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樾灵天绝阵
“哈哈!你是嗅到了这边的樾灵了吧!”薛震面现悦喜之色道。
“嗷呜……”影狼畅快的啸声长鸣而应。
原来,在薛震的认知当中,影狼对于一种巨大的灵物,樾灵十分感兴趣,这么一种枝叶如蹼如指,树身呈现某种怪异扭曲的樾灵之树,其枝叶上不时会发出一种另类的灵香,这种灵香在常人甚至其他的灵兽看来,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影狼,却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如此一刻,薛震望着跟前的这么一棵处于森林外沿,有着好几百甚至千年树龄的巨大樾灵,笑了笑,他的神念同时外放,附近树林里面没有多少危险之时,薛震这才冲旁边的影狼哼声道:
“去吧!一次吃个饱!哈哈……”
薛震话音刚落,那头影狼旋即一道欢快的啸鸣发出,银影闪烁之间疾至樾灵树下,猛地纵身跃起,银虹倏突,影狼已经站到了树上,然后,影狼的鼻子猛地嗅去,好些气息卷入,影狼身影再闪,随后便扎到了某支较的横枝上,口口地嚼食着那些娇嫩的蹼状翠叶起来。
这时候的薛震,心谨慎地四处观察着,袖袍内的阵旗鱼游而出,白骨陷兽阵转眼建成,薛震这才将目光集中到了那上面的樾灵处。
“既然你这么喜欢樾灵,那薛某就尝试一下炼出几颗樾灵丹药,顺便也试试我的炼丹术是否还一如既往的不行!”
薛震面上点点苦笑跃现而出,轻声吐言,樾灵巨树上面的影狼却在这时候轻声啸鸣而出,仿佛就是给予薛震鼓励似的,薛震当即开怀大笑起来。
然后,薛震从外面的另外一些樾灵上,采集来了好几拨的樾灵嫩叶,就在白骨陷兽阵边缘处开始炼制了起来,不过,无论是刚刚开始时候采用的简易方法,还是随后的以婴火而煅,要么落诀失误,要么合丹成碎,甚至其他种种,最终,薛震尝试了六次,均都以失败告终,薛震面色也逐渐地变得凝重了起来。
“看来,这炼丹术实在不是薛某能掌控得了的,日后修炼上,也许会更加艰难了!”薛震连连地?e起了头,轻声叹息道。
这么一刻,那头影狼还是在该棵樾灵树上不断吞食着那些樾灵嫩叶,一点也觉察不出薛震那种淡淡的失落,薛震长长地吐送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就继续催动身形,将附近的一些樾灵树嫩叶全都采了下来,并稍稍以法封印起来,全纳入到了灵兽环当中,当中的那合共六格之内。
很快,薛震就将灵兽环内的其余五格空间全塞满,不过,当薛震又一次返回到了白骨陷兽阵内时,扫眼上面的影狼,却发现影狼这时候停止了嚼食,静静地凝神而望,双目精光闪烁,银毛微晃,表现得相当怪异。
“究竟何事?连这樾灵也吸引不到它了?”薛震轻微地嘀咕而言。
这个时候的薛震,冲影狼呆呆凝望的方向送去神念,发现那边差不多*万里左右之地,某种不一样的灵光闪烁间,有点似是如非却又显得熟悉的感觉。
原先的时候,薛震只是留意自己周围的万里之地,至于外面并未细察,简单一扫而去,薛震明显对于那个并不算异常的地方忽略过去了,这刻的影狼注意到了,薛震自然也相应的紧张了起来。
这时候的薛震,除了体内的那只化灵血玺外,手上显然没有任何的趁手兵刃,微然地皱眉之间,薛震身形一晃,疾现白骨陷兽阵的某片光幕边缘,手指轻轻插入,不久,这个白骨陷兽阵已经轻套于他的手指之上,就像从前的地河禁阵一般。
而他的手上,蓦然晃了晃,一把相当普通的灵宝飞剑立时掌在了手中,不知是否感受到了薛震的心思,影狼这时候身影一晃,竟就重新落入到了地面之上,银影晃动,竟已经冲那边扑冲而去了。
对此,薛震微一咬牙,神情微凝,也催诀紧紧跟上,与此同时,薛震还将神念外放,不断地观察着周围及那么处影狼所注意的地方,也就是半盏茶工夫,薛震影狼已经出现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樾灵树林旁。
而影狼此刻仔细盯着跟前的这么片几乎无法挤入身形的茂密樾灵树林,表现出来的不是那种兴奋微哼,而是一种倒刺银毛的防备之心,还夹杂着绵绵的轻鸣,似乎在面对一个死敌的样子,就算先前敌视薛震的时候也未曾出现过。
至于薛震,在观察着影狼这番出离举动的同时,双目配合神念送去,眼前的这片有着千亩之大的密集樾灵树林,竟就隐隐约约间形成了一个自然绝阵,而且这个绝阵当中,一种令薛震十分怪异的感觉冒了出来。
“这里一个樾灵绝阵,就算樾灵密集生长,也不至于影狼会有这种反应!”薛震心头暗暗地分析了起来。
不过,这个樾灵绝阵竟然生就有着某种隔绝神念的感应,薛震感觉有些诧异之余,他的双耳当中,一种声音,一种粗重的喘息声音就在薛震的耳中轻轻回响,这当然就是薛震能将其他的诸如风声,枝叶摩挲声等辟除后,凭借至玄聪能辨别出来的奇怪声音。
“有人?”薛震不禁心头地吓了一跳。
顷刻之间,薛震稍做思索,弹指一挥间,无色玄芒闪过,神念人影在他的催诀下弹入那个樾灵绝阵当中,不过,只是区区的瞬息之间,薛震的面色蓦然惊变了起来,不禁将那种奇怪的目光放到了旁边影狼身上。
原来,薛震施展的这道神念人影,轻易就能解开该个樾灵绝阵的神念之禁,顷刻之间,注意到的内里情况,一卷呈现灰黑的阴风不断吹送,成旋,成涡,中间有着九条灰影所化长条锁链,锁链的核心之地,一缕玄色当中透着阴黑,蜡黄,表面森严气息令人望之生畏的焰火正徐徐燃烧着,焰火当中,一个人影若隐若现,薛震感应而去当即莫名地退出了数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