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赵雅，《白蛇传》当之无愧的第一主角。
在看到昨晚的《白蛇传》收视率结果后，她有些不敢相信。
第一集收视率4.75，第二集收视率5.52，两集收视率总和10.27！
很多电视剧，播完之后都没有一集收视率能达到4.75呢，尤其是在一些三流卫视播出的电视剧，破4？
想都别想！
一流卫视里，收视率破4的电视剧，是不算稀奇，但也不是跟菜园里的大白菜一样，随地可见。
第一集收视率就破4的，更是罕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集收视率就这么猛，但赵雅知道，一旦公布出来，就不会有假。
想到《白蛇传》是跟《雪狐》同期播出的，不知道对方的收视率怎么样。
赵雅忍不住去查找《雪狐》昨晚的收视率。
很快，她看到《雪狐》的收视率：第一集5.06，第二集5.11，两集收视率总和10.17。
第一集《白蛇传》输了，第二集……
嗯？
赵雅心中有些吃惊，好像《白蛇传》第二集的收视率更高一些。
她有些记不住数据，回头去看《白蛇传》第二集的收视率数据。
这一看，她大吃一惊。
《白蛇传》第二集的收视率，居然超过《雪狐》。
再看双方两集收视率总和的对比。
她彻底震惊了。
《白蛇传》……居然也赢了！
“我们的《白蛇传》收视率……昨晚赢了？”赵雅打电话给自己的经纪人询问，她实在不敢相信。
《雪狐》的导演可是安禄山啊。
《雪狐》又是在有着全国第一卫视之称的三湘卫视播出的，来势汹汹。
赵雅就没想过《白蛇传》能赢，只想着收视率不要太差。
“是啊，很惊讶吧，哈哈，我也是。”经纪人在那边开怀大笑。
赵雅俏脸上这才露出无比轻松的笑容。
和经纪人挂掉电话，她出门去，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即便是艳阳天，阳光强烈，七八月份的幽州城大街上永远也少不了人。
看着街边人群熙熙攘攘，看着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赵雅扶了扶帽子。
“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大街上飘着黄熙茜的《千年等一回》的歌声，极其甜美。
歌词唯美，但黄熙茜甜美的歌声却很淡然和平静。
“断肠也无怨”疼哭了多少人。
“西湖的水我的泪”美哭了多少人。
……
这首歌，这么火了啊，赵雅走在街上，轻盈欢快。
她不再穿白衣，忘了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这是在剧组的时候，她听到陈子昂唱过的一句歌词。
剧组的日子里，苦中有乐。
想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有些人，出现在生命里，让自己的世界一下亮起来，绚烂多彩。
某影视城。
浩明正在拍戏，休息的间隙，助理上来在他耳边小声说话。
片刻后，浩明眼睛大亮。
“真的，没有搞错？”他焦急问道。
“没错，《白蛇传》赢了！”助理笑着说道，他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一再确认才接受这个事实。
“好好好，哈哈。”浩明眼中兴奋，翘着二郎腿，眼中闪烁光芒：“那可以开始深入谈判，让他们提价了，接下去的收视率怎么样不敢说，现在得好好抓住机会。”
“好。”助理点头，没一会儿就离去。
西域某地，《超跑》节目组正在录制节目。
“啊~”
李凯突然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口中哀嚎。
就在刚才，助理告诉他昨晚《白蛇传》和《雪狐》的收视率了。
尽管正在录制节目，但这是录制，还比较随意。
所以李凯当场崩溃了。
“你咋了？”辰西跑过来询问。
“我心痛，我控几不住我记几啊。”李凯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受什么刺激了？”辰西一脸懵逼，问旁边的工作人员。
王登也跑过来，一头雾水。
李凯的助理很尴尬，不说话。
“李凯，你又犯病啦？”宁颖和李凯经常组队，这次没组队，她了解李凯，知道这家伙肯定没啥事，小题大做。
打滚半天，李凯从地上坐起来，一脸痛苦道：“明天子昂来，我一定要让他请……”
说到这，李凯说不下去了。
他想让陈子昂请他吃大餐来着。
可他知道，还没说完，估计会被陈子昂反将一军。
当初可是他自己拒绝陈子昂的啊。
“我好悲伤，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不能自拔，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李凯又躺地下翻滚。
“咦，这是什么诗词？我没听过，李凯无师自通作的吗？”一个本期邀请女嘉宾好奇问道。
王登翻了翻白眼：“你觉得李凯这学渣肚子里有这墨水吗？”
辰西笑着对自己的这个女搭档说道：“那是以前录节目的时候，有次子昂躺地上，晾着肚皮。登哥问他干啥，想耍流氓？子昂说他肚子里的书太多，再不晒晒就发霉了。我们大家就让他给我们见识见识一下，他就当场写了一首诗，里面就有李凯刚才说的这句。”
女搭档惊奇：“哪期的？第一第二季我每期都看，怎么没印象有这段呢？”
宁颖笑道：“没剪进去。”
天水的杨雄和丁志雄，此刻脸黑得跟木炭似的。
“特么的，我不是在做梦吧？”杨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安禄山和他的《雪狐》败了。
丁志雄也是有点怀疑人生。
李隆基状态不稳定，输了圈内想想也没那么稀奇。
安禄山也完蛋，那就有点扯了。
可事实就是这么扯。
生活远比电视剧里演的要狗血。
苏江卫视已经哭惨了。
特别是影视中心部的孙大柏和负责人，鬼知道你们伯玉娱乐向影视圈进军这么顺利啊。
不止顺利，还一路生猛得一塌糊涂。
接连两部电视剧，都把两大导演都干掉了。
按照前两集《白蛇传》的质量来看，中后期不强行给观众喂毒，《雪狐》想追上去都难。
毕竟第二集收视率拔起来那么猛，就知道观众已经完全被吸引住了，还是很多人口口相传拉来的收视率。
只有现象级的电视剧，才有这兆头。
比如《笑傲江湖》，比如伯玉影视的《天龙八部》。
这类电视剧，在过去，平均一年也就出一部。
“去买二播版权吧。”孙大柏和老大商量。
伯玉影视倒是不会拒绝苏江卫视购买二播三播版权，只是交情肯定没有了。
有时候，交情是无价的。
能省很多事和钱。
胡宁今天没什么心情，按理《雪狐》的收视率好坏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雪狐》收视率好，可以带动他唱的主题曲《雪狐情》。
他本没有拿自己唱的《雪狐情》去跟《千年等一回》比较，但既然被架在火架上了，他也不得不生出较量一下的心思。
虽然感叹《千年等一回》的经典，但胡宁还是希望《雪狐情》因为《雪狐》电视剧的火爆而风头盖过《千年等一回》。
然而收视率出来，希望破灭。
“为啥一跟这个陈子昂扯上关系，我就倒霉啊？”胡宁很忧伤。
李秋婷在上午就收到《白蛇传》的收视率结果汇报，不过等到下午她才有空给陈子昂打电话，因为名义上她执导的电视剧杀青了。
这部戏，李隆基，张宝莹，还有母校给予她的帮助非常大。
“恭喜恭喜。”她跑到没人的角落给陈子昂打电话。
“恭喜什么？”陈子昂在电话那边问道。
“《白蛇传》大获成功啊。”李秋婷郁闷道。
“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都过了多久了。”陈子昂笑道。
李秋婷不满道：“我上午很忙的好吗，这不刚宣布杀青，就跑出来给你打电话道喜了嘛？”
“这么快？”陈子昂吃惊：“上次打电话你不是还说得再过两天吗？”
“托你的福，今天大家都打了鸡血似的，工作效率很高，演员们的表现也特别好，几乎都是一遍过。”李秋婷兴奋道。
这是她人生的一大转折点，从幕前到幕后。
平民希望可以站在镜头前尽情挥洒，演员们却多是想退到幕后，甚至转行。
“行，后期我得把关。”陈子昂问道：“配乐什么的，你跟徐哥打好招呼了吗？”
“早打好招呼了。徐哥哪像你对公司的事一点都不关心，他之前还主动问我来着。”李秋婷说道。
“不说了，我先去接小姨子，她要出站了。”陈子昂急急忙忙挂断电话。
他来高铁站接关丹丹。
小妮子去江城父母那里玩了几天就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关父关母最后放她出来找大姐和小姑玩。
“子昂，我大姐呢，怎么没来？”小妮子一身浅红色连衣裙，亭亭玉立，长发束在脑后，戴着一顶小圆帽，青春又时尚。
陈子昂没跟关丹丹说话，对她旁边的一个女人表示感谢：“这位姐姐，谢谢您带丹丹过来。您要去哪里，有接的人吗？没有的话，我送您吧。”
关丹丹过来，有关母的朋友捎带过来的。
“不用，有人接我，谢谢。丹丹就交给你了，我走了啊。”这位女子笑了笑，跟陈子昂和关丹丹告别。
那女子走后，关丹丹撇嘴：“子昂，你真坏，人家帮你把我送过来，还得感谢你。”
陈子昂忍不住捏了下小妮子小鼻子：“多嘴，跟我走！”
路上，陈子昂还问她为什么不戴口罩了。
小妮子振振有词：“我在网上看到一个好人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们这类美女都是人间精品，只需要安安静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世界很美好。我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为祖国的美好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陈子昂一头黑线：“大声告诉我，你哪里安静了？”
关丹丹鼓着腮帮，辫子一甩：“不想理你了！”
没一会儿，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又询问她大姐怎么没来。
“你大姐去小姑单位那里，跟小姑学习，哪像你，不学无术。”陈子昂领小妮子到停车场车子旁边，打开后排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自己也挤进去，前面有保镖一筒当司机。
晚上，吃饭的时候，石佳忽然提起她怀孩子的时候去庙里上香的事。
随后，吃完晚饭，关馨馨和关彤彤在后院不知道聊了什么，回来后又跟石佳聊。
最后，石佳，关馨馨，关彤彤，关丹丹跟陈子昂和陈爸宣布，她们明天要去吐蕃，去大昭寺转经筒。
陈子昂晕了，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有子了还去求什么啊？”陈子昂有点担心她们有高原反应，尤其关彤彤现在还怀着两孩子呢。
不过关彤彤说火种计划惠及吐蕃的时候，她和关丹丹去年还去扶贫过，没任何不适。
转经筒，又称“嘛呢”经筒、转经桶等，与八字真言和六字真言（六字大明咒）有关，藏传佛教认为，持颂真言越多，越表对佛的虔诚，可得脱轮回之苦。因此人们除口诵外，还制作“嘛呢”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藏族人民把经文放在转经筒里，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表示反复念诵着成百倍千倍的“六字大明咒”。
在吐蕃的寺庙里都有各种大型的转经筒。如布达拉宫的西墙外，有一排转经筒，藏民要顺时针用右手转动它们，并在嘴里喃喃地念着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咩吽。
在大昭寺正门的左侧，有两个巨大的转经筒，它们相当沉重，有个高大的穿着猩红色僧衣的喇嘛在用力地转动着它们。
大昭寺里，围绕寺内有一圈转经筒，来此朝拜的藏民们都要按顺时针方向走过并用手拨动，使它们随着念诵的六字真言一起旋转起来。这些转经筒都饱经沧桑、阅历丰富、净化心灵、韵味无穷。
在盛大的宗教节日，藏民聚集在大昭寺广场，手中不停转动的玛尼轮，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万道光芒，场面十分壮观。
多少个世纪以来，玛尼轮始终伴随着神奇的六字真言，在那些虔诚信徒散发着酥油馨香的手指拨动下，不知疲倦地旋转飞舞着，传递着他们与佛菩萨间美妙的沟通。
关馨馨她们想去吐蕃，其实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
具体点就是因为陈子昂的一句带着风花雪月，却又充满佛性的一句话。
第683章 那一夜，我转遍每一个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夜，我转遍每一个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这是陈子昂在某个夜晚，于案前纸上随意写下的一句话。
如果是外人，会觉得这句话里有一个很浪漫而忧伤的故事。
但关彤彤看到后，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她了解陈子昂。
陈子昂家世清白，感情经历也简单，高中就追过一个女生，人家还看不上他。
所以，哪来的诗句里的充满智慧、浪费却很忧伤的故事？
陈子昂去年录制《超跑》的时候，是去过吐蕃，去过大昭寺，听说也转过经筒了。
但那是他随意写完这诗句之后去的。
关彤彤跟陈子昂认识三年半，在一起也有三年了，虽然聚少离多，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话很多。
天南海北，古往今来，家里家外，自己的事，两人都说了很多很多。
关彤彤就知道，陈子昂中小学的时候是和爸妈出去旅游多次，但没去过吐蕃省。
而关彤彤自己除去年因为火种计划去过吐蕃一次外，就还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
去的时候，她也没有转过经筒。
虽然觉得没故事，但关彤彤还是很喜欢这句带着佛性和风花雪月的诗句，觉得很美。
她要去转经筒，也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他的指尖。
去年，陈子昂在那里转过经筒。
关馨馨看到这句诗的时候，跟关彤彤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她冰封的心湖，因为一句句诗，一次次猛烈碰撞，在逐渐瓦解。
关馨馨大学的时候，最无助的那段时间，就曾经去过吐蕃省会，在大昭寺那里几乎转了一夜的经筒。
“你们身体都没问题吧？”陈子昂询问老妈和关馨馨。
“能有什么问题？实在难受带个氧气瓶，适应一阵子就好了。”石佳说道，她是真想去，儿子不厚道，她要替儿子去转经筒，寻求个心里安慰。
陈爸没时间去，也不想凑这个热闹。
陈子昂便把关天羽拉到后院嘱咐：“你们一行就你一个男的，你要照顾好你妈知道吗？”
“嗯。”关天羽连连点头，悄悄看了眼门口那里，小声问道：“大大，我妈妈说我明年就有弟弟或妹妹了，是真的吗？”
陈子昂很尴尬，赶他回屋，顺便让他叫关丹丹出来一下。
“干嘛？”关丹丹兴冲冲跑出来。
在陈家住，小妮子一点也不胆怯，跟陈爸陈妈礼貌问好后，就各种开聊。
陈爸陈妈很喜欢这个小妮子，觉得家里真有这么一个小姑娘，那可真是热闹啊，一点也不担心会冷清。
陈子昂对老妈很无语，感觉老妈对小美女是见一个爱一个。
以前她说安若影那样的女孩子，很安静很省心，她特别喜欢。
现在这个关丹丹，超级漂亮，但比较闹，她也喜欢，说有人气。
然后陈子昂想了想，大概这就是美女的特权。
只要漂亮，什么都好说。
好比职场里，长得漂亮的，一毕业去找工作。
超级美女：我什么都不会。
面试官：不会？这算什么事，我们能教你，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美女：我什么都不会。
面试官：没事，只要你愿意学，我们可以教你。
“明天出门，不用你照顾好你姐姐，你别给她添麻烦就行。”陈子昂对关丹丹嘱咐道。
关丹丹就想打人：“子昂，你这样说话会没小姨子的。”
陈子昂心中一紧：“你别乱说话，那……照顾好你姐姐，保镖毕竟没你跟她那么亲密和方便。你答应好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关丹丹眼睛一亮：“好，我答应，快告诉我什么秘密。”小妮子天生好奇，像只小猫咪。
陈子昂俯首在她耳边说了一阵子。
小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
“当然。”陈子昂笑道：“得看你们能不能找到，就在西边那面墙上。你们去找的时候，真找不到，我就把照片发给你们，缩小范围，你们一定能找到。我问过老板娘了，说我明年会带女朋友或老婆再来，她说没问题，至少两年才会清理一次。现在才过去一年。”
“那不会被粉丝看到撕走了吧？”关丹丹很担心。
“不会，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看明星八卦看多了。”陈子昂说道：“很多人去旅游，只是放松心情，走马观花，换个环境而已，回来心里求个安稳。”
第二天。
陈子昂一行人赶往机场，他要飞去晋州，和《超跑》节目组会合。
关彤彤他们则飞吐蕃玩几天。
筹备婚礼的事……
反正一切从简，不用像明星那样费劲周折。
就算费劲周折，明星给婚庆公司掏钱，吩咐下去，自然有人鞍前马后，也不用太操劳。
就在陈子昂一行人出发的时候，昨晚《白蛇传》第三第四集的收视率也出来了。
看到收视率结果，安禄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尼玛，他还想从今往后《雪狐》反扑，一骑绝尘。
没想到反扑不成，还特么被彻底拉下了。
《白蛇传》从第三集开始，收视率就破6，第四集甚至还破7了。
反观《雪狐》，别说第三集，第四集都没能破6。
他妈的，伯玉娱乐有毒啊。
谁碰谁死！
安禄山想死。
这时候，他手机铃声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是李隆基的。
安禄山脸上火辣辣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接不接？
当然不接啊！
安禄山当作没看到。
但是一连响了三次，把他气的。
最后他把手机调成静音，耳不听为净。
静音后，李隆基没打了。
安禄山还从来没在李隆基面前这么丢人过。
不管接不接电话，都已经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开播前，他还专门打电话气李隆基，说什么帮李隆基出口气，其实那是气李隆基来着。
结果……
他知道李隆基这次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看笑话来的吗？
昨天《白蛇传》和《雪狐》的第一第二集收视率出来后，安禄山就担惊受怕了一天。
他有点懊恼为什么播出前给李隆基打电话了。
不打不就没这破事了吗？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煎熬了一天，安禄山快气死了。这个李隆基也真会气人啊，昨天就是一天不打电话，让他惶惶不安了一天。
事实上，李隆基也达到目的了。
不打电话，比打了让安禄山还难受。
昨天安禄山还想着，第三第四集扳回来，还不算丢人。
结果被虐得更惨，这下彻底完蛋，没有翻身的余地。
“老安最近不是很闲吗？怎么半天不接我电话？”李隆基打电话给史思明。
史思明和安禄山关系很铁，平辈论交。
两人跟李隆基的关系就有点微妙了，在李隆基面前经常以前辈自居。
接到李隆基电话，听到那边这么说，史思明心里跟明镜似地，想吐血。
特么的，老安没接电话，你打我电话干啥。
不过他也知道，李隆基是想气他来着。
谁叫自己以前和安禄山没少气他李隆基。
“我也不知道啊。”史思明装糊涂，也不提收视率的事。
“可能一个人躲哪里喝闷酒去了。”李隆基老气横秋说道：“老史啊……”
史思明捏着鼻子，舌头能捋直点吗？
怎么听着像是“老屎”？
但他没出声，捏着鼻子受着。
“老屎啊，你帮我转告下老安，我好心打电话，想安慰安慰他，胜败乃兵家常事，别太放心上，他都不接电话，你说我们三剑客，一条心……”李隆基长篇大论。
史思明憋红着脸，一条不一条心，你心里没点13数吗？
太虚伪了！
不过，李隆基这好像是跟自己和老安学的，史思明也只得继续捏着鼻子听。
“老屎，你这两天给老安打过电话没有？”李隆基忽然问道。
“没，我忙着呢。”史思明不知道李隆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翼翼回答道。
李隆基立即数落道：“老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安跟你关系最好，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你的关怀……”一副指点江山，责怪后辈的样子。
尼玛，这么小心翼翼了，怎么还中招，史思明吐血。
他昨天其实有给安禄山打过电话，安禄山也接了。
“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先不跟你聊了啊。”史思明一句也不想跟李隆基多说了。
挂完电话，李隆基扬眉吐气，哈哈大笑。
“你们也有今日啊，哈哈。”李隆基感觉这么多年憋的怨气，一下消散很多。
三湘卫视，影视中心部一片绝望。
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买来的电视剧，还欠上环亚和天水的人情，结果不但干不过《白蛇传》，还快被甩得没边了。
之前还憧憬十集之内收视率破10。
现在，能破7就阿弥陀佛了。
前面有那么猛的《白蛇传》在，三湘卫视觉得日月无光，暗无天日。
而且，照这么播下去，大结局想破10都有点异想天开。
蛋糕就那么大，浙省卫视分去多了，三湘卫视只能干看着剩下的那一点点啊。
《白蛇传》剧情紧凑，情节跌宕起伏，看网文多的观众肯定能发现，《白蛇传》的压抑，爽点，悬疑……太能抓住人的心理了，一看就欲罢不能，想攒起来看，根本攒不了，忍不住。
昨天网上还有《雪狐》的粉丝死鸭子嘴硬，说不能以一时成败论英雄，意思第一天输了，不代表以后还输。
结果，第二天输得更惨。
他们还能怎么办，他们也很绝望啊。
“麻痹，第一次做庄，内裤都输光了。怎么有那么多神经病赌《白蛇传》赢啊？”网上有些论坛开盘的用户哭死。
当初赌《雪狐》赢的人是很多，但赔率超低。
可赌《白蛇传》赢的人虽然不多，但赔率超高啊。
圈内彻底无语，《白蛇传》赢一次可以说是运气。
但连续两次，收视率还拉开。
那就不是运气了，是实力！
既然有实力，还没看的观众，只会更好奇。
好奇心起来，那《白蛇传》只会更火。
“《雪狐》完蛋了！”
“以后的收视率不会升多少了。”
“嗯，除非《白蛇传》出现大问题。”
“我看了《白蛇传》视频，感觉《白蛇传》确实比《雪狐》给力。”
“我粉《白蛇传》，以后晚上就看《白蛇传》，《雪狐》留着等视频出来再看吧。”
“为了看《白蛇传》视频，我开通qq视频网会员了。结果不白费我开会员啊，哈哈，为了一睹为快，以后先在电视上看《白蛇传》，《雪狐》先留着，不能浪费开通的会员不是？”
“……”
网上的评论，让三湘卫视影视中心一片愁云惨淡，大势已去。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外面飘来歌声，是陈子昂版的《阿刁》。
“谁放的歌？”
好应景，不过三湘卫视中心部的人却很蛋疼。
吐蕃省会。
关彤彤等一行人踏上这座城市，起初大家的身体是感觉有点不适，但无大碍。
关丹丹风风火火，把石佳看得心惊肉跳。
“刚来别剧烈运动，容易高原反应。”关彤彤叮嘱妹妹。
下榻饭店后，吃完晚饭，关丹丹便想偷偷溜出去。
保镖小姐姐把她拎回来。
“再乱跑这几天都给我待房间里，哪也别去！”关馨馨发话。
关丹丹有点怕小姑，低着头小声说道：“子昂说他去年来录节目的时候，给大姐写了首情诗，就在大昭寺广场附近一家小店里，那里有很多游客休息喝饮料的时候，拿店家提供的纸笔，随手写下自己的心情和想法，然后贴墙上。我想去帮大姐找出来。”
关彤彤一愣。
有这事？
“真的？”她急忙问道。
关馨馨听后，也是眼中闪烁光芒。
石佳眨巴眼睛看着关彤彤，发现儿媳妇眼中冒星星。
再看看关馨馨，关馨馨的表现好像也差不多。
“是呀，昨晚子昂悄悄告诉我的。”关丹丹坦白。
其实陈子昂想让她带关彤彤和关馨馨去找，结果这小妮子想吃独食。
“那我们一起去！”关彤彤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幸福指数直线上升。
一旁的关天羽目瞪口呆。
大大这泡妞的手段……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怪不得自己都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一个字：服！
四个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