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海奇遇
那年我被公司调往东欧的p国工作,本来按规定,老婆是可以跟我出国去随任的,可她在国内有她的事业,所以不愿出去当家属。无奈,我只得独身前往。
一人在外,业余时间犹难打发,除了上网、看电视外,实在也是无聊以极,寂寞难挨。有时找几个华人朋友去家中餐馆喝喝酒、聊聊天来消磨时光。
在p国的华人圈子里,我结识了一对中年夫妇,因我们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慢慢地大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们是九十年代初到p国来的。开始时,两口子靠肩扛背驼地从国内倒腾点儿服装赚钱,经过十年的艰苦努力,他们的买卖越做越大。现在,他们不但在该国拥有好几家中国服装专营连锁店,而且在周边国家也开了几家店。
他们夫妇俩都是40来岁,男的姓王,女的姓李。由于和老王接触得更多些,所以互相见面也就更随便些,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互相称兄道弟起来,我称他王兄,他称我牛兄。
他们已经取得了p国的永久居留权,拿到了绿卡,还买了豪华的住宅和一栋别墅。虽然他们挣了不少钱,在当地的华人中算是混得最好的。但是,为了生意,这两口子也够忙的,整天忙得不着家,叁天两头地在外边跑,还要时常回国订货。
他们有个女儿叫嫒嫒,那年刚好18岁,正在p国上高中。老王告诉过我,嫒嫒8岁时随他们到p国定居,现在她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p国的语言,如果仅听说话不见人的话,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个中国女孩子。老王说,让他着急的是嫒嫒都快不会说汉语了!他们俩口子忙生意,平时没功夫管她,带她回过几次中国,她说生活不习惯闹着回来,如此下去,怕是过不了二年,她就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了。
我见过一次嫒嫒,那次是应邀到她家坐客。小姑娘够得上是小美人了:1、72米的个子,修长的双腿,绝对是模特的材料,一张瓜子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水灵灵的杏核眼仿佛会说话,皮肤白晰而细嫩,一头浓密的乌髮披在肩上,好一个东方小美女!
不过,这孩子的脾气也够古怪的,她爸叫她喊我牛叔,她就是不叫,还用眼睛斜楞着看我,一脸的不霄。对她爸、妈也是爱搭不理。老王对我解释说,平时光在外边忙,很少能回家陪孩子,觉得挺对不起孩子的,所以总是迁就她,都把她惯坏了。
一个週六,老王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到他家去一趟,说是有事商量。我心里纳闷,能有什么事呢?我準时赶到他家,他们一家叁口都在。老王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牛兄!你可得帮帮小弟,我想请你给嫒嫒补习中文,你千万不要推辞!每个月四次,每週六一天,我会付给你报酬的…。”对老王的这番话,我感到很突然,一点思想準备也没有。我想那嫒嫒还不知道是什么态度呢,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扭头看了眼嫒嫒,没想到她竟冲我点了几下头。既然如此,我还好说什么呢?于是就对老王说:“都是朋友,还谈什么报酬?只是本人水平也有限,尽力而为吧。”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起初,我担心那个小丫头不好好学,还跟我捣蛋,所以有些提心吊胆。结果出乎我的预料,她学得极其认真。我给她讲故事、讲歷史、读书,逼她用中文与我聊天,几个月后,她的中文会话能力显着进步,阅读水平也有提高。她的父母高兴得一个劲儿感谢我。
夏天到了,老王夫妇準备回国去订冬装,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走一个多月。临走前,他们特意把嫒嫒託付给我,要我不但继续教她中文,在生活上也能多关照一下。听老王讲,在嫒媛小时候,每当他们夫妇有事出远门,都是把她寄养在一个p国人的家里,现在她大了,再有我给照顾一下,他们夫妇就更放心了。
老王夫妇走了没几天,嫒媛就放了暑假。週六又到了,我照例準时来到她家,一进家门,见她身边放着一隻小旅行箱,就笑问,你也要出门旅行?小姑娘冲我笑笑,神秘地说,今天咱们把课堂搬到我家别墅去上,如何?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早就听说她家在b湖风景区有栋漂亮的别墅,我还从未去过,这次正好是个机会,何不去开开眼?于是就点了点头。媛媛拎着小旅行箱带我去她家的停车位,我心里打着问号:就一天的功夫,还带个箱子干什么?虽有疑问,可人家女孩子的事,我也不便多问。
媛媛已经考取了驾驶证,她坚持要自己开车。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她家别墅门前。别墅建在一个大湖附近,离湖岸仅不足100米,别墅周围绿草成茵,远处树林成片,显得异常幽静。这里的别墅并不太多,稀稀拉拉散落在沿岸的草地或树林中,是个典型的富人别墅区。
她家的别墅是座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很大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和果树,后面还有一片树林。别墅一楼是两间卧室和一间大客厅,还有厨房和卫生间等;二楼有叁间房,以及卫生间和储藏室;一层的下面还有间很大的半地下汽车库,车可以直接从院子开进车库里。
媛媛直接把我引到了二楼…她的闺房。她的闺房也有20平米左右,是那种斜顶式的,房顶上的木梁漆着古桐的颜色,显出一种古朴而粗犷的韵味,可是这种风格的房间好像不适合作少女的闺房啊。我问媛媛为何不在一楼选择一间房?她瞪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愿意和他们住得那么近呢!
屋里傢俱、电器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房子中间的一根房梁下边,放着一张四条腿的长桌子,与整个房间的佈局极不协调,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问今天聊什么话题?嫒媛站在长桌旁边,面对着我说,能问几个汉语单词吗?我说当然可以。她用手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胸部问,这叫什么?我一楞,转而一想,以前上课从未涉及过这类话题,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既是学中文,想知道人体各器官的名称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我答“这是”。
接着,她转过身去,屁股冲着我,用手拍了拍她那微微上翘的,浑圆的,充满肉感的屁股,又转回身来问,这叫什么?
“屁股。”
“那里面的那个眼儿呢?”
“叫肛门,也叫屁股眼儿!”我的话音刚落,媛媛竟坐到了长桌上,叉开双腿,用手揉搓起自己的阴部来!这时的我,已经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了。
她眯缝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语调说,我不问了,咱们看个光碟吧。说着,不等我的反应就跳下桌子,从衣服口装里掏出一张光碟放到影碟机上。
这是一张日本的有关性虐的光碟,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画面如此清晰、内容又如此全面的高质量光碟。里面的内容包括捆绑、打屁股、虐肛、虐阴等等,看得我血脉喷张,下麵的小弟弟也不争气地一个劲儿提“抗议”!其实,我曾想制止媛媛,然后愤怒的拂袖而去,思想斗争也相当激烈,但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当光碟里的内容放过多一半时,媛媛不知何故离开了房间,我自己接着看。刚刚看完,只见她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走了进来!呀,这东方小美女的样子真是迷人!她身材的匀称和苗条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看得我眼都直了。
二
她把带来的小旅行箱放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打开,塬来里边都是玩性虐的工具,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潦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实物,以前只是在网站上看到过图片。我问嫒媛,这东西万一被她父母发现如何得了?她笑了笑说,我才不会让他们看到呢!平时这东西是放在我朋友家的。我问是男朋友吗?她说不是,只是在一起玩的朋友。她说这位朋友的父母离异,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我已经知道嫒媛今天的意图了,但是心里仍固守着最后一道防线,那就是媛媛是朋友的女儿,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嫒媛从箱子里捡出一根粗的假,然后坐到对面的长桌上,把它很熟练地插入自己的,我连忙制止:你那么年轻,就把自己的女儿身给破了?!她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你以为这是哪里?这是欧洲!我们班里的所有女生早都不是女儿身了!”
我目瞪口呆。
她一面起劲地用假在自己里着,一面用她那美丽的杏核眼漂着我说:“来呀!来玩儿我呀,来性虐我呀…。”
我没理她,她接着说,我看你很有男人味的,没想到是外强中乾,你是个胆小鬼!
“我说你个死丫头!你不要嘴硬,惹恼了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她轻蔑地咧了咧嘴:“那就来吧,本姑娘奉陪到底,胆小鬼!”
她的话一下子激怒了我,使我这个长期处于性饥渴,多年来一直拼命压抑着的一下子如火山爆发般地喷涌出来。我从沙发上蹦起来,冲到长桌跟前,很粗暴地把嫒媛按趴在长桌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脚都绑在桌腿上,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小肚子下部,使她的屁股更往上翘起,再用一根绳子把她的腰部和桌子捆了几道。我从她的旅行箱里找到一柄二尺来长,专门用来打屁股用的板子,我抡起板子就狠狠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条鲜红的板子印出现在她那雪白而细嫩的屁股上。
媛媛除了“唉呀”了一声外,居然还没忘了骂我一声“胆小鬼!”气得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一声打屁股声,一声“唉呀,胆小鬼!”的骂声,一直打到20多板子才停下手来,再看她的屁股,已经被我打得红肿,一道道的凸起的板子印纵横交错,惨不忍睹。可是嫒媛仍不肯甘休,嘴里还在“胆小鬼!胆小鬼”地骂着!我不想再打了,要真把她打坏了也是麻烦事。
既然已经开了头,何不玩个痛快?反正也是那么回事了。我给媛媛解开绳子,命她躺在长桌上,她的屁股一碰桌子面,疼得她一个劲儿倒吸气,可还是顺从地按我的要求,把双腿曲起,身体成型躺好,一改她刚才蛮横的样子。我是想先用手抠弄一下她的肛门和,然后再使用工具。我将右手食指插入她的,中指插入她的肛门,在里面细细地把玩着,体会着她的肛门里面和里面仅隔一层薄肉的感觉。
她也没闲着,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和我说话。她问我知不知道在古代的朝鲜有一种专用在女人这两个地方的酷刑?我说不知道。
她告我这种刑法是用削尖的木棍插入女人的,刺破肠壁后再从肛门里穿出来…;她还告我,古代土尔其有种刑法,把削尖的木桩埋于地上,令受刑者坐于木桩之上,木桩会刺入受刑者肛门,渐入内臟,约一昼夜而死,这种刑法使受刑者相当痛苦;最后,她还给我讲了越战期间,美军在越南女人身上用过的酷刑,诸如将烧红的铁棍插入肛门;把浸满汽油的棉花塞入女人点燃;用酒精喷灯烧烫肛门;把一根根钢针沿肛门週边扎入体内,扎满一圈后,再用粗棍子往肛门里边塞等等。这些事对我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
我奇怪,这丫头小小年纪,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呢?当然她强调并不是自己想要受到这样的刑法,只是觉得自己一边被男人玩着,一边谈论着这种事,更感到刺激而已。她说这种话最好由我来说,效果才更好。
我在媛媛的旅行箱中翻出了一件扩张器,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长到这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女人的里边究竟是啥样子?那里是女人的私处,对男人来说,永远都有一种神秘感和诱惑力。可是以前,我何曾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媛媛的阴毛已经长得很旺盛了,浓浓的、密密的,只是有些发黄,且软软的。我用手扒开她的小,将扩张器的鸭嘴徐徐插入她的深处,然后调正螺栓,扩张器的鸭嘴渐渐把她的口撑开。我用手电筒照着,仔细观察她的深处,里面的子宫口清晰可见。子宫口有点像肛门,也有皱折,只是粗大一些,可能将来生小孩时,子宫口需要张开得更大的缘故,而且颜色与肛门也不一样,是鲜嫩的粉红色。
我从她的包里找出一根不銹钢的棍子,前边带个很像小勺似的半圆型的东西,我把这件东西插入她的,直捅子宫口,果然一插到底。
我在她的“百宝箱”里继续翻找,找到一件与众不同的东西,它类似一根弹簧鞭,两头是两根假,上并不光滑,佈满痘形兀起,中间是用根弹簧连结起来的。中间的弹簧很硬,需要用点力气才能把两根假弯折起来,可一鬆手,它们立即就会弹回但来的位置。我将“弹簧鞭”一头的插入媛媛的,将另一头用力弯折过来,使整根“弹簧鞭”成为躺着的u型,对準她的肛门插入,然后鬆手。
这时候插在她肛门和里的假会因为弹簧的弹力而往相反的方向弹,我琢磨着,这种玩儿法虽然很刺激,可不一定好受。果然,媛媛爹呀、妈呀的叫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因为没绑她,她还试图自己拔出那两根。我死死按住她,不让她拔,并狠狠对她说,你至少要给我坚持5分鐘,算是对你的惩罚!…。≈ap;lt;
叁
下边还玩什么呢?
嫒媛介绍给我一件新鲜玩艺儿,它和“弹簧鞭”一样,可以虐肛、虐阴同时进行,只是用力的方向相反,而力度却可以由我掌握。她让我把她绑好吊起来再玩,她建议我最好把她的也用夹子夹上,这样能让女人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同时被虐,使她更有屈辱感,也更刺激。小姑娘的已经发育得比较成熟,像两隻富强面的圆馒头扣在胸前,用手摸着极有弹性,一看就知是没结婚的年轻女孩的。我找出两串带小铃铛的专用乳夹夹在她那像小樱桃似的嫩嫩的上。
嫒媛介绍的东西是一种类似老虎钳子的物件,钳子嘴儿是两根拇指粗的棍子,外边包着有密密麻麻胶粒的橡胶皮,用手握着钳把,可以控制钳子嘴张开或合拢。我一看就明白了玩法。我把钳子嘴分别插入嫒媛的肛门和,用手按钳把,两个带胶粒的钳嘴就开始在她的肛门和里往一起挤压。
不知是疼?
还是舒服?
她喘气越来越粗,大唿小叫地喊着。我一边用力按着钳把,一边以审讯的口吻问:“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早就预谋好的?不说实话,我非把你的屁眼儿和用钳子夹豁了!”
她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浑身剧烈的扭动,一声接一声的哀叫,被吊起来的身体由于她的挣扎而荡来摆去…。
我个人比较偏爱玩女孩子的肛门,以前苦于没有机会,虽然也在网上流览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但毕竟有限,所以有关这方面的见闻还是不多。我在她的箱子里找出所有我认为是玩肛门的工具统统拿到桌子上,準备开玩儿。媛媛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虐肛有专门的捆绑方法,你懂吗?日本人在这方面就很有讲究,捆绑好后,要让女孩儿的屁眼儿朝天才行,所以你还得重新绑我。”
嘿嘿!她倒成了我的老师了!一般都是大人教唆小孩,可我们却颠倒了。
按着媛媛教的方法,我搬来两个立式衣架放在长桌两边,令她把双腿高举叉开并屈膝,分别用绳把她的两脚捆绑在桌子两边的衣架上,只让她的肩膀放在桌子上,如此一来,她的身体成了类似型,小伙子用扩张器玩了一通,再把“潜望镜”仔细消了一遍毒后,插入洋妞的子宫里开始“潜望”…。到此,这次性虐party才算是结束了。
后来,我和媛媛又单独玩过几次。不久,她父母从国内回来了,我思考再叁,最后终于痛下决心断绝了与媛媛的这种来往。我编造了个理由,向老王坚决辞去了这份教他女儿中文的工作。从此后就再也没见过媛媛。
我曾问过媛媛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游戏?尤其是为什么会选择了我?今后打算怎么办?
她回答说,从小,她的父母就整天在外边忙,光顾了挣钱,而从不关心她,把她放到外国人的家里不闻不问。儘管物质生活上不缺乏,但是心里感到孤独,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慢慢长大了,父母仍然忙着生意的事,无暇管她,短暂的相处也是对她百依百顺,满足她物质上的一切要求,这反而使她更加苦闷,想寻找精神和上的刺激,于是就发现了这种游戏。
她说她一直渴望自己的父亲能是一位严父,既关心她,又能严厉管教她,可她的父亲令她很失望,正好她遇到了与她父亲年龄差不多的我,所以就想让我替代她父亲的角色,给她严厉的“管教”,使她的心灵得到这方面的满足。至于谈到今后的打算,她说反正家里有钱,他们就我一个孩子,不愁今后的生活,乐一天算一天!还管那么许多?
在我碰到媛媛之前,也没少上有关性虐的网站,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自己能找到一个好女孩当我的xg奴,可那一切都是空想。没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事情已经过去2、3年了,今后我可能再也碰不到这样的好事了,可那段奇遇我却永远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