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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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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走出来。

地上一片琅藉,东一件西一件的都是他们昨晚穿的外衣内衣,皱巴巴地躺在地上,被主人利用完就无情抛弃。

男主人正坐在床沿看电视,只□盖了条毯子,上面什么也没穿,明秀一眼就看到他背上和手臂上一条条细长的血红色指甲印,脸上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于牧见她出来了,顺手关上电视,将遥控器摆在一边,向她张开手臂。

明秀顺从地低着头走到他身前,便被他一把搂住,双腿夹着她,将她牢牢地困在怀里。

于牧低头深深地闻了下她的颈窝,没忍住又吮吸了一个深红的草莓印出来,从胸腔内发出由衷的赞叹:“真香!”

明秀用手撑住他,身子往后仰,尽量隔开一点距离,眼睛瞪得圆圆的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于牧看她那样子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可爱的简直想一口吞下去,他起了逗弄之心,双腿夹紧她,挑挑眉,笑的十分嗳昧:“你说我想干嘛?”

明秀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急道:“你不要闹啦,我有正经事要说啊。”

点点头,于牧继续凑近她白嫩的脖子,舌头在上面胡乱游走,含糊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哎呀,我是说真的,你要再这样,我真生气了!”明秀气得去拽他的头发。

“好吧。”可惜地叹口气,于牧双手交叉环住她的腰,抬起头看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说。”

明秀撇撇嘴,抓着自己被他快要弄散的浴巾,低声道:“我没有衣服。”

“我知道,你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打电话给秦情,叫她送来了。”

明秀又低下头,湿漉漉的长发笔直地垂下,几乎挡住了她的整张脸,这次声音更小了,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听人家说,那个以后可能会……会有……小宝宝。”

“呵。”于牧好笑起来,“你听说谁的,哪有这么准。”

“好多人都这样说。”浴巾被她拽的死紧,显然是非常纠结于这个问题,一口气说道:“我还要上学,我不要有孩子。”

她说的那么认真,是真的不想要的。

虽然还没想到生孩子那么远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不希望能和自己的爱人生下属于两个人延续的骨血,无关乎喜不喜欢小孩,只是爱情的结晶。

乍一听她说到这个问题,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涩痛,于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回答她:“不要就不要吧。”

明秀怎么听不出他有点不高兴了,她也不禁难过,但是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得坚持的,比如自我,比如未来……

“那……那我是不是要吃什么药啊。”

于牧摸摸她垂顺的发,将头发撩到她的耳后,露出她清水芙蓉的面,沉声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药吃多了对女孩子不好,这次就算了,以后我会注意。”

明秀想张嘴,想说:还有以后啊!

看到他自责的样子,话又咽回嗓子里:算了,先就这样吧,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真的不懂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犹豫的样子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于牧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有些发僵,不想让她看出来,和她交颈拥抱:“你是不是还不信我,有什么疑惑的,问出来好不好,憋在心里既伤了自己也伤了我们的感情,何苦呢!”

明秀委屈地咬住唇,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去责问男人的行踪。

沉默良久,她都感觉自己要睡着了,忽而耳朵上有东西湿漉漉地在舔自己,她痒的笑出声,七扭八扭地去躲他,不经意碰到两腿间有个硬硬的柱体在抵着自己,吓得一动不敢动:“你流氓!”

于牧故意恶劣地顶了顶她,恶声恶气地说:“你说不说,再不说我就真的强了你了!”

他这个样子可真像极了黑社会里的老大。

明秀笑的腰都直不起来,干脆坐到他的腿上,缓了缓气息,慢慢组织自己的语言:“你总是这样,老逼我。”

于牧刚想说话,被她用手堵住,“你听我说完好吧!”

于牧便不说了,听她继续道:“可我悲哀的发现总是敌不过你,那怎么办呢,只有乖乖投降……”

明秀的头低了下去,声音渐渐也黯淡了,“你之前和戚薇那样,我以为你们好了,上次我还亲眼看到她在你家,坐在沙发上叠衣服,我都没干过的。”

原来终于知道吃醋了,于牧心里轻松多了,响亮地在她手心亲了一口,将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低笑出声:“你是知道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忙的抽不开身,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秦情又不在,只好去叫她拿,哪料到那么巧,碰上你这个正牌女主人了,还大胆的向你狐假虎威。”

明秀对他说的“正牌”两个字十分不耻,好像还有多少女人一样,指甲在他掌心乱抠,他却感觉像挠痒痒一样,大力去亲她的脸颊。

明秀气的去掰他脸:“你看,又不正经!我还没说完呢。”

“那你又为什么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甩进衣柜里了?”

于牧叹口气,再次将她抱紧:“我那是真的有点气你了,我对你那么好,你却不止一次地向着外人,还是我的情敌,不管是面子上还是理子上,你说我能不气吗?”

“我就想,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好了,可是……”他将唇贴在她的发上,刚洗的头发湿湿热热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感染了,向上冒着暖湿的气流,“你看到了,就算我刻意把与你有关的物品全部隐藏,也无法消除,你在我脑海里温暖的容颜。”

明秀的鼻子立刻酸了,默默伸出双臂,也将他拥抱。

不知过了多久,明秀的胳膊有点酸麻,她放下手臂,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于牧:“你快去给我买药吧,我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心里慌的很。”

“那是你肚子饿了,傻瓜!”宠溺地捏捏她皱起的鼻子,于牧马上摸来了手机要拨号,明秀急忙按住他:“你干嘛!”

于牧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叫秦情一起带过来啊。”

明秀瞪他,抢过他的手机,大声叫道:“不准啦,不准叫任何人去买,只能你去!”

于牧疑惑了:“为什么?”

明秀委屈的都快哭了,她才十八周岁不到,就和男人做了这种事,本来就有够丢人的了,还要弄得人尽皆知,让她以后怎么见人,红着眼气道:“我说不准就不准啦,你强 暴我,我都不去告你了,你还要让别人知道!”

于牧被她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拿她没办法,抱住她轻摇:“好了好了,宝宝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我去买,你看着我去买,可以了吧。”

明秀这才吸着鼻子点点头。

秦情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就赶了过来。

门只开了一小半,露出于牧半边□的上身,秦情眼皮一跳,敏锐地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不一般的气味,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被她猜到了吧,大灰狼终于扑倒了小白兔?

她有心想伸头往里看一眼,只瞟到里面暗沉的光线,什么也看不清楚。

尽管如此,也已经足够遐想翩翩了。

老板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堵在那里,冷冷地俯视她,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动了,恭顺地把衣服递上。

于牧接过,就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

秦情是真的想看看明秀,但看他脸色不善,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身就离开了。

于牧关上门,返回房间,无奈又带点宠溺地望着缩在墙角的明秀,把衣服拿给她:“人走了,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先去吃饭。”

明秀愤愤地瞪他,一把抓过衣服,心里到底是有怨气的,大声地叫道:“还不是你害的,是先去买药啦!”

于牧有愧,一点不敢惹她,只能顺着她:“好,是去买药!”说着,去到卫生间,自觉的把空间留给她。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两次丢脸来药店门口,两次被同一个人看到,明秀慌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跳如鼓,硬着头皮上前叫一声:“盛大哥。”

盛岩的心情有点不好,只简单“唔”了一声算是回复。

他看了眼旁边的大药店,问她:“是在等你牧哥哥么?”

明秀点点头,听他语气很自热,并没有往歪处想的意思,心里放开了一点,想道:我再这么紧张,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她变得大方起来,笑着回答他:“是在药店里面,马上就出来了。”

话刚落音,于牧就从药店里走出,看到盛岩一愣,紧接着皱了皱眉。

对方脸色黑沉,再没了以前的热情,明显是来者不善,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于牧先过去牵住明秀的手,才对他冷淡地打招呼:“你好,姐夫。”

盛岩脸更沉了,嘴角露出一抹似讥非讥的怪笑:“我一点也不好,哪像你,富贵名利全收,还美人在怀,春风得意。”

感到怀里的人身子僵直了,于牧的脸立刻冷了下去,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

盛岩看了眼垂下头的明秀,斜眼朝他冷哼一声:“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你先把秀秀送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明秀听她这么说,立刻乖觉地想离开。

于牧捏了捏掌心里欲挣脱的手,把她的肩膀搂过来,一脸的无所畏惧:“不用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的一切都不用瞒着她,走吧。”

明秀肚子虽然空空如也,可是并没有什么胃口。

满大桌的菜,色香味俱全,却可惜无人问津,包厢里的气氛奇怪地沉凝。

于牧摸摸她的发顶,将她喜欢吃的菜夹进碗中,放在她的面前,温声道:“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不饿么?”

明秀默然摇头,两缕头发落下来散在她像白纸一样的脸庞边,愈发地衬的她脸色煞白,没有生气,像个忧郁的纸娃娃,稍微用点力就会捅破。

于牧目露怜惜,摸摸她的脸,冰冷冰冷,又叫来服务员把空调打高了一点。在桌下握着她的手,企图给她点温暖。

他看向对面的盛岩,催促道:“快点说吧。”语气听起来好像正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小事。

盛岩又忍不住冷笑出声,对方真是越来越不得了,这一副傲慢的姿态,显然已经胜券在握,落子无悔了。

他有点急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都到这种地步了,他也什么都不用客气了,皱着眉吐出白袅袅地烟。

烟雾中,他不清于牧的脸,只一双鹰一样冷厉的眼睛放着精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将猎物撕裂蚕食。

盛岩心一惊,呛咳连连,将烟赶紧按灭。借低头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当初怎么没想到呢,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根本不亚于于翔的自大自傲,反之比他更甚。怎么会觉得他软弱可欺,还傻傻地去威胁他?

是谁说宠爱女孩的男人都有一颗柔软的心?这次真是栽了个大跟头,翻都不一定翻的起来了。

他自嘲地想:其实到底还是自己看走了眼,成王败寇真正说起来又怪的了谁?

他的心变得复杂极了,刚开始冲天的气焰也消下去了一点,肚子里直冒苦水,连说出的话都带着苦味:“事情如今已经暴露出来,你肯定也知道了,玉田集团总裁于翔勾结走私犯,走私货物高达千万人民币,其中环节怎么可能只靠他一个人就能完成,上面已经下达了法律文件,势必要查出政府内部参与的犯罪同伙。真的查出来以后,撤职罚款肯定都是轻的处罚,估计吃几年牢饭绝对是少不了的。”说完,双手痛苦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看上去十分绝望。

于牧听他服软,脸色也缓和一点,淡淡说道:“不是你,不用怕。”

盛岩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中全是狂喜的光芒。

于牧不是口出狂言的人,这六个简单的汉字从他嘴里说出,就像给他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他长长吁出一口浊气,两天来的郁结打开了一点,接下来顺口问道:“那是谁呢?”

“和你最有仇的是什么人?”

这个消息来的比刚才更有震撼力,他没想到于牧居然做的这么周到,不仅免了他的罪,还替他除掉一块绊脚石。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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