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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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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那褚鸣有事时的确没人替他出力,想来师娘所说的地方势力定有声望显赫、出类拔萃的人物领导,一面道:“看来长老会中定有人和这些地方割据势力有联系咯?”

22

苏小叶点头笑道:“对,我师傅说那绰号太长了,就只取首尾两字,简称‘长刀’,也谦虚许多,不过他不知月儿的绰号比他的还要长。”

月儿咯咯笑道:“我相公最爱胡诌,小叶姐可不能信!”

苏小叶挽住月儿对我笑道:“月儿武功如此之好,那公子定更加不凡了,只不知公子尊师是哪一位高人呢?”

我苦笑道:“下次告诉你好吗?我不想骗你……”

苏小叶俏脸微红嗔道:“我刚才都告诉公子人家师傅,公子现在却不说了……”

身着男装的苏小叶露出女儿家的jiao嗔,别有一番动人处,我只好苦笑不已,月儿拉着她道:“小叶姐,我明天就要离开洛yang了,今晚你陪我们游街玩好不好?”

苏小叶啊地一声失望道:“你明儿要走?哎,我还说好不容易又遇上,这几日定要带你四处玩儿呢!”

月儿笑道:“下次到洛yang再来找你,好吗?”

苏小叶指着月儿道:“可不许哄我,我家在北门大街第二栋,门前有两头大石狮,四处一打听便知。”又向我和如雨道:“两位也要一起来哦!”

如雨和我忙谢过,月儿一把将如雨拉过去挽住道:“咱们去游街,如雨你跟我们走一块!”

如雨无奈下唯有回头献上抱歉的微笑,我只好紧追在她们身旁。

这一晚直逛到夜市收尽,苏小叶已和如雨打成一片,三女依依不舍,感情似乎好的不得了。我们回到小院,月儿jiao笑道:“相公送如雨回房吧!”言罢转身走入房间。

我拉着如雨的小手来到她的房前,如雨笑道:“相公,今晚上人家真快活,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我望着她柔声道:“以后你快活的日子还多着呢!”

如雨抬头温柔的望着我,目光里亮闪闪的,小手紧紧反握着我。片刻后俏脸微红道:“相公回房休息了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我笑道:“相公今晚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如雨奇道:“相公要告诉妾身什么?”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慢靠向她的俏脸,如雨明白过来,jiao羞地闭上了眼睛。我轻轻吻上jiaoyan丰润的樱chun,她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我探上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如雨大羞,双手本能的撑住我xiong膛,身子却柔软如棉。女儿家清新的体香和淡淡的脂粉味飘入鼻中,甚是好闻。我不想逗得她太厉害,离开她的小嘴。如雨却早已是双靥飞霞,jiao喘微微,突然大窘道:“相公,你……”

我心里奇怪,突然发现玉j坚硬的顶着她的小腹,她一个黄花闺女当然要害羞,连忙放开了她。如雨眼中水汪汪的甚是诱人,我把她推入房间道:“乖乖去睡觉,明日早起练功!”

回到房间,月儿迎上来笑道:“相公给如雨说了些什么?”

我嘻嘻笑道:“来,相公告诉你!”

月儿坐入我怀中,让我饱吻了她的小嘴,昵声道:“相公,今晚可不成!”

我奇怪道:“为什么?”

她脸红道:“师傅师娘都在呢,他们会听到的!”

我笑道:“莫非以后咱们跟师傅师娘他们一起隐居,相公每晚都不成吗?”

月儿想想也是,皱眉苦恼道:“那怎么办呢?”

我笑道:“师傅师娘不会偷听的……”

月儿想不出其他办法,也只好认为如此,笑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歇息吧!”

我点头叹道:“宝贝儿,我看师娘蛮急的,这次咱们要争取在短时间内赶到金陵把事情办了。我怕你劳累又生病,这几天咱们都不行房吧!”

月儿靠入我怀里道:“妾身全听相公的……”

我笑道:“梳洗完你便休息吧,相公要把这摄魂大法给背完了……”

月儿笑道:“妾身不睡也成的,妾身打坐等相公,相公记完了咱们一块儿睡……”

我点头笑道:“好吧,我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好……”

我搂住月儿柔软芬芳的身子钻进被窝,舒服地呻l了一声。这摄魂大法果然别走蹊径,不以人体经脉系统为行功的通道,而是着重心系的能力培养,不仅和我自己的jing神异力有别,更是一项与武功相异的功法,但却又不能说完全与内息无关。依秘籍上的修炼法,至少需要两三年的静修才能略有小成,而且此种修炼所得和武功毫不相关。我知道若不能找出其中蹊跷,实在很难从中得益,但还要仔细摸索才能找出两种方法的相通处。

月儿温柔地替我揉捏着肩背的肌r,柔声道:“相公别想了,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埋首到她的如云长发中,在阵阵清香里进入梦乡。

师傅师娘同住,我和月儿不敢多睡。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如雨在院中练剑的声响,月儿笑道:“如雨真用功!”

我点头笑道:“没有人比她更盼能习得上乘武功,如今有了明师,当然会更加努力!”

月儿跳起来道:“妾身伺候相公梳洗吧!”

如雨见我走出房门,停下剑福身道:“相公起床了,妾身给相公请安!”

我点了点头,笑道:“一人练剑比较单tiáo,相公来和你斗剑如何?”

如雨jiao媚的瞟我一眼道:“妾身如何是相公的对手!”

我笑道:“无妨,你以我为敌手全力施展,更能明白剑招的要点。”

如雨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伤不了我,福身道:“妾身就冒犯相公了!”

我哈哈大笑,拔剑刺去,如雨吓了一跳,纵身后退。我笑道:“这可不成!”

如雨jiao嗔道:“相公偷袭!妾身没防备嘛……”

我摇头道:“月儿昨晚那一剑还不是偷袭王君仪,怪得谁来?”

如雨出神思索了一刻,恍然道:“妾身谢相公指点!”我微微一笑,攻其不备正是兵家之道的不二法门,高明的剑客对周围的危险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如雨虽然还差的很远,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月儿收拾好衣物,笑ll地站在门前观看,如雨jiao叱一声,以昨日所学之越女剑法向我攻来。我欺她手生,移动身形就在她剑光笼罩范围中闪避,偶尔挥剑挡上一招。如雨把越女剑法发挥到极至,力图对我构成威胁,剑招也越使越灵活,越来越熟练。师娘和师傅也闻声走了出来看我们对剑。过了片刻她终是内力修为不足,一阵气急,剑招缓了下去。我身形一纵,跃出了战圈。

如雨气喘吁吁,jiao嗔地望着我,师傅笑道:“雨儿莫气,跟为师好好练上几日剑法,看那小子下次敢否再如此小瞧于你!”

师娘推了师傅一把嗔道:“哪有做师傅的象你这样去挑拨徒弟夫妻感情!”

我和师傅相视大笑,如雨羞红了俏脸,谢过师傅后连忙躲到月儿身旁。

众人一起吃过早点,我把秘籍还给了师娘,又向师傅告了辞,再叮嘱了如雨几句,骑上带来的两匹马儿从东门出城离去。

我二人过郑州,再向南入安徽境内,经合肥再往东,一路马不停蹄,只花了五天时间就进了江苏境内,第五日夕yang时分,我们终进了金陵城。

马儿在全福客栈门前停下,这数日朝行夜宿,月儿虽然功力不弱,此刻却也是一身风尘仆仆之态。我心中爱怜,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来,月儿嘻的一笑道:“相公,咱们终于到了!”

我笑道:“是啊,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我与月儿走进客栈,这底层的饭厅好生热闹,三三两两的全坐满了人。此时上下打量我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着月儿。月儿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有一番风情。众人见到我们腰间所悬配剑,又不由窃窃si语。我淡淡一笑,领着她来到柜台,向掌柜要了个清净小院。这客栈共有三个别致小院,另有厨房随时对小院内的客人供应热水和膳食,光这点就让人觉的很优越。

小二带我们到后院房间,我重重打了赏,让他打点厨房给我们送上洗浴热水。小二哥兴高采烈地离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热水即送至。我想月儿反正也要服侍我,难免又要弄她一身,就当仁不让,脱去衣衫,坐入水中。月儿挽起衣袖替我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珑小手在我上身既清洁又按摩,微烫的浴汤缓释着几日的疲劳,我不由闭上双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适的感觉。月儿解开我的束发,替我清洗后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我上身丰隆的肌r,俏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凭她的内功修为,这一点热度根本不会让她出汗,唯一的解释就是情动。我探手将她拉过来,重重吻上她微微翕开喘气的jiaoyan红chun,月儿缠住我的颈项,喉间响起动人的呢喃。我饱尝了一番口舌滋味后放开了她,笑道:“宝贝儿,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

月儿眼中又喜又羞,昵声道:“爷,上身洗完了……”

我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挺拔的玉j跃入水面,月儿的俏脸飞上了两朵云霞,低身擦洗我的双腿。雄壮的下身不住在她眼前跳动,她的呼吸变的又细又长,我知她定是心中激荡,所以屏住了呼吸。月儿几下洗完了站起身来,将玉j握住了套弄,我舒服的哼了出来,月儿移到我身后,一面伸出火热的小舌头tian着我的肩背,昵声道:“爷,妾身有许久没受你的恩宠了!”

20

师娘笑道:“不错,霜雪长老至少与两股势力头目jiao情不凡,若说不是他这些年蓄意放任,地方上也许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我奇道:“霜雪长老?”

师娘点头道:“三老会即是由清风、明月、霜雪三长老组成。”

我被圣教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弄的头痛不已,苦恼道:“清风和明月两位就任霜雪长老胡来吗?说到底他们也要教中位高权重的人物,有责任要中兴圣教的……”

师娘神秘地道:“明月是个女子,和霜雪关系非同一般,所以长老会如果表决的话,霜雪会要占便宜……况且除开他自己的野心来讲,此举对圣教的势力回复确有作用……”

我看着师娘讶道:“弟子看师娘似乎一点也不烦恼呢?”

她jiao笑道:“有你替我苦恼,师娘觉得轻松了许多嘛!”

我嘻嘻笑道:“只要能瞧见师娘的欢颜,弟子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师娘俏脸红扑扑的,呸道:“怪不得月儿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这张嘴的确可哄死人!”

我微笑着瞧了她片刻,才道:“师娘不会再任长老会独自掌管教务吧?”

师娘点头道:“不错,我此番决定重新出道时,就已打定主意不会再无功而返。三长老虽然名义上是我授业恩师,但身为圣教弟子定要以大局为重,我会长老会承认我的教主身份!”

我暗暗点头,笑道:“弟子听凭师娘差遣!”

师娘点头道:“好!哎,铃儿这丫头,如果有月儿那么温柔可人就好了!”

师娘突然在这时候提起自己的女儿,我不由好奇。

师娘看我一眼道:“我是说如果铃儿和月儿一样乖巧温柔,师娘就做主把她许与你……”

我大吃一惊道:“师娘,万万不可,弟子实在不想再……”

师娘白我一眼道:“你以为容易啊,铃儿心高气傲,压根儿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这点倒有点象我当年。只是铃儿好大喜功,哎,这个傻丫头!”

我躬身道:“弟子有了月儿就心满意足了,况且如今又多了如雨……”

师娘笑道:“好了!我又没说定要把她许与你……”

我嘻嘻笑道:“师娘还没jiao代弟子要办的事呢!”

师娘正容道:“我要你以秘使身份去说服圣教在江苏的主事雷霆长老支持我做教主……”

我微笑道:“师娘可有定计?”

师娘扁了扁嘴道:“定计便是‘便宜行事’四字。我退隐的时候雷霆不过是个分坛的白衣弟子,连面都没见过。不过他既然在二十年中累功提升这么快,想来是有眼光手段之辈。这事你看着办,能做成当然最好,至少也要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我笑道:“弟子尽力而为,只不知这雷霆是在江苏何处?”

师娘道:“金陵的教中弟子数年前按总坛号令转暗为明组建天雷帮,方便凑集资金,雷霆为帮主,你到了金陵后一查便知。还有,雷霆有个宝贝小儿子,若是他实在冥顽不灵,你可以吓他一下……”说着微微一笑。

我嘻嘻笑道:“威恐吓未必是好办法,弟子会看着办的……弟子在金陵呆过两个月,似乎听说过天雷帮——不知师傅师娘何去何从?”

师娘微微沉l道:“这次我表面上是为了缓和与三老会的矛盾,才和你师傅离开总坛……总坛其实就在洛yang南边的白石镇。我打算让你师傅先教如雨剑法,而我也好单独去对付长沙的雾泽长老。只要咱们能拉拢两股圣教内重要的地方力量,内外呼应,明月就不会再为si情袒护霜雪,三老会就不得不按原来的约定奉我为教主。”

我笑道:“师娘厉害!圣教这布置的确让人出乎意料,谁想到总坛就在洛yang边上呢?”

师娘看我一眼笑道:“白石镇只有百来hu人居住,表面上风平浪静,极少可能引人怀疑……你这次办了事到这儿等我,我带你进去吧!”

我躬身笑道:“是,只是师娘一个人也要小心些!”

师娘jiao笑道:“好,我都这么老的人了还要你来担心?”

我嘻嘻笑道:“师娘哪里老了?师娘最多象弟子的姐姐!”

师娘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咯咯jiao笑道:“啊哟,最多象你姐姐?难不成我还成了你妹子啦!”

我跟着师娘走出屋外,如雨正在院中练剑,师傅和月儿在一旁观看。师傅见师娘笑颜满面,也甚是高兴,笑道:“看来我楚见羽一无是处,只是收了个好徒弟!”

师娘呸了一声,我连忙走去赔笑道:“师傅这样说可让弟子寝食难安了!弟子若有些许成就,还不是师傅教导有方。如雨还堪教导吧?”

师傅低声笑道:“这女娃儿很能下苦功夫,悟心也好,假以时日定能成气候!”

我笑道:“既然师傅这样说了,如雨他日定能有成,只是要劳累师傅了。”

师傅笑道:“你师娘的事你就替师傅多费点心,为师也不想去掺合了!”

我连忙躬身道:“替师傅师娘分忧是弟子的本分!”

我知道师娘定有话对师傅说,道:“弟子去搬两张椅子出来!”拉着月儿进了房间。

月儿待我们进了房后笑道:“相公啊,你是不是故意让如雨和咱们分开的?”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恶狠狠地道:“你等着看相公今晚上怎么罚你!”

月儿腻笑道:“师傅师娘都在外面等着呢!”

我笑道:“你去给师傅师娘泡两盏茶,等一下送出去。咱们这次看来等不及牡丹花会了,只有待下次机会。”

月儿应了一声,一边泡茶一边问道:“咱们又要去哪里?”

我道:“这次我和你两个去江苏金陵,碰巧是清明前后,顺道可以带你去拜祭一下你公公婆婆!”

月儿忙点头应是,我见茶已泡好,一手提了两张椅子,一手拿个茶几走了出来。

看师娘神sè想来她已向师傅说出安排,师傅面sè平和,我心里放下了块石头,放下椅子笑道:“师傅师娘请坐!”

师傅坐下笑道:“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c手,只是你们都要小心些!”

师娘微微一笑,我点头道:“不如弟子暂且包下这小院,师傅和如雨就在此处休息如何?”

师傅点头笑道:“在昆仑人迹罕至之处放逐了二十年,现在享受一下大隐于市的悠闲滋味也好。”

我欢喜笑道:“弟子立即去办理!”

转身出去找到客栈掌柜,先jiao付了一个月的定金。回到小院时却见师娘正教如雨剑法,我知道她定是急于赶往长沙,所以才立即传授如雨这套据说完璧之身进境更快的越女剑法。月儿又端出几张椅子,我和她一面看师娘授剑,一面陪师傅聊天。师娘足花了一下午才将剑法教完,如雨早已是jiao喘微微,香汗淋漓了。月儿进房间服侍她二人沐浴,我和师傅只好又在房间外坐着看日落。

师傅默默对着天边绚丽的晚霞,面容平静,目光却轻轻闪动,心里不知思量着什么。我静静的瞧着他清癯俊朗的脸庞,心中除了崇敬外,却还有一些叹息,想要安wei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hu父犬女、父贤子不肖,纵使做父母的再杰出,却也是不可否认的巨大遗憾。师傅突然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破儿,为师今日见了你的修为,当真不服老也不成。你已远超过为师当年,且直追现在,后生可畏啊!”

我见他虽是如此说,嘴角却露出得意欣wei的笑容,正是“其辞若有憾耶,其实乃心喜之”,笑道:“是师傅把最笔直的道路指给弟子,弟子才能有今日的成就。况且武功又算的什么呢?江湖中人早已把楚见羽的武功忘得一gan二净,却还铭记着‘情痴剑’情深意重的壮举,弟子要学的可不只是您老的武功!”

师傅呵呵大笑,些许愁思烟消云散,我又笑道:“弟子也是在长安见过师娘、又有了月儿后,才深刻体会到您当年的感受!”

师傅笑道:“若没有你师祖传我武功,也许我根本见不到你师娘,更不会与她两情相悦,这就是为师当年隐退的原因……”

我见他并无感慨,知道师傅一向洒脱,笑道:“师娘只是想给圣教一个jiao代,教中的事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师傅和师娘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只是您二老可不能丢下弟子夫妇!”

师傅笑道:“从来你小子便无可无不可,我正想问问,你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向往道:“弟子最想做的就是畅游天下美景、食尽人间美味……”

师傅笑道:“这些在你小时候为师便知道了,我是问你可想成就一番事业?”

我摇头笑道:“人生不过数十载,弟子从来就xiong无大志……”

师傅笑道:“你是聪明人,若不是贪恋美sè,我真担心你也会和你师祖一样,最后遁世隐居……”

想不到师傅竟有如此想法,我不由苦笑起来。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师傅师娘便回房去了,正厅里剩下我夫妇三人。我故意沉默不说话,见如雨抬头望来,便向她眨了眨眼睛,她顿时羞红了脸垂下头去,我笑道:“如雨今晚上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儿?”

月儿抿嘴笑了起来,一心看戏,如雨的脸变成块大红布,窘道:“妾身也想伺候相公,但师傅师娘……”

我夸张的叹了口气,月儿jiao笑道:“相公莫要再逗如雨了!”

我瞪了她一眼,将身上银票分出一半递给如雨,柔声道:“我和月儿以及师娘明日都会离开,可能要些日子,你要好好侍奉师傅,专心练剑!”

如雨站起福身道:“贱妾定遵照相公吩咐,相公远行要保重身子……”

月儿笑道:“哎哟,明儿才走,怎么就象已在辞行了?”

我点头笑道:“对,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咱们去游游洛yang夜景……”

灯火通明的大街热闹不下白天,月儿和如雨傍在我左右慢慢地散步,一面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只要月儿在我身旁,小手从来也不会脱离我的掌心。我心中一动,伸手把如雨的手儿也抓住,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我的掌握。

我们一行三人男的潇洒倜傥,女的jiaoyan秀美,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江湖中人。

如雨怕被人认出多生事端,微微垂着头,月儿早已习惯旁人的目光,且任何时候眼里都只有我一人,此时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快乐的象只小鸟。我微微一笑,低头到如雨耳边道:“我从不怕事,也不会在乎,我更喜欢你飞扬跋扈的风流模样!”

如雨一愣抬头察看我的真假,我用力握住她的小手笑道:“我现在已是魔教中人,将来也会退出隐居,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如雨展颜道:“相公……”

我笑道:“我可不是因为你才隐居的……我xg子懒,又贪玩,你和我待久了就知道了!”

如雨噗嗤jiao笑道:“看相公把自己说的……xg子懒能练出那样高的武功吗?”

我嘻嘻笑道:“正因为小时太苦了,所以现在才想偷懒……其实我和月儿在房室之间是很放纵的,你若慎言慎行,那我才真为难!”

如雨顿时红了脸,jiao羞地点了点头,月儿凑过头来笑道:“好如雨,你快把剑法练好,月儿等着你舍身相救呢!”

我哈哈大笑,如雨羞得伸手去拧月儿的小嘴,月儿一面求饶,一面躲到我身后又道:“谁今晚敢来惹你,月儿替你狠狠揍他!”

如雨这才停手,jiao笑点头,我笑道:“哎哟,谁要惹上咱们月儿小妖女可就麻烦了!”

如雨拉我一把道:“什么月儿小妖女呀,这么难听!”

23

第四部修改丑时已过,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的恩客。春满院是洛yang鼎鼎有名的秦楼,出入者若非达官贵人,便是一地大豪,我耐心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一阵热闹,老鸨和gui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又矮又胖,和和气气,身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看似寻常富绅,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轻身功夫竟然不弱。身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一身灰sè布衣,背负长剑,神sè沉稳警惕,似乎是贴身保镖。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身华服,只是脚步轻浮,油头粉面,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赔笑哈腰道:“是,杜爷,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

杜胖子心情正好,微一示意,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老鸨喜笑颜开,更是恭敬,杜胖子摆了摆手,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

马车刚转出花街,我便从道旁跳出,一把抓住马辔头。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还未稳住身子,已将手里的马鞭抽了过来,一边怒骂道:“找死啊!”

我随意轻轻一拈,便将鞭梢夹在指间。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还来不及松手,已扑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车帘被掀起一角,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跳下马车道:“阁下有何指教?”

我大声道:“春满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

“杜爷,洛yang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

“小苏,去问问他。”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尤其是你这小白脸,下次再到春满院,少爷把你打成猪头!”

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杜大爷抢女人,你可有把洛yang帮放在眼里?”

我怔了一怔,问道:“洛yang帮,杜南天?”

那青年得意笑道:“害怕了吧?小子,报上名来,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yang帮给杜爷赔不是!”

我叫道:“杜南天又怎样!洛yang帮就可以强占女人吗!”

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道:“老五,把他扣下来,我困了!”

那灰衣人走了上来,一把扣向我的肩井,笑道:“小子,别自找苦头!”

我点头道:“好吧!”

灰衣人扣住我的x道,刚要说话,突然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弓下身来。我一掌砍在他颈后,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

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身影,呼的一拳击向我xiong膛。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侧身跃开,呵呵笑道:“少林拳?和尚也逛窑子吗?”

杜南天退了一步,面露惊容停下身来,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盯着我道:“阁下是冲杜某来的?”

我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

杜南天道:“什么事?”

我突然侧纵,迅疾无比,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软倒下去。杜南天见了这一手,脸sè更是y沉。我微笑道:“二龙头莫怪我冒犯,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

杜南天皱眉道:“咱们洛yang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褚明一向鬼鬼祟祟,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

我笑道:“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贵帮和褚明ng狈为j,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只怕让在下难做!”

杜南天负手哼道:“阁下倒自信得紧,身在我洛yang帮地界……”

我突然打断道:“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在下劝你三思!”见他收回了手,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在下恐怕援手到时,二龙头已身首异处。”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又坦白道:“咱们是和黑龙帮有jiao往,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

我微笑道:“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褚明出身魔道,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xg命,未免太过不值!大伙知道了这底细,恐怕还以为洛yang帮是魔教支脉呢!”

杜南天浑身一震道:“你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这死胖子唱做俱佳,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黑龙帮在洛yang地界上做的好事,洛yang帮又岂会不知?我笑道:“黑龙帮所作所为,阁下莫非不知?”

杜南天正容道:“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却也光明正大,怎会与魔道同流合wu?”

我笑道:“如此就麻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

杜南天一脸冤枉道:“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x。”

我点头道:“好!”吉祥“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剑气漫天,杜南天心中一突,后纵叫道:“且慢!”

我已蹂身扑上,剑身带着一下厉啸,斩向他腰间。杜南天退之不及,捏爪扣向我手腕。我剑尖一挑,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从脉门直到肘弯。杜南天大骇后倒,又被一掌击在他xiong前,哇的吐出口鲜血,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慢慢向他走去,杜南天一面后退,举手拦阻道:“不要!我带你去!”

我皱眉道:“你不骗我?”

杜南天喘息道:“绝不骗你!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

我叹道:“这又何苦呢!若果你所言不假,我就放了你们!”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sè,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sè,所以两人走得较近。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照着他的指引,来到东城一处陋巷。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大多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又被我制住x道。我朝杜南天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杜南天来不及反应,已被我点昏过去。

我潜入小院,四下察看了一番。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但室内却布置得相当舒服,丫鬟、仆妇、厨子一应具备,果然象是金屋藏jiao之处。主房卧室内点了一小盏铜灯,外间睡了个丫头,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朦胧灯光照耀下,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jiao媚。

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x道,又弹熄铜灯,房中顿时一片漆黑。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轻轻香着她的脸蛋。她“唔”的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道:“官人,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她怀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官人,你怎么不把灯点上?”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说话又软又糯,很是动听。我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身子一下紧张,还未惊呼出声,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挣扎,却象蜻蜓撼柱,毫无用处,还把力气用了jing光。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慢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

女人摇了摇头,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

她点了点头,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来人,来人,有——”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人,什么事?”

我轻轻跃到两人身后,伸指点出,一面笑道:“有强人!”

两人应声倒地,我四下查看,见其他寻常下人都未被惊动,便把两人提进卧室,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又把那女人弄醒。

“嘤”的一声,那女人悠悠醒转,一睁眼见我笑ll地望着她,大骇之下又要张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杀人了!”

那女人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人,不由露出恐惧神情,我松开手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褚明到哪里去了?”

她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我问道:“晚上他在这里吗?”

25

魏丞笑道:“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尊使贵眼呢!除坛主、副坛主及堂主外,分坛中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三人,比属下强的有两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股暗藏的力量的确算相当可观,一面道:“褚鸣他们几人使的什么武功?”

魏丞眼中不由露出yan羡神sè,道:“褚鸣蒙受厚恩,练的是圣教护法级神功大搜魂神手,却还不知足。李存毅使的是大天罗剑,左镇安用阿修罗刀……”

我暗想这魔门武功当真种类繁杂,见魏丞没有带武器,好奇问道:“不知魏兄使的什么武功?”

他躬身道:“属下蒙圣教隆恩,传授的是《青衣籍》中的千幻万化掌,已有十二年的功力。”

看来这魔门中各sè等级还专门有记载武功的秘籍,我笑道:“魏兄为圣教尽心尽力,想修炼那大搜魂神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魏丞大喜跪下去道:“属下定全心全力为圣教办事,请尊使明鉴!”

我笑道:“好,只你做的有声有sè,我也方便为你说话……”

魏丞断然道:“属下粉身碎骨也不辜负尊使对属下的栽培!”

我笑道:“你快起来,大家同为圣门办事,以后兄弟相称好了!”一面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又道:“兄弟寒梅,家师金铃公主!”

魏丞口称不敢,又跪了下去道:“原来是寒梅殿下,尊卑之礼不敢废,属下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我把他拉起来笑道:“我师傅已重掌教务,圣教中兴在望!”

魏丞大喜道:“下属从小时就仰慕长公主,今后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

我心想这魏丞甚是圆滑,闻弦歌而达雅意,果真可堪造化,倒要向师娘推荐一下,笑道:“好,咱们这就出发!”

月儿与柳如雨走了出来,两人梳洗过后,都是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我思索了一下,怕被对方tiáohu离山,便让如雨和咱们一道。四人刚出客栈大门,一个青衣人挡住去路,对我躬身道:“执法堂护法赵正兴参见寒梅殿下!”

我点了点头,这人连我的大号也知道,来历想必不简单。他站直对魏丞道:“下面的事由执法堂接手,你回分坛主持吧!”

魏丞对这人似乎很是畏惧,施礼而去。赵正兴对我道:“褚明已转移到洗衣巷,属下等已将他围住,请殿下前往主持!”

我点头道:“执法堂是总坛的人?”

他答道:“是,属下等二十人是四日前到的洛yang,褚明尚不知咱们已到。”

我点了点头,对如雨道:“既然已布置妥当,妹子就不用去了,咱们不久便归!”

如雨看了我一眼,幽幽地道:“大哥和嫂子小心点!”我暗暗心惊,点了点头。

随着赵正兴到了洗衣巷,四周冒出十数名青衣人,领头之人对赵正兴点了点头。

赵正兴道:“褚明就在巷尾最后一个宅子中,至今仍打算负隅顽抗,实乃罪不可恕!请殿下主持!”

我见这十多人个个年纪不大,但一身修为都相当不俗,心想魔教果然人才辈出,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我挥手一掌震断门闩,走进大门。房中虽有二三十人,但看起来却象是在遣散。想来褚鸣也自知不能与总坛对抗,不过总坛既然早就安排好了,他必然跑不掉。若不是我昨晚误打误撞泄露了身份,引起他的警觉,说不定要等到被俘一刻他才知道总坛要对付他。师娘看来很重视这杀j儆猴的举措,我只是处置这叛徒的额外担保,可有可无。

我和月儿走进前院,执法堂的人从四周围墙冒了出来。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来的这么快,个个露出惊讶神sè。我盯在正中那人道:“你是褚鸣?”

这人四十出头,高挑身材,面白无须,气度不凡,反倒象个有学识的读书人。垂到身旁的一对手白净如玉,隐隐光华流动,令我想起魏丞所说的大搜魂手,闻言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擅闯民居,是为何故?”

我举起手中令牌道:“褚鸣听令!”

褚鸣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我手中令牌,拱手道:“属下洛yang分坛坛主、白衣一品褚鸣听令,属下不知是巡查使驾临,多有冒犯!”

褚鸣身旁两人同时施礼,自称白衣一品李存毅、左镇安参见尊使。那四十多岁、略矮褚鸣半头、身材微胖的李存毅忽然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道:“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时情急,惟恐找不到褚坛主。不知褚坛主为何到来此处,各位似乎行sè匆匆?”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在下来此处只是办理一些si人的事务……”

我笑道:“如此甚好,闲事免提,本使就宣读号令了!”

褚鸣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我正sè道:“总坛有令:洛yang分坛坛主褚鸣、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堂主左镇安三人随本巡查使回总坛述职,并协助tiáo查白hu堂堂主遇害一事!”

褚鸣笑道:“尊使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离开之理?”

我沉脸道:“莫非褚坛主要违背总坛之令?”

褚鸣正sè道:“属下不敢,但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尊使所传之令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待属下将分坛事务jiao代妥当,自会到总坛述职!”

我摇头叹道:“看来要本使动手将你擒回去咯?”

褚鸣四下一顾,笑道:“总坛只派了些年轻娃娃来,未免太小看褚明了!”

我笑道:“阁下是否有料,试过方知!”慢慢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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