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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三章:逃不开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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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慎言!”

傅苏澜庭朝自家弟弟摇头,有些人有些事在不满都只能是藏在心里,不能表现出来。

“大哥,君儿也是无心的,君儿,你要记住以后万不能再如此说。”

虽然不忍心呵责自家弟弟,但到底关系着身家性命。

“是,大哥、姐姐君儿知了。”

说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此话不该说,但是他都已经说出来了收回已是来不及。

“嗯!”

傅苏澜庭这才点头面上欣慰。

“哥,我今日出来是要借大哥的名义见一个人。”

她是对南竹寒梅说想来看看哥弟才出来的,正好南竹寒梅要去兵部他们就一起出来了。

“可是要见兰堰皇?”

傅苏澜庭心中却是在想,许是兰堰国那边出了什么事。

正好见傅苏澜衣面上显有些忧色,虽是被主人掩藏的极好但傅苏澜庭还是看出来了。

“正是,还请大哥出面将兰堰皇请过来。”

昨日兰临笙走的快,她都还没来的及问,其实也是没有机会问。

不问清楚情况,她怕是会亲自去一趟兰堰国,可以她现在的身份焉能像以前一样四处奔走,常常是异国他乡没个归处;而以后就是出宫一趟想来都是极不容易的。

只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她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结果的预算却是将这个可能极力的压下去。

“我就去。”

见傅苏澜衣面有急色,傅苏澜庭也不耽搁说就去。

他们住在一个别宫里,兰堰国的住处离澜沧境的住处也不算太远。

“大哥,我们一起去吧!”

想起候在外面的宫人及侍卫,傅苏澜衣想了想朝已经走到门口的傅苏澜庭喊道。

“君儿也一起来。”

在傅苏澜庭的目光中傅苏澜衣一手挽住傅苏澜君的胳膊,而今的身份她要见个人还需要自家哥弟给她打掩护。

显然,傅苏澜庭兄弟俩也明白过来了,毕竟她现在是南岑国的皇后,一言一行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言行若是有错就是大错大过。

傅苏澜君心中又不满起来,只是碍于他哥姐两的面到底是没有表现出来,若是在人前表现出来了想来是会给他姐姐带来不好的影响。

“本宫要与王兄王弟在这别宫中走走,你们不用跟过来。”

出了门吩咐好侍从一手挽自家大哥一手挽自家弟弟。

“是,娘娘。”

众人齐声应下,只等他们的皇后娘娘舍不得自家兄弟,毕竟再过几日澜沧境的大小王子也是要离开的。

别宫分为东西两宫,东宫住的是是国西宫住的是境。因澜沧境与南岑国联姻的缘故,澜沧境也住于东宫之中岂离兰堰国的住处最近,倒是方便了过去找人的兄姐弟三人。

过一个荷池一片柳道一座拱形桥就到了兰堰皇的住处。

赫连温尔将三人迎进客房,兰临笙已经等在里面了。

赫连温尔看到傅苏澜衣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却也不过片刻就恢复了神色。

“有劳爱妃看看容儿做什么去了?”

兰临笙并没有急着理傅苏澜衣等人,而是朝赫连温尔道。

“妾身告退。”

赫连温尔知道兰临笙这是要她离开,临走之际赫连温尔又看了傅苏澜衣一眼,却见傅苏澜衣笑着朝她点了头以示礼貌;赫连温尔便回以一笑。

“你来了!”

走到门口的赫连温尔听到兰临笙说了这么一句,脑中疑惑,虽然疑惑但她还是离开了。她与兰临笙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她可不想再生意外回到原点。

“兰堰皇知我要来?”

傅苏澜衣也不用兰临笙请就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傅苏澜庭及傅苏澜庭走到门口一左一右的倚在门扉上。

“猜的!”

相处十年,他们彼此了解,却又彼此试探。

“我想知道,兰堰皇这是何意?”

傅苏澜衣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正是昨天兰临笙扔给她的那个,唯一不同的是盒子上面有了裂痕。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毕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

他用的是你知道了而不是你猜到了,嘴角一抹笑意不达眼底。

傅苏澜衣却是觉得兰临笙的这个笑意甚是难看,而且让人心生厌恶。

“若是了解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她朝着兰临笙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一脸的讽刺,她们的计划虽然不是万无一失却也是很完美的。

想来不是兰临笙太厉害而是他们之中有叛徒了!

“不要妄自菲薄,你们这次的计划很出色,只是可惜了!”

他人虽然在南岑国在兰堰国发生了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将他怎么样了?”

傅苏澜衣挑眉,看来是出叛徒无疑了,只是不知你叛徒是谁。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伯景,只要人还活着,她就有办法将人救出来。

“这就要看我们的南岑国的皇后娘娘要怎么选择了。”

他看向眼前的女子,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一只凤凰流苏钗尊贵而又高雅。

肌色如玉唇似樱桃带晨露眸中清澈盈盈中含愁带情。

兰临笙努力压下心中的钝痛面上维持着笑意,既然不能爱他那就恨他吧!这样也是有他不是。

“你要我做什么?”

用伯景来牵制她,该说他卑鄙还是该说他真是无比的了解她?!

“原来你的身份是什么今后你的身份还是什么。”

说完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抗拒及厌恶,他笑了。

依旧是笑的让她生厌。

明知她极力的想要摆脱那个身份,但他却偏不让她如意,她越是要逃离开去他就越是要把她拉回去。让她恨着他厌着他,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你应该知道,在你们对我下杀令的那一刻,我的那个身份就已经是不存在的!”

她“死”掉的棋子,便是不存在的。

“一日为棋子便终身都是棋子,就是死了你也还是棋子,你逃不开的。”

有些事并不是“死”了就可以解脱的。

“我不愿意,你强求不得,更何况我现在是南岑国的皇后。”

她企图用南岑国的势力来压制兰临笙。

兰临笙听后笑了,笑她太过天真,一个皇后焉能左右一个大国。

“那我便不强人所难,只是你一日不答应他就要受一份苦。我新得了个折磨人的法子,每一天割其肉放其血,哦!我会先从手指开始,断完手指便是脚指,手脚断了就开始割肉;一天一块,割完了肉就切骨头。

你知道的我有秘药,哪怕是流完了血割完了肉他还有气掉着。”

他眉目含笑,说的温柔亲切。

只是这句句话中着实不是让人想听的,让傅苏澜衣听来更是诛心之言,她与伯景相识十年共进退十年;感情更是超过了她的哥弟及父皇。

“我如何知道他的安全?”

她在南岑国而伯景在兰堰国,中间相隔何止万里。

其实她是相信兰临笙的,只要她同意了,伯景最多就是被囚禁起来。

“你没有其他选择!”

兰堰国亦有她的人,她随时都能收到消息。

“……好!”

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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