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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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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预期中的那声讽刺并未出现。fox细心地替她穿上鞋子,动作轻柔,那赞美也仿佛发自肺腑,“你的脚很美。”

封澜没有回应,她看到了他的鞋,和他的人一样,恰到好处的考究。她手一缩,抵在身后的车上。fox站起来时,手指有意无意地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直到双眼对上她的脸,才发现她已闭上眼睛,眼角似有湿痕。

“想起了谁?”fox见怪不怪,拇指温柔地擦拭过她的眼睛。

眼前这个男人比丁小野那个王八蛋不知道好上多少倍,说的每一句话都如此动听。丁小野的嘴实在是太贱、太贱了……她根本不愿意回想它是怎样吐出伤人的话,也不愿想它轻扬带笑的模样,不去想它在她唇边若即若离。

封澜的摇头让fox感到满意,他用额头与她相抵,轻声劝慰:“不管是谁,让你伤心的,都别想了,至少现在别想……十二点了,过生日人的应该快乐。”

封澜回应他的吻,双手环绕在他颈上,身后是冰冷坚硬的车子,唇边却是他温柔的试探。这个男人的亲吻如他的话语一般甜蜜。

只可惜她越是投入,思绪越是抽离,眼睁睁地看着心中那点火苗在摇曳、缩小。她竭力地去想一切快乐的事,拼命感受亲密的愉悦,想让光亮留下来,再等一等……然而只是徒劳,任她如何挽留,那点放纵的火苗终于熄灭,无边的沮丧如黑暗袭来,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封澜推开了努力让她快乐的男人,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丁小野说得对,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女人的灵和肉总是紧紧相依。她不是非某人不可,没有他,会有别人替代。然而他来了。在封澜心里,他依然还在。

“我改主意了。你走吧,对不起。”

fox有些意外,却没有强留。他问:“你确定吗?现在很晚了,我可以送你回家。”

封澜坐进车里,对fox说:“谢谢,我在这儿等我朋友来。”

fox又问了一遍,换来同样的答案。他看到封澜给友人打电话,于是离开了。

封澜的手机上有许多通未接来电,一通是吴江的,一通来自于老张,剩下的全是曾斐的。

她照最后一个来电号码拨回去

“喂,你搞什么?出去一趟人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这是曾斐的声音。

封澜有些安心,又感到抱歉,强打精神道:“我好像喝多了。”

曾斐问:“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封澜迷迷糊糊环顾四周,说:“我在车里。”

不知道是否挂了电话,封澜没有再听到声音。疲倦战胜了一切,眼皮沉重如铅。她好像睡过去一阵,抵着胸口的方向盘让她胃里翻涌。她不想吐在车里,靠着残存的意识推开车门,整个人跌出去,在排水道的挡板上吐得一塌糊涂。

有人把她拉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停车场的管理人员。封澜站稳后便想着道谢,醉眼迷离中,仿佛是去而复返的fox。

他刚才穿的好像不是这身衣服,为了应付下一个客人特意换了装扮?做一行,爱一行,真是敬业!

“我以为你走了。”封澜扶着车门笑道。

他沉默。

酒精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够将只有两分相似的人,在她眼里演变为十足的复刻。

封澜颤颤巍巍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受不了,像真的一样。她闭上眼,再睁开,想起了自己应该要做的事,俯身从副驾拿出她的包,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

“对了,我忘记给你小费。”

fox没有接。

封澜把钱从他t恤的领口塞了进去。

不是为了钱谁会做这个,都不容易。

“走吧,别管我。”她说。

65.第65章 再给我一天(2)

眼前这个男人比丁小野那个王八蛋不知道好上多少倍,说的每一句话都如此动听。丁小野的嘴实在是太贱、太贱了……她根本不愿意回想它是怎样吐出伤人的话,也不愿想它轻扬带笑的模样,不去想它在她唇边若即若离。

封澜的摇头让fox感到满意,他用额头与她相抵,轻声劝慰:“不管是谁,让你伤心的,都别想了,至少现在别想……十二点了,过生日人的应该快乐。”

封澜回应他的吻,双手环绕在他颈上,身后是冰冷坚硬的车子,唇边却是他温柔的试探。这个男人的亲吻如他的话语一般甜蜜。

只可惜她越是投入,思绪越是抽离,眼睁睁地看着心中那点火苗在摇曳、缩小。她竭力地去想一切快乐的事,拼命感受亲密的愉悦,想让光亮留下来,再等一等……然而只是徒劳,任她如何挽留,那点放纵的火苗终于熄灭,无边的沮丧如黑暗袭来,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封澜推开了努力让她快乐的男人,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丁小野说得对,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女人的灵和肉总是紧紧相依。她不是非某人不可,没有他,会有别人替代。然而他来了。在封澜心里,他依然还在。

“我改主意了。你走吧,对不起。”

fox有些意外,却没有强留。他问:“你确定吗?现在很晚了,我可以送你回家。”

封澜坐进车里,对fox说:“谢谢,我在这儿等我朋友来。”

fox又问了一遍,换来同样的答案。他看到封澜给友人打电话,于是离开了。

封澜的手机上有许多通未接来电,一通是吴江的,一通来自于老张,剩下的全是曾斐的。

她照最后一个来电号码拨回去

“喂,你搞什么?出去一趟人就不见了,电话也不接。”这是曾斐的声音。

封澜有些安心,又感到抱歉,强打精神道:“我好像喝多了。”

曾斐问:“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封澜迷迷糊糊环顾四周,说:“我在车里。”

不知道是否挂了电话,封澜没有再听到声音。疲倦战胜了一切,眼皮沉重如铅。她好像睡过去一阵,抵着胸口的方向盘让她胃里翻涌。她不想吐在车里,靠着残存的意识推开车门,整个人跌出去,在排水道的挡板上吐得一塌糊涂。

有人把她拉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停车场的管理人员。封澜站稳后便想着道谢,醉眼迷离中,仿佛是去而复返的fox。

他刚才穿的好像不是这身衣服,为了应付下一个客人特意换了装扮?做一行,爱一行,真是敬业!

“我以为你走了。”封澜扶着车门笑道。

他沉默。

酒精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够将只有两分相似的人,在她眼里演变为十足的复刻。

封澜颤颤巍巍地摸了一下他的脸。受不了,像真的一样。她闭上眼,再睁开,想起了自己应该要做的事,俯身从副驾拿出她的包,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

“对了,我忘记给你小费。”

fox没有接。

封澜把钱从他t恤的领口塞了进去。

不是为了钱谁会做这个,都不容易。

“走吧,别管我。”她说。

曾斐接到封澜的电话时刚进家门。今晚朋友们大多喝醉了,他是唯一清醒的,张罗着一一把他们送走,回到家已近凌晨。

客厅的灯亮着,他走近才看到抱膝窝在沙发里的崔嫣。她问:“这样躲着我,你不觉得累?”

曾斐没有否认。那一天之后,他是在刻意回避着崔嫣。他不打算和她谈论那个晚上的事。崔嫣住在外面,曾斐不曾主动联系过她,她回家,他就借口工作需要住在公司,近一个月来都是如此。

他心知自己的态度很不负责任,也很无耻。但是那一次以后,他和高尚还有关联吗?曾斐冷落崔嫣,与其说是在生她的气,不如说他恼恨自己,更害怕在崔嫣身边那个同样叫作“曾斐”,行事却不由他掌控的人。

酒醉心明白,何况他那天只是微醺,连借口都无从找起。

曾斐甚至能够回忆起当时所有的细节——她夹杂了快乐和痛苦的眼泪、青春妖娆的身躯,还有她在耳边的那句“抱着我,我冷,阿斐”。

让曾斐绝望的是,即使她说出那样的话,他也从未把她看作别人。自始至终他都知道怀里的人是谁。

封澜说,酒精不会把坏变成好,把无变成有,它只是催化剂。那一晚曾斐的催化剂便是将善缩至无形,欲望和贪婪被无限放大。

他还在想该如何应对,封澜的回电暂时解救了他。

封澜出去之后,曾斐出去找过一次,问了负责他们包间的服务员,最后在吧台旁看到了封澜的背影,她身边是个陌生的男人。

曾斐没有打扰,封澜是个成年女人,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以她的条件,有男人搭讪示好也不足为奇。没想到的是等到大家散场,封澜也没有回来,他再去看时,吧台旁已没了她的身影。

酒保说她是和那个男人一块离开的。曾斐不愿扫兴,但出于朋友的义务还是打了几个电话确认她的安全,封澜都没有接。

接到电话,曾斐松了口气,听封澜的声音,她好像醉了。封澜的酒量不错,酒品也上佳,她不愿意,鲜少有男人可以把她放倒。崔嫣见他刚回来,一看见她就想走,咬着下唇,泫然欲泣。

“是谁?封澜?”她质问道。

曾斐说:“她喝多了,我得去看看。”

“她没了丁小野,这么快就找上了你!喝多了,不是正合你意?”崔嫣声音带恨。

曾斐不愿多说,开门出去,没想到崔嫣追了上来,语气坚定,“我跟你一起去。”

“太晚了……”

“你要是只把她当作朋友,她喝多了,有个女人在旁,不是更方便照顾?”

66.第66章 再给我一天(3)

摆脱崔嫣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她的话似乎也有道理,曾斐再不情愿也只得沉默。崔嫣上了他的车,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

封澜只说了自己在车上就没了下文,曾斐再打电话已提示对方关机。那处夜场是他定的,离他家不远,车子一开进停车场,还未停稳,曾斐便看见有人正抱着封澜往副驾驶座走,那不是他先前在吧台看到的男人,而是……

他目光一沉,飞速拉开车门就往外扑。崔嫣比他更快,她声音尖锐,划破深夜寂静的停车场。

“小野,快走!”

丁小野蓦然回头,却没有动,眼看着曾斐冲了过来,他把失去知觉的封澜往副驾驶座一塞,抬脚踹向曾斐的腹部。曾斐闪避,丁小野的脚擦过他的腰际,他踉跄了一下,下一秒拳头便往丁小野的脸上招呼,两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崔嫣哭了,却不敢靠近,站在几步之外徒劳地喊:“别打了。封澜,快让他们别打了!”

从酒醉的崔嫣处揣测到崔霆有可能潜回了他曾经的住处后,第二天上午,曾斐就向以前的同事告知了这条线索。崔霆在他父亲的案子里涉足不深,但他无疑在事发后包庇了他父亲。围捕崔克俭的那个夜晚,一个民警牺牲了,当时和崔克俭在一起的崔霆脱不了干系。那民警虽不与曾斐熟识,但也算是他曾经的下属,他留在原部门的同事从未放弃过调查崔霆的下落,谁都想不到,七年来都杳无音讯的人竟然胆大包天地回到了他们眼皮底下。

可惜的是,曾斐的旧同事闻讯赶到崔霆从前的住处,发现了那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却没有逮着他本人,蹲守了几日依然扑空。

崔霆的狡猾程度不亚于他的父亲,他极其擅长躲避追踪,这样的人究竟出于何种目的甘愿涉险回到本地?面对旧同事抛出的疑问,曾斐也没有答案。他想过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他亲自带人踹了崔克俭的老巢,逼得他横死街头,崔霆有恨他的理由。然而崔霆这次回来却什么都没做,他潜伏在封澜的餐厅,是为了针对曾斐?曾斐本能地觉得以崔霆的手段,若想要报复他,会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

曾斐没有问崔嫣,她喝醉了口风尚严,清醒时更不会告诉他关于崔霆的任何事。他更不能问封澜,她似乎毫不知情,仍为“丁小野”的离去而伤怀。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都与一个在逃犯不清不楚,这是曾斐更头痛之处。

无论从何种理由出发,曾斐都盼着崔霆早日被绳之以法,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时与他狭路相逢,焉能让他逃脱?

曾斐离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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