的大ji巴。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噗滋……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间才会发生的事……嗯哼……
所谓的永远,是一刹那……啊……
所谓的永远,是……啊……ㄚ……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晴天霹雳的一声令喝,晓虹和我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向那有点熟习的声音的来源-也就是房间门口。
只见大姊晓华不知何时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所谓的永远……口阿……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