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2章 哥哥到来
“吃饭了。”李鸣瑾双手端着碗筷走进堂屋。
江必清连忙起身接下他手中的碗筷,“师公,这么快就要吃饭了?”
“嗯,家里的包子馒头都是现成的,蒸好炒几个菜就能吃了,费不了什么功夫”李鸣瑾道。
“是这样啊!”江必清了然一笑,“师公,您坐下和师傅说说话,我端饭菜过来。”
李鸣瑾见他如此,也没推辞,“行吧!速度快点儿,今天忙活一天了,累的慌;吃完了也能早点休息。”
“好的。”江必清看了一眼李沉舟,转身走出堂屋。
片刻后,江必清、谭永国和叶兴国三人便端着饭菜上了桌;四个肉菜,两格蒸笼的馒头包子,就这量,也就刚刚够他们吃。
四人围在饭桌前吃完饭,谭永国和叶兴国收拾碗筷去灶房。
李沉舟看向老爹,“爹,我想求你个事儿。”
“说。”李鸣瑾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就道。
“爹,我这次离开之后,怕是还要去外面历练一下;我已经给哥哥带了信回去,要是没差错,今天晚上就能到。”李沉舟说着话,抬头见父亲静静听着的样子,唇角轻勾,一抹笑意浮上唇角,“爹,我想把必清一起带去,他一直以来,不是出任务就是在部队里训练;这次出去历练,我想带着他。”
“我另外一个小徒弟,李书宁那小子,您也是知道的;我已经带他出去走过一趟了;就必清,我还没带他出去走动走动。”
李鸣瑾本是想拒绝的,有个李沉渊一个人陪着闺女也就差不多了;必清的功夫虽然很高,却没达到闺女那种程度,去不去都无所谓。然而,停了闺女的话,他犹豫了一下。
“必须带他去?”、
“也不是必须,只是,这次的机会难得,我想带他去见识见识。”至于见识什么,她没明说。
李鸣瑾脑中有了几个猜测,不过,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就是了,“成,这事儿我和他上司说去,不过,这次请假只能用以往几年的假期来抵;他也有好几年没请过假了,累积起来,天数也不少了。对了,你们这一次去,准备让必清去多久?总要有个定数。”
李沉舟摇头,“我也每个定数,也许几天,也许十天半个月,也许是一年两年。”
“怎么要去这么久?时间太长了,必清这边不好办。”李鸣瑾为难的皱着眉头,部队有部队的规矩,请假都是有规章制度的,不能随意请。
“师公,要是实在不行,我就提前退伍吧!反正也有好些年了,我的年限足以退伍了。”江必清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与其被部队里束缚着,还不如退伍跟着师傅走;这些年,他和师傅聚少离多,一年也少有见到一次面。
李鸣瑾抿着春想了半天,转而望着他,“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和师傅商量过,本来想着等我修为在进一步就退伍跟着师傅走;不过,现在问题在面前摆着,不解决也不行。我想着既然是这样,还不如直接退伍。”江必清面露坚定。
李鸣瑾见他双眼中透着果决和坚持,不由一叹,“你要想好了,要是你继续在部队里呆着;至少再过五年,你就能接替你上司的位置。”
“师公,我一早就想好了,我跟着师傅走;部队里再好,也不如跟着师傅好。”江必清说完脸红到了耳根,干咳两声,压低音量道:“我也不稀罕接替上司的位置,没必要束缚住自己,我想自由自在的跟着师傅走。”
人家再三强调自己的意愿,想跟着师傅走;李鸣瑾也不能当作没听到,于是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申请退伍吧!你明天就要跟着你师傅走,剩下的手续我来给你办。”
“好的,谢谢师公。”江必清眉眼含笑。
事情谈定,江必清乐呵呵的起身告辞。
送走了江必清,李沉舟又和父亲说了一会儿,见他面上的疲惫之色掩饰都掩饰不住,便各自回房歇着去了。
......
夜半时分,窗外响起‘笃笃笃’的声音,似敲窗,又似在啄窗。
李沉舟停下修炼,起身打开窗户一看,竟然是大鹏和哥哥到了。
“哥哥,大鹏,一路辛苦了。”
大鹏变小身体,窜进房间里,站在她肩头上用头去蹭了蹭她白生生的脸颊,“主人,一点都不辛苦,这点程度的飞行算什么,再远再长一些我也收的了。”
“知道你厉害,你先回空间休息去。”李沉舟抬手将大鹏收入空间,这才有心思去看李沉渊,几天没见,目光似乎更加深邃了;盯着他便能让人心脏碰碰乱跳,“哥哥。”
李沉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红润的唇.瓣近在咫尺,情不自禁,俯身一吻;转而抱着她跳进了窗户,与她相对而立,双臂紧搂,“舟舟,你这一走快十天了......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李沉舟回抱着他的劲腰,“哼哼和爷爷还好吧?我走了,哼哼有没有哭?”
李沉渊颔首,“他一回来没看到你就哭,哭了大半天,后来爷爷和其他人一起把他哄住了;我今天走的时候,哼哼还叫着要娘,只是,没再哭了。”
“那就好。”李沉舟松了口气,“我还一直担心哼哼没离开过我,哭个没完没了的,到时候受累的还是爷爷;你这一走,爷爷怕是更家带不过来了。”
“不会的,有警卫员每天给爷爷和哼哼做饭。”李沉渊拉着她到床边坐下,很不满在他勉强,媳妇儿还想着别的男的,就是儿子,他心里也不舒服;顿觉儿子就是讨债的,当初怎么没生个女儿呢?
“怎么了?”李沉舟察觉他身上低气压,便问道。
李沉渊果断摇头,“没什么。”搂着她躺下,轻拍着她的肩头,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入睡。
彼此之间温馨宁静,李沉舟昏昏欲睡,在睡着之前,脑子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低头看着躺在身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