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就在我们吻得入迷时,竟忘了孙娜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慢慢趴到我的后背,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本来就难耐的欲火,终于被这两个喝醉酒的女人点燃。
“小十一,我想要。”孙娜在我背后呢喃,青姐不理,一个劲的霸占着我的chun,根本不让我挪开。
孙娜则在我背后亲来亲去,柔软的小舌头四处漫游。
我松口,从青姐的脸吻到脖子,再吻上xiong口,她口中已经开始发出低低的嘤咛声。
孙娜将我的上衣掀起,脱了下去,低头含住青姐xiong前的小葡萄,柔软,坚硬,她在告诉我她身体里也有那样一团火。
我的手摸向青姐的小腹,又一再试探的向下,她没有拒绝,没有反抗,我更大胆的探了下去。
她双腿之间的密处,早就湿得一发不可收拾。
我在她身下的xué位打着圈圈,轻轻滑动,就是不进去,她仰着脖子,皱着眉头,已经在极痛苦的边缘,我知道,她是忍得极痛苦,她需要发泄了。
而孙娜也不老实,她从我身上滑落,躺在青姐身边,张开双腿,拉起我的另一只手往自己那处摸去。
这女人,水都已经沾满双腿的内侧了,我跪坐在她们身下,双手分别在她们的私密处逗弄着,我顺着敏感的xué位慢慢刺激着,她们脸上那享受又隐忍的表情,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因为我的逗弄,她们扭动着身子,像一条柔软的蛇,青姐自己脱了衣服,摸向我的手,不停抚摸着我的小臂。
“十一,你的手指真是宝贝,我要,给我吧。”
第三十一章不断揉着太阳xué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败在我手上的女人,平日她们是多么趾高气昂,可现在却在我手下萎靡成蛇。
孙娜和青姐并排躺着,抬起腿享受着我的手指带给她们的快感。
看着两个裸露又风sāo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求欢,我身体里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旺盛,可尽管如此,我也不能逾越那一步,我知道她们虽然是寂寞人妻,但背后男人的势力根本不是我可以抵挡的。
所以就只能将所有的火都发泄在手指上。
孙娜“啊”的一声极尽缠绵的呻吟告诉我,她已经到达顶端,两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她闭着双眼,小腹不断抽搐着,我的整个手以及小臂都被她喷射的粘液沾湿,我慢慢抽出手来,她喘息着放下双腿,一脸满足。
“小十一,你真bàng。比我家那个死鬼好多了,哼,那个臭男人。真不是东西!”
孙娜闭着眼睛哼着,我想她大概是在埋怨自己那个不常回家的老公吧。这个女人也只不过是空闺寂寞了。
相较之下,青姐显得比她高冷端庄多了,她不比孙娜的明sāo,但是我的手指也仍然能让她放荡起来。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青姐没有隐忍那种快意,一手捏着自己的xiong,一手摸上我的另一只手,与我十指交握。
“十一,再……再进去一些。”她迷离的双眼看着我,娇chun微启,那声音酥得我全身发麻。
她的样子也太风情万种了,我一个没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嘴。
“青姐,我可让你爽快了?”我忍不住问。我一个清醒的大男人,当然需要心理上的满足,即使那里不能满足……
青姐微微皱着眉,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呻吟着:“爽,爽快,从来没这么爽快过。你别走了。”
我重重压上她的chun热烈的吻着,我的手指也一刻没停过,仿佛整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完全忽视了一旁睡去的孙娜。
青姐被我的手指弄得一次又一次登上巅峰。终于,我们俩都累了,她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却一夜无眠。我替孙娜穿好了衣服,将她挪到枕头上盖好被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我又将青姐抱到另一个房间安顿好。
只是她一直拽着我的衣襟不撒手,我唯有抱着她躺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趁青姐翻了个身,我赶紧下了床。
双手手腕又酸又痛,昨晚是用力过猛了。我在沙发坐了一会,没多久,孙娜扶着脑袋从房里出来。
见到我的一瞬,有点尴尬,又有些诧异:“小十一?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云淡风轻的点点头:“娜姐早啊,昨晚你和青姐喝多了,我送你们回来的。”
看来宿醉的确挺要命的,她皱着眉头不断揉着太阳xué:“这样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真疼,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发生什么,具体是指哪方面。
我看她是完全断了片,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于是随意找个理由搪塞:“唔,没有啊,我在外面守了一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她哦了一声点点头,眼里却露出点点失落。
孙娜进了浴室,我放心不下青姐,还是打算去她房里看看她醒了没,刚推开门,看到她坐在床上,屈膝抱着脑袋。
“青姐,你醒啦?”我轻咳一声,说道。
青姐埋头嗯了一声,我听了下浴室的动静,琢磨着孙娜应该没那么快出来,于是我走近青姐,在她床边坐下。
“是不是头疼的难受?我给你按按吧?”
我估摸着她应该是被宿醉折腾的,于是想给她按按。
“不用了,你出去吧。”
我没想到青姐会这么说,愣了愣,出了房间。
两个女人洗漱好了就各自离开了,谁都没让我跟着,看了看时间,得回趟会所。
其实这么些天我心里一直梗着那件事,我虽说不是什么君子,但是清白这两个字我还是很看重的,尤其是被长乐wu蔑,我很不服。
刚到会所大门口,发现门口几个迎宾的学徒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我。
但还是给我开了门,讥讽的笑了笑:“哟,稀客锕”
我听着不舒服,但也不愿跟这些无名小卒计较,浪费时间。我直接说:“长乐在不在。”
“自己进去找啊。”其中一个不屑的回答道。
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他们休息室,正好周长生也在,似乎在开例会。
什么狗pi例会,无非就是要他们多接客。
见到我,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长乐轻蔑的冲我笑了笑:“周总,咱们的头牌回来了。”
这话语诸多讽刺,我目光微敛,看向长乐。周长生不耐烦的用鼻孔对着我:“你跑来这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么,咱这庙小容不下你,别再来了。”
我本来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不过有些事该说清楚就得说清楚。
我无视他们的讽刺,淡淡开口:“我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关于那次所谓的qiángjiān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