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明日可出发
“哥哥本来就不同意我嫁到南岑国和亲,后来我说服了他他也就同意了!只是后来我又出事了!”傅苏澜衣想起赐婚没多久的一个晚上傅苏澜庭摸进了兰堰国的驿站找她。
他说:澜衣你逃走吧!剩下的事交给哥哥来处理,走的远远的不要回沧澜也不要去兰堰国。
她说:大哥,逃又能逃哪里去?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退,不然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说:不是这样的,澜衣你听我说;我特意去查了以前被送到兰堰国的公主。发现她们只要出了兰堰国就会被人杀死,她们之间最小的也才十三个年岁;听哥哥的话保命要紧。
她说:哥,如果我走了;兰堰国是不会放过我们沧澜的;南岑国的人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兰堰国的人肯定不会告诉他们的。但是如果我不见了,兰堰国的人肯定就会告诉南岑国的人;到时候我们沧澜怎么办?
“夫人没事的,哥哥不会生夫人的气;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我们明日就出发去兰堰国到时候一定可以找到哥哥的。
嗯,除了哥哥;夫人家中还有什么人吗?”夫人不认太妃,而太妃也没有告诉她夫人家中还有什么人住在哪里为何会成为兰堰国的义公主。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不知家中现在的情况。
家中之事哥哥从来都不会告诉我,怕我忧心。”说的越多透露出去的信息也就越多,在不清楚南岑国对沧澜是什么态度的情况下;她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威胁沧澜的存在。
“没有关系,这次去兰堰国;我陪夫人一起回去。”好歹去见见他真正的岳父呀!
“王爷,夫人,五殿下来了!”两人还未走到马场的中间,就有南竹寒梅的手下骑马而来行着礼道。
“大哥,大哥。”手下人才说完话,她们的前方南岑宇就打马而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五弟,何事?”南竹寒梅走到傅苏澜衣的面前让傅苏澜衣置于自己的身后。
“南岑宇?他来这里做什么?”傅苏澜衣心内暗想,同样看着迎面走来的南岑宇。
“大哥,这位是就是现在皇城里议论纷纷的白发女子吧!”南岑宇只看见傅苏澜衣的半张脸,他并没有认出来站在南竹寒梅身后的人就是他一剑刺伤后背的傅苏澜衣,她现在对外的身份只是南竹寒梅的侍女并不是岑王妃所以见到南岑宇是需要行礼的。
“是又如何?”南岑宇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过他的府上了,对于南岑宇的到来南竹寒梅丝毫不显意外;毕竟他没有娶妻前他是这府中的常客;岑王府中的下人都拿他当半个主子的。
“澜衣见过五殿下!”傅苏澜衣站于南竹寒梅的身后朝南岑宇轻轻的行了一礼。
“不如何只是随便问问,大哥;她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自己的皇子府没有出门,一出门才知道大哥身边出现了一位女子;他以为是她醒了打听才知道不是她;可他还是抱着希望就亲自过来看看了。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你这些日子把自己关在府中也不去上朝;太妃娘娘还让我去看看你。”南竹寒梅并不想在那个话题上说太多话,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大哥我没事,大哥我刚才在外面听街道上路过大臣们说你要出使兰堰国?”“嗯,明日就出发;可是有什么东西想让我带。”南竹寒梅去过兰堰国也从兰堰国给南岑宇带了那边的特产回来,对于这个弟弟南竹寒梅还是比其他皇弟要来的亲近些的;在他面前也从来是自称为我。
“王爷,五殿下,现在日光当头正盛;不如先回去。”傅苏澜衣看着两人柔声道,她并不想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人叙旧;南岑宇见过兰段香她现在只是在兰段香的基础上变化了些许,再加上南竹寒梅挡去了她半张脸南岑宇离她也有些许的距离。
“好,听夫人的,五弟我们先回去;一会一起用膳。”南竹寒梅很赞成傅苏澜衣的话,现在虽然还不是夏天太阳照在身上也不热;但他们还未用中膳是该回去了。南岑宇自是无意三人翻身上马,南岑宇与南竹寒梅骑在前头傅苏澜衣在后面跟着。
“大哥我刚刚听你唤她为“夫人”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大哥你这是纳了妾吗?那她怎么办?”南岑宇压低声音对南竹寒梅道,随之扭头朝后看去,只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之感。
“先不要问,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们兄弟两好久没有一起骑马了;看谁先出马场!”说罢一夹马肚先行而去。
“哎!大哥……你等等我。”南岑宇无奈只得一夹马肚追上去,两人很快就将傅苏澜衣甩在了身后。
傅苏澜衣看着你追我赶的兄弟两,嘴角轻翘;庭哥哥和澜君是不是也经常一起骑马赛跑呢?庭哥哥你到底在哪里?澜君你可一定要争气啊!沧澜境的未来就靠你了!“踏雪,我们也加快速度吧!”傅苏澜衣拍拍马背柔声道,踏雪朝她一声嘶叫算是回应。
“查清楚了吗?那女子是什么人?”皇后宫中,皇后抄着佛经问单膝跪在她面前的黑衣人。
“回主子,属下无能查不到那女子的任何信息;那女子就像突然出现在岑王身边的一样。”黑衣人说罢低头不敢看皇后的脸。
“是吗?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查不到吗?本宫养你们有何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后将手中的笔朝黑衣人扔去很是气愤,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一点信息的查不到。
“主子息怒,再给属下们一点时间;属下一定会弄清楚这女子是谁。”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额间有汗渗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母仪天下的皇后狠起来有多狠;才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和借口。
“岑王对那女子的态度如何?”这一点才是她关心的。
“岑王去哪里都要将那女子带上,而且很那女子很是与众不同。”
“怎么个与众不同法?”皇后的眼睛是看着黑衣人的,只是放在案几上的手却慢慢收拢成拳。
“就是,就是,就是眼神不一样;岑王以前看谁都是一个样的;只有在看那女子时脸上的神色就会变的比较柔。”黑衣人心中微舒一口气,皇后这么问他们的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