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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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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j巨大坚硬起来,我将手指顺着她腿根滑进亵裤,却发现早已温热湿润,笑道:“哟,都这样湿了!”

粘腻的蜜chun被我捻住,玉贞颤了一下,回头脸红道:“爹若还想要,女儿把丫头们都唤来侍侯您,好吗?”

我置若罔闻,低头解开内袍,把她亵裤裆部往一边拉开,挺身将粗壮的rbang浅刺入r缝。

丁玉贞本以为自己还能承受,岂知刚一接触到rbang,顿时芳心狂跳,亢奋莫名,身子瘫软无力,竟好似要虚脱过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an,jiao弱呻l道:“玉贞不成了…”

我抱着她无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来,一面刚强c入,一面笑道:“你既然不成了,gan嘛又来逗我呢?”

玉贞只觉口gan舌躁,眼冒金星,颤声道:“女儿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怜!”

我全身都压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道:“老仙现在传你和合大法的入门篇,依此法配合我搬运内力,立即便会有莫大好处!”

202

玉贞的粉脸却更红了,小蝶儿走了进来,唤了一声,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她瞟了玉贞一眼,抿嘴笑道:“爷爷对娘做了什么,让她臊成这样?”

我站起微笑道:“你这么聪明,猜一猜定能知晓!”

小蝶儿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头去,脸蛋儿不由也火热起来。

咱们走出小楼,我顿时发现被人监视,略一盘算,便停下脚步。

玉贞忙问道:“老爷子,怎么了?”

我哈哈一笑,搂着两女的腰肢轻飘飘的跃上房屋,她俩顿时发现那藏于假山后的身影。

我带着两女跃出花园,身后响起尖锐的哨声。对方反应如此激烈,让我也有些奇怪,难道是认出了“魏修年”?

两女都紧张起来,玉贞道:“老爷子,这是鄱yang帮求援的信号,咱们要快些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身速,一面问道:“龙凤客栈在哪边?”

玉贞朝右边一指,我立即搂着两女转身往左面飞奔,两人虽不解其意,但都不由把身形提到极至。

咱们这般逢墙过墙,逢屋过屋,大白天的未免惊世骇俗,下面的人不由指指点点。前面跃上来一条身影,正是和月儿雨儿在鄱yang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在下鄱yang帮于傲,敢问可是魏老仙大驾?”

我理也懒得理他,这焰火传讯可打an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高手若知魏修年现身,必定都会赶来,我可不想这时候就与他们对上。

于傲没料到我丝毫不顾身份颜面,忙大步跟了上来,一面激道:“前辈何必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气都到哪里去了?”

我回头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脸,不及于人就死缠烂打,单打独斗不行便一涌而上,老子懒得理你!”

街道上突然有个清越的嗓音响起,朗声道:“魏修年!可敢与贫尼单打独斗?”

灵xg轻盈的跃了上来,我大叹霉运当头,脚步迈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随便说说,师太怎么当真了!”

我带着两女,仍可轻易抛掉于傲,但灵xg缁衣飘舞,脚步轻灵,想凭身法摆脱她就不大可能。她见我实力雄厚,就没有赶上来,看来是在等待援手。

眼看就要出城,后方又快速赶上一条身影。我掉转一看,顿知今日难以善罢甘休,原来竟是钟无弦。

钟老哮喘之疾大有起sè,跑这么快大气也不喘一口,我却头大如斗。灵xgjing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两人不断追近,钟无弦仗剑喝道:“魏老贼,这次再逃不掉了,gan脆回头一拼吧!”

两女看了对方的武功,不由吓得面如土sè,不住发抖,玉贞泫然若泣道:“老爷子,你…你先走吧,若…若是咱们不死,求您伺机相救…”

我皱起眉头,钟无弦疾恶如仇,两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xg命,但如果不这样,又怎能逃脱?

正发愁时,突然心有所感,侧头望去,只见月儿曼妙身影从树林投了出来,顿时xiong怀大wei。

月儿虽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轻纱蒙面,但显然很是仓促。她快步赶上,jiao笑道:“咦,这不是魏老仙吗!这样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是在逃荒吗?”

我欢喜道:“正是老头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月儿瞟了两女一眼,jiao哼道:“你把她们扔下了,难道还跑不掉吗,何需我救?”

我笑道:“姑娘说笑了,随便把女人丢下岂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样无耻之人,就算命丧钟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姐现身来救。好姑娘,你若有吩咐,在下无不应从,还请你不吝援手!”

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你对咱们九幽gong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帮你这次!”

“九幽gong”是什么玩意我并不知道,但月儿定有深意。钟无弦听了咱们的对话,眉头大皱,赶得更急。月儿把小蝶儿搂了过去,我一下子轻松许多,两人一起提速。

经苦婆婆指点后,月儿的身法已超出体能的极限,她把彩蝶抱在怀中,却仍然游刃有余,抿嘴低声笑道:“小丫头,你给了那老头子什么好处,让他这般舍不得你?”

小蝶微感讶异,举目望去,虽只能隐约看到月儿五官lun廓,但朦朦胧胧的似乎格外动人,尤其是那双含情妙目,更加妩媚婉约,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时说不出话来。

月儿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贞。玉贞连忙移开视线,微微缩在我怀里,好似乞求我的保护。不知为何,月儿出现之后,她就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见了猫,令人心生疑惑。

周围逐渐偏僻,月儿停下脚步,把小蝶儿放了下来,哼道:“这老头真麻烦!”

钟无弦和灵xg见咱们停下,夷然不惧赶了上来。钟无弦打量了月儿两眼,说道:“姑娘,这恶贼坏事做尽,是天下女子的公敌,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

月儿摇头道:“他是个大好人,怎会做坏事?你们定是认错人了!他和我做了好几年邻居,一直清净练功,平日里又和气又大方,有空就给咱们gong里的女孩子说些笑话,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欢他,怎会是坏人?”

钟无弦叹道:“这人叫魏修年,匪号‘和合老仙’,专门以女子为鼎炉…兴许近几年他隐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够死上几百次!”

月儿jiao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认错人了!他每日除了练功就无所事事,成天游手好闲,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闲’,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你们弄错了!”

钟无弦又好气又好笑,皱眉道:“傻丫头!魏老闲不就是魏老仙吗!九幽鬼母是你什么人?”

月儿咦了声,睁大眼睛道:“你也知道婆婆的名号,想来不是无名之辈…”

钟无弦苦笑道:“在下确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

月儿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家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先念一个对时的佛经,然后吃早饭。婆婆最爱吃蛋炒饭下麻油腐r,天天都吃不厌,饭后她老人家通常会……”她转眼见对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们正准备给她老人家做九十大寿呢!”

月儿一口一个婆婆,又说那“鬼母”已满九十高龄,自然让我联想起了阿苦婆,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咤风云,否则恐怕钟无弦也没闲心陪月儿说这么多废话。

钟无弦叹道:“这人确是十恶不赦,请姑娘别c手此事,了结后老夫亲自陪姑娘上九幽gong说明情况,并向鬼母贺寿。”

正邪不两立,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已给了极大的面子,若月儿仍不同意,双方只好撕破颜面。我稍稍凑近月儿,低声说道:“gong主千万别听他们花言巧语,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你年纪轻,又天真又单纯…常言道,日久见人心,咱们相jiao这么多年,老头子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月儿想了一下,对钟无弦道:“婆婆也曾说过,杀人不好…你想杀人,自然是不对的…”又掉头轻轻道:“我帮了你这次,回去后可要把那盆海棠给我!”

我呵呵笑道:“自然听姑娘吩咐…三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杀人最是不好!”

灵xg和钟无弦眉头大皱,若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被他们杀了数遍。月儿瞟了他俩一眼,道:“你们别再追来了,若是单打独斗,你们未必是魏老闲的对手,我见他死死抱着这两个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坏人!”

200

丁玉贞连忙用心记忆,我把真气从女子玉门到任脉的循行方法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再从玉j送了股yang气入她体内。丁玉贞依法搬运,果然jing神一爽,任脉中真气来回冲击,虽然尚无威势,但却决不可小窥,身上也又有了气力,知道我所言不虚,欢喜之余,嗲声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c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p股,她只觉真气从玉jcháo涌般冲入体内,狂喜撅起p股跪了起来,立即借我的真气在任脉中开辟天地。

人体经脉系统深奥繁复,除了十四正经外,尚有奇经八脉、络脉、经别等诸多考究。而真气在经脉中的搬运路线,却又更加jing深奥妙。我虽然把任脉的修炼法告诉了丁玉贞,但靠她自己永远也无法知晓真气在其他经脉中的循行路线,成就也极为有限。

我用力顶入,让真气循环往复,再不停歇。丁玉贞周身俱融,飘飘yu仙,沉迷于合体双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压上她的后背,抓着硕大的乃子轻轻摆动下t,一面在她耳边道:“女子以任脉为天,又是人体所有y经之主,待你把任脉融会贯通,爷再教你督脉的路子!”

玉贞乐陶陶如坐云端,喃喃道:“女儿全听爹爹安排…爹这和合大法果然名不虚传,一经上手就流连忘返,女儿恨不得一辈子都让爹这样c着!”

我嘿嘿笑道:“尝到甜头了吧!你若想功力大进,日后练功打坐尚在其次,首要之事就是让老子玩x!”

玉贞见我似乎肯倾囊相授,顿时来劲,媚声道:“女儿求之不得呢!女儿日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来玩!”

我呵呵大笑,搂着她的腰肢快速抽c,她神魂颠倒,浪声y叫,让我心神荡漾。玉贞又s又y,大对我的胃口,若月儿金铃同意,我倒极愿把她收入si房,想到这一点,不由在心中盘算。

花园中响起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入玉贞这栋小楼。

这男子脚步轻浮,功力实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楼,径直往卧室走来。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rbang。g头一离开玉门,两人的真气就断了开来,玉贞失望得呻l,一把将亵裤褪到膝弯,用力分开自己的臀沟,昵声道:“您别走,女儿还要!”

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p股上,笑骂道:“你乐昏了,有人来了也不知道!”

她这才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定了定神,又回头媚笑道:“就算有人来,您也不用走呀!”

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扑了下去,重新c入rbang狂野挺动,下腹啪啪的撞着她的p股。玉贞欢快的叫了起来,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来人走到近处,才减轻下身的力道。

这人走到房前,脚步却犹豫起来。我见了这情形,知道当中定有异样,在玉贞耳边轻轻问道:“是谁?”

她摇头表示不知,一面扭起p股。我迎合着轻轻挺动,时而旋转研磨,时而左右浅刺,玉贞身心俱醉,媚眼如丝,jiao软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中钟管一般细细呻l。

外面的人轻轻叫道:“春娘…”

这声音还带着点稚嫩,年纪着实不大,却充满了感情,看来内心很是激荡。我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凑上去低声道:“是你小相好?”

玉贞不敢隐瞒,脸红点了点头,又大力耸动p股套弄rbang,回头轻声嗲道:“爹爹莫恼,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缓缓抽出,玉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当g头退到玉门,我挺身一下子又用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倾,情不自禁腻哼了一下,连忙俯好身子,又回过头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

门外听到些许响动,拍门道:“春娘,你在里面吗?是我!”

玉贞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我搂着她丰满圆滑的小腹,微笑道:“让他进来!”

她脸颊顿时火热,噘嘴扭了扭身子,还要不依,却被我狠狠捏住xiong前一颗大葡萄。我下身用力c入,死死抵住她的花x。玉贞蹙起黛眉,回手抚摸着我的p股,颤声道:“爹别恼,女儿全听你的!”

我在她耳边笑道:“乖!”

玉贞脸sè绯红,咬chun白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提声道:“进来!”

门立即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刚抬头就看到床上的两人,不由一下惊住。

我却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着玉贞的腰肢用力c入,“啪”的发出一声清脆的r响,玉贞“喔”的叫了出来。

虽然我解开的宽大内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年轻人一下由惊转怒,本能似的跃前握拳击向我的后脑,大吼道:“住手!”

我看也不看反手挥出,一掌掴在他脸上,他顿时倒飞出去,滚出门外。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最多二十出头,五官端正,只是面青颧赤,两眼无神,受人采补后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丢掉。我搂着玉贞的酥xiong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乖女儿,这位英俊少侠是谁?”

她侧头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是‘奇门刀’顾戍的儿子顾畅…居然敢向您出手,当真不知死活!”

顾畅一跃而起,怒道:“春娘!”

玉贞理也懒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p股,一脸媚笑的讨好着我。我用力抓着她柔软硕大的乃子揉捏,一面笑道:“这种小角sè,你怎么也感兴趣?”

玉贞吃吃浪笑道:“送上门的羊羔,不宰有伤天和!”

我哼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握,她顿时“哎哟”叫了出来,向后贴入我怀里,撒jiao道:“您又不早来,您若早来半月,女儿怎会受他欺负!”

顾畅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春娘,你骗我!”

玉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

顾畅拳头紧握,两眼血红,满腔羞辱愤恨全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齿地道:“j夫y妇!有胆就留下称号,今日之事,他朝我定当千百倍讨回来!”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笑道:“我这乖女儿是你的梦中之人,自不用老夫再罗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讨回场子,可真要多费点功夫…”

顾畅眼神怨毒,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着!”说完转身狂奔而去。

玉贞担忧道:“爹,他会泄露您的行踪…”

我笑道:“傻丫头,爹来江西gan嘛呀?”

玉贞颇为机智,略一盘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孙仲予的注意,却媚笑道:“爹是来救女儿脱离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面抱着她用力抽c。玉贞脸红道:“爹,顾畅这一去,定会四处泄露您的行踪,只怕立即便有人赶来…”

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动着笑道:“来一些虾兵蟹将,正好给咱们造势…乖女儿,你多大了?”

玉贞也觉有理,便俯身撑住绣榻翘起p股,昵声道:“女儿下个月就满二十八了,到时您老可要给女儿好好贺贺!”

我笑道:“才二十八?实在不象!”

她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玉贞看起来很老吗?”

我抓着她的rfeng狂野抽c,一面y笑道:“怎会老?只是丰满得不象话!若是与人动手,你这乃子可真是累赘!”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玉贞的功力虽然不俗,但离随心所yu的先天境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综合她肌肤的润泽程度、毛发的生长和脏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断出她的年龄来。

玉贞听了我的话,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没一句正经,玉贞日后不知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呢!”

我哈哈大笑,越c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渐绵软地趴了下去,口里虚弱的呻l。

我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贞,你猜和合大法是怎样练督脉的?”

g门就是人体督脉的“长强x”,她听我这样问,哪会不知,一说到和合大法,立即来了jing神,昵声道:“可是要把您的宝贝c进女儿的后t?”

我心中暗笑,若是练任脉要c玉门,练督脉要c进后t,那练手太y肺经、足厥y肝经可不知要c到哪里了,嘴上却道:“不错,若你不把这玉树后t花练好,就算你把任脉搬运得滚瓜烂熟,我也不会传授督脉的方法!”

玉贞连忙撅起p股用力分开臀沟,昵声道:“女儿这就练,请爹爹指教!”

我抽出玉j,让硕大的g头顶着她微微拉开的菊蕾,用力慢慢c了进去。玉贞立即收缩起臀r,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菊x死死咬住rbang,火热紧窄的感觉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抱着她的p股快速挺动,一面探手抚摸肥厚的蜜chun和蚌珠。

玉贞雪白的p股已被我撞成粉红,她懒懒的趴着,早已无力迎合。我抽出rbang,在她的亵裤上擦了擦,又刺进蜜壶,搂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儿,再用你那功夫替爹夹一夹!”

她低声呻l道:“再用困龙术,女儿就要断气了…”

203

这话倒好似说钟无弦和灵xg不是好人,钟无弦恼火道:“九幽鬼母的后辈,都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吗?老夫就和他单打独斗,一决生死!”

月儿皱眉道:“你敢对婆婆不敬,想来是自以为功夫了得…魏老闲!”

我恭声应道:“三姑娘请吩咐!”

她哼道:“咱们也别学人家以多欺少,咱们一人对付一个!”说完轻飘飘扑向钟无弦。

灵xg丝毫不惧,空手冲上来。她掌中暗含刚猛内力,秀丽的五官神光隐现,正气浩然,兴许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开太虚步法环绕游走,暂且取了守势。月儿兴许怕被灵xg认出剑法,居然赤手与钟无弦相斗,她手上虽练有“素女残yang功”,但钟无弦剑法造诣极高,每每被得转换身法。

钟无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虽好,但想要对付老夫,只怕还是不能…”

月儿jiao笑道:“不错,本姑娘对付不了你,但九幽gong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魏老闲,你把那女人捉回gong去,看这老头来不来领罚!”

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转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虚掌法。灵xg顿时压力剧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连忙展开一套绵软小巧的掌法,守住周身要害。

钟无弦本以为灵xg纵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筹,但一时半刻决不会有问题,就安心想要先给九幽gong的小丫头一点颜sè。岂知“和合老贼”似乎修为猛进,才知道中了月儿之计,见灵xg形势殊不乐观,数次想来解围,都被月儿突袭破坏。

月儿使出游击之术,身法变得颇为诡异,频频凌空转换身形,却似乎毫不费力。钟无弦既要防备她或左或右的攻击,又担心灵xg落入y贼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来。

我脚下越走越快,灵xg知道厉害,数次想打an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更加险恶。

灵xg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出招,步法略现忙an。“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sè便有些苍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xg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

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sè有些复杂。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

月儿jing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

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个眼sè。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就别生气了!”

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sè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气!”

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

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在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

小蝶儿大喜,jiao滴滴应道:“是,爷爷!”

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嫡传,虽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xg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时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

诸位神将都是jing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

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

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

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

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xg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rfeng,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块又怎么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

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r。小蝶儿吃吃jiao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么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

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

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

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

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

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

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

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

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xg和危险xg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

水柔想说什么,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笑道:“水柔,尽管说出。”

205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x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gan一场!”

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心服!”

月儿咯咯jiao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端的!”

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不到!”

我正sè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注意心xg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jing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心xg。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

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当真好看!”

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叫好看…”

我笑道:“难怪!”

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噘起小嘴道:“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

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

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

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女儿吗?”

我笑道:“你这么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然不一样!”

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发都气出来!”

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宝贝!”

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是要多乖有多乖,从不跟她娘作对!”

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

如雨爱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

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si自改变主意的,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

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和你算帐呢!”

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这一哄,就什么都忘了呢!”

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

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

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jiao代…”

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她们…”

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么兴趣呢!”

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

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

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么人…”

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么了?”

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gan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着咱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么样…”

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gan,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宠爱越来越少…”

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

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

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么亲密,又忍不住难受…”

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见我走入,jiao声道:“爷爷来了!”

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sè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

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

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

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jiaoyan无比,孙仲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

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当中,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

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丰满的茹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208

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咱们母女一场……”

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将这块心病道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娘这两年再怎么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做出无情无义之事!”

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么娘就教什么,不过老爷子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如此jing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

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候老爷子的功夫传授与你……”

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

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

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

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

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受?”

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玉贞叹了口气,转身搂着蝶儿道:“乖女儿,咱们都逃不掉了!”

蝶儿一下紧紧抱住玉贞,闭目颤声道:“那双眼第一次看女儿的时候,他正在欺负着娘,娘好快活,从没有见娘这么快活……”

蝶儿越说越是激荡,小手竟顺着玉贞的臀沟滑了下去。玉贞面颊酡红,皱眉道:“蝶儿,不许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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