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权谋人心
“皇后有旨,宣三皇子进殿。”太监出来站在大殿外跪着的众人面前尖着嗓子高声道。
“儿臣遵旨。”在众人的异样的目光中南岑溪瑜起身背着众人或喜、或忧、或恨的眼神中跟在太监的身后进了殿。
底下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已经了然的神色了。有人暗自欣喜、有人忧中带愁、有人悔不当初、有人神色如常没有变化。
而皇子们的心里却是更加明白了,不管是不是他们的父皇醒过来了,亦或者没有都已经不重要了!皇后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怕是这才是刚开始吧!
有人心下不甘却无可奈何,有人懊恼无比心生计谋,有人心底眼底都是担忧却也只能急在心里万般着急去无奈。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南岑溪瑜朝龙床前盛装的皇后行礼,他看着皇后脸上带着异样的笑;虽行着礼却哪里有半点的恭敬之色。
“这里没有外人在,你父皇又在病中不醒,你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道叫本宫看了心生厌恶。”皇后坐在龙床上看着自己的金指甲并未说免礼也未给南岑溪瑜一个眼神。
“让母后心生不快倒是儿臣的不是了!”他起身往前走,即使皇后并未让他免礼起身;不过皇后也不在意就是了,虽然她是皇后但这些皇后心里可没把她当成他们的母后;谁让她不是比他们小就是也大不了多少呢!
“废话少说,你的目的就要达成了,那道圣旨就差你父皇的私章印了;但本宫找了许久也未曾找到;本宫会传旨昭告百官万民让你代为理朝等找到了皇帝的私章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称帝了!”她一甩袖子起身,看也未看床上的皇帝一眼。
没有皇帝的私章这立新皇的圣旨就做不的数,南岑溪瑜要怪就怪他的父皇吧!
“来人,传本宫旨意下去,因皇重病国不可一日无君无人理事,经本宫再三考量现特立三皇子南岑溪瑜为代理国君。
为防意外横生,其他皇子暂押皇狱。”从宫女手中拿过凤旨盖上她的凤印,太监跪着高举着双手接过凤旨后退出大殿。
“怎么?你还不满意?!”看向未说话的南岑溪瑜皇后嘴角露出讥笑眼中却是不屑的神色。
“母后连其他皇子怎么安排都想好了,儿臣又怎么会不满意?!”当着所有人的面选他进殿,随后又把其他皇子关进皇狱;看似帮了他很大的忙;却是变向的告诉所有人他南岑溪瑜是有计谋的!
“那就退下吧!”皇后明知他不是此意,但她当做不懂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色,不过是相看两生厌的人,若不是为了各自的利益需要又何须相见?!
太阳毒辣,妃嫔公主多娇贵;奈何里面那位没有发话无人敢走也只能是在心中敢怒敢骂不敢言呢!
皇帝重病在床,太妃不在宫中现在这个宫里权利最大的就只有皇后了;现在若是一个不好惹了她,就算她不敢杀她们但得罪了也有得是方法折磨她们呢!
就在众人心生怨恨间一个太监手持凤旨,踏着兰花步而来。
众人看了一眼将头低下,等那太监宣旨。
太监手持凤旨走到众人的前面,看着下面乌央央跪了一地的人嘴都快扯到眼睛那去了。
皇子、公主、妃嫔、大臣又如何?好不是跪在他一个半人的面前!
“赫,宣皇后凤旨,因皇上病中无以理政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理政,三皇子德才兼备是为首选之人,故宣三皇子南岑溪瑜从今日开始代理政务。
本宫恐生事端,其他皇子暂住皇狱;止。”
“各位皇子请吧!”太监念完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找其他皇子道。
“不能,小皇弟才五个年岁现在已经热的快不行了,怎么能把他关进皇狱?!”一个公主起身朝那太监怒气冲冲道。
“皇姐,我可以的。”她边上一个小男孩拉了拉她的裙袍小声道,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就连嘴唇也干的见皮了。
“十七,皇狱再不好也比在这里跪着强。”南岑宇起身将小皇子抱在怀中。“皇后并未说不能探望,你一会多备些东西送进去。”然后趁那间隙他小声的朝那公主道。
“五哥……!”公主无奈知只能如此了,她恨恨的看向那太监。
“各位皇子,请吧!”太监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众侍卫。
“我们自己会走。”南岑宇抱着他的小皇弟就往皇狱的方向而出。
“奴才恭送各位皇子。”太监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哼!皇子,这个可以高贵到云端却也可以低落到泥泞。
众皇子闻言看也未看他一眼,跟在南岑宇的身后一起往皇狱的方向去,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何须理会;就算他们进去就此出不来了可他们依旧是皇子不能输了他们皇家的气势。
“各位大臣们回去好生歇明日可是要上朝的。”这太监看着侍卫们跟在众皇子的身后走远了才回过头对还跪着的众大臣道。
“至于各位公主,小主们趁皇后娘娘还未发话,从那来就赶紧的回那去吧!”众大臣走后太监各公主、妃嫔道。
公主、妃嫔虽无实权但不比皇子们,哪个帝王能放任其他皇子与他抢皇位呢?!
不过他也只是奉旨办事,也不在意会得罪谁?!
空中的太阳依旧耀眼,可这南岑国的天已经在变了。明日是狂风暴雨还是太阳当空尚未可知呢!毕竟大皇子还未回来,太监看向天空,只觉得太阳刺眼无比。
“五皇兄,他们会杀了我们吗?父皇还能醒过来吗?”南岑宇怀中的小皇子扬着脑袋问,都说皇家的孩子早成熟,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的。
再加上宫中近来发生的事,他虽还年幼但多多少少从宫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虽然不是很明白很懂但也知道皇狱不是一个好地方。
“也许会,也许不会;小皇弟怕吗?”南岑宇看向怀中小人儿淡淡道,他的声音不温不柔不冰冷却也不温暖。
如果三皇兄顾忌天下人的口舌之论,也许不会杀他们,但若是不顾忌他们能活的着希望则是为零;他只希望大皇兄能早点回来。
“小弟不知,但若皇兄们不怕,小弟也定不怕。”小皇子看着南岑宇道,何为生何为死?他尚不知!
人生在世,除了生死不能解决其他的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