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又遇暗杀
我拿整个余生来与你赌一场,赌一场不知能否开花结果的感情?!
“若你相信自己,那你定会赢的!”伯景亦是回望着李云深同意严肃认真而不缺温柔道。
很多年以后一个尊贵无比的女人每回想起这一刻的时候,脸上总是幸福的笑原来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赢了。
“那么夫人,为夫今晚可以与夫人同床共枕了吗?”本来无比严肃的两人因伯景这一句成功的破坏了气氛,让李云深脸一红直接别过脸不去看他没说可亦没说不可。
“夫人,我出去一趟大概晚上回来;不用等我回来用膳;你想去哪里跟管家说声既可。”伯景说话间轻捻起李云深的一缕乌丝放在鼻尖轻嗅,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他眼中一抹温柔露出嘴角微微上扬。
“好,我知道了。”发觉到了伯景的动作,李云深本红的脸越发的红了她微微低头轻应。
见她回应伯景放下她的发起身往亭外而去。
“你……早点回来。”对着他的背影她起身小声道。
“好。”他闻言站定微微回眸嘴角含笑。
他的声音不温不柔却是充满了男人特有的磁性很是好听,让李云深觉得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让人忍不住心动。
看着伯景渐行渐远的背影,李云深突然觉得嫁过来的结果似乎还不算坏。
马车中傅苏澜衣掀开一角车帘,透过车避一角视线中是南竹寒梅马背上充满男子气概的英姿。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想,嫁给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很美好的吧!只是可惜她生在澜沧注定了不是普通人。
如此一想心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她收回视线放下了车帘子将自己与他隔绝在车内车外。
按这样的速度想来她们明天就能到了澜沧境水上城了,上次到南岑国她将落叶几人安顿在水上城她自己回去了一趟一转眼时间已过去了如此之久。
马车突然颠簸让傅苏澜衣的身子一下子就撞在了车壁上。
马车外传来刀剑碰撞之声和马嘶声“保护好夫人……”混乱中一句话传入耳中她突然觉得自己心口一暖。
一个蒙面人站在打斗之外的场地上,目光看向马车眼中杀意泄出;他一手伸出对着马车在无人注意中一支箭从袖中飞出朝马车而去。
在众人来不及脱身中一只箭带着凌厉的风穿过了车门帘子,南竹寒梅余光看到了只是等他脱身已是来不及了。
目赤欲裂间他只来的急将手中的剑朝马车扔去,剑刺中了马脖子马车连着马如树倒石般倾倒在地。
马车中傅苏澜衣躲过了突如其来的利箭,却没能躲过倾倒的马车她想稳住自己的身体可天旋地转中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听她的使唤支配。
“夫人!”南竹寒梅将朝他袭来的杀手一掌拍飞便朝马车奔去,剑是他情急之下扔过去的。
当时看到一只箭朝马车去,他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就将手中的剑甩过去。
“爷。”芜一芜笛将纠缠自己的杀手解决后第一时间就是朝南竹寒梅的方向奔去。
红琴解决了纠缠她的人,便朝那蒙面人杀去。
竟然敢杀她的夫人,只是还不待她们各自接近自己的目标又凭空而降一批蒙面人。
芜笛一个闪身躲过蒙面人的攻击心中直骂娘,到底来了多少人怎么就杀不完。
眼看自己就要到马车前了,却被突然出现的蒙面人阻止了步伐南竹寒梅眼中怒意倾泻而出;一招就将阻他路的蒙面人送去见阎王后看着人数明显还在增加的蒙面人他唇微动;似鸟鸣声自他唇中溢出在蒙面人稍疑惑间突觉一阵杀意袭来。
南竹寒梅看着突眼露疑惑的蒙面人他的狠意露在了脸上,随着一阵风动南竹寒梅朝马车的方位快速而去。
在蒙面人突然睁大还不待收起疑惑的的眼中一群人从天而降,基本是一招一人的就解决了他们,跟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比起来他们真的是太弱了。
看着倒地的马车南竹寒梅眼露急切,他举起手准备朝马车挥去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收回。
他踏过已无声息的马匹来到车门前,拉开车门帘躬身。
“夫人,你怎么样?”躬身探头间他问道声音有些急切不似平日里的云淡风轻。
马车空间本就不大加上倒在地上光线甚是弱南竹寒梅看不清傅苏澜衣如何了,且这马车的质量算好的这么一摔也没摔坏一角。
南竹寒梅刚才本想将马车劈了,却又担心会伤到傅苏澜衣是也才收回了手。
他想进去而里面根本就容纳不下两个人。
“王爷,我无事,只是腿卡住了。”傅苏澜衣回应道,南竹寒梅看不清傅苏澜衣脸上的神色;若是看到就会知傅苏澜衣痛的脸色发白。
“爷。”芜一站在南竹寒梅的身后蒙面人已经被解决了,那些突然出现的人朝南竹寒梅的方位行了一礼后又齐刷刷的消失了。
不远处芜笛扶着红琴亦是朝着南竹寒梅所在的位置走来,红琴受伤了好在伤的不重。
“好,你忍着点,马上就能出来了。”南竹寒梅说完后就退了出来,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他眼中消下去的怒意又显出。
“处理了。”南竹寒梅收回目光朝站在他身边的芜一道。
“是。”芜一一听就明白了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便朝那些尸体走去从瓷瓶里倾倒粉末在那些尸体上不过须臾之间接触到粉末的尸体消失在原地。
最后一具尸体消失殆尽之时,南竹寒梅亦将傅苏澜衣救了出来。
芜一心中明白,王爷是怕这些尸体吓着夫人了;他这化尸粉带在身上多久了终于用上了。
这些尸体托了他们夫人的福不至于暴尸荒野被野兽飞禽吃了去,还能留个全尸不错了。
“怎么样?伤到了吗?”南竹寒梅扶着傅苏澜衣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道。
“嗯。”傅苏澜衣轻应间一眼扫过四周,一具尸体也没有只是空气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傅苏澜衣眉头微。
“来,坐下,我看看。”南竹寒梅见她眉头皱了以为是伤口疼了,扶她在车木上坐下就要去看她的脚。
“是哪只脚伤着了?”问话间他已经蹲下身子朝傅苏澜衣的腿检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