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部分
月儿微微抬起圆润修长的玉腿轻轻摩擦我的下身,如雨一对柔软坚韧的双feng在后背不住挤压,我知道两女蓄意讨好,却相当享受。迫不及待的rbang早将底裤撑起了帐篷,月儿的小手滑了进去,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我顿时呻l了一声。又一只小手从身后伸了进来,如雨咬着我的耳垂轻轻拉扯,我更是舒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平躺着任两女使尽手段。
底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脱去,怒挺的rbang慢慢地逐寸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入,我的手掌被放在一个丰满挺翘的玉臀上,月儿tian着我的耳垂昵声道:“好相公,咱们姐妹俩每日都这样侍侯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的p股。月儿抿嘴一笑正要继续,屋外却有个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我睁开双眼,如雨吐出玉j,用手握住了向我羞赧一笑。我心中爱怜,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小兰在外间轻声道:“爷,依维娜已经醒了,小梅正侍候她梳洗。”
我对月儿道:“你们俩去吧,尽量安wei她,若是她问起我,就说我去料理生意上的事,恐怕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两女应了一声,月儿一面穿衣一面说:“相公,她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如雨微微一愣,随即不屑地扁了扁嘴。我嘉许地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意思,不过先前她假装喝醉倒是真的…”
如雨哼道:“既然她先骗咱们,那咱们骗骗她也没关系了!”
我点了点头,道:“记着让小梅过来陪相公,小兰,你进来!”
小兰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月儿摸了摸她的脸蛋,嘻嘻笑道:“小兰最会害羞了!”
如雨把小兰推到床边,低头望着她笑道:“兰儿,这回让爷好好疼疼你!”
小兰大羞,竟然转身想逃,如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jiao给我道:“相公,兰儿最乖了,你可要温柔些!”
我把小兰紧紧搂住,嘿嘿笑道:“相公哪次不温柔了?”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齐嗤之以鼻,我大为气结,恶狠狠地道:“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月儿和如雨吃吃媚笑,转身而去。我见小兰忍不住露出微笑,凑上去道:“兰儿乖,别学她们这么顽皮!”
小兰嫩滑的粉脸顿时升起两朵红云,更是诱人,目光却始终低垂,怎也不敢和我对视。我知道越是急sè,她越是害羞腼腆,便轻轻香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小兰羞赧道:“夫人们都很想念爷,咱们…咱们也很想爷…”
我呵呵一笑,随手取过被单将下身搭住,笑道:“那你si底下有没有想过我?”
小兰见不到狰狞的玉j,似乎松了口气,脸红道:“奴婢当然有想过…”
我揽住她的香肩,笑道:“早上我才对小梅说过,以后你们不要再自称奴婢。”
小兰眼波流转,羞涩道:“那…那该称什么?”
我微笑道:“我是你相公,你说该自称什么?”她抿嘴一笑垂下头去,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兰赧道:“雨姐姐要咱们勤练剑法和内功,她说咱们进步越快,爷…爷就会越高兴…但婢子笨的很…”
我见她jiao态迷人,食指大动,把她搂贴在身上,柔声道:“谁说兰儿笨了?你刚才又称自己婢子,爷要罚你…”
小兰面颊晕红,柔顺的把身子轻轻贴着我,螓首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xiong,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小兰柔软的身子逐渐火热起来,我正慢慢替她宽衣解带,小梅在外间轻轻叫道:“爷…”
我笑道:“梅儿,快进来!”小梅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来,我的大手在小兰玲珑修长的美腿上抚摸,一面对小梅微笑道:“上床来!”
小梅的脸蛋更红,浑身不克自持地轻轻颤抖,慢慢爬上床来。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乖宝贝,依维娜可曾说些什么?”
小梅依偎着我道:“爷,依维娜醒过来后曾问奴婢跟了爷多久,爷有多少位夫人…”
我微微一笑,掉头对小兰道:“兰儿,梅儿犯了什么错,你告诉她。”
小兰抿嘴笑道:“梅姐又称自己奴婢了…”
我低头对小梅笑道:“我该怎么罚你呢?”小梅大羞把头埋入我怀里,我把她扑倒在榻上,狂野地在粉颊玉颈上亲吻。小梅轻轻抱着我,杏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sè有些紧张。我逐渐停了下来,嘴chun温柔地在她面颊耳鬓处摩挲,微笑道:“梅儿,你害怕吗?”
小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搂住我轻轻摇了摇头。我解开她的束发,一面极其温柔的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面灵巧地解着她的衣衫。小梅粉红的肚兜露了出来,我缓缓移下,蜻蜓点水般的在l露的香肩和xiong脯上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小梅火热的身子一阵阵颤抖,一对玉手无意识地撑住绣榻,嘴里偶尔吐出一两声jiao柔的呢喃。
我扶住她一侧香肩,小梅微微侧起身子,我熟练地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雪白挺翘的双feng登时展现在眼前。我低头含住一颗粉红jiaoyan的蓓蕾,一手握住了另一边rfeng。小梅咬住下chun,神情很是苦恼。
蓓蕾在口中涨大坚硬起来,我不由用牙齿轻轻啮咬摩擦,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叫道:“爷…”
我解开小梅的腰带,把她的下裳一齐褪去,然后低头在温暖圆润的肚脐小腹上亲吻。她抬起玉臀让衣衫离体而去,神秘诱人的桃源展露头角。我亲吻过膝盖和大腿,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梅羞赧至极,颤声道:“爷,求你不要…”
我邪笑道:“不要怎样?”一面tian上湿润的蜜chun。小梅浑身一颤,皱眉轻轻呜咽了一声,玉臀微微闪避。我俯在她腿间抱着两条大腿,缓缓在蜜chun外围轻轻tian着,待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才又逐渐tian上桃源。
小梅相当激动,宝蛤口开合得很是剧烈,清澈的蜜汁汩汩流出,下t散发着迷人的清醇气息。我用舌头在蜜chun上又tian又吮,不时轻轻拨动挑弄,偶尔轻巧地点击。仔细品味了片刻,再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舌尖快速挑动殷红的珍珠,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小梅剧烈地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大股清新甘美的蜜y,嘴里柔弱地呻l着。
178
曼曼默然半晌,幽幽地道:“乐爷,你这样为我,奴家再无所求了!只恨奴家…”
乐振翼止住了她,热切地道:“别这样说,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长相厮守了!”
两人倒在了床上,那女人很是温柔,却表现出恰如其分的羞涩。乐振翼好似重新变回年轻小伙子,又激动,又威风。我正微笑欣赏两人的床戏,外面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便道:“进来!”
房门推开,走进来一名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脂粉淡施,巧笑倩兮,很是热情。我微笑招了招手,看着她回身关上房门,脚步轻盈、风摆杨柳般走了过来,心想这女人很不简单,看来对方起了疑,所以派人试探。
这女人jiao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见过大爷!”
我抚掌叹道:“好依依!咱们虽才见面,在下却已是依依不舍啦!”
依依拉着我的衣袖,撅嘴嗲声道:“莫非大爷看不上依依,要赶人家走?”
我哈哈大笑,收摄jing气和内劲,顿时令浑身肌r有些松弛,一面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拉来靠在身上,道:“谁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个瞎子!”
依依“呀”的一声霞飞双颊,一对玉掌撑住我的xiong膛,羞涩道:“大爷,人家连怎么称呼您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外貌经过jing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头,面白无须,相貌虽不很出众,但衣着华丽,出手豪爽,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熟气质,很讨女人喜欢。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着她微笑道:“柔若无骨,纤细小巧,姑娘真是国sè天香!”
依依只觉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耳旁听着我温柔殷勤的奉承,一颗芳心不由跳了起来。正垂首羞赧时,只听我柔和的声音说道:“在下魏鸣凤,拜见依依姑娘!”
依依略微离开了我,轻声道:“原来是魏爷,奴家见过魏爷!”
我微微一笑,站起轻轻拉开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请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无聊,不想有幸得遇红粉佳人共谋一醉,深感此行不虚!”
依依有些神思不属的坐了下去,那边乐振翼果然是姜桂之xg,弥老弥辣,到现在不但没有缴械的迹象,而且似乎越战越勇,正到酣畅之处。他身下的曼曼却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jiao柔呻l呢喃,楚楚可怜,更令乐振翼雄风百倍。
我更肯定这依依和曼曼都修炼过内媚之术,微笑着替依依斟了杯酒,举杯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下谢过芳驾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
依依眼神中掠过伤感,举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说道:“不错!”慢慢凑过酒杯在她的杯上轻轻一碰,微笑道:“请!”
依依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目光中闪过愉悦之情,嫣然一笑道:“请!”
两人一饮而尽,相视大笑。她抢先取过酒壶,眼波流转jiao笑道:“奴家是主,魏爷是客,理当由人家侍侯魏爷!”说着替两个酒杯注满美酒,取过一杯送到我手里,举起另一杯道:“奴家祝愿魏爷以后每日都不会寂寞!”
我哈哈一笑,仰头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魏爷尝尝,咱们这里师傅做的蟮丝确是不错!”
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嫩鲜爽,她又给我斟满了酒,轻轻道:“奴家浪迹风尘为时已久,却从未见过象魏爷这样洒脱的人,让奴家也跟着快活起来——爷gan了这杯,奴家就为您唱只小曲…”
我举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听姑娘的仙音!”
她脸红道:“只怕有wu贵听…”
纤柔清朗的歌声从依依口里缓缓吐出,“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an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那边乐振翼已到了紧要关头,曼曼似乎奋起余力狂野地迎合着他,两人激动到顶点。
依依唱完后沉静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叹道:“死既可悲,生亦无聊,李贺这首《将进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画得入木三分!”
依依垂头默然半晌,终于还是轻轻说道:“原来魏爷是江湖中人…”
曼曼喘息道:“爷,你真好,人家刚才差点死了过去!”
乐振翼笑道:“谁让你这么迷人,我一见到你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曼曼大羞道:“你坏死了!日后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弄死在床上吗?”
乐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儿,我怎么舍得?”顿了一顿,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双宿双栖了,到时咱们寻个隐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
曼曼羞赧道:“谁要替你生儿子,我可不会!”乐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
我心中暗叹,深情的老人被jing明的少女玩弄于股掌,虽然难以理解,但却随时都在发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尝不是江湖中人呢?”
依依吃了一惊,讶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样是身如飘萍,随波逐流,当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松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魏爷说的有理,咱们换过大杯,奴家敬爷三杯!”
那边曼曼下了床,“悉悉簌簌”的穿着衣衫,我笑道:“这样喝我可一会就醉了!”
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场,魏爷,你能陪着我吗?”
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从?荣幸之至!”
曼曼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的思感跟随着她。依依突然放浪笑道:“奴家不过是青楼下贱女子,怎敢当魏爷姑娘之称!”
我微笑道:“在下飘荡半生,年逾不惑,再不会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怀!”
曼曼走进一个房间,一个年轻男人跟了进去,低声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吗?”曼曼并未言语,似乎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你把这字条传回去,我还要去陪着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声走了出来。
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点也不象四十岁的人,我不骗你!”
我笑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年轻都不是一件坏事,但若是年华已逝,在下也不会刻意挽回。”
她jiao笑道:“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
潇湘楼现在正到了最热闹的时候,人声鼎沸,丝管弦竹之音不绝于耳。我一面应付依依,一面在嘈杂声中紧紧锁住拿字条那男人的脚步,随着他到了后院最角落的柴房。
扑扑的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么善良可爱,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人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入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神sè。
这人应变也快,正要埋头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
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
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情!”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j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人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情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yan女人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
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
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
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
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
176
我把她搂住柔声抚wei,小梅俏脸绯红的缩在我怀里,兀自轻轻颤抖。小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脸上仍带着惊讶和羞赧的神情,就好似如雨最初见月儿替我吹箫时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蛋。小梅回味了片刻,羞赧地瞟了我一眼,一面亲吻我的xiong膛,一面慢慢滑了下去。
当她尽量把粗壮的rbang含入温暖的小嘴时,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小梅凝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爱恋,我不由探出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小梅摆动螓首有些艰难的吞吐起rbang,黑亮的秀发荡漾起层层波浪,玉j逐渐巨大紫亮。过了片刻,她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慢慢把玉j吐了出来,略微急促地喘着气,分开腿跨了上来,缓缓挫身将玉j纳入体内。温暖紧窄的秘道紧紧咬住rbang,小梅开始慢慢耸动,我舒服地躺着,一面玩弄她跳跃的双feng,不时挺腰顶上两下。
小梅终究还是初识风月,没多久就jiao软地俯了上来,昵声道:“爷,人家不行了…”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练地摆动腰肢快速抽c,小梅乖巧的把双腿盘了上来,嘴里轻轻呻l。窄小的嫩x死死夹住rbang,令每次进出都产生强烈的快感。我越动越快,她jiao柔销魂的哼声连成一串,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了下来。我把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抱住大腿左右冲刺,她的呻l声逐渐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不久又泄了出来。
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jiao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jiaoyan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玉臀轻柔地进入了蜜x。刚挺动两下,她就呻l道:“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j,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jiao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xg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wei”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sè。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sè,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yan的樱chun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chun,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chun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jiao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j在裤中蠢蠢yu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rbang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s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xiong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ji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我心想要女人不吃醋可真难,微笑道:“她们的媚功哪有你练的好?”
金铃看了我一眼,搂紧我媚笑道:“好相公,人家只是说着玩玩,不会真的嫉妒的!”又故作神秘的道:“爷,她们可是两只白hu…”
我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腹,一面在她耳边笑道:“爷不喜欢白hujing,爷喜欢黑森林!”
金铃顿时玉面绯红,扭着身子嗲声道:“你坏死了!”
月儿和如雨陪依维娜回城西回民营地了,显然计谋得逞。吃过晚饭我便把金铃带到房中,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我除去她的外衫,金铃这次戴着杏黄一sè绸缎肚兜,丰满怒挺的双feng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我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金铃荡漾,酥xiong起伏的更是厉害。
我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j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她的眼神掠过一阵迷an,再难将视线从玉j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chun不知不觉张了开来。
似乎我的身体对她的吸引更大,我缓缓坐入椅中,金铃跪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我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j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y体。金铃张开小嘴凑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tian去,正要张嘴含入,rbang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g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金铃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的保持在那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喃喃道:“很好…”
179
傅三叩头如捣蒜,那大小姐让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人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人。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人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对吗?”
如雨也jiao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
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女忍俊不已,噗嗤jiao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爱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jiao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
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妇,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深,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y真yang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yu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人的yan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爱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l出来,只是却被狂cháo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gan吗?”
如雨jiaol一声,紫红威武的玉j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s货,过来!”
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玉臀凑向我的下身。她对xg事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日一直没有得到满足,xg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g头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t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荡漾着慵懒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两人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tian着我的r丸和会y。
我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用力拧了一记,g头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jc入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p股上又拧又打。月儿将玉臀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rbang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臀r拉开,低头tian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荡万分,下t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chun淌着馋嘴的口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rbang刺进她的后t,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头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
月儿的眼中闪过激荡的神sè,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玉臀将蜜chun含入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爱的男人以这样羞人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r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爱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人家太好了!”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口,轻轻道:“不要,人家喜欢看其他女人为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p股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浪叫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
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jiao笑道:“相公,快来!”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人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破来历的人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人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人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人士来往,不时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yang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
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人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
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妇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
两人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头,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人的小媳妇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如雨欢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
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
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
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yang。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sè,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神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
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yang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yang帮的帮主于傲…”
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如雨露出羞涩神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神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大法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么就是心存戏弄,要么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xg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d,右一个d,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j深深c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s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xiong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g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yan绝n!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y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
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jiao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rbang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
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j,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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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正说的兴起,大嗔捶了我一拳,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月儿搂住她笑道:“不若让雨儿把知道的东西全写出来,书名就叫…唔…就叫江湖名人录,若是人手一本,那更是发财了!”
如雨咯吱起月儿,笑道:“你这个小守财奴!”两女扭成一团,我待她们疯了片刻,才含笑问道:“雨儿,什么是双弦论剑?”
如雨抱着月儿道:“有次钟老先生和武当掌教一弦道长在汉水舟中煮酒论剑,这之后不仅两人成为好友,而且据说各自的剑法都有了很大进步。因为两人的名号里都有个‘弦’字,就有人称他们那次论剑为‘双弦论剑’。”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什么是小瀛洲丹凤求凰呢?”
如雨笑道:“钟老先生年轻时英俊不凡,据说曾有许多侠女芳心暗许,但他三十多岁时仍是独身,常说若是遇不到知音,宁可终生不娶。后来他在杭州听到丝毫不会武功的卖唱女关翠娥的歌声,认定她就是自己等候已久的红粉知己,就纠缠不休。可是关翠娥对武林中人厌恶至极,无论如何也不答应。这一日关翠娥来到西湖小瀛洲万花楼游玩,钟老先生就在楼下用他的胡琴拉起‘凤求凰’,曲tiáo缠绵悱恻,哀婉动人,引来无数游人围观欣赏。关翠娥最终被老先生的深情打动,答应委身下嫁,两人过了十五年幸福生活…后来钟夫人不幸患病去世,老先生从此浪迹江湖,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