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突生事端
“小衣儿,你的男人可还真是有趣呢!”
北亦辰不知从哪取来的扇子刷的一下打开掩嘴而笑。
目光却是并未看向舞台之中而是看向澜沧境的位置,其他境国来的都是皇子只有澜沧境来的是位大臣。
本以为澜沧不会来人了,却想不到还派人来了,澜沧的心可是真心大啊!
若是傅苏澜衣在此便会发现这扇子她熟悉无比,就连说话的语气骚气的姿态她亦是熟悉无比。
“当年北辰国内乱便宜先皇帝最小的弟弟北王,可这位小王爷却是喜好男风膝下无子,北辰先皇只有四子大皇子二皇子在内斗死去,只剩下体弱的三皇子及不知所踪的四皇子!
三皇子体弱不能劳累这些年北辰国一直都在寻找四皇子,至于怎么找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怎么都不知道……”
芜一的话才落下,芜笛更惊了比刚才南竹寒梅的话更让他内心惊的不行,只是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小声的嘟囔着。
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是你太过孤陋寡闻了!”芜一一脸嫌弃的看向自己的弟弟,同一个娘生的怎么与他差别咋就这么大,也就主子不嫌弃还愿意将他带在身边。虽不是天下皆知的事但身为主子的侍卫打探消息亦是职能的一部分。
“回去后自去领罚!”
南竹寒梅一手放于桌面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着,这分明是对芜笛的无知不满了。
妄费他的一番心思,看来得另外找人替换芜笛的岗位了!
身边属下太不贴心了,也是件很让人难过的事。
主仆几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宴殿中的气氛已然转变。
高台之上有白衣面具人持剑直指皇上,殿中一片惊呼之声,太监连喊护驾,侍卫出来之际白衣面具人却是来了一个漂亮的旋转跳跃飞身回到中间的圆形舞台上,手中的剑化作了白绫,众人才反应过来那有什么剑不过是那人速度太快他们将白绫误看成了剑。
兰临笙握着酒杯的手却是青筋隐隐暴起,正要起身之际却是发现高台之上的父皇朝他摇了摇头。
舞女退到了舞台之下,随着悬空的白绫缎陆陆续续下来了白衣面具人,他们将白绫甩出了时候白绫带着凌厉的气势那分明是剑,却又在接近人的时候化作了白绫缎。
殿中众人直呼开了眼界,却以有人以扇掩面笑而不语,有人冷眼旁观事不关己二者虽面色不同心态却是统一的,那就是看戏的!
几个白衣面具人依序飞入高台之上,围着太后、皇上、皇后舞了几圈几条白绫在他们面前来来回回最后分别圈在了他们的脖子之上。
“护……”太监的话还未喊完身子突然就倒下。
“啊?!”众妃嫔惊慌失措。
“父皇、母后、皇祖母!”皇子们紧张不已,起身似要往高台上冲,只是皇帝摆手示意他们勿动,而殿中众人亦是一片哗然之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到了!
甚至有大臣吓的面色苍白!
赫连温尔却是疑惑而惊她不过就是转了头问嬷嬷什么时候可以换头冠而已,怎么就引的哗然之声了?等目光顺着众人扫到高台上的时候她同众人一样的反应。众皇子公主皇妃都站了起来她也不能再坐着,在尔诺的搀扶中起身站于兰临笙的身后,兰容从自己的位置上走到了赫连温尔的身边一同站着,她们位置离的近倒是无人注意到兰容的动作。
“这是……闹着玩的吧?!”赫连温尔的声音很轻,在她身边的却是听到了,兰容微微摇了摇头一脸的担忧之色。
显然这并不是闹着玩的!
赫连温尔却是觉得这怎么都像是闹着玩的,就算有人心怀不轨也不应该在今天动手啊?!
总至于是要当着七境九国的面昭告他的野心吧?!还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直接谋权篡位?!
“这……这什么啊?”
“就是啊,这是怎么了?”
殿中七境九国的人议声一片,当然其中不乏看好戏着。
“适可而止,今日母后寿辰,朕不想杀人!”
高台之上一道威严之声淡淡的响起,声音不大但殿中只要是习武之人都听到了。
果真是做帝王之人,如此这般神色淡然!那些妃嫔们吓的战战兢兢抱成一团,反观皇后、太后亦是一脸的淡然之色丝毫不见慌乱。
“适可而止?您想太多了!您以为我是在您玩闹的吗?”
面具男子的声音满是嘲讽与可笑,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众人亦能想象到他面具下的表情是何神色,定是嘲弄。
“你是谁?今日这般是何目的?你要知道,今日七境九国的人可都在此!”
帝王的脸上终是有了几丝微不可见的缝隙。
“我是谁?哈哈哈!我也很想知道我是谁?是天之骄子犯下的罪孽?还是本就不该苟活于世的天子的耻辱?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男子仰头大笑,声音里却似带着苦涩的味道,一个转身再回身间手中白绫化成剑直指帝王的胸口。
“父皇!”众皇子大呼紧张的就要往高台上冲去。
“陛下!”文武百官亦是如此。
殿中人
“你们最好不要动,毕竟我手中剑可是比你们的速度要快上许多!要是你们一动我一紧张伤着了你们的皇上我可不管的,要想他不那么快被伤了你们最好不要动!”
“你想怎么样?只要你放了我父皇他们,你要什么本皇子都满足你!”
那面具人的话才落下,兰临笙便伸长了脖子朝那面具人喊道,声音虽然有些急切但也未有惧怕之色倒是一国皇子风范尽显。
“我想要的?哈哈哈!我想要的你怕是给不起!”
面具人闻言却是大笑,笑兰临笙的不自量力自以为是。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起?!”
兰临笙反倒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若是来刺杀的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动手了,这般磨磨唧唧半天的定是有所求。
只要是有所求,凡事便就都有回旋的地步,况且这人应该也没有那么傻当着七境九国全天下人的面杀一国之君?!
南竹寒梅却是看着说话的面具人,神色沉思,他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可偏偏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