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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教宝姐姐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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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用了饭?怎的还在忙碌?”贾宝玉往里走,搬了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只觉一股清幽的冷香涌进鼻间,顿觉神清气爽。

薛宝钗雪团儿般的小手慢慢放下账册,缓缓抬起光艳白皙的脸庞,见了宝玉,本是古井不波的脸上,霎时间两朵鲜艳的牡丹徐徐绽放开来,只有一盏红烛燃着微微红光的房间,顿时满屋春天百花齐放般耀人眼目。

宝姐姐微笑道:“方才吃了一碗糯米粥,还有许多账目要验,一桌一椅,珍玩摆设,字画瓶罐,吃穿用度,都要在心中形成一本账,否则被刁钻的下人们哄骗了去,不但不说主子宽仁不爱计较,反倒背地里骂主子无能。你来看看这些,这里花销多少多少,那边物事几许几许,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细细琐琐一大堆事,把头都要绕晕了去。”

论管家之才,薛宝钗丝毫不逊于王熙凤,只不过在京城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一向是心里明白装糊涂,任何人问她都是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其实她心里明镜儿似的。来了金陵却不同,薛宝钗可是这边府里的管家了,府里主子仆人几十上百号人,吃穿用度尽在她管辖之下,她再不能偷清闲,万事不管不论了。她不管事便罢了,一旦管起来,立马就能见其精明处来。府中物事钱粮,宝钗只要过目了的,便一概记在脑子里,再不会忘记,所以只一日间,府中上下没一个不心服的,便有那见宝钗年轻,存了日后哄骗之心的,也立马变得恭恭敬敬,再不敢起丝毫的歪心思。

对于宝姐姐的才能,贾宝玉再清楚不过了,笑道:“姐姐何必过谦,这些对别人来说烦心费神之事,对宝姐姐来说还不是游刃有余,手到擒来?不过人是铁饭是钢,无论什么要紧事,也得先吃了饭才行。宝姐姐才吃了一碗糯米粥怎么行?”

宝玉说着,便向外面喊道:“吩咐厨房煮些饭,做些精致小菜来。”外面有丫鬟应声去了,宝玉又向宝钗道:“事总是做不完的,宝姐姐还要保重些身体才是,也不要忙得太晚,今日做不完,明日再做便是了。”

贾宝玉说了几句,见她还有许多事要忙,恐怕自己在这里耽搁久了,今晚可不知她要忙到多晚去,于是连忙起身告辞。

薛宝钗却拉住他道:“先别走,这里是明日要送去甄家的礼单还有账目,你看一看,明日去的时候叫小厮们好生清点明白,莫要错乱了。”

“诶!”贾宝玉应了一声,接过礼单和账目来看。

礼单还好,无非是些丝绢布匹之类,但再看账目的时候,贾宝玉便傻眼了,不是因为数目而吃惊,而是因为这个时代的记账方式,用的竟全是繁体字,就是看清楚数目都难,更别说是用其中的数字进行计算了。面对这一个个的繁体数字,贾宝玉只觉得头皮发麻,头晕目眩,一个头两个大

“如此记账,便是看也看不明白,如何还能算出数来?”贾宝玉很是委屈的将账本推给了宝钗,发了句牢骚。

宝钗伸出棉团儿般的手将账本接过去,轻轻按在案上,低头往上面看了几眼,抬头笑道:“确实繁琐呢,这还只是一些简单的账目,若那繁杂些的,非得账房先生才能算的明白。我也最怕的就是算这些账目,有时算的头昏眼花,哪里出错了些又要重新算一遍,真真磨死人呢。也亏的风姐姐字也不识,竟能把家管的那样井井有条,怨不得老太太那般疼她。”

府里当然有很多账房先生,细账自不用王熙凤亲自来算,但她不识字,却把总账理的清清楚楚,旁人轻易糊弄不了,确实很有些本事。算账,在这个时代的确算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过王熙凤不认识字倒也罢了,让贾宝玉没有料到的是,博古通今、智高才广的宝姐姐居然也对算账头疼不已。

“宝姐姐也不善理账?”贾宝玉有些意外的问道。

宝钗笑道:“我在家时也管过账目,并不擅长自己动手清算,只让两个账房同算一个账目,若是得数相同便对了,若不同便是有差池,再重叫两个账房算一遍就是,也亏了这个法子,没闹出过什么差错来,若不然我可是最怕看账目的,还不知要出多少差错。”

宝姐姐虽然不擅长算账,但能想出这么个妙法弥补她这个缺点,也就不算是缺点了,她果然是才智过人,叫贾宝玉不得不佩服,拍手叫绝,大赞不止。

二人正聊时,饭菜已经送来,宝玉忙起身道:“姐姐用饭吧,我进去了。用完饭姐姐就早点休息吧,这些琐事留着明日再做不成。”劝了几句,贾宝玉便往自己院里去了。

方一进屋,本是四散忙活自己事的丫鬟们又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袭人等一面为宝玉更衣,一面问道:“二爷用过饭了吗?饭菜现在厨房里热着,二爷饿了立马便叫他们传上来。”

宝玉道:“不用了,我在外面用过了,林妹妹吃了吗?”

袭人道:“林姑娘没见二爷回来,本不肯吃,说要等二爷一起吃,只是她身子弱,恐经不得饿,被我们劝着吃了半碗。”

宝玉点了点头,又问:“你们可吃了?”

袭人道:“都说要等二爷一起回来吃,这会子饭还在厨房里热着呢。”

听了这话,贾宝玉急的抓耳挠腮,说道:“这怎么行,我不回来难道你们就不吃饭了?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样了,到了吃饭时间你们就吃,不要等我。”

这是他们来金陵的第一天,丫鬟们可是要和二爷一起吃这在金陵的第一顿饭呢,贾宝玉不能体会美人儿们的苦心,竟然在外面同秦淮名妓喝酒谈笑,硬是错过了,若是他知道是这样一个情况,可不知要怎么恼自己了。不过他并不知道,却也有些自责的推丫鬟们去用饭。

丫鬟们拗不过,只得叫小丫头将饭摆上来,围在一起热闹的吃了起来。贾宝玉见俏丫鬟们吃的欢,便也有些嘴馋,和她们挤在一处又吃了些。

席上,袭人忽想起一事来道:“方才林姑娘来找过二爷,我们说你出去见男仆管事了,她便自回去了。”

贾宝玉听了,忙抹了一把嘴,便起身往林妹妹屋里去了。

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紫鹃,宝玉轻声问她:“妹妹可睡下了?”

紫鹃一脸的疲惫之色,打着哈欠道:“这许多日的舟车劳顿,可把姑娘累坏了,早就睡下了,二爷要没什么事也早些回去睡吧,我可也累坏了。”

宝玉笑道:“我一点儿也不累,你若累,我帮你按按。”说着,便伸手去捏紫鹃柔嫩的香肩。

紫鹃捂嘴笑着躲开,半掩上房门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怎么还能这般精神,难道是铁打的不成?二爷还是赶紧回去吧,就算你不睡,我可是要睡了呢。”

紫鹃说罢,“咯咯咯”娇笑着关了门,便进去自睡了。

贾宝玉本来还打算睡前和林妹妹腻一会儿呢,既然她已经睡下了,想是这些天赶路,真把她累坏了,当然心疼的不得了,也不敢去打搅她,只得又折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贾宝玉又想起宝姐姐来,不知她是否已经睡下了,可别还在那里忙些府中琐事,她毕竟也是个姑娘家,这么多天的长途跋涉岂能不累?

如此想着,贾宝玉便又往宝姐姐处来。

见了莺儿,贾宝玉便问:“宝姐姐可回来了?睡下了吗?”

莺儿指了指一间亮着烛光的屋子,一脸无奈道:“回是回来了,可还在屋里忙着呢,只不肯睡下。”

“啊!”贾宝玉轻呼一声,急道:“这怎么行,我去劝她早些睡下。”说着,贾宝玉便忙向宝钗屋里走去。

门虚掩着,贾宝玉轻轻一推,没发出半点声响,慢慢向里走去。

灯光之下,只见窗下桌案边,宝钗低头锁眉,正苦着脸,拿着笔算账。

宝姐姐依然是那件白裙,想是忙的来不及更衣,由于夏季天热,她上身是宽敞的丝衫,露出一片香肩,之前那件披肩已经不见,光滑的香肩,少了几分朦胧,多了几分白腻。

算账果然不是宝姐姐所擅长,本是仙子一般恬静淡然、古井不波的她,面对着厚厚的账本,竟像个老板娘似的,眉头紧锁,精打细算,不过即使如此,也是个超凡脱俗,不染俗世一丝尘埃的老板娘。

看着宝姐姐如雪般白皙的秀美俏脸儿上,难得显出几分凝重,贾宝玉有些心疼。近前走了几步,发现那件披肩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贾宝玉轻轻拿起,披在了宝姐姐雪地般光滑的香肩上。

宝姐姐眉头轻皱,转头望来,发现是宝玉,不知怎的,心中小鹿儿乱跳了起来,映着摇曳的烛光,白皙的脸蛋儿上如牡丹盛开一般绽放了两朵梨涡。

宝钗本就生的肌肤丰泽,再有红晕点缀,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娇艳,贾宝玉看在眼里,不觉就呆了,宝钗低头问他做什么来也忘了应。

宝钗见他久久不回答自己,奇怪的抬头来瞧,却发现他呆了,愈发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去本待不再理他,贾宝玉却在此时醒过神来,笑道:“宝姐姐果然不擅算账,怎的这样愁眉苦脸的,要不然我来帮帮你?”

贾宝玉刚才又不觉进入了意-淫状态,幸而他也算经过大阵仗的人了,非昔日雏儿,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为了掩饰被宝姐姐发现的尴尬,他忙笑着拿话来打岔。

在大观园的时候,宝钗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不过经过这些日子在船上朝夕相处,显然亲近了很多,她也深知宝玉的德性,所以并不以为怪,只是有些羞涩,并不去应他的话。

夏季炎热,宝钗穿的是袖口宽大的薄衫,她伸手拿起账本看时,袖子散了下来,露出那一条雪白的臂膀,白花花晃人眼。

贾宝玉见她不理自己,便伸手去夺她手中的账目,得意道:“我其实很擅长算账呢,让我来帮”

这个“你”字还未说出,贾宝玉忽然便愣住了。

贾宝玉的手,却是在夺账本时,无意间握在了宝钗雪白的手腕上。

即使是手腕,也是柔若无骨,滑腻白嫩,贾宝玉一握上,便再不愿把手拿开。

宝钗本是如雪般白皙的脸儿,此时已如日暮布满晚霞的天空一般,潮红一片。

贾宝玉看着,只觉得自己亵渎了最纯洁的女神,这才忙把手挪开,顾左右而言他:“你不知道,我会一种算数的方法,算起账来不知多容易呢”

贾宝玉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宝钗脸上潮红渐渐淡去,这才柔声细语道:“你方才还说自己连看着这些账目也头痛,怎的这会子又变成算账行家了,显见又在唬我”

听着宝钗呢喃细语,贾宝玉惊的张嘴结舌,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待人总是不亲不疏,不冷不热,让人不敢亲近的宝姐姐吗?这样甜甜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竟有点儿像爱撒娇的林妹妹了。

惊讶,惊喜,或者说是难以置信,京东莫名,反正贾宝玉脑子处于暂时的短路状态,张着嘴巴,只差流下涎来。

半晌,贾宝玉才镇定下来,笑着说道:“姐姐有所不知,用那些字儿记下的账目,我自然看的头痛,我有一种方法记账,不仅看起来清楚明了,便是算起账来,也是简易轻松。”

宝钗伏案而坐,面窗背对着宝玉,宝玉横放椅子,在她背后坐下,伸长了身子,脑袋靠近宝钗的肩头说话。宝钗听了,扭过头来,嫩嫩的脸儿一个不防竟撞在了贾宝玉额

两个人同时石化,愣了一小会儿,贾宝玉忙坐直了身子,把脑袋移开了些,笑道:“姐姐可别不信,你拿笔来,待我教了你这个方法,便再由不得你不服了。”

宝钗眼眸渐渐有些莹润,炫人眼目,动人心魄。幽幽转过头去,又把一头乌黑光泽的秀发对着宝玉,喃喃自语般道:“你先说来。”

宝钗背对宝玉而坐,宽大的衣衫露出一抹雪肩,长长的秀发散落其上,黑白分明的视觉冲击,给人一种鼻血喷涌的刺激。

宝玉伸着身子,不觉便将脸靠近了些,几乎就要靠在宝钗披在肩上的几缕秀发上,隐隐幽香,暗暗传来。

“其实这种方法很简单”

贾宝玉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宝钗的雪肩上伸过去,拿起笔架上纤细的上等湖笔,另一只手又从宝钗另一边雪肩上伸过去,铺好一张宣纸,就着宝钗之前已经磨好的徽墨,在灰暗的烛光下,写出了从“0”到“9”十个阿拉伯数字。

这样一个姿势,贾宝玉虽然没有碰到宝钗的身子,但却像是直接把她抱在了怀来一般,这让从来没有和男子这般亲近过的宝钗很是有些不适,尤其感受到贾宝玉说话时往自己肩上喷出的热气,以及那一股男人的气息,几乎有些难以呼吸,身子都不由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不过贾宝玉写出的这些歪歪扭扭的符号,让一向聪慧,求知欲又强的宝钗很是感兴趣,很快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几个阿拉伯数字上面,看了半晌,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只得问道:“这些是什么字?好像并不是甲骨文。”

宝钗的身子虽未靠着自己的胸膛,却也觉得怀中一片温热,竟有点像望梅止渴,虽未搂着美人,更盛搂着美人,她那丰盈的娇躯离自己的胸膛可仅仅只有一缝的距离,况且自己的双手伸过她的双肩,几乎就和搂着她也没什么区别了,这可是自己从来不曾亲近过的宝姐姐啊,怎能不叫贾宝玉心迷神荡?

“哈哈!纵使姐姐博古通今,也不认识了吧?”贾宝玉有些得意,趁宝姐姐苦思冥想之际,又悄悄靠近了些,胸膛几乎是轻轻贴在了宝姐姐软绵绵的背上,双手也不觉缩拢了些,几乎轻轻搭在了她雪肩之上,竟如完全将宝姐姐拥在了怀中一般,那一股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格外浓重起来。

宝钗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终究想不到一个所以然,只得叹口气,颇有些不服气道:“我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字,别又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当然不”

贾宝玉本想说“当然不是”,但转而一想,这阿拉伯数字应该还没传入中国,身在这个时代的贾宝玉也不可能接触到,说是杜撰出来的还真是无可厚非。

“姐姐不用管这是不是我杜撰出来的,只要知道它们很管用就成了。”宝钗几乎是在自己的怀里,贾宝玉一低头,鼻子就靠在了她的发间,闻着那股清幽的暗香,只觉神清气爽,好不惬意!

宝钗的注意力大都被这些阿拉伯数字所吸引,好奇问道:“它们怎样个管用法?”

贾宝玉得意一笑,便又伸手在宣纸上写写画画起来,便是将这些阿拉伯数字对应的中文繁体数字在旁边一个个写了出来,并轻声解释着:“这就是‘壹’,这个是‘贰’”

薛宝钗听了,双眼放着欣喜的光芒,只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接着,贾宝玉又跟她讲了“+”、“-”、“x”、“÷”的含义,以及一些简单的四则运算方法。比如如何列式子进行加减乘除的运算等。

宝钗异常聪慧,一听就懂,这一回可不光只是觉得新奇有趣那样简单了,她只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并且妙不可言。

“用这法子算数,果真简单了很多呢。”宝钗此时的样子,一反平常端庄贤淑的淑女姿态,倒像个见猎心喜的女孩儿,双眼兴奋的异彩连连。

“我没骗你吧,用我的法子,想不擅长算数都不行呢。哈哈”

贾宝玉有些得意忘形,不经意间又向宝钗靠了靠,如果方才宝钗还只是轻轻贴在自己的胸膛上,那么此刻,便是紧紧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享受着宝钗身上暗暗传来的幽香,感受着怀中宝钗只穿着薄薄丝衫的胴-体,丰盈满怀,温香扑鼻,比抱着林妹妹又别有一番充足殷实之感。

软软的柔腻,惊人的弹性,充塞的丰满,满手满怀,那样一种紧绷绷的感觉,贾宝玉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陷进其中,包裹在这份柔软、弹力、充实、紧绷之中。

宝钗只觉得这样的姿势很舒服,竟像那多少次魂牵梦绕的温柔,她仿佛回到了那次绝望撞柱之时,扑进的那处温暖之中,完全没有一丁点儿不适的地方,仿佛本该如此一般,仿佛千百前来早已习惯,这样紧紧的相依,相靠!

很快,薛宝钗的注意力又放到了这些阿拉伯数字,以及运用阿拉伯数字进行的运算上面,一脸的兴奋道:“把笔给我,我来写几个这样的字试试。”说罢,不等贾宝玉将笔递给她,她便已经自己伸手去贾宝玉手中把笔夺了过来,没有一点矫情,一连窜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贾宝玉从宝姐姐雪肩上伸过去的手一空,便不知该放哪了,竟不觉又缩拢了些,直接手心握在了宝姐姐温热柔软,又弹力十足的手臂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衫袖,入手紧绷绷而又深陷其中的感觉,滋味十分销-魂。

宝钗下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阿拉伯数字,虽是第一次写,但用的是书法,写出来竟十分好看,喜的满面笑容的轻呼起来:“果然写起来简单了很多,让我再用你教的方法算数。”

宝钗很用心的在宣纸上列着加减乘除的式子,笔算了一道又一道的算数题,很是欣喜,简直有些乐此不疲了。

而在宝钗忙着练习用阿拉伯数字算数的时候,贾宝玉也没有闲着。他胸膛紧紧靠着宝姐姐柔柔软软,弹性十足,且丰满紧绷的后背,伸过宝姐姐雪肩的两只手没了纸笔可握,便一会儿握握宝姐姐丰盈的手臂,一会儿搭着宝姐姐雪白的香肩,时不时嘴唇靠着宝姐姐雪白的脖颈吐气,时不时拿手去轻轻一碰宝姐姐软绵绵的腰腹

宝钗被弄的有些痒了,便扭扭身子,就像是被蚊子骚扰,却因手上正忙着,抽不出闲来赶,只想借身子扭动来避开,殊不知她这般丰盈的胴-体在怀中扭动,对男人来说具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贾宝玉全身燥热起来,小腹一团火起,直要寻到一处柔软来安抚才肯罢休。贾宝玉不觉轻轻拖了拖椅子,直至紧紧靠在了宝钗坐的圆凳上。此时,贾宝玉不仅胸膛紧紧贴在了宝姐姐的后背上,双腿甚至已经将宝姐姐放在圆凳上圆滚滚、紧绷绷的翘臀、大腿都夹在了自己双腿中间,小腹那团火,甚至慢慢陷进了宝姐姐腰下洁白的衣裙间,英勇无比的朝那柔软处冲刺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莺儿娇音嫩语,在门外说道:“二爷,可劝我们姑娘睡下了吗?”

莺儿的声音黄鹂儿一般,极为动听,但此时贾宝玉听来,却无比刺耳,简直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

砰砰砰!

又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莺儿不依不饶的敲门声,打断了房内短暂的寂静。

贾宝玉忙把手从宝姐姐肩上收了回来,拖着椅子“哧哧‘作响,身子也不舍的离开了那团温香软玉,远远的坐到了一边。

又是一阵沉默,贾宝玉悸动不已的心终于慢慢平稳下来,便扭头向宝姐姐看去。

咦?

贾宝玉忽然发现,宝姐姐那只本是握着笔不断轻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就那么石化了一般握笔停住,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它就那么静静的停在那儿,从也没有动过。

贾宝玉的心突突跳了起来,竟破天荒如女孩儿一般也红了一回脸,心道:“糟了糟了,宝姐姐肯定是早已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肯定是生气了。”

“宝姐姐!”

“宝姐姐!”

贾宝玉忐忑的轻声唤了几次,却只不见宝钗有任何反应,只是那般握笔愣着,动也不动一下。

砰砰砰!

莺儿依然在外面敲门,轻声唤道:“二爷?姑娘?”

贾宝玉真的有些慌了,去唤宝钗又不是,去开门又不是,一时陷入两难。

却在这时,宝钗的声音如救命稻草一般及时响起:“啊,是莺儿,你去开门放她进来吧。”光听声音,不见一丝波澜,一如往常那般平静,那般古井不波。

贾宝玉有些纳闷,结结巴巴问道:“宝宝姐姐你方才方才怎么了?”

宝钗没有回头,握笔的手又轻轻的动了起来,想是又在做着算数题,声音听不出什么异样道:“嗯?怎么了?”随即又像恍然大悟道:“哦,方才我在想一个算数题呢,总觉得自己算错了,可又不知错在哪,所以愣神想了会儿。”

原来如此,贾宝玉长出一口气,放心了许多,接着笑道:“是哪道题,我替你看看。”

“不不用了,你去开门让婴儿进来吧。”这一回,宝钗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慌张。

砰砰砰!

贾宝玉正纳闷,莺儿又在外面敲门唤道:“二爷,快开门放我进去呀。”

在宝姐姐和莺儿的催促下,贾宝玉来不及细想,只得忙去开了门。莺儿一进来,竟有些撒娇一般的嗔怪起来:“二爷你做什么了,敲了这许久的门也不放我进来?”

贾宝玉此时再听莺儿黄鹂儿一般的声音,又觉得格外好听了,笑道:“我逗你玩儿呢,就是要看看你着急的样子。”

见二爷这样一副涎皮赖脸的模样儿,莺儿恨的牙痒痒,哼了一声,赏了他一个妩媚的白眼。

贾宝玉见她可爱,本还想再逗她几句,却不想宝钗忽然下了逐客令:“宝兄弟,夜已深了,这么多日的舟车劳顿,一定很累了,还是早些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莺儿只当姑娘在为自己出头呢,笑嘻嘻扭头过来,对着贾宝玉又哼了一声,喜道:“姑娘要睡了,二爷请回吧,若是舍不得走,明儿请早了。咯咯咯”

在京城的时候,莺儿无论如何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到了金陵之后,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竟像小女孩儿一般,玩笑起来,口没遮拦。

“莺儿!”宝钗语气似乎有些怒气,出声喝止了她。不过即使如此,宝钗依旧没有扭过头来。

见莺儿立即便止了笑声,偷偷吐了吐可爱的丁香小舌,贾宝玉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又幸灾乐祸的朝莺儿示威似的瞪了一眼,自然又惹的莺儿气的牙痒痒,赏了他无数白眼,外加几次鬼脸。

“宝兄弟,你该去了。”宝钗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古井不波,听不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贾宝玉早已习惯了,也不以为意,又瞪了莺儿一眼,气的她咬牙切齿之后,便一溜烟儿笑着出去了。

莺儿向贾宝玉的背影连哼了几声,怒瞪几眼,这才稍稍解气,便转身朝宝钗身边走去,说道:“姑娘睡下吧。”

方才还不停催促贾宝玉回去的宝钗,此时却又没了声音。莺儿连唤了几声,只不见宝钗回应。

“小姐?”

莺儿又唤了一声,宝钗依然没有反应,便纳闷的去推她的肩,正巧瞅见宝钗身前的宣纸,上面布满了她不认识的阿拉伯数字,以及加减乘除的符合。

宝钗握着笔依然在宣纸上不停的轻轻移动着,可写出的东西已不是阿拉伯数字和加减乘除的符合,别说是莺儿完全看不明白了,便是贾宝玉见了也一定不认识。

因为宝钗此时握笔,分明就是在宣纸上胡乱的画着,仿佛这么画了许久,毫无目的的,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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