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司阳白玉
马背上一白衣遮面女子手握一个锦盒打马而去。
“姑姑,你为何要给她?听爹爹说那可是你的……”天下鍆中司阳清儿一脸的疑惑不解。
“她想要澜沧为国,而我只是想在劫数后有个归宿。”司阳白玉将面具戴上遮住了她白如雪的脸颊。
“姑姑,我曾听人说,你……”司阳清儿有些犹豫,她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说了可会伤到姑姑的心若是不说她心里始终有个结。
“不是人!是吗?”面具下的嘴角轻翘,一甩袖子她转身就在玉座上落座。
“姑姑看着我长大,如今我都这么大了,姑姑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眼前的姑姑还是她小时候记忆里的模样。
“清儿不得无礼!”一位中年男子手持托盘进来就朝司阳清儿呵斥道。
“爹爹!”司阳清儿闻声看去,一惊后眼中露出喜色随之却是愧疚之样。
“姑姑。”司阳晟将托盘恭敬的举到司阳白玉的跟前。
“倒是个好东西!”司阳白玉取过盘中物拿在手中端详道。
司阳清儿看去,那是一块鲜红如血般的红玉,隐隐可见里面似有液体在流动像有生命一般;却是在司阳白玉的手中缭缭烟雾起后失了色泽。
“南岑皇族之事不能再放任不管,清儿你过来。”司阳白玉将没了生命的红玉放回司阳晟手上的托盘中朝司阳清儿招了招手。
“姑姑?!”司阳清儿闻言上前眼露疑问。
“拿上这个去见一个人。”待司阳清儿上前她从袖中取出一物交到司阳清儿的手中。“见一个人?”司阳清儿疑惑。“南竹寒梅。”司阳白玉吐出这四字后不再理司阳清儿疑惑的目光她直接开口唤人“晨露、荷珠。”
“鍆主。”从玉石门后进来两女子青衣遮面不见容颜。
“带清儿去见南岑大皇子,保护好她的安危。”“是,鍆主。”两女子行了一礼起身来到司阳清儿的身后。
“我要修炼了,你们都出去吧!”刚吸收了灵玉之气她需要调理调理,只希望早点把这尘世之债解决了她也好归去。
“是,姑姑。”司阳晟行礼恭敬道。
司阳清儿还想再问些,却是他爹爹使了眼色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
“清儿,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对你祖姑姑无礼!”离开玉石殿后司阳晟给了司阳清儿一个责怪的眼神。
“还请两位姑娘给老夫一些时辰,老夫许久未见自己的女儿想跟她说说话。”他不理司阳清儿委屈的小脸朝晨露荷珠二人道。
“族长请便,我们姐妹两也要去收拾行李。”两人相视一眼朝司阳晟礼貌的行了一礼后离开。
“乖女儿,你的事为父都已知晓,离开吧!”待只剩他们父女二人时,司阳晟摸着司阳清儿的头满脸的心疼。
“爹爹,我悔不当初!”司阳清儿闻言扑进司阳晟的怀中,她真的好后悔。
“乖女儿,都过去了,以后你就回来在爹爹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爹爹养你!”擦去她眼角的泪他心疼道,当初祖姑姑也说过,南岑溪瑜不是司阳清儿的良配但那是司阳清儿命中的劫数;几番阻止未果他也就随她去了。
“爹爹,姑姑……”司阳清儿擦干眼泪离开司阳晟的怀,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以前就想告诉你,可你只顾着自己的感情;爹爹也就没说了!”司阳晟知道司阳清儿要问他什么?他早想告诉她了毕竟这在司阳一族里已经不是秘密的事。
“第一次见姑姑,那时候我也才十个年岁。而今我已是有了白发而姑姑却还是我初见时的模样,姑姑她确实不同我们常人而是我们司阳一族的守护者,因为姑姑我们司阳一族才能百年安好啊!
这天下鍆其实只是给姑姑修炼养生的地方,你爷爷告诉我你姑姑其实是“玉仙”,她的原身是根玉簪子;这个是司阳一族的秘密。”司阳晟看向自己的女儿微叹,这算秘密吗?算吧!起码外人不知!可世人知道这天下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可今日姑姑把她的玉簪子给了岑王妃!”姑姑不是常人她早知道,她从来没有见过姑姑吃过食物,更多的时候她都只是看到姑姑拿着那些顶级的玉石,她的姑姑不是人;司阳一族的人都换她为“姑姑”。
“都是天命!女儿啊,你去吧办好姑姑交代的事!”司阳晟看着眼前这个差不多有自己高的司阳清儿长叹一声后,将双手背于身后离开。
姑姑本不姓司阳,原姓白名玉后来为什么姓司阳的他不清楚,因为这些都是他父亲告诉他的,姑姑为什么会成为守护他们司阳一族的鍆主这点他亦不清楚!
“主子!”雪漫将傅苏澜衣迎进无忧阁中一个男子上前将傅苏澜衣的马牵走。
“如何?”傅苏澜衣进去后将披风解下只是面纱没摘。
“现在南岑国内乱,这里面亦有兰堰国的人在;大公子的意思是只要主子安好,我们静观其变。”雪漫接过傅苏澜衣的披风挂好,傅苏澜衣已经在案几后落座是也回过身的雪漫正给傅苏澜衣倒茶。
“即使我出了意外,澜沧也不能插手其中;澜沧隔岸观火就好。”傅苏澜衣摘下面纱,接过雪漫倒的冒着热气的茶她举到鼻边轻嗅道。
“主子,可是出了何事?”雪漫闻言脑中短暂的想了想后问。
“南岑溪瑜的人四处找抓我,刚好趁他们的动作离开南竹寒梅的眼线方便行事。”南竹寒梅给她安排的地方很是隐秘一般人找不到,她故意给南岑溪瑜的透了消息;南岑溪瑜的人确实把她劫走了只是那几个人太没用。
“他怎么会抓主子?”雪漫疑惑,主子又威胁不到南岑溪瑜抓了有什么用?
“自然是以此来要挟南竹寒梅了,他现在不知南竹寒梅踪迹,而当初南竹寒梅将我安置在他的私人庄子上南岑皇室中人是知道的;世人都说南竹寒梅不近女色但却不舍将自己的王妃下葬,定是真心悦之……”傅苏澜衣一手握住茶杯,一手拿着司阳白玉给她的锦盒,面带忧色她已经知道秋风落叶几人离开了庄子,但是她们现在在哪里她却是不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被南岑溪瑜抓去。
“主子因何忧心?”雪漫见此便问。
“无事,看看这是何物?”傅苏澜衣收起面上忧色,目光落到锦盒上,在雪漫不解的目光中打开。
“主子,这是……”盒子开后,雪漫稍显惊呼。
“雪灵白玉簪!”傅苏澜衣倒是不惊,盒中簪子洁白如雪明透如雪只玉头上一点红隐隐灵气流动。
“奴婢听闻此玉在天雪山上埋葬万年吸收天地之雪的精华而成,后因凤凰之血得以成仙!”虽然不知这传说是真是假但世上只此一只雪灵白玉簪是真。
傅苏澜衣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脑中想起她刚才见的那人,想起她的睫毛如雪般银白带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