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灵魂亦是污秽的
澜沧的回复也很快,只是三天的时间就将五百的兵力给了南竹寒梅。
五百的士兵被南竹寒梅安排在澜沧与南岑国的交际之处。
南岑国皇宫中南岑溪瑜急的不行,只因为派去监视南竹寒梅的人来信说南竹寒梅不见了。
而这边皇后迟迟找不到他父皇的私印却又不肯对外说他父皇已死;也不知皇后到底想做什么?
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干着急,得主动出击才是。
“来人。”他一手拍打在龙倚上已是打定了主意。
“殿下,有何吩咐?”一个太监急急小步子跑到他面前低垂着头道。
“去将皇后请来,就说本皇后有要事与她商量。”
“听命,奴才这就去。”太监闻言眼中露出一丝异光,偷偷的用余光看了南岑溪瑜一眼后才退出去。
宫殿中南岑溪瑜看向墙上的江山图眼中是势在必得之势。
无上的权利无上的尊荣只有那个位置能赋予一切,万人之上的感觉谁都想要可最终却是只能一个人能得到。
给父皇下药将所有的兄弟关进皇狱不能怪他无情,只能怪他们生在皇家而那个位置太具诱惑力;不是他也会是其他的皇子;他不过是先下手为强了而已。
“殿下,皇后娘娘请您移驾到凤殿。”太监依旧躬着身子低垂着眼,皇后的原话是:“哼!本宫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让他滚来见本宫而不是本宫去找他!”但是太监当然不能这么说了。
南岑溪瑜本是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墙上的江山图,闻言他转身看着太监不说话;因他未说话太监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不敢动。
他与皇后不过都是在给对方下马威罢了。
“带路。”直到太监被他看的额头起了一层汗珠他才道。
皇后的寝宫中,皇后躺在凤榻上几个生的白净俊俏的少年身着露着胸膛的的裳服伺候着她;有捏腿的、按肩柔背的还有喂水果的。
这几个少年都是未净身的太监,当初她闲逛到净事房外面见这几个少年生的俊俏就偷偷留了下来,如今宫中她是老大自然是为所欲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母后好生享受,这几位俊俏儿郎儿臣若是没看错的话都是未净身的吧!母后可还记得您的身份?!”南岑溪瑜未让人通报直接闯了进来见此情景也只是面露讽刺却是并未发怒,皇后也不在意他的话,只是挥挥手示意这几个少年退去。
少年们退去的时候朝南岑溪瑜行了一礼,南岑溪瑜一脸的嫌弃之色;而少年也只是退到凤帘之外与宫女们跪坐在外面听候发落。
“哼!你还知道本宫是你的母后啊!当初霸占本宫的时候怎么不说本宫是你的母后?
本宫本也是清纯佳人,是你还有你父皇把本宫变成了我如今的模样,本宫心灵的高洁早在你强要本宫的那个晚上消失了。
本来本宫也只是养着这几个儿郎而已,但是从你那次开始让本宫觉得光养着不用怎么行?”说话间她起身走到南岑溪瑜的身边,将唇靠近南岑溪瑜的耳边热气吐在南岑溪瑜的耳朵里亦或脖子上;双手亦是在南岑溪瑜的肩膀胸膛上抚摸着。
南岑溪瑜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神一暗一把抓过皇后的身子在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中……
曾经她为一人而守身如玉幻想与他有个结果,只是那终究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而她的灵魂亦是被污染了。
凰袍凤袍落了一地,凤榻上两具身影起起伏伏粗细交织的喘息声让宫女们羞红了脸。
虽然没有前戏可皇后的身子是早已被少年们撩拨好了的……倒是方便了南岑溪瑜行事。
“母后,你说你现在这副模样,若是让我大皇兄看到了会怎么样?
你说,他会不会觉得你很不堪和恶心呢?!”他靠近她的耳朵似情人间的亲昵调逗可唇中吐出的话却是皇后不愿听的。
她闻言脸色一黑双眼顺时一片清明,她瞬间没了兴致将他往外推,却是没了多少力气根本就推不动。
“母后,你这是想要谋杀儿臣么?”他双手环过她的腰肢用力将她向他的方向收拢让她无处可逃。
“哈哈哈……你又好到哪里去?你最好是让他看到,让他看看他的弟弟是怎么样一副禽兽不如的面孔。”皇后怒极反笑可是眼角却是泪水滑出,现在这副模样她自己亦是厌恶之极。
“呵呵……你让本宫不好过,本宫也不会让你好过,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吗?”乘南岑溪瑜放开她的间隙她一把将南岑溪瑜推开随手取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皇后最后的话是对着凤榻之后的里屋说的。
就在南岑溪瑜疑惑间一位衣着清秀梳着夫人发髻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脸上两行泪痕分外明显眼中的忧伤只增不减。
“清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老家探亲了吗?”南岑溪瑜神色间闪过慌乱之色,后想到什么看向皇后的眼中带着怒意。
女子看着南岑溪瑜不着一物的身子,上面还带着抓痕咬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碎裂不能呼吸。
在女子的咬着唇流泪中南岑溪瑜从地上抓了一件外袍穿上。
“是你!”南岑溪瑜看向皇后眼中怒意释放,他恨不得给皇后几巴掌。
“当然,你前脚送她走本宫后脚就将她请进了宫,世人都说你是个痴情种为了她放弃了三妃四嫔二妾;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你的眼现在看来……”
“你住口!”南岑溪瑜朝皇后吼道。
“哈哈哈哈,司阳清儿本宫说过本宫不会让你失望的……”
“还请母……皇后娘娘给臣妾一些时间,臣妾有些话想问三殿下!”皇后的话她不想再听,看见了皇后和南岑溪瑜刚才的事情“母后”二字她怎么也叫不出口。
“好,本宫去洗洗这一身的味道。”皇后邪魅一笑眼中却是给了司阳清儿一个可怜的情绪。走到南岑溪瑜身边时却是变成了讽刺。
“你说陪我回去探亲,让我先走你处理好手头的事就来寻我,可是我都到这宫中两天了你就没有发现我不见了吗?
这个暂且不说,可她是皇后,是你名义上的“母后”是父皇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咳咳……”最后她是吼出来的,也许是情绪太过于激动她一手按在心口上一手撑在桌子上。
愿你学会对讨厌的人微笑,变得波澜不惊,余生只为值得的人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